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一章：短暂的孕期甜蜜
“可是我觉得我还没有好透呢。”霍少霆抱着身体瑟瑟发抖，故作虚弱。看的宋锦瑶莞尔，“演，接着演！我看你到是有做演员的天赋。”
“我说的真的。你看我的小脸这么苍白，看我的脖子还有瘢痕，最重要的是这里……”他一指心口气若游丝道：“好痛好痛的……”
宋锦瑶受够了他的演技派，马不停蹄的收拾东西，面无表情道：“别怕，医生说了反正死不了。我现在就回去帮你准备点衣服，你大可以再住个一年半载。”
见她油盐不进，霍少霆气恼的撇嘴，干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真是狠心！别人家的老公住院，老婆都是巴不得多住一段时间看好了了。你到好……”
“我没有打死我家这个蠢的要命的老公就是给他面子了。你还要怎么样？”
“……”
想当然的，最后霍少霆没有拗过宋锦瑶。一小时后乖乖的和她出了医院大门。外面阳光正好，停车场不远，霍少霆干脆安顿她等在门口他去拿车。
看起来一切都很和谐，没有一丝一毫的厄运征兆，然而命运就像六月天说变就变，突兀的转折让宋锦瑶都觉得自己是否眼花，不然季新梅怎么会扶着方芷柔焦急的走过去？
她们怎么会有交集？
“嘀嘀嘀。”也就是那边刚过去几分钟，面前车子的喇叭声忽然响起，看去当然是霍少霆。宋锦瑶反应过来匆匆上车，但眼睛却还留恋在医院入口。
“在看什么？后悔了吗？良心觉得不安了？现在发现还是应该多住几天？晚了！”
“嗯？什么？”他喋喋不休了一堆，宋锦瑶茫然回应，气的霍少霆抬手就掐她脸蛋，“你现在越来越敷衍我了！我的心都碎了！”说完白了她一眼，这才开了出去。
宋锦瑶一路上都在想着刚才那一幕，怎么摆脱都摆脱不了。一股惶惶不安的感觉折磨的她垂头丧气，直到霍家大宅门口，霍少霆不由好奇问：“是哪里不舒服？”
那关切的眼神给了她一点勇气，微微挣扎她就想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眼看着就差了一点，霍少霆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宋锦瑶示意他先接电话，霍少霆便随手接了起来。转瞬季新梅高八度的声音飘荡出来。
“霍少霆，柔柔她要死了！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
霍少霆脸色大变，快速扫过宋锦瑶匆忙下车。足足五分钟，他才挂断电话重新上车。宋锦瑶已经压下激荡的心情，面无表情问：“谁的电话？”
“方芷柔的一个保姆……她说方芷柔自杀了。我要去看下她。”
“自杀？”这消息固然劲爆，但宋锦瑶却更好奇，他为什么隐瞒季新梅打的电话？
亦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了季新梅和方芷柔认识？这也是秘密的其中一部分？
目送霍少霆离开，宋锦瑶站在霍家大宅门口发呆。心里乱哄哄的，一些感觉的到却又说不清的蛛丝马迹好像一下子有了影影绰绰的答案，但越是这样，越是抓不住头绪。
蓦然间她又想起宋耀庭。他一定知道许多事。这点毋庸置疑，她也差点有几次就听到了那些秘密，然而最终选择放弃知道的人也是她自己。
现在，她哪里好意思再去打听？
茫然的又站了一回，她终于还是逼着自己回了家里。崔雅丽和霍金川出去了，大宅里冷冷清清的。她陷在客厅的沙发里，心口如同小猫的爪子绕过似的，一下一下不安生。
这么心烦意乱，是要找点什么事情做才能转移。正好花房里鲜花成熟，她专心的剪裁搭配，这么一来时间到也过的快，她的思绪总算沉淀下来。
等到晚饭时分霍金川和崔雅丽回来，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宋锦瑶也彻底把白天的事情放下了。如同她所说，有秘密不是什么坏事。对比残忍她宁愿选择不了解真相。
