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抽取滇池污水污泥正来劲,机场广播总算通知可以登机了。登上飞机后,祁景焘找到自己在商务舱的座位,就眯着眼,倚靠在座位继续他的污水、污泥抽取大业。
    祁景焘在南烟集团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无任何行政职务的工程师,正常情况下,他这种级别的小人物出差,乘坐飞机出行是无法报销的。
    按照南烟集团公司差旅费报销管理规定,如果他一个人超标乘**通工具,集团公司最多按照往来城市对应的火车硬座标准给他报销。除非,他是陪同某位领导出差公干,出差的交通报销待遇才有可能向陪同的那位领导靠拢。
    当然了,能够享受商务舱待遇的绝对是集团副总以上级别的大领导。这次,祁景焘能够乘坐飞机出行,还特么的享受头等舱待遇,那是南烟集团领导特批的,特事特办,南烟集团普通职工的待遇可没那么好,也没那么嚣张。
    其实也是祁景焘土鳖,他乘坐的哪里是什么头等舱,不过是商务舱而已,比经济舱的作为宽敞一些,舒适一些,哈哈哈。
    正专心控制保留那一半意念抽取污泥、污水,座位一阵轻震,祁景焘知道,他的邻座到来了,鼻隐隐飘来一股淡淡如同兰花般的馨香,用不着睁眼去看就知道,邻座应该是个女孩。
    祁景焘也没兴趣睁开眼睛去看,或者使用所剩不多的意念去求证对方是不是美女。虽然佛曾经曰过: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句话的另一种解释就是——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祁景焘非常相信缘分,脑海浮现出缘分一词,祁景焘会心一笑,他突然想老祁给他提供那些乱七八糟的网络资料读过的一篇小章:我们的一生会遇到过8263563人,会打招呼的是39778人,会和3619人熟悉,会和275人亲近,但最终,都会失散在人海。
    从出生开始,我们就不断在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而有的人不过匆匆一瞥,有的人在生命里兜兜转转又离去了,也有些人就此相伴一生。
    这一辈子,相识不过百或千人,相知不过数人,相守也就一人。
    能从地球的数十亿人之,认识彼此,就已是一场莫大的缘分,能够一遇到一些或是美好或是有趣的事情更是珍贵。
    恰好是你,恰好是我,恰好是我们发生了故事。人生的美好,正是这一种恰好的相遇。于千千万万人之,没有先一步,也没有慢一步,恰好的年岁,遇到恰好的人。
    佛又曾经曰过:伸手需要一瞬间,牵手却要很多年。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
    每一件事的发生都有它的意义。那些来到我们生命里的,或欣喜或遗憾,都终成我们漫长岁月里一道道美好的风景。当你回想记忆曾经出现的那些事,心涌现的那些悲喜的情绪,每一寸都让人感到生命的鲜活——“原来我曾那样爱过,曾那样炽热过”。
    按照佛的说法,凡事皆有因果,所有的遇见其实都是一场命注定——“若无因缘,何以相遇,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也许是上辈子未能实现的告别,也许是冥冥之有一场不知的缘分牵绊,相遇相见,都值得好好惦念。
    不过,大家不过是因为乘坐飞机萍水相逢,说不定这次比邻而坐之后就永远不能见,又何必多增烦恼?
