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喊破喉咙都没忍搭理你
我擦！
下一秒，李飞脸色一变，作为一个老司机他瞬间就知道自己捏到什么了！
这下，搞不好会被误认为色狼啊！
啊...
同一秒，叶晴尖叫一声，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推，然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手中Lvb包包，惊慌间，掉落在地，一根茄子滚落了出来.....
哇！虽然只是捏了那么一下，但是那饱满和柔软，还是让李飞情不自禁发出了惊叹！
“这手感，绝壁也是36D啊！”
李飞正默默回味那一瞬间的酸爽，忽然一道杀气腾腾的目光锁定了他！
“混蛋，楞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拉起来！”叶晴怒道，她跌倒的时候，双手撑地，现在感觉两个手好像骨折了一般，火辣辣的疼，都有点使不上劲了！
“呃，骚瑞骚瑞！”
李飞嘿嘿一笑，赶紧伸手握住她的手....冰凉，温润如同一方美玉！
他心神忍不住一阵荡漾，这纤纤玉手，简直能去做手摸了！
“美女，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吧....”
李飞正准备调侃两句，但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地上的lv包时，不由得楞了楞，嘴角一阵抽搐，脸上泛起一股古怪的笑容。
黑色的LV限量款包包旁，一根紫色的茄子不合时宜的躺在那!
李飞惊鸿一瞥间，依稀还在lv包里面，看到一根绿色的食物，黄瓜！
黄瓜和茄子，本只是两个普通的蔬菜，但是和叶晴这样的大美女联系在一起，李飞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幕幕少儿不宜的画面，一双眼睛也不由的火辣的重新打量起她来！
大约二十七八岁，皮肤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深邃迷人，樱桃小嘴，在配上暗红色的口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鹅蛋脸，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迷人！
而且她换了衣服，没有穿面试时的OL工作装，而是一袭红色深v长裙，露出那深不见底的沟堑！
这个女人，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叶晴蹙眉揉了揉酸痛手腕，蹲下身来，表情相当淡定将黄瓜装进包内。
她优雅的站起来，捋了捋额头凌乱的青丝，看了李飞一眼，淡淡道：“苏总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面试的事我也就不计较了，欢迎你加入倾城集团！”
嗯？
李飞愕然：“面试的事？我不是已经通过那个烟灰缸的隐藏考验了么？”
“你说什么？”叶晴一愣！
“嘿嘿，别装了，有时候我真挺佩服你的，烟灰缸这个隐藏考验简直是个天才的想法，除了哥这样给力的男人，还有谁能一掌拍碎它？”李飞满脸得意的说道！
“——”
叶晴直接被李飞说懵了，都有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家伙竟然觉得自己拍碎了烟灰缸是通过了一种隐藏考验？天呐，这是什么脑洞啊？
不过这到也让叶晴感觉李飞不像想象中那么讨厌了——原来这家伙不是坏，而是傻啊！
“好吧，那恭喜你通过考验！”叶晴索性顺着他的话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入职登记表，和一个劳动合同，递给李飞：“先填个表，在把这个合同签了，就ok了，姐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搞好放在桌子上，出门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了。”
李飞一愣，调笑道：“这么放心我？不怕我把你办公室给偷了？”
“姐不在，这办公室还有什么可偷的？”叶晴展颜一笑，流露出无线的风情，说完，扭着小蛮腰，缓步离去。
李飞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啊！”
填好表，签好合同，李飞刚关上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苏倾城挎着一个粉红的小包，迎面走来。
“有事要出去？”李飞问道！
“恩，有个重要的合同要谈，一起去吧。”
“好。”
两个人乘电梯，直达停车场！
当李飞看到苏倾城蓝色的玛莎拉蒂总裁的时候，眼睛不由得一亮。
苏倾城看到李飞的表情，微微一笑，把车钥匙递给了他。
“你来开吧！”
李飞在法国的庄园当中，也有一辆玛莎拉蒂总裁，但是他很少开！
国外的日子，李飞开的最多的是武装直升机。
没想到回国后，竟然有机会开阿斯顿马丁，李飞心里不由得有些兴奋。
一高兴，李飞就忍不住想唱首歌了！
李飞边开车边眉飞色舞的说道：“苏总，要不我唱首兰花草给你听吧？”
“兰花草？什么鬼？”苏倾城一愣，没想到李飞一个当兵的，竟然喜欢唱这种歌，既然他开口了，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她抿嘴一笑：“恩，唱吧。”
“好嘞！”
李飞得令，整个人都神采飞扬了起来。
多少年了，终于碰到一个肯欣赏飞哥歌喉的女人了，真是不容易呀！
“我从山中来，带着小姐姐，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一日啪三回，啪的我shen亏——”
“停停停....你这是唱的什么鬼？”
还没三句，苏倾城就忍不住了，声音像杀猪一样也就算了，这歌词是什么鬼？
李飞神采飞扬道：“呃....这是我精心改编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内涵？”
“......”
