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怕笨,不怕蠢,最怕的就是无知和自不量力,而这两个,颜襄偏偏又全占了,没有那个身份和地位却想要得到相应的敬重,她简直就是白日做梦,敢在她的及笄礼上作死,她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颜襄放肆。

    “我……我,我不过是和姐姐说了两句姐妹间的体己话,与萧阳公主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吧,不知萧阳公主是以怎样的态度和身份来管我们姐妹之间的事情,这……未免也……”颜襄即使心中有惧意,她也不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了面子,她早已经将自己当做了板上钉钉的沐亲王妃,她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家人,萧阳公主至始至终只可能是她的晚辈。

    只是,她的骄傲和姿态却只是瞬间,她想要在清月台撒野,我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一个资格,在七月的眼里,不过是没落的益阳侯府,若是没有那个聪明识时务的老夫人,益阳侯府已经是不应该存在的曾经了。

    “本公主想了想,颜二姑娘说得还真是滴水不漏,本公主倒是心服口服,不过,你在我的地盘儿上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本公主还真是佩服,不知颜老夫人何时解了颜二姑娘的禁足,本公主还不知道呢!”

    七月浅笑着,不过眼中的不屑和轻蔑却毫不掩饰,她与颜襄是早就结下了的梁子,整个罕都,甚至整个靳国的人都清清楚楚,她又何必去装出一副姐妹情深或是毫不在乎的样子,她萧阳,还没有这般的大度和潇洒。

    “你,我的禁足,自然是祖母同意了的,与你有何关系,我到清月台来,自然是为了萧阳公主的及笄礼,所谓来者是客,萧阳公主气势汹汹,不会是对我们这些人不欢迎吧,我等小姐妹虽然地位卑微,但是也是真心诚意来为萧阳公主锦上添花的。”

    颜襄垂眉,不过瞬间,眼中微波轻乱,很快就渐渐的平静,禁足和冷落,她已经受够了府中那些见不得她好的人的冷眼,她已经慢慢的明白了,益阳侯府,只要有老夫人一天,她就永远不可能有得势的一天,所有的一切,只有靠她自己,就像她千方百计夺来的婚约一样,她要捍卫她的尊严,为了她唾手可得的那个位置。

    “你,本公主还真是不欢迎,无论是其他的任何人,本公主都欢迎得很,毕竟这是清月台第一次真的的热闹,不过,那个人是你,就不一定了,本公主向来不是大度的人,天生的仇人,我岂会放过啊?”七月嗤笑,她本就看不惯颜襄,不说两人之间的恩怨,她颜襄还算计了冷暮的婚事,暂时占了她的那个位置,七月又岂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耀武扬威,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公主的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看着你在我的眼前,我还能让你在清月台放肆?这不是让所有的人看笑话吗?”

    看着颜襄,她甚至有些天真,更多的却是无知,也怪不得颜老夫人宁愿放弃这一个满脑子是豆渣的孙女儿了。

    “你……你……”颜襄眼中挣扎,她看见了周围人越来越奇怪的眼神,突然知道了萧阳是是什么意思,她或许是真的错了,这一次她真的是太鲁莽,得意之际差点儿忘记了自己和萧阳之间的那些恩怨仇恨了。

    所有的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带了疏离,在清月台这个地方,而且还是萧阳的及笄礼的时候,她却敢当着萧阳公主的面儿胡作非为,那些所谓的‘姐妹情深’的贵女也不是等闲之辈,都是家族费了心思教养出来的,哪里看不懂形势。

    “樰灵,本公主今日好似看见了颜老夫人的身影,你过去说说,就说本公主觉得益阳侯府的家教依然令本公主折服,颜二姑娘似乎还是更喜欢寂静的日子!”冷眼看着自己身前眼中犹带着疏离的颜襄。

    正如七月所言,她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对于那些得罪了她,甚至是不喜她的人,她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凶狠,更何况还是颜襄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让她三分,她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

    撂下这一句话,七月甩袖离去,倒不是自己怕了她冷嫣然,而是她的眼里实在是容不下这么一个人,所谓眼不见为净,还是要早早离开的好。

    “嫣然,走吧,对了,还有颜姣和海筠,一起吧!”

