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秦凡赞许的点点头，扫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宋毅，“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很舒服。”宋毅如实回答，“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还有一种想要尿出来的感觉。”
“这就对了。”秦凡点点头，“五分钟过后，你可以起床，在马桶边尿尿。”
说着，他一一将宋毅身上的针灸取出，消毒放回去。
“凡哥哥，我哥哥是不是彻底好了？”宋司音凑上前来，兴奋地问。
秦凡摇摇头，皱眉道：“接下来一个月，还需要吃中药辅助治疗。”
他说完找宋司音要了纸和笔，用笔在纸上将中药的药方写好，交给许小梅按照药方配药。
说话间，宋毅已经从床上翻起来，走到马桶边，痛痛快快地尿了出来。
“太好了，哥哥没事了！”宋司音兴奋地手舞足蹈，宋振南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宋毅的脸上更是露出了一直没有出现过的微笑。
待众人兴奋完，秦凡才淡淡道：“好了，该履行我们的约定了。”
“好！”宋毅不食言，他让宋振南和宋司音先出去。
宋振南和宋司音虽然不知道宋毅和秦凡之间有什么约定，但好心情让他们没有任何异议，老老实实地出了房门，顺手把房门关好。
“其实我回去是找东西。”宋毅说完，走到床边，抽出来一个包裹。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秦凡惊愕地问。
“我的一些日用品。”宋毅摇头道：“孔龙飞是我朋友，同时还是我的经纪人。我的东西一直在他的车上。昨晚我从盘山道离开，担心资料外泄会暴露我的身份，让我以后很难再在赛车界立足。我才会去而复返，从孔龙飞的宝马小跑里拿走这东西的。”
“你回去之前一定以为孔龙飞摔死了，对吧？”秦凡顺势问。
“是的。”宋毅毫不隐瞒，“说起来，孔龙飞的命真够大的，摔落的地方，竟然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你发现孔龙飞没死，为什么不叫救护车？”秦凡问，“他毕竟跟你的关系不一般。”
“我叫了。”宋毅回答，“只是我的手机摔坏了，叫救护车的时候，必须得去山脚。到山脚的公用电话亭叫了救护车，我折而复返，却在路上遇到一个金头发女人。这女人骑着一辆雅马哈的摩托赛车，行驶的速度极快。如果不是我车技好，肯定会被她吓得摔落悬崖。”
“金头发女人？”秦凡一怔，回想起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线索，他料定宋毅见到的金头发女人就是凶手。
“是的。”宋毅回答，“我看到她往悬崖的方向去了，还以为她是孔家的保镖，因此没有再跟上去。你也知道，孔家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财大势大的孔家养些身手了得的保镖，不是挺正常？我没想到，她是去杀孔龙飞的！我若是……”
说到这里，宋毅小声抽泣起来。
朋友横死，悲伤在所难免。
秦凡理解宋毅，没有再追问下去。
宋毅提到的线索，非常有用。
秦凡拨通了苏莉的电话，将宋毅刚才提供的线索一一汇报给苏莉。
苏莉要求宋毅明天白天去警局做个口供，宋毅自然答应。
挂断苏莉的电话后，秦凡发现离十一点还有几分钟，立刻起身告辞。
宋振南、许小梅和宋司音极力挽留，但都被秦凡婉拒。
因为他知道，得罪姜雪瑶，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宋家里姜雪瑶家不远，走路十分钟绰绰有余。
来到姜雪瑶家门口，秦凡按响门铃。
没多久，姜雪瑶把房门打开，一脸凶相的盯着他。
这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你去哪里了？”姜雪瑶直接问。
“跟苏警官去警局配合调查，你知道的。”秦凡回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撒谎！一个小时前，苏莉就把你放在了门口，这路你足足走了一个小时？”姜雪瑶板着脸，一屁股坐在秦凡对面的沙发上。
“这么关心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秦凡嘿嘿笑道。
“不要脸！”姜雪瑶冷声回应，“谁会喜欢你一个流氓！”
“不喜欢，干嘛这么关心我？”秦凡盯着姜雪瑶的眼神问。
