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娜娜笑了笑,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刚从你家出来,你说我从哪里听来的?哈哈哈……听夏阿姨说你去送哪位神医。怎么样,今晚不打算回家咯?”
    凌梦俏脸一红,又偷偷看了祁景焘一眼,轻声说道:“别乱说,我正回家呢!娜娜,有什么事直接说,咱俩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
    娜娜笑道:“哈哈哈…..那我就直说了,你明天早上把你哪位神医朋友带来我家,我爷爷奶奶也是一身老毛病,看着就心痛。”
    凌梦捂住话筒,一脸迟疑地转头看着祁景焘说道:“焘哥,和我从小一长大的闺蜜,想请你给她爷爷奶奶看病,也住在这附近,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凌梦和娜娜的通话内容,祁景焘听的清清楚楚。看她那副为难模样,随口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做主好了。”
    凌梦开心地笑了,这才松开话筒说道:“好吧,我明早带他直接去你爷爷哪里。”
    “还说正回家的路上,你哄鬼啊!哈哈哈……大小姐,姐姐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明天早上不见不散。“
    “哪有什么好事,别乱说,喂喂喂。”话筒里已经没有什么娜娜,凌梦想解释也没人听了。
    凌梦气呼呼地放下手机,又拿一枚车厘子扔到嘴里,还没吃完,手机又响了……
    接下来的时间,凌梦一个接一个的不停接听电话,内容都差不多。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祁景焘也听的烦了,睁开眼睛准备挪个地方,无意看到身边那只小巧精致的美足,笋尖般的趾头白皙细腻,鲜嫩可人,而那漂亮的脚弓拉一道优美的弧度,足踝处纤细美好,再往上去,就是绷直的小腿。
    对美足有研究爱好的祁景焘皱着眉头看了半晌,右手轻轻地摸着下巴,眼角的余光瞄向正和某个熟人聊得劲的凌梦,终于忍不住,神使鬼差地伸出手来,在那小巧玲珑的脚丫上凌空虚按了几下,没过多久,那只手就悄悄降落,将她那柔软白嫩的脚丫掌握在手,轻轻摩挲来。
    凌梦‘啊’地喊了一身,身子如同触电般地陡然一颤,飞快地把脚丫子抽了出来,双腿也蜷缩来,又伸手向下拉了拉裙摆,却没有回头,继续神情专注地聊她的电话。
    祁景焘见她居然不躲避自己,便得寸进尺地坐了来,伸手捉住凌梦的右脚足踝,拿手在那只漂亮的小脚丫上摸来摸去,只觉得柔软光滑,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凌梦此时却不再反抗,反而将一条纤纤玉腿送了过来,搭在祁景焘的膝盖上,白皙秀美的小腿轻轻地悠荡着。
    祁景焘把玩半晌,总算是心满意足,便把手指移到脚丫子的足底,在脚心那里轻轻地抓挠来,凌梦终于忍俊不住,握着手机咯咯地笑了来。
    “你笑什么啊?”手机那边的一个女子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凌梦却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吃吃地笑,直笑得花枝乱颤,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将身子奋力地扭来扭去,却不反抗,直到祁景焘自己停止了动作,她才悠悠长出一口气,轻轻咳嗽几声,懒洋洋地答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了一件特好笑的事情。”
    电话那边的女子好奇地追问道:“什么事啊,看把你乐成那样?”
