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真实的想法确实难以启齿,华文轩睁了睁迷瞪的双眼,看向樊氏。

    “若是真有心降,何必弄这些旁门左道?”华文轩努力定了定神,看向樊氏,眼神却不自觉地依旧朝那领口看去,“夫人这手段,岂不是白费了赵太守的一番苦心?”

    樊氏倒是一乐,缓缓地将衣衫整了整,翻着眼看向华文轩,“我那兄弟倒是真想降,只不过在贱妾看来,降了也不过是保住太守之位而已,仍旧困在那山野村夫出没的穷乡僻壤里,倒不如!”樊氏冲着华文轩呶了呶嘴,笑道:“与你这新贵攀门亲戚,好歹不浪费了我这百里挑一的身子!”

    诸葛亮是翩翩君子,看不得樊氏在此搔首弄姿,厉声喝道:“那赵范若是真有心归降,何苦劳你这守寡之人抛头露面?此事,必是有人教唆,想要赚我家主公罢了!”

    华文轩眉头一挑,心中若有所思道:诸葛亮虽是聪慧,却都使的是阳谋,若是由他来处理这事,左右不过借桥过河弄假为实,但此行的目的乃是震住四郡之兵,若是仍旧如往常一般对阵冲杀,我这雷电术一开,哪里能分得清敌我呢?

    华文轩走上前去,笑道:“诸葛先生多虑了!我看这樊夫人也不过是为他兄弟所迫,那赵范必定是怕就此降了我没有好下场,这才迫使樊夫人来此行动!”

    樊氏倒是懂得顺坡下驴,瞬间转做楚楚可怜状,颜面哭诉道:“到底是文轩公子英明,奴家寡居多年,若不是为了我那兄弟和亡夫一家老小,如何能作得这般丢人现眼之事!”

    “你!”甘宁顿时变了脸,便要上前打人,却被徐庶伸手拦住。

    诸葛亮诧异地看了看华文轩,拱手说道:“这樊氏劝主公明日攻韩玄,必是有诈,此时我军身处重围,只能固守,哪里能轻出?何况韩玄乃是四郡中兵马最盛!若是攻而不破,定有腹背受敌之祸啊!”

    “荒谬!”华文轩站直了身子,瞪向诸葛亮,“我军兵多将广,又有天子遗诏,兴讨逆之师,何处不是望风而降?那赵范不过区区小郡太守,兵马微薄,安敢诈降?”

    “主公!”诸葛亮仍要争辩。

    华文轩猛地将书案掀翻在地,“不过一区区美人!你们就百般阻挠!难道日后我富有天下,选个秀女你们也要管?”

    诸葛亮一愣,身后的徐庶轻轻地拽拽了他的衣角。

    华文轩皱了皱眉,大喝道:“明日尔等领大军去攻韩玄!胆敢敷衍定斩不饶!”

    华文轩回头一脸色相地看向樊氏,“元直兄!替我备桌酒席,今晚我要与美人探讨一下南国风土人情,明日尔等自行出战不必等我!”

    徐庶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拉着诸葛亮与甘宁出了大帐。

    那樊氏转忧为喜,笑着扑到华文轩的背上,止不住的揉捏,“文轩公子到底明事理,妾身不过妇道人家,哪里会像方才那书生所言的,还赚了他主公,妾身今晚真得好生伺候一下公子,多谢公子体恤之恩啊!”

    华文轩也是笑逐颜开,拉着樊氏的手便搭在了肩头,“连日骑马行军这身子是真打熬不住了,尤其是这肩头酸疼无比,这营中尽是些粗莽大汉,连个捏肩的人都没有!”

    “看公子说得,这等肌肤相亲之事,便是方才那莽大汉愿意揉捏,公子您就真乐意?”樊氏一边说,一边抱着华文轩,前胸抵住他背部,用两肘轻轻地在华文轩肩头上揉搓着。

    华文轩乐得消遣她,一边享受着,一边盘算着,等会哪里疼呢?

    双肩按了一会儿,樊氏便要将华文轩扑倒,华文轩却一个闪身躺倒在了榻上,让樊氏冷不丁地扑了个空,伏在了他的腿上。

    “美人果真是体恤,文轩这双腿已是肿胀了多日,今日真是有劳了!”华文轩讪笑道。

    樊氏面露尴尬,却又不能拒绝,只能忍气吞声地又来揉捏华文轩的双腿。

    好歹将华文轩按得几乎要鼾声四起了,樊氏趁机便要朝华文轩的大腿根摸去,华文轩猛然一个激灵,翻身下榻,道了声:“内急!”便抢出帐去了。

    来回拉锯了许久,徐庶终于命人将酒菜端到了大帐。

    徐庶来到华文轩身侧,打量着华文轩身上的衣衫竟是完整的,不免有些意外,趁着樊氏出恭,华文轩悄悄地怼了一下徐庶的肚脐下三寸,徐庶吃痛只能俯身,华文轩趁机低声说道:“这樊氏必定是要拖我在营中,明日元直将人马都带走,文轩刚好将计就计,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本事!”

    徐庶到底是见过华文轩手段的人,立时就明白了华文轩的用意,轻声回道:“明日我与甘宁走水路直取长沙,留下沙摩柯待队人马在水营接应你,若有不测便往水营走!”

    华文轩点了点头,徐庶见樊氏回帐,便退出帐去,临走前朝着樊氏那杯酒使了个眼色。

    华文轩不明就里,那樊氏来到华文轩身边,便似没了骨头一般贴了上来,“公子好生无趣,大好时光却让贱妾如婢女般伺候了许久,难道公子对奴家的身段不满意?”

    华文轩把脸从樊氏的嘴边挪开了点,笑道:“如此良辰美景怎能没有美酒作乐?来!夫人与我共饮一杯!”

    樊氏娇嗔了一下,端起面前的那盏酒,便要过来与华文轩喝个交杯,华文轩只能虚应了一下,两人环着手臂一饮而尽。

    华文轩这边让酒夹菜,樊氏方才为华文轩揉捏了半日,倒是早饿了,也便顺手吃喝了起来。

    华文轩趁机连连劝酒,那樊氏也是风月场上的伶俐人,自持酒量大,也不推辞,拉着华文轩连喝了许多。

    不多时,那樊氏便觉得有种招架不住的困乏袭上头来,华文轩见樊氏眼神迷离,浑身酥软,便明白了徐庶那眼神的意思,趁势起身将樊氏抱起,一脸淫笑地将她丢在榻上。

    樊氏头晕目眩,迷迷糊糊中见华文轩倒是就范的样子,身子刚挨了榻便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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