    七月的眼里只容得下她认可的人,颜襄和那些人,都入不了她的眼,她和颜襄之间的恩恩怨怨,她不相信那些所谓的贵女会一点儿都不清楚,不过是左右逢源的戏码,她哪里需要她们的态度。

    “好嘞好嘞,我马上就来,我才不可以和这一群假情假意的人待在一起呢,正好,我就和你一起呗,海筠姑娘,走啊!”冷嫣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的心里没有隐藏,也没有那些人的肮脏,说着就拉上自己身旁的颜姣往七月的方向去了。

    徒留下一群人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离开,甚至是带着轻蔑和不屑的离开了,她们也明白了,在七月的眼里,她们都不过是尘埃,或许,她们是真的要与颜襄保持一些距离了,颜襄与萧阳公主之间的恩怨,她们不能去触碰了。

    颜襄的芊芊玉手紧握在锦袖之下,她心中羞愤不已,可是她又不能去质问和反驳,眼中所有的光芒隐去,她的恨意深深地在眼底徘徊着,她甚至低声咒骂着七月,只是,等她收拾好自己情绪的时候,她的周围已经没有了其余的人,除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贴身丫鬟,而那几个明明还在自己跟前儿谄媚的姐妹们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萧阳公主,你有的不过是那一个身份,等到我出嫁之后,我看你还有没有资格和我斗,哼,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永远永远都翻不了身,我相信,那一天已经不会遥远了,你就等着吧!”颜襄咬牙切齿,这句话从她的紧咬着的牙关传出,连带着面容狰狞,她总会走上她梦想着的那个位置,她相信。

    听着颜襄的话,颜襄身边的巧叶脸色突然煞白,连忙前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人,她才放心了,而心里却埋怨上了颜襄,总是与萧阳公主争锋相对,这么多次了,她家小姐难道还没有长记性吗?

    “小姐,慎言,这里是清月台,是萧阳公主的地盘儿,我们还是姑管好自己的嘴巴吧!还有,那位樰灵姑娘估计已经把萧阳公主的话传到了老夫人的耳里,我们还是快离开吧,去找一找夫人,也许夫人有办法呢!”巧叶忍不住提醒,她实在是怕了,害怕颜襄又有什么大言不惭的话,到时候,受罪的还不是她啊!

    颜襄瞪了冷嫣然一眼说:“哼,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小心思,在本小姐跟前儿,你最好别自以为是,老夫人又如何,别拿那个偏心的老女人来压我,益阳侯府迟早有一天是我母亲做主,吃里扒外的人,本小姐从来不要!”

    “小姐,奴婢忠心耿耿,请小姐明察,奴婢只不过是担心小姐,老夫人那边,我们还是要暂时的放在心里,老夫人本来就偏心大小姐,小姐已经有了婚约,小姐最重要的是让老夫人明白,你的存在是咱们侯府的希望和未来,您以后的地位会是侯府的仰仗,这样,老夫人即使再不喜,她也会重视您的!”

    巧叶是一个聪慧通透的人,她看清楚了颜襄的未来,她也明白她家小姐的难处,若是一直这么莽撞的走下去,她家小姐总有一天会毁灭的,这个世界,就像萧阳公主说的一样,愚蠢和无知的人只会是失败。

    “凭什么,那个老不死的看不起本小姐,本小姐可不会去巴着她,本小姐已经不再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了,她既然看不起我,那就要承受得起我的未来,以德报怨,本公主可不是那样的人,还有,这是本小姐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更别自以为是!”颜襄毫不在意的说道,她可不想再待着这儿,连人影儿都不见。

