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标题君相亲去了(三合一)

    那边三人将军营闹的鸡飞狗跳,这边后勤营火头军的火头正对着一张床形家具调侃:“你们说,这突厥人也真是奇怪,竟然睡这么长这么高的床,而且这床还是用松木做的,这一张下来怕不下一百斤吧,难道他们搬家的时候就不觉得重吗?”

    负责劈柴的火头军闻言顿时一愣:“突厥人的床,是这个样子的吗?”

    “是不太像床,倒更像是一张椅子。”又有一火头军指着大床道:“你们看,这又有扶手又有靠背的,和长安天工作坊卖的椅子倒是有些相似。不过看这扶手上面的包浆,应该有一些年头了,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一件宝贝?”

    “老李,我看你是想宝贝想多了吧?”火头闻言嗤笑道:“你也不想想,那真正的宝贝可都在大军仓库里放着呢,那边可是有几十个当铺请来的老供奉们看着呢,你们觉得有什么东西能逃过他们的眼睛?”

    “也对啊。”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但他们却忽略了一个可能,老朝奉们经验确实丰富,堪称目无遗宝,但如果这件宝贝没有经过他们的眼睛的话......

    “都别瞎想了,咱们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宝贝?”火头准备结束这场谈话:“现在咱们粮食也丰裕了,李大总管大军也与我们汇合了,今天可要做不少饭,都赶紧给我干活吧。”

    “是。”大家纷纷散去,劈柴火头军也举起了斧头将将士们送来的破家具烂木头给劈成了柴火。

    这火头军的干事效率真的不错,很快就轮到了那个巨大的又像椅子又像床的家具:“哟,刚才还真没有看出来,居然还是香松木(一种一千年前就已经绝种的松树,用这松木做的家具清香四溢,防虫防腐,却容易开裂,所以在当时并不怎么值钱)做的,烧了倒是有点可惜了......

    算了,还是劈了吧。哎,对不住了,我倒是想把你带走的,可你太重了,我真要是带着你走几千里,那是会死人的,所以你也别怪我啊。”

    对着椅子床嘟嘟囔囔了几句,火头军对着椅子奋力的挥起了斧头。

    “哐当,哗啦。”只是三五下,一张好好的椅子,就被他劈了个七零八落。

    “这是什么?”火头军正准备将变为柴火的椅子放到柴垛上,却不防一根乌漆嘛黑的棍子从

    其中掉落下来。

    “奇怪,怎么会有跟棍子?”火头军疑惑的拿起棍子道,这棍子通体乌黑光溜,顶部还有一个银灿灿的老鹰头,看起来不像是椅子上的原件。

    “这鹰头,怎么这么像银子做的啊?”火头翻来覆去的看着鹰头,越看越像是银子,然后下意识的用牙在上面咬了一口......

    “真的是银子啊?”看着清晰可见的牙印,火头军顿时贪心大起,想要将鹰头手杖贪下,但手杖太长了,他又是在人来人往的后勤营干活儿,只要拿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火头军最后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办法来,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鹰头杖就打算上交,却突然发现鹰头和杖身之间好像有一条缝隙。

    “......”看着被拽下来的鹰头,火头军心满意足的笑了,随手将杖身丢掉,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经过他这么一丢,杖里居然掉出一件东西来。

    而这时候房遗爱也正好带着人寻到这一片,正巧看到这一幕:“你在干什么?”

    “啊,是房校尉......小的,小的什么也没干啊?”这火头军心中暗自叫苦,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发财的机会,居然还被人碰上了。

    “这是什么?”房遗爱捡起木杖,从里面取出了那件东西,这东西是一张兽皮,被卷着塞在杖中。

    房遗爱打开兽皮,却发现上面画了满满符号,却一个也不认识:“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算了,等一下回去让李伯伯看看吧。”房遗爱也没太在意,随便塞入怀中,又看了看手中的木棍,仿佛明白了什么。

    带着莫名的笑,房遗爱伸出了手:“拿出来吧。”

    “诶,嘿嘿嘿......”火头军干笑着将鹰头取了出来:“房校尉,您要的是这个吗?”

    “你说呢?”房遗爱一把夺过鹰头,将其重新装在了手杖上。

    两者一结合,房遗爱身边的一人就眼睛一亮:“校尉,您说的鹰头杖,是不是就是这个?”