    凌梦扬长腿,嚣张地把右脚抵在祁景焘的胸口,五根脚趾有节律地颤动着,一下下叩动他的心房,转过头去,望着镜子里一张红艳艳的俏脸,笑嘻嘻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啦,就是想小时候的事情了,又一次跟我爸爸去部队,军营里面养了一头小猪,特别淘气,总是喜欢啃人家的脚丫子。”
    祁景焘听她拐弯抹角地骂自己,就一脸坏笑地扑了过来,双手在凌梦的腰里乱摸。凌梦躲闪不及,忙不迭地挂断手机,拿手去拧祁景焘的胳膊,气喘吁吁地笑道:“要死啦,焘哥,你别闹了,痒死了。”
    祁景焘忽地停下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凌梦刚才吃了亏,手腕被他扭得有些酸痛,此刻恼羞成怒,趁着他发呆的功夫,马上就是一顿兰花拳反击过去,却见祁景焘并不还手,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某处,嘴角还不自觉地一抽一抽,像个白痴一样。
    凌梦就有些纳闷,便也顺着那道痴迷的目光低头望去,目光所及,凌梦登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忽地抬手捂住俏脸,肩膀一耸一耸嘤嘤地哭了来。
    祁景焘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凌梦哭,他也没想到作为军官的凌梦居然这么爱哭,赶忙凑过去哄她,凌梦却不肯罢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瘪嘴控诉道:“大色狼,大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你就敢欺负我,是不是认为人家好欺负,呜呜呜……”
    祁景焘情不自禁地撩拨人家一个女孩子也是自知理亏,赶忙开出一大堆条件,在点头摇头间,两人达成一系列的补偿协议。
    凌梦这才停止哭泣,羞答答地从沙发上站来,一副小得意地扭着腰肢进了浴室,洗过脸后,精心梳理了头发,瞄了眉,又在唇上涂了一道亮彩,又去自己借住的卧室换一身适合出门的衣服,这才重新回到大客厅。
    结果发现祁景焘居然敢不在客厅等候,四处寻找,直到找到他的卧室,结果大门紧闭。凌梦气的火冒三丈,咚咚地敲着房门喊道:“焘哥,说好的陪我去吃宵夜,怎么又骗人啦。我警告你,三分钟之内你要不出来,我就……我就一个人去酒吧。”
    心里有鬼的祁景焘早已经跑到自己的卧室,大门紧锁,确认不会有人从门窗进入自己卧室之后,准备肉身进入戒指界去陪伴自家老婆。
    毕竟,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之下,两人之间又有些不清不楚,祁景焘怕自己的下半身控制住上半身,打算回老婆身边算了。
    架不住凌梦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技,十几分之后,祁景焘终于做出妥协,满脸无奈地从床上爬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一张美丽绝伦的性感脸蛋,鼻子精巧高高,眼睛妩媚又大,长发飘飘彰显妖娆,白色外套,底下是黑色短裙,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一双长腿性感得让祁景焘双眼发直。真不愧是军人作风啊,这么短时间就把自己重新收拾打扮的可以出门了。
    凌梦一看祁景焘出来就催促道:“快点啊,磨磨蹭蹭!”
    很快,两人就说说笑笑地出了四合院,凌梦驾驶自己的座驾带乡巴佬祁景焘去逛京城的夜市……
    仅仅在京城呆了一天,祁景焘就改头换面之后悄然离京。好不容易有几天自由活动时间,又答应过要多抽时间陪老婆孩子,他可不想继续呆在高官显贵充斥的京城充当御医。京城是全国高级医疗资源最为集的地方,西名医荟萃,医学权威多如狗,不缺他一个地方小医。
    那些闻讯而来的人可没有一个了解祁景焘的孙女和外孙女给祁大神医担保,让祁大神医能够充分施展神秘莫测的医术,心无旁骛地给患者诊断、治疗。
    祁大神医的身份也不靠行医治病吃饭,用不着在别人试探、怀疑、质疑、防范、不可思议的环境去向什么人证明自己的医术。
    给那些闻讯而来又身份尊贵的人治病可没那么容易,那些人哪怕是慕名而来求医,可是,却不会轻易亲自上门找一个传说的小医看病治疗。
    给那些人看病治疗,需要祁大神医亲自上门,或者去他们指定的某个地方。许多地方还需要经过层层例行检查才能进入,因此花费的时间足够祁大神医在自己的门诊室治疗数十个患者。
    最让祁大神医无法忍受的是,好不容易见到那些个高高在上的求医者,劳心劳力地给他们诊断之后,祁大神医不一定就可以马上动手给他们治疗。还需要精心准备书面治疗方案,还要经过各种求医者信任的专家名医会诊,充分论证,解答各种质疑之后,祁大神医才有可能按照自己的方式给那些人治疗那些可有可无的大小毛病。
    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有行医资格证,不会书写治疗方案,也无法对那些专家学者阐释清楚他那些神鬼莫测治疗手段,更无法实现他收取患者个人十分之一个人资产作为治疗费,祁大神医知难而退,来京城的第二天晚上就趁着夜色消失在京城权贵圈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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