然而命运已经翻脸，哪容的下侥幸？她越不想知道，命运就越把她向着秘密推进。第二天上午宋锦瑶肚子有些不舒服，崔雅丽和霍金川又不在，霍少霆昨夜一夜未归，无奈下她只能叫司机把她送到医院独自检查。
得到的答案是，阵发性宫缩，孩子最多一周内就会降生。比预产期提前了一周左右而已。
这消息当真是一片阴霾里的小清新。从产科出来，宋锦瑶整个人都洋溢着难得的喜悦。一周，这小家伙就要出世了吗？他会长的像霍少霆？还是她？
仿佛是感知到她的期待，小东西在肚子里扑腾起来，欢快的让她都有些受不了。无奈下她干脆坐在长椅上休息，等到这阵胎动过去，已经是半小时后。她刚要起身，两道熟悉的身影忽然窜了过去。
宋锦瑶很想逼着自己当成没看见，但鬼使神差的，她的脚步还是跟了上去。不一会的功夫两人竟然到了后院凉亭。她站在假山附近，不是有心却实实在在像是偷听。
接着不等她再做挣扎，季新梅焦急的声音赫然传来：“你到底什么时候和瑶瑶说！还是压根就不打算说！柔柔等不起了呀！”
霍少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淡。他道：“预产期还有半个月。这么久都等过来，还在乎这点时间？你真着急就劝她好好配合治疗，不要动不动寻死觅活！”
“你，你这是在指责我？不看看是谁害她到今天！我两个女儿都被你害惨了！”
宋锦瑶一怔，一股巨大电流直冲脑海让她差点站不稳……
“伯母！这件事你最好还是烂在心里。锦瑶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打击？呵……你搞清楚点！是我给她的打击大，还是你给的！如果瑶瑶知道，你用尽手段欺骗她，让她生一个孩子，只为了拿到脐带血救她的亲妹妹，她会有多心凉！”
一道晴天霹雳震碎了宋锦瑶的三魂七魄！
那所谓的秘密竟然比她想的还要残酷……她就说，不该探究的……
失魂落魄的转身跑开，跌跌撞撞几次差点摔倒，看的旁人都觉得险象环生，好在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车里。霍家司机王伦见她如此，惊的忙问：“少夫人，出什么事了?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努力维持镇定。她深呼吸再呼吸，终于在几个起伏后缓解了崩溃的心情。扫一眼医院，在看一眼王伦。她忽然诚恳道：“王叔，今天来医院的事你能暂时别告诉我公婆吗?我想过几天让他们亲自陪我来医院一趟。今天就别先说出来让他们担心了。”
王伦没多想便答应了下来。随即载着她回了霍家。
熟悉的地方，如今却因为霍少霆的气息变成炼狱似的难熬。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保持平时的格调。平静的吃饭、喝水、聊天，用面具将沸腾的心情包裹完好。
直到霍少霆意外回家。
彼时已经是半夜时分。宋锦瑶却一直没睡，所以当他踏进卧室她第一时间感觉到。那副厉害的面具竟然一下子就有了崩溃的征兆。
而霍少霆还要加一把力。他洗漱完毕，带着清新的柠檬味躺在她身边，如同往日一般想要将她拥入怀里。宋锦瑶深深齿冷，他怎么可以将一个人利用到如此彻底?
她替他暖的床，睡的可安心?
“锦瑶?做噩梦了?”感觉到她居然有些颤抖，霍少霆温柔低呼。
宋锦瑶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声。半晌又道：“你回来了?方芷柔怎么样了?”
“脱离危险了。不说她了，你还好吗?怎么有些发抖?”他说着要开灯，却被她借着月色阻挡。“有点冷而已。不要紧。我睡不着，说会话好吗?”
“睡不着?我打扰的吗?抱歉……”
“嗯，你要抱歉的地方太多了……”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打个商量，等宝宝出生了，我们在一起算好不好?”