    “鹰头杖?”房遗爱看了看手里的手杖,眼中也是一阵恍然:“没错,肯定是它,哈哈哈,终于让我给找着你了,我今天运气可真不错。”

    收起手杖,见火头军一脸哭丧的样子,房遗爱笑道:“不就拿了你一个鹰头吗?至于哭成这样吗?再说,你可是立下大功了,光是凭找到这根手杖的功劳,给你的赏赐就足够你再买十个这样的鹰头了。”

    “真的?”火头军一听,立刻精神了,连忙问道。

    “废话,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还不够丢份的呢。”房遗爱笑骂道:“不说这个了,诶,我问你,这手杖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可曾见到过一张又大又宽,既像椅子又像床的东西吗?”

    “......”火头军刚才还兴奋呢,结果一听到这个,立马就沉默了。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房遗爱身边的王成(房遗爱的心腹,之前出过场的,应该是叫这么个名字吧?(*^__^*)嘻嘻……)顿时不悦道:“一听有好处,就高兴的跟神秘的似的,没好处就不理人了是吧?”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火头军这时候的心是忐忑的。

    “什么意思?”房遗爱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好顿时大急问道:“怎么难道那东西已经被你们烧了?”

    “那倒没有。”

    “呼,吓死我了。”

    “但也差不多了。”

    “什么?”房遗爱一把揪住火头军的前襟提起来,恶狠狠道:“小子,你是在耍我吗?”

    “......”火头军被憋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了指房遗爱脚下的那堆柴火。

    “噗通!”房遗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把将他丢在地上,颤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堆碎木头就是那个东西?”

    “咳咳......不错,我刚刚劈好了,如果你能早来半炷香(两分钟),还能看到囫囵的它。”揉了揉脖子,火头军道,大不了一死,老子豁出去了。

    “我......你......这......”房遗爱举着跟木板,欲哭无泪。

    “公子你也别伤心了,咱们不是还有一根鹰头杖的吗?拿出去够交差了,再说也不是没有办法。”王成见房遗爱沮丧的表情,连忙安慰道。

    “哦?”房遗爱瞬间翻起,兴奋的问道:“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很简单啊。”王成拿起一块木板,递给房遗爱道:“公子你看,这金狼王座虽然已经被拆掉了,但主要结构却没怎么被破坏,咱们完全可以将其拼装回去,虽然不可能完全拼好,但拼个七八成还是没问题的,应该够交差了。”

    “对对对,是这样没错,你们都赶紧给我找,一块板子都不能来下。”

    “是。”

    ......

    经过军中巧匠的复原,金狼王座总算是被成功的拼了出来,整个椅子就和房遗爱说的那样,灰扑扑的,并不起眼,也难怪会被丢入后勤营。

    “颉利,你老实告诉我,这就是你们说的金狼王座?”李绩看了金狼王座,也觉得不对劲,突厥可是当世第一强国,就算再有纪念意义,也不可能把这玩意儿当传承至宝的。再说,这张椅子是用小叶香松木做成的,这种松树并不少见,阿史那土门(也就是伊利可汗,突厥汗国的建立者)再怎么穷,也不至于拿这种木材做王座吧?

    所以李绩心中怀疑,便将颉利押了来,让他自己辨认。

    “哼。”颉利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李绩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问道:“李绩,我问你,我虽然被你们俘虏,但好歹也是大突厥的可汗,却连顿饱饭都不给我,你们就不怕我上告李世民吗?”

    “嘿你个老东西,你还会告状了啊你。”房遗爱一听这个,顿时怒了:“我告诉你,你是我们三个抓的俘虏,我们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你向李伯伯告状却是找错人了,从公事上来说,李伯伯虽然职位比我们高,声望也比我们大,但他是通漠军的总管,我们却是属于定襄军的,归大总管李靖统管,还轮不到李伯伯他管我们。

    从私事上来说呢,这道命令我我家殿下下的,是我殿下不给你吃饱饭的,他李伯伯固然身份高贵,但还能大得过我家殿下去?有本事你找我殿下告状啊,你找我李伯伯干什么?”

    “......虽然知道你说的很对,但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呢?”李绩捋着胡子,一脸的不爽表情。

    “喂,房二,你怎么连实话都说了?”杜荷却是听得脸色数变,忙拉着房遗爱的袖子道。

    房遗爱满不在乎道:“你怕什么?这本来就是殿下交代给我让我做的,让我在合适的时候说给颉利听的,让颉利在接下来的日子历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他说这叫阳谋。”