内涵你个头啊，你这不就是荤段子吗？苏倾城嘴角一阵抽搐，直接都无语了。
见苏倾城不说话，李飞觉得她肯定是被自己的才华给震住了。
他决定再接再厉，兴致盎然道：“那我最近看了一个特好笑的笑话，要不我讲给你听吧！”
苏倾城无言以对，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没好意思拒绝，“好！”
“呃...我这个笑话，可能有一点点的‘内涵’，你不会介意吧？”李飞小心翼翼道。
什么内涵？不就是下流吗？
苏倾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把‘内涵’部分，跳过去就行了。”
“额，好吧。”李飞表情有一丝为难：“那我开始讲了哈，跳过跳过跳过，继续跳过在跳过，好了我讲完了。”
苏倾城：“？？？”
“要不我继续在给你将一个更好笑的？”怕她不想听，李飞赶紧补充道“保证不内涵。”
“你还是专心开车吧，小心闯红灯。”苏倾城冷冷道。
李飞：“.....”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飞只能无奈的在心中叹息，这世道懂得欣赏飞哥才华的女人还是太少了。
一个个，都只注意飞哥俊朗不凡的外表。
哎，肤浅，实在是太肤浅了啊。
.......
维也纳酒店，苏倾城带着李飞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往后面人字号包房走去。
远远的，就看到两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保镖，站在包房门口。
两个保镖显然认识杨芸，见她过来，赶紧殷勤的把门打开。
苏倾城大步往里走，但是后面的李飞却被拦了下来。
只见其中一个保镖，跨前一步站在李飞面前，冷冷道：“不好意思，我们老总只邀请了苏总，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什么？闲杂人等？”李飞挑了挑眉，道：“我这么有气质的人，你看我像闲杂人等吗？”
“像……”保镖冷冷道。
“……”
身后的动静，自然惊动了苏倾城，她停下脚步，秀眉微蹙道：“他是我的保镖，你们让开。”
不等两个保镖答话，李飞赶紧道：“哎呀，没事，苏总你先进去，我和他们谈一下人生理想，马上就来！”
苏倾城疑惑的看着他，见李飞冲她眨了眨眼，便没有多说自顾自的走进去了。
苏倾城进去，两个保镖啪的关上门，又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李飞左右瞄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笑容：“哎呀，两位大哥，你们看我这个拳头像什么？”
两个保镖看着左右挥舞拳头的李飞，对视一眼，心道：这家伙，怕不是个傻逼吧？
其中一个保镖，满脸不耐烦道：“赶紧滚一边去，在哔哔，老子弄死你！”
“嘿嘿，巧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李飞咧嘴一笑，忽然暴起。
左右手同时出拳，快如闪电，两个保镖只感觉眼前一花，太阳穴一阵剧痛传来。
眼睛一黑，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两个人便意识模糊，身形软倒。
“麻痹的，竟然敢说飞哥是闲杂人等……你们对力量，简直一无所知。”
李飞暗暗吐槽，一手一个把两个昏迷的保镖靠墙摆好。
在从他们口袋里搜出手机，塞到他们手里。
远远看去，还以为两个家伙在低头玩手机。
嘘！
李飞欢快的吹了个口哨，笑眯眯的推开包房门。
……
苏倾城走进包房，见到里面的人，面色顿时一变。
“陈志川，怎么是你？大力集团的刘总呢？”
“嘿嘿，倾城，你还不知道吧？”陈志川得意一笑：“刘总是我大姨夫，大力集团的‘奇迹’计划，全权委托我来和你谈了。”
苏倾城脸色一变，这个陈志川是江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之前还想追求自己，但是被拒绝了！
没想到，竟然还不死心，还耍这种花招！
看样子，和大力集团的合作，十有八九是要泡汤了。
“如果是你的话，那我选择放弃这次合作的机会。”
苏倾城沉思片刻，咬牙道！
倾城，这可不是一个成熟决策者的行事作风哦！这可是一个两个亿的大项目，你谈都不谈就离开，是不是有点太不职业了？”
