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终于画上了句号。

    “噔!伍云召数据消失!”系统机械声音在伍云召身死的那一刻响起。

    “哦,看来这战斗应当结束了啊。”杨杲忽然觉得异常的轻松,前方的战事自己一直在担忧。

    伍云召身死,毛文深身死,江对岸少了一只手的李子通远远的看着江对岸跪倒一片的士卒,叹了口气,一挥手,道:“走!”

    带着七、八千人,身边跟随者吴用和鲁智深颇有些萧瑟的离去。

    吴用嘴角不时闪现一抹笑意,今后这军中再也无人能与他争锋了。

    “这些船上的是?”杨业眉头紧皱,望着倭人的‘乌龟’战船疑惑的道。

    一个已经没了篷子的倭船飘了过来,里面那矮小的尸体,杨业心中一惊:“是倭奴!”

    “方才这倭奴来的方向正是上游,莫非是……”来护儿若有所思的道。

    “江都!”

    忽然杨业与来护儿二人一同说道,而后眼中满是震惊。

    “延嗣!带着你的先锋军快马返回江都,一人双马!急速前进!”杨业命令道。

    “喏!”杨延嗣领命,带着先锋两千士卒,一人双马的出发了。

    江都城外。

    “刘先生,咱们到了。”杨延昭道。

    “嗯,终于回来了。”刘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

    “这城中?”杨再兴有些奇怪的道。

    “兄长怎么了?”杨延昭有些奇怪的问道。

    “肃杀之气!”杨再兴道。

    “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杨延昭奇怪的道。

    “进城看看便知。”刘基道。

    “走!”杨延昭策马前行。

    身后的车马跟着行动起来,准备进城。

    城门口的守将一见来了一队人马,极目望去,喊道:“是杨将军和刘纳言,快去禀报将军!”

    不多时佘赛花已经出了城门。

    “母亲,您怎么再次?”杨延昭见佘赛花一身盔甲,不由奇怪的问道。

    “此时说来话长,延昭此番可还顺利?”佘赛花问道。

    “母亲,寻宝的时候还算顺利,只是归程的时候,遭到了杜伏威的袭击,多赖大哥来的及时,否则孩儿怕是已经与母亲天人两隔了。”说着杨延昭语气中竟有一些哽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佘赛花安慰道。

    目光向一侧一瞥,瞬间心中一惊,连忙将目光瞥向一边。

    “见过杨夫人。”刘基向前施礼,毕竟自己曾在杨家借住了几日,还是识得佘赛花的。

    “刘先生,一路辛苦。”佘赛花回礼。

    “杨夫人,吾等当先去交接皇命,改日丁当登门道谢。”刘基道。

    “好好,纳言速去。”佘赛花道。

    “母亲。”杨延昭喊了声。

    “你也速去吧,时候,带着你这大哥一块回府。”佘赛花淡淡的道,心中的激动却是无人可知。

    杨延昭与刘基一行人带着上百辆牛马车向着江都皇宫赶去。

    ……………………………

    “参加陛下!”杨延昭、刘基两人人见到杨杲后行礼。

    “爱卿免礼,此去辛苦诸位了。”杨杲道。

    “陛下,此去,取金十数万两,银上百万两,珠宝更是不计其数,今日所拖回来两百余车,不过十去其一。”刘基禀报道。

    “竟如此之多!”杨杲惊叹了要知道这隋朝的一年的税收也就百万两现银。

    “当年始皇帝为斩丹阳龙脉可是下了举全国之力。”刘基道。

    “呵呵,却不曾想为朕做了嫁衣。刘卿做的好。”杨杲道。

    “陛下,这一去,我部在归来时遭到杜伏威的袭击,多赖杨将军拼死掩护,方能归来。”刘基道。

    “这杜伏威竟敢袭击朕的队伍,好大的狗胆!”杨杲有些愤怒。

    “陛下,臣无能,险些战死沙场,多亏杨再兴出现的即时,将臣救下。”杨延昭道。

    “哦,这杨再兴比卿还要勇猛?”杨杲问道。

    “臣比之不如。当日杨再兴一人独拒那无名桥,万千贼子无法前进分毫。”杨延昭道。

    “还有此等勇士?可有一同前来?”杨杲问道。

    “陛下,此人正在殿外等候。”杨延昭道。

    “宣进来!”杨杲道。

    不多时一个魁梧的汉子,一身粗布麻衣,英武不凡出现在大殿之上。

    “草民拜见陛下。”杨再兴行礼。

    “免礼。”杨杲道。

    “谢陛下!”杨再兴起身。

    “朕听闻卿,一人独拒杜伏威万千贼兵,此中勇武,世乃罕见。”杨杲道。

    “当日多亏桥上位置特殊,才能守住,若是空旷地带,草民也只能是引颈就戮。”杨再兴道。

    “居功而不自傲,倒是有大将风范,今日朕封你为明威将军,到好生报效国家。”杨杲道。

    “谢陛下隆恩。”杨再兴谢恩。

    “呵呵,诸卿奔波,早些回去休息,待东征大军归来,朕便安排西征之时,这杜伏威必是留不得的。”杨杲道。

    “陛下圣明。”几人拜道。

    长安。

    “父亲,那杨广已经禅位,杨杲小儿的帝位谁也不知是如何得来的,请父亲今日称帝!”李世民跪倒在地。

    “父亲,此时便是最佳时机,只有称帝,方能威慑四方!”李建成也道。

    这本有了嫌隙的兄弟二人,这次却是尤为的意见一致。

    李渊端坐在上首,陷入沉思。

    “啪!”