心寒的宋锦瑶抖的更厉害，声音也越发低沉，“不用算了。就当是我终于了解道什么叫爱情的代价吧。”
“锦瑶，你真的没事?”
“霍少霆，有句话，我还是要告诉你的。当初你妈妈问我，爱你吗?我说不知道。我妈季新梅说我对你只是救命稻草一样的感激。宋耀庭也说，我只是贪恋霍家温暖的家风而已。但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我终于了解到，我其实是深爱你的。我爱慕你谦谦君子的容颜，爱慕你任性洒脱的性格，也爱慕你宠溺的笑容……”
“锦瑶……”霍少霆无比震动，黑暗里皱紧了眉头思索。宋锦瑶却打断他继续道：“假如有一天我们注定要分开，我希望能相忘江湖。因为我这个人很记仇，不原谅我父母，更不会原谅背叛我的爱人。勉强只会变成仇人。”
“我们不会分开。”霍少霆下意识抱紧了她，却只觉得那身体冰冷的让他害怕。
宋锦瑶微微沉默，柔声道：“睡吧。我累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宋锦瑶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霍少霆。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会去哪里。经过一夜沉淀，今天她好像已经麻木了许多。
从容的收拾，吃早饭，让温心过来接自己。崔雅丽不疑有他，只是嘱咐他们小姐妹逛街一定要小心点，温心连连答应。出了霍家便好奇问：“锦瑶姐，怎么今天这么好心情要逛街?”
“因为想请你吃饭。”
“啊?没见过这么积极请人吃饭的。你受什么刺激啦?”
“ 很大的刺激。”她凄然一笑，不等温心反应过来，直接拨给了宋耀庭，开口一句：“我想和你告别。就在意大利餐厅。”
温心差点一脚刹车，惊的就叫：“什么情况?”
宋锦瑶已经挂了电话。平静的看她道：“我要离开西港，下午三点的飞机。”
“天，天呐。这是怎么回事?锦瑶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呀?”
“别问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我请你吃饭，你可以帮我做件事吗?”
“啊，什么?”
“我说的真的。你看我的小脸这么苍白，看我的脖子还有瘢痕，最重要的是这里……”他一指心口气若游丝道：“好痛好痛的……”
宋锦瑶受够了他的演技派，马不停蹄的收拾东西，面无表情道：“别怕，医生说了反正死不了。我现在就回去帮你准备点衣服，你大可以再住个一年半载。”
见她油盐不进，霍少霆气恼的撇嘴，干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真是狠心！别人家的老公住院，老婆都是巴不得多住一段时间看好了了。你到好……”
“我没有打死我家这个蠢的要命的老公就是给他面子了。你还要怎么样？”
“……”
想当然的，最后霍少霆没有拗过宋锦瑶。一小时后乖乖的和她出了医院大门。外面阳光正好，停车场不远，霍少霆干脆安顿她等在门口他去拿车。
看起来一切都很和谐，没有一丝一毫的厄运征兆，然而命运就像六月天说变就变，突兀的转折让宋锦瑶都觉得自己是否眼花，不然季新梅怎么会扶着方芷柔焦急的走过去？
她们怎么会有交集？
“嘀嘀嘀。”也就是那边刚过去几分钟，面前车子的喇叭声忽然响起，看去当然是霍少霆。宋锦瑶反应过来匆匆上车，但眼睛却还留恋在医院入口。
“在看什么？后悔了吗？良心觉得不安了？现在发现还是应该多住几天？晚了！”
“嗯？什么？”他喋喋不休了一堆，宋锦瑶茫然回应，气的霍少霆抬手就掐她脸蛋，“你现在越来越敷衍我了！我的心都碎了！”说完白了她一眼，这才开了出去。
宋锦瑶一路上都在想着刚才那一幕，怎么摆脱都摆脱不了。一股惶惶不安的感觉折磨的她垂头丧气，直到霍家大宅门口，霍少霆不由好奇问：“是哪里不舒服？”
