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

    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

    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

    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

    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

    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

    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

    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

    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

    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

    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

    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

    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

    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

    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

    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

    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

    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

    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

    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

    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

    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

    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

    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

    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

    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

    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

    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

    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

    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

    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

    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

    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

    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

    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

    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

    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

    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

    换下沾满jg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

    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

    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羨慕的大,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得欲仙欲死、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

    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

    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

    了,还有了个小肚腩,jg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

    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

    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

    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

    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

    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

    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

    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上也涂抹一

    些,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也

    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

    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

    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稍微晃

    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

    无论是胀卜卜的、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

    娇嫩的y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

    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

    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

    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bi。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上,就只欠高山的插进

    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

    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

    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一面移动屁股想把插进她

    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

    个,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

    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没事就

    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

    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

    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

    “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

    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放进

    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口里含着男人

    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时而又将整根吞进嘴里

    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的

    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

    根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

    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

    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边腮帮子明显地给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

    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全部工作人员都安

    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

    到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

    深紫色,更显得这根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

    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

    莉身上,用手操控着校正炮位,一俟楔入两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

    沉,偌大的一根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

    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bi就是

    这么回事,但每一下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

    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姿势,我刚想固定好

    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

    y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

    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的活塞运动,竟从里带出一洼洼滑溜

    溜的,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

    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

    就是预先在里注进某些液体,让挤逼出外形成淌的画面,想不到薛

    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了好一会,高山把从里拔出来,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

    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

    占据了,无法捕捉到在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

    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的

    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bi微张、乍现,

    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

    作无间。

    虽然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声,我开始还

    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

    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声、

    相撞的“啪啪”声、性器的“噗嗤”声、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

    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

    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

    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撑阔得紧紧裹住,绷扯到似乎成了

    一块薄皮,随着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

    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借力

    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

    继续追拍两人的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

    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bi适应的方向,然后

    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

    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吞吐起高山的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

    躺在床上挺着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

    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插爆的巨大应付得收放

    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过她小bi的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

    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退出到只剩在内,再

    用力狠狠坐低,把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紧紧抵住根部,筛动屁

    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内壁去挤压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

    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

    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但是

    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

    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

    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

    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jg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

    糊糊的jg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

    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jg液,

    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

    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

    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

    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

    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里含着的那条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bi内、上,甚

    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shè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

    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

    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

    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

    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

    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

    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

    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

    、蜡滴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

    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

    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

    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

    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影

    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

    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

    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

    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

    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

    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

    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

    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

    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

    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羨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

    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

    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

    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

    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

    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

    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

    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

    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羨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

    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

    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

    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

    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

    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

    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

    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

    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

    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

    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

    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

    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

    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

    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

    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

    两粒莲子般大的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连喝进口里的汤

    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

    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

    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

    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

    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

    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

    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

    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

    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

    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

    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

    手放到自己一对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

    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

    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捻

    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

    的热腾腾年轻。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

    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又圆又

    滑,胀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

    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

    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

    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

    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

    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

    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上捏

    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

    时的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

    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

    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

    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

    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

    舒服得瞇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

    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

    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

    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

    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

    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

    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

    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

    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的、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

    躺下,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套捋几下,随即俯

    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

    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

    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

    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吮啜时,田俊再也忍

    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

    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吐出,可她

    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

    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shè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

    让人爱煞的大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jg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

    精。田俊的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shè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

    徊,未能一下子散去,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也由原先粉

    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

    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

    继续把玩着一对,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

    的,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上圈着包皮

    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

    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

    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

    刚才给田俊吸开始,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

    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

    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

    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

    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

    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

    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

    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

    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y蒂嚷

    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

    插进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

    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bi止痒的,替这个少年破处的越来越强;再

    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

    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

    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

    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

    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

    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

    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

    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

    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

    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

    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

    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

    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

    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

    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

    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导演

    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

    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

    透了,快!把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

    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

    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

    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

    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

    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姐姐,

    姐姐,别再吸了……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

    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

    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

    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

    玉茎,右手撑开,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画面,“卡!卡!ng!”导

    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

    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

    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

    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

    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

    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

    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

    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

    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

    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

    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

    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

    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

    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右手拿

    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上推贴住小腹,刮掉

    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

    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

    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

    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

    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

    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

    抓起田俊的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

    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

    拍摄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挺凸出来,还

    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在出入的细

    节清楚玲珑,连小被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在田俊面前晃来

    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舒不舒服?你也来帮

    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

    两人的大特写。田俊初尝,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

    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

    猛然惊醒,一把向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bi里吞吐着,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

    便像缺堤一样从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把男童的包裹

    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

    又把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已涨大为两粒红

    莲子,从田俊握着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

    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

    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

    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

    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

    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shè精的迫在眉睫,可仍不知为何物,匆

    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

    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

    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

    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

    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一插一拔在小bi

    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

    奋的,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

    从未试过这么硬挺,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

    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的开口喷

    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

    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

    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

    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抵在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

    全部过档到自己bi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

    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

    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拔出

    来后,薛莉慢慢流出jg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占据了整个

    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噗”一声就滑出了,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后的余波,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