    良久一拍桌子,道:“进宫!”

    父子三人联袂而出。

    长安大兴宫。

    隋恭帝杨侑,一个人正在发呆。

    “陛下,大将军李渊觐见。”一个小太监道。

    小皇帝杨侑的脸上闪现一抹恐惧,怯生生的道:“让他进来。”

    “喏。”小太监应声而去。

    不多时,三人进殿。

    “参见陛下!”父子三人异口同声的道。

    “爱卿所来有何事?”杨侑强自镇定的问道。

    “陛下,今天下纷争四起,太上皇炀帝于江都遭那杨杲囚禁,天下崩乱在即,望陛下禅位让贤,重拾山河。”李渊朗声道。

    “大胆!陛下如何与你何干!”引路来的小太监见李渊逼迫太甚,怒斥李渊。

    李渊眉毛一拧,腰间宝剑出鞘,一抹鲜血飞溅到李渊脸上,李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卿,卿这是,作,作何?”杨侑见此要被吓尿了。

    “请陛下禅位让贤!”说着李渊手中捧出了一卷圣旨,让杨侑用印。

    杨侑早已是心惊胆颤,那还敢说个不字,颤抖着双手,为那一卷不知道写了什么的圣旨用了印。

    见印已用,李渊再懒得看眼前的小皇帝一眼,拿着圣旨便出了殿,吩咐道:“宣百官上殿!”

    这一个,李世民的心中竟然有着一股异样的感觉,那感觉在这一刻生下了根。

    李渊称帝,因为推五运为土德,服色以黄色为最,戴黄冕,着黄袍,定都长安。

    武德元年开始了。

    黎阳郡,仓城。

    宇文化及领兵赶至黎阳,欲带兵取东都洛阳,以图谋天下。

    此时扼守仓城的徐世绩见宇文化及提兵而来,谴人紧急上报李密。

    李密带兵驻扎到清淇,对那宇文化及隔着洛水喊话道:“宇文化及!你本是匈奴的一个皂隶,投入隋朝,父子兄弟,世受隋恩,累世富贵,放眼整个隋朝,谁人能比?

    现在炀帝失德,你不说死谏,反而要反出来,掠夺隋朝的天下,不去学诸葛瞻的忠诚,反而要效仿汉朝霍瑀的恶行,天地不容,你想去哪?若今日降于本公,本公尚且能饶你性命。”

    宇文成都听此,心中戚戚然,而宇文化及却是异常气愤瞪着李密良久,喊道:“今天若是敢战便放马过来!说什么废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多说何意!”

    里面满脸不屑,对着身边的人说道:“这宇文化及真是愚不可及,就这样还想当帝王,真是可笑,虽然我刚刚吃了败仗,打他也如游戏一般。”

    接着面容一正,开始下令:“建深沟高垒,不与此人争锋,另外去通知世绩亦要掘堑固守,等着宇文化及粮尽退师的时候,再打他。”

    宇文化及见对方只是隔河筑高垒,心下气急,道:“就地取材,建造攻城器具,先把这眼前仓城拿下,进城补给!”

    徐世绩自仓城城墙之上观望,见这宇文化及所带军队,本是精锐的骁果卫,此时却是犹如流民,个个衣衫不整,那盔甲凌乱不堪,兵器更是有士卒直接扔在地下。

    徐世绩忽然心生一计喝道:

    “来人”

    “在!”左右出来连个亲卫。

    “带人去将这城墙下面挖通,要到城外,深夜本将要请宇文化及看火花。嘿嘿。”说着徐世绩竟然阴恻恻的小了起来。

    “喏!”士卒领命,前去挖暗道。

    而此时李密回了营帐,却是担心不已,那王世充犹如嗑了药一般,竟然将自己连番击败,现在宇文化及又陈兵当下,这可如何是好。

    深夜,数十个身影自仓城城墙地下出来。

    为首的赫然真是徐世绩。

    “烧了宇文老贼的营帐便撤,不管如何都要直接撤走。”徐世绩吩咐道。

    “喏!”数十个士卒轻声道。

    “走!”一声令下,徐世绩当先出发。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混进了宇文化及的军队,而此时的宇文大营却是静悄悄的,原本在守夜巡逻的士卒都已打起了瞌睡。

    唯有一人,双眼在着黑夜中亮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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