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和细节就不说了,重点是结果……

    这场遗产争夺战中,权许傲霜彻底输了!

    因为她的私心和被对手杀个措手不及,最后走上法律程序,想推翻两份遗嘱。

    法院却宣判第二份有效?

    只因一点,潘美玲在更该遗嘱时有医生的证明:当时她虽丧失语言能力,但大脑是清醒的状态。

    正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证据,让权家所有人都输了。

    权许傲霜没拿到继承权;

    权赫只有潘氏48%的股份;

    随着权许傲霜的落败,公众开始挖掘郁童的传奇故事,令权东海也开始不安……

    而苏漫在这场战役的结尾,又放了一次光彩,将继承来的动产和不动产暗中送给了“儿子”权郁。但潘氏集团的股份因太过敏感,所以暂时还未出手。

    我得知后,在第一时间约见了权郁。

    几乎同时,吴一凡也约见了张先生,果断将他手中30%的股份买了过来,以我的名义(库尔班的要求,吴一凡没法)。

    那么,张先生为毛愿意出售股份?

    其中有隐情!容后文揭晓。

    ……

    西九龙的丽思卡尔顿酒店,是全球最高的酒店,坐拥维多利亚港及香港岛的壮丽美景,这里的维港海景套房视觉很好,能饱览两岸风光。

    夜晚十点的维多利亚港夜景很美,正如打开房门后我见到的男人……

    权郁一袭白色家居服,不施粉黛,洁白无瑕的皮肤在一头奶奶灰的银发衬托下,更显他就是个天使下凡。

    我承认这一刻对他,有荷尔蒙的冲动!

    于是,当权郁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抱起我热吻时。我不仅没拒绝,还很配合。反正也丧失了生育能力,渐渐我也不再爱护自己身体。

    完事后,我们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中做SPA,享受宁静。

    “听说郁童把继承来的财产给你了,但股份还拿着?”我给权郁递了杯红酒,顺势靠在他怀里。

    “嗯!她说这辈子什么都给不了我,美美姐的那些,她也没资格要,就送给我了。”

    “既然如此,那潘氏的股份她为毛还捏着?”

    “不知道……”

    权郁呆呆说着,突然似乎想到什么,轻轻将我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凝视着我的双眼问道,

    “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是!”我没有回避,直言道,“老公,郁童不配有潘氏集团的股份,如果她还当你是儿子,就应该把这些也都给你!”

    权郁没接话,只是在打量我的眼神片刻后,深深叹口气道:

    “她给了,但……我没要!”

    我惊讶:“为毛?”

    权郁没回答,却问道:“你想我要?”

    “嗯!”

    “为什么?”

    “因为权赫!”

    “你不想他控股?你要制衡他?”权郁追问。

    “是!”

    “所以你哥就把张总的股份买了下来,还以你的名义?”权郁问道。

    我惊诧,这事虽说很有可能,但吴一凡到底买没买,老娘不知道啊!

    “或许……或许是吧!我哥他……他有这个打算。”说这话时,我很糗、很心虚。就好像我们库尔班兄妹的心怀叵测,被权郁揭穿了一样?

    “不是或许,他已经出手了!”权郁断然道。

    “你怎么知道?”我十分惊诧。

    “你来之前吴一凡给我打过电话,将你们的计划都告诉了我。现在张总的股份已全部在你的名下,就差你的个人签名。”

    我更惊了,大脑急速翻转起来,如果吴一凡将一切如实告诉了权郁,至少说明他是信任这个妹夫的。更何况我们还需要权郁的帮助,吴尔和苏漫手中的股份,权郁都能有决定权,毕竟在伪装的这出戏中,他俩是权郁的亲生父母啊!

    “好,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什么态度?帮我,还是帮权赫?”

    问这话时我心里很忐忑,其实也猜得出他的答案,他为何不要苏漫送来的股份,就是不想夹在我和权赫中间。

    “我弃权,可以吗?”

    权郁将那张绝世无双的脸凑上前,眨巴大萌眼,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我没回答,低头想了想后,问道:

    “你已经跟我哥说了弃权,对吗?”

    “没,我说我考虑下。”

    这话让我心里有小小惊喜,便搂住他的脖子,娇声道:

    “这么说来,老公你是有自己的想法咯?”

    以权郁的聪慧,自然能听出我这话是在试探他,也从侧面否定了他弃权的立场。于是他顺水推舟,将我紧紧一搂:

    “宝贝儿,你这是想引诱老公吗?”

    “呵呵,老公还需要我引诱吗?”

    浴缸里水声一个扑通……

    我打算趁机把此事敲定,其实我想制衡的不只是权赫,还有吴尔。

    *

    只要苏漫手中3%的股份在权郁手里,我就有主动权,就能防止吴尔和苏漫的阴谋。

    *

    但我万万没想到,最大的阴谋者不是吴尔,而是此刻和我爱爱的男人!

    这一次,权郁似乎想来点新鲜花样……

    过程中,他打开手机摄像头,放在我脑袋旁边的浴缸顶端。他面对摄像头,而我是背对着。

    “宝贝儿,老公拍下来,怎样?”

    “好啊!”

    我完全心不设防,想着拍些视频也很正常,却万万想不到他根本不是在记录夫妻生活,而是在微信中向权赫直播……

    于是,接下来那些不堪的画面都被网络另一端的权赫尽收眼底。不仅如此,米飒的“狼子野心”也昭然若揭。

    “老公,把郁童的股份给我,行不?”