    收摄心神,祁景焘趁飞机还没飞,继续闭目从事他的污水、污泥抽取大业。
    伴随一阵强烈的失重感,飞机冲上了蓝天,祁景焘遗憾地叹口气,不得不终止滇池污水、污泥抽取大业。
    “先生,请问你需要喝点什么吗?”一个温柔女声在耳边响,祁景焘睁眼看去,发现询问他的是一位靓丽的空姐,比他上次带家人去京城看到那些经济舱的空姐更漂亮,服务态度更谦和。
    “谢谢,请给我来一杯白开水。”祁景焘笑道,同时意念不受控制地扫过邻座,有些吃惊的发现,又是一个超级大美女,长腿丝袜,丰胸细腰,尤其是那张宜嗔宜喜的美丽面颊,绝对不比徐曼丽的娱秘书田甜差。
    “先生请稍等。”也许是商务舱没准备白开水,空姐对祁景焘甜甜一笑,扭身而去。
    而祁景焘也及时收回了意念,继续闭目养神。其实,他是在尝试在飞机上收集途经地面的植物。
    不同大小的民航飞机,有不同的航行高度:,型以上的民航飞机都在高空飞行,此处的高空是指海拔7000——12000米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以1千米为1个高度层,共分为6个高度层:7千米、8千米、9千米、1万米、1万1千米和1万2千米。
    春城道京城航班的飞行高度不超过12000米,而祁景焘最大操控的绝对距离则达到15公里,也就是15000米。也就是说,在现实界无法腾云驾雾的祁景焘乘坐飞机,他的隔空控制空间无形反而扩大了。乘坐飞机,不但不会影响他对地面植物资源的收集,反而更加方便,更加快捷。唯一遗憾的是,在高空作业,他需要收回意念,牺牲陪伴老婆孩子的时间。
    邻座这位女孩虽美,但他没有丝毫搭讪染指之心。更何况,这女孩的身材虽然拥有天使面容魔鬼身材,却满脸寒霜。年纪轻轻就能乘坐商务舱出行,还表现出这么一副生人勿近的做派,显然不是什么好打交道之人。
    反正下了飞机大家就各奔东西,相邻而坐也不过三个小时,又何必去搭讪?万一不是什么善茬,不小心碰一鼻子的灰,让自己心情郁闷就得不偿失了。
    祁景焘专心致志地从事自己的物种收集大业,邻座哪位装高冷的美少女则在愤愤不平。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不将她的容貌放在心上的男子,比邻而坐,居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知是为什么,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值有所下降?还是他想玩欲擒故纵的老套把戏?当然,这也是她一闪而逝的念头,也不会因为这个猜测,而主动去找邻座这个比她更冷漠的帅气男子求证。这就是凌梦指定的保护目标,她有自己的任务,不是来钓金龟婿的。
    很快,那个空姐送来一杯白开水,并贴心询问祁景焘是否还有别的需要,祁景焘微笑着拒绝了。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航程,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从春城直飞京城的航班由南至北,将途经黔、川、俞、陕、晋、冀、京七个省市所辖地区,气候带分布也是从亚热带、暖温带、温带到寒温带,沿途能够遇到的植物种类繁多,分布区域广泛。
    祁景焘利用航班途径的短暂时间收集植物种苗,虽然时间有限,但是在不追求数量的情况下,收集到的植物种类却不少,特别是那些罕见的野生物种。就在祁景焘暗自为收集到大批不同地域特有品种植物种苗高兴的时候,鼻息突然嗅到机舱内的空气多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来得突然,不同于某几位女乘客身上混杂那种血腥,祁景焘不禁心一动,他的意识快速扫过整座飞机,所“看到”的情况让他大吃一惊。
    他发现,机长室里面,身着制服的正副机长都已经被人杀死,就倒在机长室内的地板上,他们脖颈上都有一道利器割开的血口子,鲜血正不断的往外汩汩冒出。
    而驾驶舱里驾驶飞机的是一个满脸阴翳,三十岁出头的黑衣青年,此刻他已经改变了航线,由原来的京城方向转飞向东海方向。
    更令祁景焘惊诧的是,所有的空姐都被另外两名黑衣壮汉用枪指着,集体蹲在机长室一角。
    “劫机?怎么会这么倒霉?”祁景焘暗叹一声,自己还是太有恃无恐,太大意了,出门在外,一点安全防范意识都没有。
    劫持客机这种高难度、高危险劫持行动有各种各样的目的,如果对方劫持飞机的终极目标是他这个能源源不断给国内提供高科技物品的神秘人物,对方也算是得手了。
    难怪今天的航班莫名其妙的延迟,肯定是一次有预谋的劫机行动。只是,还不知道这些人劫机的目标是谁?或者说是劫持飞机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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