那关切的眼神给了她一点勇气，微微挣扎她就想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眼看着就差了一点，霍少霆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宋锦瑶示意他先接电话，霍少霆便随手接了起来。转瞬季新梅高八度的声音飘荡出来。
“霍少霆，柔柔她要死了！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
霍少霆脸色大变，快速扫过宋锦瑶匆忙下车。足足五分钟，他才挂断电话重新上车。宋锦瑶已经压下激荡的心情，面无表情问：“谁的电话？”
“方芷柔的一个保姆……她说方芷柔自杀了。我要去看下她。”
“自杀？”这消息固然劲爆，但宋锦瑶却更好奇，他为什么隐瞒季新梅打的电话？
亦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了季新梅和方芷柔认识？这也是秘密的其中一部分？
目送霍少霆离开，宋锦瑶站在霍家大宅门口发呆。心里乱哄哄的，一些感觉的到却又说不清的蛛丝马迹好像一下子有了影影绰绰的答案，但越是这样，越是抓不住头绪。
蓦然间她又想起宋耀庭。他一定知道许多事。这点毋庸置疑，她也差点有几次就听到了那些秘密，然而最终选择放弃知道的人也是她自己。
现在，她哪里好意思再去打听？
茫然的又站了一回，她终于还是逼着自己回了家里。崔雅丽和霍金川出去了，大宅里冷冷清清的。她陷在客厅的沙发里，心口如同小猫的爪子绕过似的，一下一下不安生。
这么心烦意乱，是要找点什么事情做才能转移。正好花房里鲜花成熟，她专心的剪裁搭配，这么一来时间到也过的快，她的思绪总算沉淀下来。
等到晚饭时分霍金川和崔雅丽回来，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宋锦瑶也彻底把白天的事情放下了。如同她所说，有秘密不是什么坏事。对比残忍她宁愿选择不了解真相。
然而命运已经翻脸，哪容的下侥幸？她越不想知道，命运就越把她向着秘密推进。第二天上午宋锦瑶肚子有些不舒服，崔雅丽和霍金川又不在，霍少霆昨夜一夜未归，无奈下她只能叫司机把她送到医院独自检查。
得到的答案是，阵发性宫缩，孩子最多一周内就会降生。比预产期提前了一周左右而已。
这消息当真是一片阴霾里的小清新。从产科出来，宋锦瑶整个人都洋溢着难得的喜悦。一周，这小家伙就要出世了吗？他会长的像霍少霆？还是她？
仿佛是感知到她的期待，小东西在肚子里扑腾起来，欢快的让她都有些受不了。无奈下她干脆坐在长椅上休息，等到这阵胎动过去，已经是半小时后。她刚要起身，两道熟悉的身影忽然窜了过去。
宋锦瑶很想逼着自己当成没看见，但鬼使神差的，她的脚步还是跟了上去。不一会的功夫两人竟然到了后院凉亭。她站在假山附近，不是有心却实实在在像是偷听。
接着不等她再做挣扎，季新梅焦急的声音赫然传来：“你到底什么时候和瑶瑶说！还是压根就不打算说！柔柔等不起了呀！”
霍少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淡。他道：“预产期还有半个月。这么久都等过来，还在乎这点时间？你真着急就劝她好好配合治疗，不要动不动寻死觅活！”
“你，你这是在指责我？不看看是谁害她到今天！我两个女儿都被你害惨了！”
宋锦瑶一怔，一股巨大电流直冲脑海让她差点站不稳……
“伯母！这件事你最好还是烂在心里。锦瑶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打击？呵……你搞清楚点！是我给她的打击大，还是你给的！如果瑶瑶知道，你用尽手段欺骗她，让她生一个孩子，只为了拿到脐带血救她的亲妹妹，她会有多心凉！”
一道晴天霹雳震碎了宋锦瑶的三魂七魄！
那所谓的秘密竟然比她想的还要残酷……她就说，不该探究的……
失魂落魄的转身跑开，跌跌撞撞几次差点摔倒，看的旁人都觉得险象环生，好在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车里。霍家司机王伦见她如此，惊的忙问：“少夫人，出什么事了?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努力维持镇定。她深呼吸再呼吸，终于在几个起伏后缓解了崩溃的心情。扫一眼医院，在看一眼王伦。她忽然诚恳道：“王叔，今天来医院的事你能暂时别告诉我公婆吗?我想过几天让他们亲自陪我来医院一趟。今天就别先说出来让他们担心了。”