“别自作多情了。”姜雪瑶眼睛一眨不眨，淡漠道：“咱们协议里可是有规定的：任何时候，男方都得无条件符合女方的一切要求。我现在要求你把你今天的行踪汇报给我，不然你就是违约。违约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说完，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一副“吃定你”的表情，让秦凡浑身更不自在。
秦凡打了个哆嗦，立即道：“今天早上，我跟你去学校……然后……”
“别废话！”姜雪瑶冷哼一声，“说重点。”
“什么是重点？”
“中间这一个小时，你去了哪里？”姜雪瑶强调性的语气问。
“查案。”秦凡回答。
“你还会查案？”姜雪瑶一副我不信的样子。
秦凡耸耸肩：“不信你可以问苏警官。”
“你等着，我现在就问。”姜雪瑶皱着眉头拿起手机，在微信上询问苏莉。
在得到苏莉肯定的回答后，姜雪瑶把手机放下，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早点睡，明天七点起床。”
“知道了。”秦凡无奈的应了一句，“你就不跟我道歉？”
“道什么歉？”姜雪瑶回头看了一眼秦凡。
“你误会我了，就不跟我道歉？”秦凡问。
“呵呵。”姜雪瑶轻笑一声，单手抚摸着扶梯，女王气息尽显无疑，“想要我道歉？你做梦！”
她说完，也不等秦凡答话，径直走上楼去。
秦凡一愣一愣的，久久也不能回过神来。
……
陈家别墅。
刘骏将一个厚厚地文件夹交到陈伟明手里。
陈伟明扫了一眼，略显惊讶的问道：“他以前真的只是一个送外卖的？”
“千真万确！”刘骏恭敬恭敬道：“明哥，这可是我亲自确认的。外卖公司的老板说，这个人叫秦凡，几天前刚从外卖公司离职，给他办理离职手续的是一个女人。外卖公司的人不认识姜小姐，但我猜这女人多半就是姜小姐。”
“他妈的！”陈伟明顿时就来气，“这个贱女人！竟然会为一个送外卖的，跟我翻脸。”
“明哥。”刘骏眼前一亮，走近陈伟明身边，“这事您不该生气啊，秦凡不过是一个送外卖的，他要钱没钱，要势也没势，他根本就斗不过您！我想，姜小姐是一时糊涂才会跟一个送外卖的好上了，您只要下点功夫，教训教训这小子，让姜小姐知道，这小子根本就配不上她，她自然而然就会抛弃这小子。到时，姜小姐岂不是手到擒来？”
陈伟明眼中精光一闪：“你说的没错，这小子就是个垃圾，岂会是我的对手！既然他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跟我抢女人。那我就跟他好好玩玩。”
说完，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他冷冷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出手的时机到了！”
他挂断电话，朝着刘骏问：“你去查一下那小子住在什么。”
“我已经查出来了。”刘骏贼笑道：“这小子现在就住在昇景花园。”
“行。”陈伟明满意地点点头，“你下去吧。”
刘骏应了声“好”，灰溜溜地往别墅外走。
刘骏离开后，陈伟明又拿起手机拨通原来的电话：“目标住在昇景花园，明天晚上之前，我要见到他的一只手。”
……
第二天清早，秦凡开着黑色商务车，载着姜雪瑶来到燕京大厦。
快要到公司的时候，姜雪瑶吩咐秦凡直接去市场部报道。
因为她担心，他们二人走得太近，会引起有心人的猜忌。
这不利于秦凡在市场部卧底。
秦凡倒是无所谓，双手插在裤兜里，哼着口哨，吊儿郎当地走去。
来到市场部办公室，一个人影都没有。
秦凡一阵惊讶，看了一眼时间，都上班半小时了，怎么还没见人上班？百无聊赖的优哉游哉地哼着口哨。
“哟，你就是新来的同事？”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声。
秦凡四下扫了一眼，发现说话的是一个胖子。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挂着一个包，脸上一直浮现出憨厚的笑容。
“我姓刘，大家都叫我刘胖子。”胖子走过秦凡的身边，自我介绍道。
秦凡将脚放下，坐直着身子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刘胖子放下包，凑近秦凡身边，小声道：“听说，你是姜总的心腹？”
“是啊。”秦凡打着哈哈笑道，“你信不信？”
“不信！”刘胖子坚定的摇摇头，“姜总的心腹，少说也是总监级别的，怎么会是你这样一个小小的职员？”
“对！”秦凡大笑一声，“还是你高明，一语就道破玄机。”
说话间，市场部的其他员工也陆陆续续来到了办公室。
大概半个小时后，秦凡大致扫了一眼，发现整个市场部，加他一起，一共12人。
4男，8女。