    “诶......”所有人包括颉利都不明白了,李贞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房遗爱却不管这些,“颉利,我家殿下说了,他是故意这样做的,而且等见到你之后,还会有更加好玩儿的事情等着你,你一定会很‘快乐’的......没错,这个好玩儿就是故意整你,让你在整个突厥人面前丢尽颜面,让你羞愤欲死,但你千万不能自杀,因为一旦你死了,一定会有几十万的突厥遗民追随你而去的,如果几十万俘虏不够的话,草原上还有几百万,反正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你......你们......”颉利没想到自己只是抱怨了几句,居然引来了房遗爱如此犀利的反击,只让他悲愤欲死,却又不敢死——房遗爱虽然人是混了点,但他有句话没有说错,李贞只是个孩子,心中只怕没有善恶之分,如果自己真的忤逆了他的意思,只怕他真的能做出杀人殉葬的事情的,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他不敢赌,因为如果输了,那死去的将是无尽的突厥子民,甚至整个东*突厥都要被从草原上抹去。

    “好了不吓你了,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究竟是不是金狼王座?”一通吓唬后,房遗爱将话题再次转回正题上。

    经过一番敲打,颉利也老实了很多,闻言道:“这只是其中一半,另一半金狼王座不在这里。”

    房遗爱顿时凝眉:“什么意思?金狼王座还分两部分的吗?”

    “不错,但另一部分在什么地方,我却不能告诉你。”颉利道:“事关我大突厥的传承,就算你们折磨死我,我也不能告诉你们。”

    自从金狼王座出现后,薛仁贵就一直盯着王座没有说话,此时闻听此言,却是眼睛一眯,道:“......你们等我一下。”

    “怎么了?”

    “没事,我马上回来。”薛仁贵出了帅帐,颉利却是瞳孔猛的一缩,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可惜大家都在看金狼王座,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到,不然或许能从中猜出一点什么来。

    薛仁贵出去了不到半刻钟,就拿着一个包袱回来:“就是这个,大家帮忙打开。”

    “什么啊?嚯,这么漂亮的兽皮,这什么皮子的这?”房遗爱帮忙抻开,只觉眼前一片金光,直晃得他眼睛都睁不开,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这竟是一张兽皮。整张兽皮十分巨大,足有一丈多长宽,通体金黄,不见一丝杂色,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着金子般的光芒,也难怪房遗爱惊呼出声。

    杜荷也凑过来赞叹道:“这兽皮可真漂亮,我说仁贵,这么好的宝贝,你从哪里弄来的?倒是能做好几件衣服。”

    “你真是会牛嚼牡丹,这么好的兽皮,做衣服太可惜了。”房遗爱鄙夷的看着杜荷,然后又满目痴迷的说道:“这么大的兽皮,当然是要整张都利用起来了,应该做褥子。”

    杜荷不屑道:“切,我还以为你能比我高明多少呢?原来只是把衣服换成了褥子了。”

    “那晚从颉利身上剥下来的,当时是被颉利披在身上的。”薛仁贵不管他们俩的耍宝,解释道:“我当时就觉的奇怪,这兽皮也不像衣服,他为什么会披在身上?我刚开始以为他是突然被咱们偷营,来不及穿衣服不得已才披了一张兽皮迎敌,但我将兽皮剥下来之后,却发现他里面穿的整整齐齐的,何况昨夜天气也不寒冷,谁没事儿会穿一张兽皮啊?”

    顿了一下,薛仁贵继续推理道:“而且我还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昨晚拉了那么长时间的翔,身上不可避免或多或少肯定会沾染一点臭味的,但我将兽皮给剥下来之后,却没有闻到臭味。

    所以我当时就断定,这件兽皮肯定是颉利后来穿上的,而能让他在逃命之中还记得的兽皮肯定有问题。可是我研究了一夜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后来因为事情繁杂,也就把它抛到了脑后,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仁贵你不会是说,这张兽皮就是金狼王座的另一半吧?”杜荷瞪大眼睛问道,眼睛在兽皮和王座是哪个来回扫描:“说起来,这兽皮确实挺适合这王座的,如果把兽皮铺到王座上,正好能将王座完全遮住。”

    “试一下就知道了。”房遗爱兴奋的和薛仁贵抻着兽皮,在杜荷的指挥下,将兽皮罩在了王座上。

    “哇,果然很合适啊。”房遗爱顿时抚掌道,只见在金色兽皮的装饰下,整张王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而王座大气的造型,更是为兽皮增添了威势,两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实在是妙得恰到好处。

    “不错,有了这兽皮的装饰,谁会把它和之前那灰扑扑的烂木头联系在一起呢?”杜荷也满口赞叹:“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这么一张传承兽皮,他们就怎么在经历了一百年后,还能保持如此焕然一新的?”