陈志川淡淡一笑，道。
他胸有成竹，不怕苏倾城不就范。
两个亿的大项目，对目前内忧外患的倾城集团来说，绝对是一剂强心剂。
苏倾城身行一顿，脑海中剧烈的挣扎，想起公司不断萎缩的业绩，她咬了咬牙：“好，今天就和你谈这次合作。”
苏倾城啊苏倾城，你终究逃不过本少的手掌心呐！
陈志川心里一阵得意，看了眼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已经下好药的红酒，只感觉浑身燥热。
“不急，先坐下，我们边吃边谈。”
陈志川帮苏倾城拉开椅子，笑着说道。
“咦，怎么还没点菜？难道是在等我？……谢谢啊！”
就在这时，李飞的身影风一样的飘了进来，陈志川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一屁股坐在陈志川拉开的凳子上，笑眯眯道。
陈志川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你特么是谁？……保镖呢，谁叫你们把闲人放进来的？”
李飞笑嘻嘻道：“我是倾城的贴身保镖，可不是闲人……还有，你的那两个保镖上厕所去了，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人搭理你的！”
噗嗤……
看着陈志川那张黑脸，苏倾城忽然觉得李飞也挺可爱。
忍不住一笑，挨着他坐了下来。
“我和倾城谈的是两个亿的大项目，你一个保镖坐在这，你觉得合适吗？”
陈志川强忍着当场叫人把李飞拖出去打死的冲动，阴沉道。
“合适啊，这不挺好吗？你们谈事，我点菜，不耽误嘛！”
李飞拿起桌子上的菜谱，摆摆手道。
“你……”
陈志川气的鼻子冒烟，心里发誓等会保镖回来，要把这家伙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哎呀，那个谁……你别站着嘛，你坐，你坐，别讲客气，也不要拘谨，就当自己家一样。”
李飞一派主人风范，热情无比的招呼陈志川。
卧槽，你他麻痹的一个保镖，你搞得像是你在请客一样。
陈志川恶狠狠的盯着李飞，咬着牙，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先吃饭，先吃饭，吃完了再作自我介绍！”
李飞一副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的样子，挥挥手招呼角落里的服务员：“来来，先把这个四斤的澳洲龙虾三吃上一个，然后……”
李飞一口气吧啦吧啦点了十几个，全是菜单上最贵的菜。
一边的陈志川恨不得把桌子都掀翻了，这点菜钱虽然无所谓，但是这事太特么的恶心人了。
心满意足的李飞，把菜单递给苏倾城，豪气无比道：“苏总，想吃什么尽管点，千万别跟我客气……反正是那个谁买单。”
下一秒，李飞脸色一变，作为一个老司机他瞬间就知道自己捏到什么了！
这下，搞不好会被误认为色狼啊！
啊...
同一秒，叶晴尖叫一声，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推，然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手中Lvb包包，惊慌间，掉落在地，一根茄子滚落了出来.....
哇！虽然只是捏了那么一下，但是那饱满和柔软，还是让李飞情不自禁发出了惊叹！
“这手感，绝壁也是36D啊！”
李飞正默默回味那一瞬间的酸爽，忽然一道杀气腾腾的目光锁定了他！
“混蛋，楞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拉起来！”叶晴怒道，她跌倒的时候，双手撑地，现在感觉两个手好像骨折了一般，火辣辣的疼，都有点使不上劲了！
“呃，骚瑞骚瑞！”
李飞嘿嘿一笑，赶紧伸手握住她的手....冰凉，温润如同一方美玉！
他心神忍不住一阵荡漾，这纤纤玉手，简直能去做手摸了！
“美女，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吧....”
李飞正准备调侃两句，但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地上的lv包时，不由得楞了楞，嘴角一阵抽搐，脸上泛起一股古怪的笑容。
黑色的LV限量款包包旁，一根紫色的茄子不合时宜的躺在那!