姜山集团主营产品大都是女性的保健品，女业务员居多，并不奇怪。
令秦凡不解的是，这些人除了刘胖子外，似乎都不怎么待见他的。
“很舒服。”宋毅如实回答，“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还有一种想要尿出来的感觉。”
“这就对了。”秦凡点点头，“五分钟过后，你可以起床，在马桶边尿尿。”
说着，他一一将宋毅身上的针灸取出，消毒放回去。
“凡哥哥，我哥哥是不是彻底好了？”宋司音凑上前来，兴奋地问。
秦凡摇摇头，皱眉道：“接下来一个月，还需要吃中药辅助治疗。”
他说完找宋司音要了纸和笔，用笔在纸上将中药的药方写好，交给许小梅按照药方配药。
说话间，宋毅已经从床上翻起来，走到马桶边，痛痛快快地尿了出来。
“太好了，哥哥没事了！”宋司音兴奋地手舞足蹈，宋振南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宋毅的脸上更是露出了一直没有出现过的微笑。
待众人兴奋完，秦凡才淡淡道：“好了，该履行我们的约定了。”
“好！”宋毅不食言，他让宋振南和宋司音先出去。
宋振南和宋司音虽然不知道宋毅和秦凡之间有什么约定，但好心情让他们没有任何异议，老老实实地出了房门，顺手把房门关好。
“其实我回去是找东西。”宋毅说完，走到床边，抽出来一个包裹。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秦凡惊愕地问。
“我的一些日用品。”宋毅摇头道：“孔龙飞是我朋友，同时还是我的经纪人。我的东西一直在他的车上。昨晚我从盘山道离开，担心资料外泄会暴露我的身份，让我以后很难再在赛车界立足。我才会去而复返，从孔龙飞的宝马小跑里拿走这东西的。”
“你回去之前一定以为孔龙飞摔死了，对吧？”秦凡顺势问。
“是的。”宋毅毫不隐瞒，“说起来，孔龙飞的命真够大的，摔落的地方，竟然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你发现孔龙飞没死，为什么不叫救护车？”秦凡问，“他毕竟跟你的关系不一般。”
“我叫了。”宋毅回答，“只是我的手机摔坏了，叫救护车的时候，必须得去山脚。到山脚的公用电话亭叫了救护车，我折而复返，却在路上遇到一个金头发女人。这女人骑着一辆雅马哈的摩托赛车，行驶的速度极快。如果不是我车技好，肯定会被她吓得摔落悬崖。”
“金头发女人？”秦凡一怔，回想起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线索，他料定宋毅见到的金头发女人就是凶手。
“是的。”宋毅回答，“我看到她往悬崖的方向去了，还以为她是孔家的保镖，因此没有再跟上去。你也知道，孔家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财大势大的孔家养些身手了得的保镖，不是挺正常？我没想到，她是去杀孔龙飞的！我若是……”
说到这里，宋毅小声抽泣起来。
朋友横死，悲伤在所难免。
秦凡理解宋毅，没有再追问下去。
宋毅提到的线索，非常有用。
秦凡拨通了苏莉的电话，将宋毅刚才提供的线索一一汇报给苏莉。
苏莉要求宋毅明天白天去警局做个口供，宋毅自然答应。
挂断苏莉的电话后，秦凡发现离十一点还有几分钟，立刻起身告辞。
宋振南、许小梅和宋司音极力挽留，但都被秦凡婉拒。
因为他知道，得罪姜雪瑶，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宋家里姜雪瑶家不远，走路十分钟绰绰有余。
来到姜雪瑶家门口，秦凡按响门铃。
没多久，姜雪瑶把房门打开，一脸凶相的盯着他。
这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你去哪里了？”姜雪瑶直接问。
“跟苏警官去警局配合调查，你知道的。”秦凡回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撒谎！一个小时前，苏莉就把你放在了门口，这路你足足走了一个小时？”姜雪瑶板着脸，一屁股坐在秦凡对面的沙发上。
“这么关心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秦凡嘿嘿笑道。
“不要脸！”姜雪瑶冷声回应，“谁会喜欢你一个流氓！”
“不喜欢，干嘛这么关心我？”秦凡盯着姜雪瑶的眼神问。
“别自作多情了。”姜雪瑶眼睛一眨不眨，淡漠道：“咱们协议里可是有规定的：任何时候，男方都得无条件符合女方的一切要求。我现在要求你把你今天的行踪汇报给我，不然你就是违约。违约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说完，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一副“吃定你”的表情，让秦凡浑身更不自在。