    巧叶只得闭嘴,却暗想着再找个时间,好好的和她家小姐谈一谈,她是颜襄贴身婢女,主子的命运和未来关乎着她的未来。

    而七月和冷嫣然四人离开后,冷嫣然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的讨伐着颜襄,恨不得掉头转回去狠狠地扇颜襄两个耳光,让那个不知所畏的人知道,在清月台,在七月,在自己的眼前,没有她的位置。

    “七月,你说那颜襄怎么就阴魂不散啊,明明都已经警告了她无数次,她都不曾记住,你们说,这该是有多笨啊,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不过,你们说,她是凭借怎样的勇气三番五次在七月的面前找茬儿的?连我都忍不住佩服啊!”

    冷嫣然蹦蹦跳跳的咯咯直笑,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颜襄那脸色,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她才不会管身边有些什么人呢,哪里还会想着颜襄代表的是益阳侯府,而颜姣是益阳侯府出嫁的姑娘。

    “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颜襄这一辈子都改不了这件事,无论她怎样的装出一副高贵典雅的样子,在本公主跟前儿,她总会低一头的,这是她心里的一道坎儿,算了,今儿就算倒霉吧,遇见了不想遇见的人!”七月摇摇头,看着冷嫣然笑道,她可不想再谈颜襄这件事情了,更不想让自己的心情不好。

    “哦!”

    冷嫣然闷闷不乐,她好想继续说下去,只是七月好像根本不愿意再说下去了,只得赶紧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今日的及笄礼,七月才是主角,她不可能一直跟在颜姣和刘海筠的身边游玩儿,这一次,全罕都的权贵都汇聚在了清月台,她作为清月台暂时的主人,自然是要去应酬,而且她的未来与靳国息息相关,自然要融入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要的就是对她们的了解,以后总会有用处的。

    “萧阳,过来见一见景和长公主和镇国侯夫人,你也该认识认识了,到了靳国这么久了,你恐怕还没有机会见一见这些长辈吧!”邵阳大长公主看见七月远远的走来,她连忙招手让她到自己的身边。

    邵阳大长公主是受了太皇太后的嘱托,太皇太后对七月很是看重,她进宫的时候不仅交代了让她做七月及笄礼的主礼之人,还让她处处为七月提点,原2本她还没有将这个小姑娘放在心上,只是一见之后,自己反倒是多了两分真心了。

    “萧阳见过前往大长公主,见过景和长公主、镇国侯夫人,萧阳及笄之礼。能得两位看重,是萧阳的荣幸!”七月轻轻福身,对邵阳大长公主身边的两人浅笑着,她知道,邵阳大长公主是什么意思,她自然是清楚的。

    “哟,这可真真的是一个妙人儿啊,听我家那小子在耳边唠唠叨叨的说了无数遍七月七月的,仔细一问,原来就是萧阳公主,我家那臭小子脾气可怪了,除了小四,我从没有听他提起有什么相处得不错的朋友,最近却总是提起萧阳公主,本宫现在见了,也是喜欢得很,怪不得姑姑只是见了一面就忘不了了。”

    景和长公主笑意盈盈的亲切的拉着七月的手,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一番,神色几转后轻声赞扬着,她对七月是喜欢的,单凭着邵阳大长公主的那一份儿厚爱,她就明白,这萧阳公主不是简单的人物。

    “景和长公主谬赞了,萧阳不过是常人,能得虞公子这样一个知心好友,是萧阳的荣幸,邵阳大长公主的厚爱,那是萧阳的福气!”七月缓缓的回道。

    镇国侯夫人在一旁看着三人的交谈,尤其是七月那不缓不慢、不骄不躁的性子倒是很得她的心,早就听自家那口子提过这个萧阳公主,他说过,这一位公主不是靳国那些贵女,反正她家那口子是很赞赏这个姑娘的。

