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夫要说的是你那两位红颜知己的事儿,老夫替你扮演的祁老医在基地内行事,什么都适应,都没问题。可是,可就是你那两位红颜知己,老夫实在是无法应付得了啊!”不知不觉幻化成祁老神医模样的尹长风着对祁景焘说道。
    “我的两位红颜知己?我哪里又多出来什么红颜知己?”祁景焘傻傻的看着祁老神医模样的尹长风反问道。
    “就是你的那位凌妹妹和你那位内家弟子姜晓倩,老实交代,你对人家做过什么?”尹长风满脸猪哥相地探问。
    祁景焘又是心虚又是疑惑地反问:“我对人家做过什么了?我能做什么?”
    “你对人家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会不清楚?这种事,你还好意思来问老夫?”祁老神医恶恨恨地冲祁景焘说道,显然,这几天祁老神医在祁景焘那两位红颜知己身上吃过什么哑巴亏了。
    作为一个替身,祁老神医已经无法共享,也无法探测本尊的意念,这也是祁景焘的一种本能和自我保护,自然,祁景焘也不想随时共享自己替身的意念,只能傻愣愣地问道:“我能对她们做什么?”
    尹长风见祁景焘这副傻样不由得好笑,他这几天开始代替祁景焘以祁老神医的身份在体育训练基地内行动,别人只觉得祁老神医越来越有师道尊严,越来越有教学经验,越来越能通俗易懂地给所有学员答难解惑了,从而更是博得学员和基地领导的尊重,确实是祁老神医越来越入戏了。
    凌梦和姜晓倩在其他人面前也很给祁老神医面子,一副好学生、乘乘女的乖巧模样。单独相处时,姜晓倩还好点,只是偶尔使点小性子。可凌梦毕竟和祁景焘单独相处过一段时间,那偶然间流露出的丝丝情素,和时不时的令人受伤的小动作着实令祁老神医头痛万分。
    作为旁观者的祁老神医可是清楚得很,心里也是明白得很,一定是眼前这位貌似傻兮兮的老大引发莫须有的情债了。可这位,这位居然还在这里充憨使楞,装什么纯情小男生,真是可恼、可恨!
    “老大,老夫不管你对她们俩位有没有做过什么,或是对人家承诺过什么,反正,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负责去摆平。老夫管天管地,可管不了你惹下的这些个风流帐。”祁老神医强忍着笑意,故作生气地说道。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做过什么呀!”祁景焘嘀嘀咕咕地说着,心里却暗暗想着,凌梦那丫头就算了,只是……那天陪姜晓倩喝酒的事算不算是过分的事?想到这里,祁景焘心里不由的一荡,那天,要是没人回来的话,继续下去会是怎么一个下场?真会发生师徒恋吗?……
    “老大,老大。”尹长风见祁景焘从一个纯情小男生,逐渐陷入迷惘,再一脸猪哥相地呆坐在那,不由得出声提醒。
    “噢~~,嘿嘿,有些走神了,还有什么事?”祁景焘摇摇脑袋,收回无限的遐思和YY,危襟正坐地望着自己的影子替身说道。
    “是这样的,这次老夫留在基地内从事教学和康复治疗,戒指界的事务呢,你又没太多时间打理,你看,是不是需要另外指定一个替身打理戒指界的事儿?”尹长风探寻着问道。
    “这些事,你自己安排就是。嘿嘿,在戒指界,你也是界之主,该咋个办你知道的。对了,那个夏雨会在每月月末定期找凌梦取‘养颜美容丹’和‘美白护肤膏’,有你在,我也就不需要往返折腾了。”祁景焘心头暗乐,在戒指界行使神仙手段做事就是方便,颇有“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感觉”。
    “老大,下一步你准备在外界研究并投入实际生产的那些伤创成药有十几种,原材料也需要从戒指界内提取的,否则,这药效可不敢保证啊!”尹长风作为影子替身可是研究过外部界那些药材的成分的,与戒指界内出产的药材一比较,那些药材的质量和药效简直不敢恭维。
    “祁老,这事我们得区别对待了。那些成药,在研究过程就必须得采用外部界的原材料。要是完全采用戒指界内的药材,研究阶段用量少还好解决,一旦投入实际生产,什么问题都出来了。”祁景焘满脸为难地说道,毕竟,戒指界除了月亮湖心岛之外,其他地方种植的药材生长周期和现实界一样,目前还无法大规模产出。
    “会有什么问题,你是怕药材原料再出现沙棘和肉苁蓉那种数量短缺问题吗?”尹长风微微一笑,本尊是吃一堑长一智了,不敢将戒指界当作无限量供应药材基地使用了。
    “这只是一个方面,你对外界工业化大生产的规模和效率也有所了解。我们准备提供的那些创伤治疗药方,制成成药后的疗效如何优异不由说了,这些药物会产生什么样的需求量?这些你比我更清楚。他们所谓的研究,也不过是采用类似于彩云白药的方式,以粉剂、喷雾剂、膏剂等方式形成最终产品销售罢了。这些药品一旦投入批量生产,哪怕有部分药品会作为保密生产,定向供应,可是将会有多大的产量?这,不用去猜也能知道。”
    “这倒也是个问题,戒指界内出产的药材好是好,但终归不太方便大规模交付给外界使用。”尹长风也认可这些,不由的沉思来。
    “对,再说这些戒指界内的药材原料要交付给药厂使用的话,药材原产地来源如何说明和解释?”祁景焘在没有自己能全力控制的制药企业和源材料基地作掩护的前提下,根本就不可能大规模提供戒指界内出产的药材。戒指界是他最大的依靠和秘密,怎么能随便让外人知道戒指界的存在?