    薛仁贵推测道:“说起来,这兽皮倒是很像一张狼皮,如果是金狼皮,那就说明是变异品种,如此就说的通了,肯定是金狼变异,狼皮狼毛也变得异常坚韧,这才能保存了一百年。”

    房遗爱面带嘲讽的看着颉利:“颉利,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你自以为聪明,却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殊不知你自己才是最大从傻子。”

    “哼,你们找到金狼王座又如何?金狼王座存着我大突厥最大的秘密,没有我,你们谁也别想找到。”事情已经到如今这地步,颉利依旧还是不服输。

    “不就是鹰头杖吗?”房遗爱随手从背后取出鹰头杖,不屑道:“你以为把鹰头杖藏在金狼王座里,我就找不到了吗?对了,说起鹰头杖,我还找到了一件东西,大家帮我看一下,到底写的什么玩意儿?”

    在看到那张小兽皮的瞬间,颉利的面色顿时就变成了惨白色:“......你,你居然找到了......”

    杜荷忍不住笑道:“多新鲜啊?在手杖中藏东西,这是我们老祖宗玩剩下的,也就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才会在这里面藏东西。话说这到底是什么文字啊?也不是突厥文啊,李伯伯你帮忙看一下。”

    李绩一直都没有说话,把表现放机会让给了三个后辈,现在听到杜荷的求救,这才笑吟吟的站了出来。

    “给我看看。”接过兽皮,李绩的眉头也顿时皱了起来,一块他这表情,大家就知道,李绩肯定也是看不懂了。

    李绩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确实不认识这种字:“我也看不懂,不过我敢肯定这绝对是一件非常紧要的东西。”

    “李伯伯你净说废话,这我也知道。”房遗爱翻着白眼,指着面色苍白,一脸紧张的颉利:“你们看看颉利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吧?要不是紧要东西,他能是这个表情?”

    “而且能藏在鹰头杖中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是凡品?”杜荷也补充道:“所以李伯伯你这次真的说了一句废话。”

    “都别说了,你们看李总管都尴尬了。”薛仁贵本来是想给李绩解围的,但是......

    “噗!还是仁贵你够狠啊,哈哈哈......”

    “窝草,仁贵你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没想到你的嘴巴也这么毒,我服了,彻底服了。”

    “我其实是准备......”薛仁贵注意到李绩那不善的目光,额头上的汗顿时都下来了,在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巴子,也很冤枉,自己是真心给李绩台阶的,结果想好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样,丫的真是害死我了。

    正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薛仁贵无意中瞟了颉利一眼,猛然想到了转移借口的方法:“我知道谁能翻译这些文字了。”

    “嗯?哈哈哈......”谁知道这话不但没有引来重视,房杜二人笑的更加响亮了:“哈哈哈......仁贵老弟,你这转移换话题的借口也太烂了吧?”

    “不是啊,我真的知道谁能翻译。”薛仁贵急道:“这东西是颉利的,他身为主人,应该能翻译吧?”

    “......”帐中顿时一片寂静。

    “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房遗爱走到颉利面前,一把将他提起来:“颉利,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将这文字翻译出来,别想着耍什么花样,不然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杜荷的威胁更直接:“对,就算我收拾不了你,我也可以向殿下打小报告,进谗言,说你坏话,到时自然有殿下收拾你。”

    “颉利可汗,虽然我不赞同这两个孩子的方法,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将文字翻译出来,或许我可以向殿下进言,让你好过一点。”李绩也半威逼半利诱的劝道。

    颉利却只是闭目不言,仿佛没有听到。

    “嘿,颉利,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房遗爱一见颉利这样,顿时怒道:“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翻译出来,我或许还能对你好一点,不然定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颉利还是不说话。

    “我......”房遗爱被颉利的不合作态度激怒了,正准备动手,却被薛仁贵拦住:“房大哥切莫动手,颉利虽然被我们俘虏,但毕竟是一国之主,咱们可以亏待他,但却不能打他,不然会给殿下带来麻烦的。”

    “再说,这天底下能人异士多了去了,我就不信没有人能翻译得了这些文字。”

    杜荷也认同道:“也对,不管怎么说,先把这东西给几位大朝奉们看看,他们就是专门鉴定这类东西的,说不定就能认识这些字呢。”

    “有道理,我们这就去找贺师傅去。”房遗爱连忙拿着兽皮冲出了李绩的帅帐,而薛仁贵和杜荷也连忙跟上。

    李绩倒是没去,而是望着三人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了啊,颉利,你觉得他们三人如何?”

    “哼!”颉利冷哼一声,闭目不言。

    “......”李绩也没有生气,也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着杯中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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