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我可口么 作者:没荆棘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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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就是在挖苦自己笨拙呆滞,连个饮料都接不住。

    “我说同学,作为受害者我站在这儿呢?你眼睛往哪里盯啊?”帅哥有些不耐烦,只是明显被那瓶饮料给敲得不轻,有些恼怒。

    左曦回过头来看了看眼前的帅哥,黑框眼镜、大背包、红色t恤、运动裤,脚上没敢细看,看上去像是旅游的。“先生,实在很抱歉,我同学他喜欢高空抛物,你看我这么矮,拼死一搏还是接不住,落到了您头上,对不住了!”左曦话说的巧妙,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他会如此为自己辩白,不惜自嘲以正身形,顺便还把柯可这傻小子给拖下了水。

    帅哥噗嗤大笑:“好啦,我也是学生,为难你也没用。看你木楞楞的,话倒是挺会说的,大学生?”

    左曦有点纳罕,刚才还苦大仇深要找自己算账,现在突然就温和起来了...听他这语气,是算搭讪么?

    “马上就大一了。”说说也是无妨,况且,他真的好帅。左曦看到的那张脸,如果仅仅是以英俊来形容只会徒显单薄;这是一种介于儒雅和运动之间的帅气,不会因为书卷气过度而显得酸腐,又不会因为运动而刻录张扬。

    状态,刚刚好。

    左曦已经有点惊叹于自己的小心思,看似白色的纸张上沾染了一点彩色,多了一抹绚烂,也多出了一分嘈杂,只是,本来纸张中就有的暗黄,却难以琢磨。

    作者有话要说:

    ☆、偶遇阳光型男

    帅哥咧开嘴笑了,一排整齐而炫白的牙齿闪耀出四十五度的微笑:“那就算学弟喽,我大二了。”左曦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顺势接上一句:“学哥好。”帅哥笑得更加灿烂,往自己身后看了看,柯可正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嘿,小心点,力气蛮大。”

    柯可不习惯道歉,无所适从的瘪瘪嘴。帅哥晃过一眼,转过头对左曦笑了笑,走了。

    “你说那家伙不会对你有意思吧?”柯可望着帅哥的背影,思忖道。

    左曦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眼神盯着:“是不是日头太大搞得你热伤风发烧了?”边说便用手要去触碰柯可的额头。

    “切,你平常不声不响的,嘴巴怎么这么毒?我身体好得很,才没那么容易发烧呢!倒是你,看你花痴的眼神,有情况呀!”柯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在候车大厅里还旁若无人的抬起臂膀展示体魄。

    左曦瞅了一眼,神情泛起一丝落寞:“我要回去了,麻烦事一堆,都得准备好。”左曦其实不想承认,大可大大咧咧,却是最信任的朋友,有些时候还少不了意|淫一番,这一别又不知道那个时候才能相见。说实话,有些舍不得。

    柯可看他样子,大概也猜到这家伙心里的嘀咕,故意装作无所谓:“好吧,你快回去吧!”

    左曦抬起头,睫毛微微泛光,瞬间又降温为黯淡:“诶!我要走了,你都不祝福几句。”

    “难兄难弟了祝福啥呀!好好干。”柯可右手揽过左曦腰身,暧昧的揉搓了几把,笑容愈见灿烂。

    “好吧,回见。”左曦有些悄然若失,语气变得低沉,眼角的浅红色若朝阳清丽,转瞬又变成夕阳般的死寂。

    柯可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小曦,明明自己也将与他在同一座城市,却刻意隐藏自己的归属,鬼使神差的制造相离;如果仅仅是为了有个惊喜,我又为何一定要给他惊喜呢?

    自己的举动,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心情蓦地低沉,轻声说了句:“再见”,硬生生将“我载你回家”藏到了喉咙里,他得想想,干嘛对一个兄弟如此热衷:“大可呀大可,你当真是个傻逼。”

    左曦坐上了乡村巴士,准载十九人的车厢里硬生生塞进了三十号人,幸亏自己上车早,占到了位置。可这车厢里酸臭难闻的气味让左曦有些窒息,即便打开了车窗,都难以散逸臭烘烘的气味。那种夹杂了汗|臭、脚|气、腋|下体|液的味道隐隐地让左曦恶心,他打开了柯可给的那瓶水,深唑了一口,柠檬水的味道,甜津津,弥散出温馨。“脉动”的运动标志恰好映衬大可高大的身躯。左曦盯着瓶盖,有些游离,当真是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东西,眼前又闪耀着大可投篮时的英气,故意耍帅时的傲气,抄作业时的稚气...一幕幕都伴随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行道树缓缓向前,不自觉,左曦的左边,有些疼。

    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露馅了

    左妈妈在家里早已经打理好了一切,明天儿子就要去学校了,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自从左爸爸过世后,家里上下都是由她自己打理。她也不是没想过改嫁,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左曦,却还是有些放不下。

    公婆俩那时候说如果改嫁,这孩子便由他俩照顾,左家的血脉他们是如何也不能让左妈妈带走的。终究感性战胜了理性,左曦那个时候不过几个月,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自己笑,当妈的人再狠心也狠不下孩子,那种嗷嗷待哺的眼神让左妈妈决定,不走了。

    没过两年,公婆俩也接连作古,便只留下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有些时候左妈妈甚至有些庆幸,如果当初自己一走了之,自己的孩子又会是如何命运?左曦总是纳闷母亲为何看到电视里的孤儿便会潸然泪下,只是因为他不晓得,母亲担心的其实是自己。

    细腻心思中的错漏往往最不容易被发现,左曦善于观察,却惟独不明白母亲的这份故去的隐忧。他只是觉得母亲过于多愁善感,期盼她有个归宿,却迟迟不敢开口——因为他惧怕,他有意无意的撩拨,会勾起母亲沉寂已久的伤痛。

    “妈,我回来啦!你吃饭没呀?”左曦回家时的惯用,因为左妈妈总是因为农活而忘记做饭,左曦便用这种方式提醒。如果左妈妈说:“你看我都忘了。”左曦二话不说便要洗菜生火做饭了。今天左妈妈从里屋里慢慢出来,笑容溢满面庞:“吃了吃了,我还给你留菜了,你快吃点吧!玩了一上午,饿了吧?”说话间拿出一把大蒲扇,在左曦的身上扇风。

    “今天我中午吃饭了,妈,头顶上有吊扇,你就别扇了,手疼。”左曦拿起八仙桌上已经晾的差不多的茶水,一饮而尽。

    “慢点喝,别呛着了!”

    “没事儿,路上太热了,有点渴。”左曦咕噜咕噜的喝着水,口腔里还未消失的甜酸味与微热苦涩的茶水混合,迅速便被掩盖。左曦害怕这种失去的感觉,就跟血液的氧气被二氧化碳缓缓抽离似的,短暂的兴奋过后会头晕。

    “衣服和鞋子我已经给你装好了,你自己检查一下有没有我遗漏的。”左妈妈望着左曦笑道。

    左曦放好茶杯,钻进了房间:“妈,你没碰我的书吧?”听语气有些着急。

    “就把你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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