李飞惊鸿一瞥间，依稀还在lv包里面，看到一根绿色的食物，黄瓜！
黄瓜和茄子，本只是两个普通的蔬菜，但是和叶晴这样的大美女联系在一起，李飞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幕幕少儿不宜的画面，一双眼睛也不由的火辣的重新打量起她来！
大约二十七八岁，皮肤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深邃迷人，樱桃小嘴，在配上暗红色的口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鹅蛋脸，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迷人！
而且她换了衣服，没有穿面试时的OL工作装，而是一袭红色深v长裙，露出那深不见底的沟堑！
这个女人，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叶晴蹙眉揉了揉酸痛手腕，蹲下身来，表情相当淡定将黄瓜装进包内。
她优雅的站起来，捋了捋额头凌乱的青丝，看了李飞一眼，淡淡道：“苏总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面试的事我也就不计较了，欢迎你加入倾城集团！”
嗯？
李飞愕然：“面试的事？我不是已经通过那个烟灰缸的隐藏考验了么？”
“你说什么？”叶晴一愣！
“嘿嘿，别装了，有时候我真挺佩服你的，烟灰缸这个隐藏考验简直是个天才的想法，除了哥这样给力的男人，还有谁能一掌拍碎它？”李飞满脸得意的说道！
“——”
叶晴直接被李飞说懵了，都有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家伙竟然觉得自己拍碎了烟灰缸是通过了一种隐藏考验？天呐，这是什么脑洞啊？
不过这到也让叶晴感觉李飞不像想象中那么讨厌了——原来这家伙不是坏，而是傻啊！
“好吧，那恭喜你通过考验！”叶晴索性顺着他的话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入职登记表，和一个劳动合同，递给李飞：“先填个表，在把这个合同签了，就ok了，姐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搞好放在桌子上，出门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了。”
李飞一愣，调笑道：“这么放心我？不怕我把你办公室给偷了？”
“姐不在，这办公室还有什么可偷的？”叶晴展颜一笑，流露出无线的风情，说完，扭着小蛮腰，缓步离去。
李飞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啊！”
填好表，签好合同，李飞刚关上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苏倾城挎着一个粉红的小包，迎面走来。
“有事要出去？”李飞问道！
“恩，有个重要的合同要谈，一起去吧。”
“好。”
两个人乘电梯，直达停车场！
当李飞看到苏倾城蓝色的玛莎拉蒂总裁的时候，眼睛不由得一亮。
苏倾城看到李飞的表情，微微一笑，把车钥匙递给了他。
“你来开吧！”
李飞在法国的庄园当中，也有一辆玛莎拉蒂总裁，但是他很少开！
国外的日子，李飞开的最多的是武装直升机。
没想到回国后，竟然有机会开阿斯顿马丁，李飞心里不由得有些兴奋。
一高兴，李飞就忍不住想唱首歌了！
李飞边开车边眉飞色舞的说道：“苏总，要不我唱首兰花草给你听吧？”
“兰花草？什么鬼？”苏倾城一愣，没想到李飞一个当兵的，竟然喜欢唱这种歌，既然他开口了，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她抿嘴一笑：“恩，唱吧。”
“好嘞！”
李飞得令，整个人都神采飞扬了起来。
多少年了，终于碰到一个肯欣赏飞哥歌喉的女人了，真是不容易呀！
“我从山中来，带着小姐姐，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一日啪三回，啪的我shen亏——”
“停停停....你这是唱的什么鬼？”
还没三句，苏倾城就忍不住了，声音像杀猪一样也就算了，这歌词是什么鬼？
李飞神采飞扬道：“呃....这是我精心改编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内涵？”
“......”
内涵你个头啊，你这不就是荤段子吗？苏倾城嘴角一阵抽搐，直接都无语了。
见苏倾城不说话，李飞觉得她肯定是被自己的才华给震住了。
他决定再接再厉，兴致盎然道：“那我最近看了一个特好笑的笑话，要不我讲给你听吧！”
苏倾城无言以对，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没好意思拒绝，“好！”
“呃...我这个笑话，可能有一点点的‘内涵’，你不会介意吧？”李飞小心翼翼道。
什么内涵？不就是下流吗？
苏倾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把‘内涵’部分，跳过去就行了。”
“额，好吧。”李飞表情有一丝为难：“那我开始讲了哈，跳过跳过跳过，继续跳过在跳过，好了我讲完了。”
苏倾城：“？？？”
“要不我继续在给你将一个更好笑的？”怕她不想听，李飞赶紧补充道“保证不内涵。”
“你还是专心开车吧，小心闯红灯。”苏倾城冷冷道。
李飞：“.....”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飞只能无奈的在心中叹息，这世道懂得欣赏飞哥才华的女人还是太少了。
一个个，都只注意飞哥俊朗不凡的外表。
哎，肤浅，实在是太肤浅了啊。
.......