    “……”权郁不回答,紧闭双眼貌似很沉醉。

    “老公,帮我就是帮你自己,帮我们的将来。哦,老公我爱你!”我也不知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说尽了甜言蜜语。

    “为什么一定要和权赫作对?宝贝儿,他……他是我的亲人,你……你不是不了解。”

    说这话时,权郁睁开眼,故作无比忧伤的盯着摄像头,向网络那头的哥哥传递着款款深情和无奈。

    “我知道!这是我和权赫之间的恩怨,老公,我不想你牵扯进来,但我……我没办法。”

    “放过权赫好吗?宝贝儿,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唯你独尊,行吗?”

    他这句话又撩动了我的怜悯之心,不是对权赫,而是对我的老公。

    “不是,权郁你听我说……”

    我想说,其实我不是一定要对抗权赫,那是吴一凡单方面的想法,我是想防着你亲爹吴尔,这人面相不善。

    可还未等我说出口,就被权郁狠狠吻上唇堵住嘴。

    此刻,我有一丝怀疑他是不是存不让我说下去。但绝对猜不到,他是不想让手机那头的权赫听见!

    所以我仅仅只怀疑,权郁是不愿听自己亲爹的坏话而已。

    猛烈的吻逐渐转为温柔,确定我不会再说下去时,权郁才松开嘴。

    “宝贝儿,你想做潘氏的大股东吗?”他一脸认真的问道。

    我稍稍惊了下,继而喜笑颜开:“如果可以,求之不得!”

    心想,莫非他可以让吴尔和苏漫都把股份转给我?

    “如果老公助你做大股东,你拿什么回报我?”权郁逗了逗我鼻尖,宠溺一笑。

    我忙勾住他脖子:“老公想要啥?只管吩咐!”

    “五十度灰,可以吗?”

    “……”我愣住,身体稍稍颤抖了下。

    “宝贝儿,老公带你尝尽快乐,找回最原始的本我,可以吗?”权郁脸凑到我耳边,双眼邪恶的盯着手机摄像头。

    “现,现在吗?”我小心翼翼。

    “不,老公说的是以后!等回去后……”

    说着,又开始撩我。

    于是,我败北……

    “好,我答应!老公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权郁嘴角阴冷一笑,伸手关了视频。

    沉浸在云雨中的我,以为自己在这场夫妻交易中胜利了。却根本看不清谎言的背后,到底谁输了谁?

    ……

    权郁也遵守承诺,接收了苏漫的股份,却没卖给我,而是做中间人牵线将吴尔和吴一凡弄到一起。

    他建议吴一凡将吴尔手中的股份买下来,这样米飒就有潘氏集团49%的股权了,将打败权赫一跃成为大股东,尽管还不能控股。

    权郁说,他夹在我和权赫中间很为难。只有这样才能既帮到我们,又不至于太伤害权赫。

    我能理解,还对他感激不尽;

    吴一凡却不尽然,因为他一眼看穿权郁真实的目的:

    *

    权赫已持股48%,若想在潘氏集团翻身,只能指望权郁手中3%的股权。

    所以,权郁才是制衡众人最大的赢家。因为他深知,就算权赫对潘氏集团无所谓,权许傲霜也不会甘心。

    不仅如此,“郁童”将动产和不动产送给“儿子”可以瞒过公众,但股权之事无论如何也瞒不了。

    所以当潘氏集团各位新股东尘埃落定后,媒体又将掀起一阵舆论风潮,必定会猜测权家小少爷和郁童的关系:这个女人为毛可以继承潘美玲的部分股份?又为毛要将股权送人?

    这样一来,权郁又可以制衡权东海了,只要他说一句:这女人跟我权郁没关系,她是假冒我妈妈,就是图我外婆的遗产,而且是在被我揭穿后害怕丑事败露才将遗产又还给我的……

    只要他将这个早就准备好的托辞说出口,苏漫就彻底包不住!

    所以,这场遗产争夺战中最大的赢家不是别人,而是权郁!

    *

    那么,关键问题来了,吴尔是否愿意出售股份呢?

    显然他不愿意!

    吴一凡经过两轮的谈判都未果,最后第三轮时,权郁建议换人,由我们夫妻单独和吴尔谈,吴一凡没意见。

    ……

    这天正值2016年的平安夜。

    早上起床后,我就送了一早准备好的圣诞礼物——某知名品牌限量款的手表。

    权郁没有明显的惊喜,我以为他不喜欢手表,却不知今年是他第一次没收到哥哥权赫的圣诞礼物。

    和吴尔约在中环的一个露天咖啡吧,我们到达时,他早就等候在那,桌上还有一份包装好的礼物。

    权郁似乎也没有被触动,只是冷冷道一句“谢谢”后,就随便将礼物收起来,连包装都懒得拆。

    “不拆开吗?看看喜不喜欢?”吴尔故作不解。

    “不用了!礼物是什么不重要,谁送的才重要,对吗?”权郁这话虽温暖,可嘴角的笑却有些勉强。

    “权郁,你妈妈她……”吴尔欲言又止,目光却一直打量着权郁,似乎是在窥探他的心。

    “吴总,说正事吧!”权郁打断,直接进入正题,“我老婆想要你手中潘氏的股份,开个价!”

    此刻我对权郁有些疑惑,现在没外人在场,他为何不叫吴尔爸爸?而且这态度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冷淡,为何?难道这就是俗称的“战场无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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