秦凡打了个哆嗦，立即道：“今天早上，我跟你去学校……然后……”
“别废话！”姜雪瑶冷哼一声，“说重点。”
“什么是重点？”
“中间这一个小时，你去了哪里？”姜雪瑶强调性的语气问。
“查案。”秦凡回答。
“你还会查案？”姜雪瑶一副我不信的样子。
秦凡耸耸肩：“不信你可以问苏警官。”
“你等着，我现在就问。”姜雪瑶皱着眉头拿起手机，在微信上询问苏莉。
在得到苏莉肯定的回答后，姜雪瑶把手机放下，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早点睡，明天七点起床。”
“知道了。”秦凡无奈的应了一句，“你就不跟我道歉？”
“道什么歉？”姜雪瑶回头看了一眼秦凡。
“你误会我了，就不跟我道歉？”秦凡问。
“呵呵。”姜雪瑶轻笑一声，单手抚摸着扶梯，女王气息尽显无疑，“想要我道歉？你做梦！”
她说完，也不等秦凡答话，径直走上楼去。
秦凡一愣一愣的，久久也不能回过神来。
……
陈家别墅。
刘骏将一个厚厚地文件夹交到陈伟明手里。
陈伟明扫了一眼，略显惊讶的问道：“他以前真的只是一个送外卖的？”
“千真万确！”刘骏恭敬恭敬道：“明哥，这可是我亲自确认的。外卖公司的老板说，这个人叫秦凡，几天前刚从外卖公司离职，给他办理离职手续的是一个女人。外卖公司的人不认识姜小姐，但我猜这女人多半就是姜小姐。”
“他妈的！”陈伟明顿时就来气，“这个贱女人！竟然会为一个送外卖的，跟我翻脸。”
“明哥。”刘骏眼前一亮，走近陈伟明身边，“这事您不该生气啊，秦凡不过是一个送外卖的，他要钱没钱，要势也没势，他根本就斗不过您！我想，姜小姐是一时糊涂才会跟一个送外卖的好上了，您只要下点功夫，教训教训这小子，让姜小姐知道，这小子根本就配不上她，她自然而然就会抛弃这小子。到时，姜小姐岂不是手到擒来？”
陈伟明眼中精光一闪：“你说的没错，这小子就是个垃圾，岂会是我的对手！既然他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跟我抢女人。那我就跟他好好玩玩。”
说完，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他冷冷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出手的时机到了！”
他挂断电话，朝着刘骏问：“你去查一下那小子住在什么。”
“我已经查出来了。”刘骏贼笑道：“这小子现在就住在昇景花园。”
“行。”陈伟明满意地点点头，“你下去吧。”
刘骏应了声“好”，灰溜溜地往别墅外走。
刘骏离开后，陈伟明又拿起手机拨通原来的电话：“目标住在昇景花园，明天晚上之前，我要见到他的一只手。”
……
第二天清早，秦凡开着黑色商务车，载着姜雪瑶来到燕京大厦。
快要到公司的时候，姜雪瑶吩咐秦凡直接去市场部报道。
因为她担心，他们二人走得太近，会引起有心人的猜忌。
这不利于秦凡在市场部卧底。
秦凡倒是无所谓，双手插在裤兜里，哼着口哨，吊儿郎当地走去。
来到市场部办公室，一个人影都没有。
秦凡一阵惊讶，看了一眼时间，都上班半小时了，怎么还没见人上班？百无聊赖的优哉游哉地哼着口哨。
“哟，你就是新来的同事？”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声。
秦凡四下扫了一眼，发现说话的是一个胖子。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挂着一个包，脸上一直浮现出憨厚的笑容。
“我姓刘，大家都叫我刘胖子。”胖子走过秦凡的身边，自我介绍道。
秦凡将脚放下，坐直着身子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刘胖子放下包，凑近秦凡身边，小声道：“听说，你是姜总的心腹？”
“是啊。”秦凡打着哈哈笑道，“你信不信？”
“不信！”刘胖子坚定的摇摇头，“姜总的心腹，少说也是总监级别的，怎么会是你这样一个小小的职员？”
“对！”秦凡大笑一声，“还是你高明，一语就道破玄机。”
说话间，市场部的其他员工也陆陆续续来到了办公室。
大概半个小时后，秦凡大致扫了一眼，发现整个市场部，加他一起，一共12人。
4男，8女。
姜山集团主营产品大都是女性的保健品，女业务员居多，并不奇怪。
令秦凡不解的是，这些人除了刘胖子外，似乎都不怎么待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