维也纳酒店，苏倾城带着李飞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往后面人字号包房走去。
远远的，就看到两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保镖，站在包房门口。
两个保镖显然认识杨芸，见她过来，赶紧殷勤的把门打开。
苏倾城大步往里走，但是后面的李飞却被拦了下来。
只见其中一个保镖，跨前一步站在李飞面前，冷冷道：“不好意思，我们老总只邀请了苏总，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什么？闲杂人等？”李飞挑了挑眉，道：“我这么有气质的人，你看我像闲杂人等吗？”
“像……”保镖冷冷道。
“……”
身后的动静，自然惊动了苏倾城，她停下脚步，秀眉微蹙道：“他是我的保镖，你们让开。”
不等两个保镖答话，李飞赶紧道：“哎呀，没事，苏总你先进去，我和他们谈一下人生理想，马上就来！”
苏倾城疑惑的看着他，见李飞冲她眨了眨眼，便没有多说自顾自的走进去了。
苏倾城进去，两个保镖啪的关上门，又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李飞左右瞄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笑容：“哎呀，两位大哥，你们看我这个拳头像什么？”
两个保镖看着左右挥舞拳头的李飞，对视一眼，心道：这家伙，怕不是个傻逼吧？
其中一个保镖，满脸不耐烦道：“赶紧滚一边去，在哔哔，老子弄死你！”
“嘿嘿，巧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李飞咧嘴一笑，忽然暴起。
左右手同时出拳，快如闪电，两个保镖只感觉眼前一花，太阳穴一阵剧痛传来。
眼睛一黑，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两个人便意识模糊，身形软倒。
“麻痹的，竟然敢说飞哥是闲杂人等……你们对力量，简直一无所知。”
李飞暗暗吐槽，一手一个把两个昏迷的保镖靠墙摆好。
在从他们口袋里搜出手机，塞到他们手里。
远远看去，还以为两个家伙在低头玩手机。
嘘！
李飞欢快的吹了个口哨，笑眯眯的推开包房门。
……
苏倾城走进包房，见到里面的人，面色顿时一变。
“陈志川，怎么是你？大力集团的刘总呢？”
“嘿嘿，倾城，你还不知道吧？”陈志川得意一笑：“刘总是我大姨夫，大力集团的‘奇迹’计划，全权委托我来和你谈了。”
苏倾城脸色一变，这个陈志川是江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之前还想追求自己，但是被拒绝了！
没想到，竟然还不死心，还耍这种花招！
看样子，和大力集团的合作，十有八九是要泡汤了。
“如果是你的话，那我选择放弃这次合作的机会。”
苏倾城沉思片刻，咬牙道！
倾城，这可不是一个成熟决策者的行事作风哦！这可是一个两个亿的大项目，你谈都不谈就离开，是不是有点太不职业了？”
陈志川淡淡一笑，道。
他胸有成竹，不怕苏倾城不就范。
两个亿的大项目，对目前内忧外患的倾城集团来说，绝对是一剂强心剂。
苏倾城身行一顿，脑海中剧烈的挣扎，想起公司不断萎缩的业绩，她咬了咬牙：“好，今天就和你谈这次合作。”
苏倾城啊苏倾城，你终究逃不过本少的手掌心呐！
陈志川心里一阵得意，看了眼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已经下好药的红酒，只感觉浑身燥热。
“不急，先坐下，我们边吃边谈。”
陈志川帮苏倾城拉开椅子，笑着说道。
“咦，怎么还没点菜？难道是在等我？……谢谢啊！”
就在这时，李飞的身影风一样的飘了进来，陈志川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一屁股坐在陈志川拉开的凳子上，笑眯眯道。
陈志川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你特么是谁？……保镖呢，谁叫你们把闲人放进来的？”
李飞笑嘻嘻道：“我是倾城的贴身保镖，可不是闲人……还有，你的那两个保镖上厕所去了，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人搭理你的！”
噗嗤……
看着陈志川那张黑脸，苏倾城忽然觉得李飞也挺可爱。
忍不住一笑，挨着他坐了下来。
“我和倾城谈的是两个亿的大项目，你一个保镖坐在这，你觉得合适吗？”
陈志川强忍着当场叫人把李飞拖出去打死的冲动，阴沉道。
“合适啊，这不挺好吗？你们谈事，我点菜，不耽误嘛！”
李飞拿起桌子上的菜谱，摆摆手道。
“你……”
陈志川气的鼻子冒烟，心里发誓等会保镖回来，要把这家伙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哎呀，那个谁……你别站着嘛，你坐，你坐，别讲客气，也不要拘谨，就当自己家一样。”
李飞一派主人风范，热情无比的招呼陈志川。
卧槽，你他麻痹的一个保镖，你搞得像是你在请客一样。
陈志川恶狠狠的盯着李飞，咬着牙，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先吃饭，先吃饭，吃完了再作自我介绍！”
李飞一副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的样子，挥挥手招呼角落里的服务员：“来来，先把这个四斤的澳洲龙虾三吃上一个，然后……”
李飞一口气吧啦吧啦点了十几个，全是菜单上最贵的菜。
一边的陈志川恨不得把桌子都掀翻了，这点菜钱虽然无所谓，但是这事太特么的恶心人了。
心满意足的李飞，把菜单递给苏倾城，豪气无比道：“苏总，想吃什么尽管点，千万别跟我客气……反正是那个谁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