    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y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口微微张开,每

    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jg液从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

    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

    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

    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

    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

    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

    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多过握筷子的a片

    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

    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上喷洒一些水份,令回复刚才的状态,

    “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

    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

    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

    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

    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

    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

    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

    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

    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

    去,春心一阵荡漾,小bi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

    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

    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吐出口外,向小男孩

    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

    是jg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又被

    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又再充血

    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

    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

    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

    把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

    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右手握着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

    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bi,是专

    门让你们男生把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bi。”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对准了自己的口,

    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

    姐那样,用你的大狠姐姐的bi,shè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

    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

    支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

    裹着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

    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

    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

    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

    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

    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

    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

    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

    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

    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

    朝天张开,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的场面,这些珍贵的镜

    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荧幕上

    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

    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

    送,把薛莉的小bi得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紧紧

    地裹贴在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

    着进退反来覆去;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插得多深入,它都贪

    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

    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

    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声,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

    个不停,y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bi猛攻

    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

    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尽头,子

    宫颈受到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

    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

    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

    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

    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

    份享受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

    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

    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

    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

    前才发射过一炮,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里过一轮后,这时更胜

    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

    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刚一触及便全身往下坐

    落,仗赖着充沛的帮助,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

    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

    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

    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

    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bi里,

    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

    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

    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y蒂或是搓搓,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

    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

    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不

    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

    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把田俊的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

    到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

    俊的此刻在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

    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充血膨胀,

    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

    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

    上拨开,捏着y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

    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

    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

    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

    动着薛莉的。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

    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猛搓一通,向极乐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

    莉骑着田俊的大腿,仍然插在里,一边握着自己的把奶头送进田俊

    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bi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各人上仅

    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

    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

    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

    喔喔……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

    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

    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

    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

    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

    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

    麻、气喘吁吁,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

    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

    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

    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shè精了……”田俊也同时

    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

    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jg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

    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

    面前。

    田俊的脱离了薛莉的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

    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

    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如拉风箱般在里推入拉

    出,仿似磨豆浆一样从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迭

    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

    ,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

    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jg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

    成环状围绕在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烫死姐姐

    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

    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辣的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

    汹涌而至的快感。仍然在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

    的已不只是白色的jg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

    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

    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

    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

    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

    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

    得又再欢呼起来。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

    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

    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

    镶假。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是用软胶塑制,涂上

    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

    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

    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显得更令人触目,

    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时身体

    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

    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

    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

    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

    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

    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

    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

    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

    整个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右手往妻子的上捞一把,打算涂点去,以便

    一插入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

    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

    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用jg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jg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jg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都向左右翻开了,bi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jg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bi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四周,烫得

    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使劲搓揉着,两粒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作。只见薛莉的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bi里的小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撑开,其实薛莉的小bi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bi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bi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bi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y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y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口,

    迟点就连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弄硬,插进薛莉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bi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

    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

    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

    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

    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

    个男人;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

    着屁股去吞吐他的,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把站在她面前那

    个男人的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上横穿而过,随着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y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拉开,令

    y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bi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y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bi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使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bi的快感与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bi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泛滥出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对另外一颗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y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y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附近的大量,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要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

    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

    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

    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将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bi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y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y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在她嘴里鼓胀得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jg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shè精的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shè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一手搓摸

    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含在她口

    里,她的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一手握着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按摩,又像企图将

    引进到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y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去套动我的鸡

    巴。实在太多了,在小bi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的次数。

    湿滑的减低了我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shè精的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bi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一边细味着在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bi属于重门叠户型,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bi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一洼洼地被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

    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

    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挺进到她最末

    端,直到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

    手共创的绝顶。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压下的shè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能逗留在她里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

    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jg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

    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

    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

    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jg液都射进我里面

    去……喔喔……干死我吧……”

    在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g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

    第三股、第四股……jg液不断喷出来的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

    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

    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还是我jg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再也无法在她里呆

    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

    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

    过这么强烈的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

    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

    然有时候的确试过,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

    几次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

    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

    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

    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

    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

    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羨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

    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

    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都有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

    在你身上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

    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

    他干到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照理不容易产生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

    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

    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

    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

    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

    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

    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

    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

    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

    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

    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

    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

    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

    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

    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

    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

    我为荡妇,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

    录像,总好过出卖。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

    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

    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

    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就要露

    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

    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

    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吊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

    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

    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

    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

    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

    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

    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

    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

    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

    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

    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

    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

    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

    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

    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

    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

    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就要

    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

    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

    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已暴露在空气中,树

    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乱摇乱

    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就搓圆按扁,肆意

    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

    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

    着好几双充满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

    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

    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

    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bi吧!’