    “原来这就是萧阳公主,老身有礼了!”镇国侯老夫人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自己的身份,想七月行了一礼,自己虽然是长辈,而她却是正正经经的公主。

    七月又岂能真的受了镇国侯夫人这一礼,按照镇国侯夫人这样的身份地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无人敢说什么,她这样做,不过是给自己几分薄面,况且,镇国侯曾经帮过自己,这些情分不能忘了。

    “侯夫人真是折煞萧阳了,您可是萧阳的长辈,萧阳怎能受您这一礼呢?”七月眼疾手快的扶起了镇国侯夫人。

    邵阳大长公主和景和长公主也是眼底闪过暗色,却不知道镇国侯夫人这一步棋是什么意思了,试探或是提醒,也弄不清楚。

    “我家那老头子上次乾坤殿后可是对萧阳公主赞不绝口,今日一见,我算是清楚了,果真是如景和长公主说的一样,真真是一个妙人儿呢!”镇国侯老夫人也不在意,对七月也是赞不绝口,她喜欢聪明的女子。

    几人相谈甚欢,说说靳国的风土人情,或是安慰安慰初到靳国不久的七月莫要心伤,或是说一说唐暮的江南和陌上,却丝毫不谈七月的那些恩恩怨怨和纷争,不时传出爽朗的笑声,自然就引起了其他人的侧目。

    “当真是一个可爱的姑娘了,我真是越看越喜欢,怎么就没有一个这么贴心的闺女儿呢!”景和长公主看着七月是越看越喜爱,天真烂漫而又不失稳重的性子,有谁会不喜欢呢,又不是什么天生的敌人。

    七月浅笑,却并没有答话,只是羞涩的微微爬上了红晕。

    “景和,我听你这话可是听出茧子了,你不知对多少的姑娘说了这句话了,你呀,弱气真的喜欢女儿,还不如让你家虞萧早早的给你找一个儿媳妇儿回去呢!”邵阳大长公主含笑打趣,看着景和长公主那笑云满布的俏脸,她就忍不住拆台。

    被邵阳大长公主打趣了,景和长公主也不生气,脸上一点儿变化也没有,只说:“姑姑,在萧阳跟前儿,您怎么不给景和九点儿面子呢!景和这一次可是丢脸了,不过啊,反正我们是一家人,姑姑随意就好了!”

    听那说话的模样,两人之间似乎十分的熟稔亲昵,并没有七月想象中的隔阂,七月暂时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三言两句怎么能看出她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好了好了,萧阳也不用陪着我们了,今日是你的及笄礼,赶紧去四处走走,有的是你不认识的人,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认认人儿,总会对你有好处的!”见该谈的都差不多了,邵阳大长公主便打发七月往别处看看。

    对于这一个姑娘,她是用了真心扶持的,不论自己的母亲太皇太后心里存了怎样的心思,她都希望这一个和那个女子有这一模一样眉眼的姑娘好好的活着,只是活着,无忧无虑、肆意恣扬的活着在这个世上。

    “她会好好的,一定会,青涩褪去,她就是傲骨铮铮的带着刺的花儿,总会带起那一片风云的,我们都要拭目以待了!”望着七月离开的身影,看着那一抹已经橙红色的倩影,镇国侯夫人怔怔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话音一落,三人都没有沉默了,邵阳大长公主和景和长公主神色一紧,她们何尝不知道七月的深藏不露,都是从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人,哪里看不透一个小女孩,而七月,她们是真的看不透了,听了镇国侯夫人的话,邵阳大长公主也未免没有想到太皇太后的真正用意了,这样一个女子,若不是同谋就只有毁灭了她。

    她,注定了是一个变数,一个她们都无法触碰变数。

    “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可爱的姑娘,总之。我倒是很喜欢她的!”邵阳大长公主压下了镇国侯夫人的话,这些话私下说说不伤大雅,若是传了出去,对那一个女孩就是一场灾难了,毕竟那一个人太是疑心重重了。