王伦没多想便答应了下来。随即载着她回了霍家。
熟悉的地方，如今却因为霍少霆的气息变成炼狱似的难熬。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保持平时的格调。平静的吃饭、喝水、聊天，用面具将沸腾的心情包裹完好。
直到霍少霆意外回家。
彼时已经是半夜时分。宋锦瑶却一直没睡，所以当他踏进卧室她第一时间感觉到。那副厉害的面具竟然一下子就有了崩溃的征兆。
而霍少霆还要加一把力。他洗漱完毕，带着清新的柠檬味躺在她身边，如同往日一般想要将她拥入怀里。宋锦瑶深深齿冷，他怎么可以将一个人利用到如此彻底?
她替他暖的床，睡的可安心?
“锦瑶?做噩梦了?”感觉到她居然有些颤抖，霍少霆温柔低呼。
宋锦瑶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声。半晌又道：“你回来了?方芷柔怎么样了?”
“脱离危险了。不说她了，你还好吗?怎么有些发抖?”他说着要开灯，却被她借着月色阻挡。“有点冷而已。不要紧。我睡不着，说会话好吗?”
“睡不着?我打扰的吗?抱歉……”
“嗯，你要抱歉的地方太多了……”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打个商量，等宝宝出生了，我们在一起算好不好?”
心寒的宋锦瑶抖的更厉害，声音也越发低沉，“不用算了。就当是我终于了解道什么叫爱情的代价吧。”
“锦瑶，你真的没事?”
“霍少霆，有句话，我还是要告诉你的。当初你妈妈问我，爱你吗?我说不知道。我妈季新梅说我对你只是救命稻草一样的感激。宋耀庭也说，我只是贪恋霍家温暖的家风而已。但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我终于了解到，我其实是深爱你的。我爱慕你谦谦君子的容颜，爱慕你任性洒脱的性格，也爱慕你宠溺的笑容……”
“锦瑶……”霍少霆无比震动，黑暗里皱紧了眉头思索。宋锦瑶却打断他继续道：“假如有一天我们注定要分开，我希望能相忘江湖。因为我这个人很记仇，不原谅我父母，更不会原谅背叛我的爱人。勉强只会变成仇人。”
“我们不会分开。”霍少霆下意识抱紧了她，却只觉得那身体冰冷的让他害怕。
宋锦瑶微微沉默，柔声道：“睡吧。我累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宋锦瑶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霍少霆。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会去哪里。经过一夜沉淀，今天她好像已经麻木了许多。
从容的收拾，吃早饭，让温心过来接自己。崔雅丽不疑有他，只是嘱咐他们小姐妹逛街一定要小心点，温心连连答应。出了霍家便好奇问：“锦瑶姐，怎么今天这么好心情要逛街?”
“因为想请你吃饭。”
“啊?没见过这么积极请人吃饭的。你受什么刺激啦?”
“ 很大的刺激。”她凄然一笑，不等温心反应过来，直接拨给了宋耀庭，开口一句：“我想和你告别。就在意大利餐厅。”
温心差点一脚刹车，惊的就叫：“什么情况?”
宋锦瑶已经挂了电话。平静的看她道：“我要离开西港，下午三点的飞机。”
“天，天呐。这是怎么回事?锦瑶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呀?”
“别问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我请你吃饭，你可以帮我做件事吗?”
“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