    ‘呵呵,这么大,bi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搓这么几下,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左拍右拍,又凑近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bi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bi去,她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bi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bi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bi入镜吧!’天哪!这

    么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口,一人专攻y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一找到y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bi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bi,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

    开两边,握着抵在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

    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

    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

    上,不一会,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y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y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y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y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y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y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y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y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y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y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y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彷彿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内侧、y蒂

    上、尿道口、甚至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从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bi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些,不然老子的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要豹哥

    来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bi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全

    部插进我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y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不愿放离。

    裹住他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在我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插进我尽

    头。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答答的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的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仍在不

    停,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hè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可是刚经历完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hè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g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g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hè精

    时在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g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有的抠我,有的揉我y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jg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shè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

    一离开我,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y蒂变得格

    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

    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

    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

    先把插入我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g液,当

    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将他的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

    巧的是他的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

    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

    粒勃硬的。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送到我嘴边,用在唇

    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的

    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

    根,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

    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

    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

    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

    高峰,我含着阿辉的‘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

    夹着阿祥的不断抽搐,泄出大量,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阿辉蹲

    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的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

    完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却又

    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穿

    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

    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

    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

    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

    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bi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

    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

    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

    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

    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

    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严阵以

    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对准他就往

    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与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粗大无伦,他

    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竟被完全吞没。

    我的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帮助润滑,两片小

    还是被他的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被夹在和壁

    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往上顶,我

    子宫颈被他的大顶得又酸又麻,被粗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

    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就会受不住压力

    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去套弄阿辉的。天哪!单单

    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

    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

    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

    容的闷胀感随着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

    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

    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

    身一抖,而且由于太长,产生一种彷彿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

    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

    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g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

    还有两支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对着我的嘴,我尚

    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握在手中大力一

    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中间一双毛手,把

    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

    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至

    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

    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

    住头发将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

    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

    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周围捞了把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

    着将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

    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

    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

    了半个。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擦我的奶头,不到

    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再捅进一

    些,只两个回合,整个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

    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

    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已成功地一点

    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

    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

    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

    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

    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

    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

    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

    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

    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

    们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

    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

    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

    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

    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和肛门内的两支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

    断来回穿梭,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

    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

    不到哪里去,阿祥的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

    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口的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

    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

    了;加上两个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撑成了个大洞。两支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既粗

    又大,撑得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细细

    长长,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得更加疯狂了,几支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也顺势插进我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g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shè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jg液,跟着阿辉的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给他,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g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将他的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g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屁眼、口角不

    断有jg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bi果然够弹性,给我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bi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的姿势,应付三根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y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y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永远插在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去套弄,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充沛,而且表情诱惑、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y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一插就会,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时才有。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红卜卜的y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

    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随即揽住我的脖子,

    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

    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

    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

    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

    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

    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

    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

    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

    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

    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

    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

    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

    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

    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

    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

    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

    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

    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

    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

    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

    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

    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

    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

    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

    不说就将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

    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

    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一手执着剃刀示

    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

    一瓶刮胡喷沫向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上剩余一小撮外,

    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

    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

    巾包着,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

    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

    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

    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伕上阵,匆匆忙忙

    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

    我将裹着的毛巾解开,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

    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

    上,引导着我的从后慢慢朝她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

    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

    着屁股向她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在中的大特写,我

    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勃起得更硬,用力在中抽送。渐渐地

    开始从里泄出来,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

    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塞回,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

    ,田俊去她的bi。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

    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边干她的小bi。

    先后经过两根,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

    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

    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

    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下身则去套弄他的,我昂身站到

    薛莉面前,将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愣了一愣,老实

    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

    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

    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

    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

    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犹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里的,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

    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

    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开始向

    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

    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

    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口的,均匀地涂满在上面,然后握着

    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

    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

    靠。真神奇!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

    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是整支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

    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已丝毫不剩地

    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

    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

    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

    头处在薛莉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

    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

    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

    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了起来。两支在薛莉胯下

    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

    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

    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

    对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

    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

    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

    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

    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

    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

    随意。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推至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

    因为她时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

    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也感应到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

    一样挤压着我的,与插在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

    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

    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

    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

    光,一次就泄出那么多,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

    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

    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

    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

    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

    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肛门尽露,却因未够

    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

    的屁股,将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已呈一水平

    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

    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

    抱起,一面轻轻抛动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支撑着全身体

    重,双腿张成字型,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朝着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

    时,我就将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干下去,在我和田俊shè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在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源源不绝,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时

    抽搐、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shè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时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时泄出的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jg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shè精。薛莉把退出一些,只含着,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jg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jg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jg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jg液,直至嘴里的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jg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按在开始充血的

    y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的大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上

    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插进。

    女孩的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开始溢出,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躺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撑开两片

    ,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从里不停涌出的,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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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

    用来写床戏,而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

    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

    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后,真有逃出生

    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甕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

    不够过瘾;也有人提出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

    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

    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九成以上,仍可

    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

    来要挑战极限,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

    惊喜的色文已有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

    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

    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不是说这样不好…

    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而写的纯粹‘色’文那

    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

    高,能上网的人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

    其中喜上文学网站的,更对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

    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反,现今上网太

    易,来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

    重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

    学修养,也缺人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

    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

    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

    何昭和明叔送神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

    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

    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虽然我对这种安

    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

    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

    效果一定比现在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

    饱餐一顿而吃腻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

    微风兄的炼金术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

    也。”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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