    镇国侯夫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若是真的传了出去,自己岂不是害了这一位萧阳公主,连忙附和邵阳大长公主的话,揭过这篇儿。

    七月离开后,并没有按邵阳大长公主的提示去接触那些所谓的宗族命妇,而是回了自己的枫院,她不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而且她靳国是一副飞扬跋扈的模样,岂能转眼之间就变了性子和里子,依旧我行我素才是正事儿。

    “七月,我们可是在这儿等了你无数盏茶的时间了,都够小爷我睡个午觉了,你去哪儿了啊,前面那么无聊,我就不相信你待得下去,看着那些叽叽喳喳、四处攀比的老女人,你还能继续待下去,我也是奇怪了!”乔预最不喜欢应酬的场面儿了,自幼就是洒脱惯了的,有谁敢在他的跟前儿落了面子,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啊,对啊,外面那些人有什么可说的,还不如和我们喝喝酒、谈谈去哪儿玩儿呢!”虞萧和乔预本就是穿连裆裤的,听了乔预的话,他哪里忍得住不跳出来说两句,也说着乔预的话说着,那神情好不傲娇。

    看着院子里的人,七月差点儿晕眩,忍不住扶额,这满院子的人是什么意思,谁能告诉她,是谁把他们聚集在自己的院子里的,看乔预和冷嫣然那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她哪里还不明白是这两人搞得鬼。

    “哦,你们俩说的老女人,我倒不知道是不是,不过啊倒是和今日为我主礼的邵阳大长公主相谈甚欢,还有另外两个人,你们也知道,我初到靳国不久,也不认识什么人,不过啊,都是邵阳大长公主引见的,邵阳大长公主唤一个为景和,唤另外一个为什么镇国侯夫人,你们觉得,这几人是怎样的老女人啊?”七月一脸无辜的说着话。

    七月言笑晏晏的看着乔预和虞萧,这俩人,就该好好的整治一番,只见两人的脸色铁青,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惹得七月哈哈大笑。

    “怎样,你们俩给我说说,那三位与我相谈甚欢的人,怎么样啊?”七月巧笑嫣然,眨巴着眼睛。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乔预和虞萧也没想到和七月一起的人是她们的娘啊,不然,他们怎么敢那么大言不惭,除非是想死翘翘了,可是七月有抓着这句话不放,他们哪里还敢多少一句话啊,看着周围那些打趣的眼神,恨不得找一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这个啊,当然是好人了,我告诉你,那镇国侯夫人可是个厉害人物,巾帼不让须眉啊,想当年,那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五十年前,东海动乱,而镇国侯在北柔抗击柔族,朝廷根本是无将可调,镇国侯夫人挺身而出,自请为将发兵东海,当时,我们靳国的兵力基本都在北柔,北柔的形势十分的紧张,镇国侯夫人临危不乱,以一万精兵大败东海围困之势,只不过历时三个月,那东海就退兵了,靳国才没有了后顾之忧,那镇国侯夫人功不可没,自然是巾帼英雄!”乔预说着不自觉的就扬起了眉毛,越说越使劲儿,都停不住了。

    这些事情,七月并不知道,听了乔预的话,对镇国侯夫人倒是生了一股敬佩之意,能上战场的女子,的确不是一般的奇女子。

    “你怎么知道,这可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你怎么清楚?况且,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这些话,七月是相信的,只是,看着乔预那傲娇的小表情,她还是忍不住打趣他,谁让他把这么多人领到了她的院子。

    乔预受到了七月的质疑,他自然是不甘示弱了,镇国侯和镇国侯夫人可是他的偶像,他怎么能允许七月的质疑呢!

    “什么意思,这些事情,都是靳国不可磨灭的事实,好不好,那时候虽然还没有我,但是这可是我从小到大听到的故事,这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告诉你,七月,镇国侯是我我最崇拜的人,你不能怀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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