    “那如何是好?”尹长风不由得犯难了,愁眉不展地坐着深思。他现在是越来越认可祁老神医这个身份,对自己的医德要求很高,是绝对不允许不合格的药材在自己的药方使用的。
    祁景焘不管尹长风在那愁闷药材问题,悠哉乐哉地喝了一会儿茶,才不经意地吐出一句:“要保障药材原材料的药性和品质其实并不难。”
    “老大,你有解决办法?”尹长风略微不满地抬头问道。
    “也不是什么新鲜办法,公司加农户加定单管理而已。”祁景焘洋洋自得地说道,能为难一下自己的影子替身也是一种乐趣。
    “此话怎讲?”尹长风追问道。
    “我们提供的这些药方制成成品投产后经济效益绝对非常可观,药厂能赚得最大的经济利益,为什么不能拿出一部分直接补贴给最基层提供药材的药农呢?你想想,药厂和研究所要财力有财力,要有物力有物力,更不会缺乏人力,完全有能力将自己需要的药材原材料种植这块规范化经营管理来。”
    “也对,有能力的企业直接扶助药农从源头抓药材种植,现在外面不是提倡什么定单农业吗?只要依合同严格办理,企业给出最大的诚意并且愿意让出部分利润,还真不信得不到需要的优质药材原料。”
    “这种方法早在二十多年前,彩云烟草种植就取得过良好效益了。药品市场产生的利润不比烟草市场低,排除国家针对烟草行业超高的特产税后,药品生产企业实际能取得的利润比烟草企业取得的利润更高。药品生产企业与其想方设法地找医院推销,找医生为他们的药品开药方卖药,找广告公司投入巨额资金打广告,还不如拿出一部分自得利润自己去建立和规范、控制原材料生产基地,就像有的药厂自吹自擂的广告词‘药材好,药才好’那样,成药要有好疗效,必须得有好药材,否则,给他们再好的药方和生产工艺也枉然。”
    “是啊,有能力做的不做,出了事都在怪没能力的药农。”尹长风对外界的事情也了解的很深入,不由得感触良多。
    “小民不论种植什么,都不过是图个一日三餐、温个温饱而已,相对而言,有些可以生活的更好一些,也就是所谓的发家致富了。许多企业为了他们所谓的利益坑农害农的事干得多了,最终还返过来说是农民只顾蝇头小利、目光短浅,在种植过程弄虚作假损害他们的利益,哼!”祁景焘说到这里不由得暗自生气。
    “其实,自古以来,农民依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养家糊口,一年到头就在田地里劳作,只有他们自己才对自己种植的作物最有感情,才最希望自己种植的作物成长的最优良。”
    祁景焘继续说道:“就说药农吧,不排除有人为了高产量或者高收益,采取任何可以增产、增收的手段去提高药材产量,从而导致药材药效不能得到保障。如果药品生产企业能够按照自己产品在市场上取得的实际经济利益,合理分配部发利润给药农,以此为基础与药农签定定单,预付部分药材种植定金作为药农的启动资金,制定出合理的种植技术要求,提供必要的技术指导。再要求药农必须按质按量按年分按季节合理采收药材,有保障性的配合好药农种植药材。这要一来,还不能得到自己需要的好药材吗?”
    “老大也没必要自寻烦恼,现在的社会风气也确实有些不好,一切都在向钱看了,不可否认。药农违约现象还是真是存在的。”尹长风开始站在一个药品生产厂家的角度分析问题了。
    “自古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不论如何,药农也是农民,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来说,都是弱势群体,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的生死事实上掌握在那些与他们签定过定单的大企业手。只要企业严格尊守合约条款,认真履行了合约的义务,适当保证药农的利益,绝大多数药农是不会自找麻烦去违约的。”
    尹长风固执地说道:“那还是有违约的啊!”
    “你认为那些大企业是善良之辈?他们无理还要争三分,有理了,嘿嘿嘿嘿,那些敢违反合同的药农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还不被这些企业给弄得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祁景焘和尹长风两位大仙喝着茶,用不同的思维聊着戒指界内的事务和过往经历,显得安然自得,一派宾主相宜的景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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