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我要你死,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陆长卿的动作,胖和尚脸色大变,拿出月牙铲,转身朝着陆长卿奔去。

    可惜为时已晚!

    然而,似乎是练基础刀法中的‘劈’式练多了了的关系,

    原本挥过去的棒球棍,鬼使神差下,陆长卿下意识的改挥为劈。

    “嘭”的一声,银色短剑不仅没有被击飞,反而在陆长卿的‘劈’式棍法下,连同刀柄,一起没入了古尸的胸口。

    古尸:“....”

    中年夫妻:“...”

    田输光:“...”

    胖和尚:“...”

    陆长卿一脸黑线,

    “抱歉抱歉,练‘劈’练惯了,尸兄,让我在劈一下,就一下啊。”

    古尸:...

    我特么不要面子啊,再让你劈。

    反转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拿着月牙铲冲过来的胖和尚,也瞬间懵圈,

    本来以为自己会顺风翻盘,结果没想到对面出了个猪队友。

    反应过来的胖和尚,灵力瞬间爆发,化月牙铲为刀,对着陆长卿的方向劈了过去。

    陆长卿一个懒驴打滚,躲过胖和尚的攻击。

    趁胖和尚还没变招之前,跑到对面石台后面。

    两人隔着石台大眼瞪小眼。

    “大师你再打的话,到时候不小心把石台打碎了或者把阵法打崩了,可别怪我啊。”

    胖和尚黑着脸,不说话,趁着陆长卿在对面,拿着刀子对着柱子上的瘦道士来了一刀。

    陆长卿则趁着这个空隙,双手握着棒球棍,对着石台上古尸的胸口处砸了下去。

    “嘭”一声后,

    银色短剑又进去了几公分,镶入古尸下方的石台中,而古尸胸口处已经看不见剑柄了。

    石台上的古尸‘哈哧哈哧’的喘着气,眼睛通红的看着陆长卿。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陆长卿早就化成灰灰了。

    听见陆长卿的敲击声后,胖和尚转身,也顾不上继续划开另外两个人的手了,

    手中的短刀一甩,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陆长卿射去。

    陆长卿侧身一闪,躲过飞刀。

    ‘噗’的一声,飞刀插入陆长卿身后的石柱中。

    石柱下,田输光瑟瑟发抖的看着比自己脑袋处只高出十几厘米的短刀。

    五角星阵法,虽然因为陆长卿的挣脱,缺了一个角,然而在注入了中年男子和瘦和尚血液后,还是运转了起来。

    一道道诡异妖艳的红光,凝聚到一起,化为一只熊熊燃烧着的血红色的朱雀,在大厅顶部盘旋一圈后,扑向石台上的古尸。

    石台上的古尸,剧烈挣扎着,

    肉眼可见下,一股股怨气自银色短剑没入的胸口处喷涌而出,化为一块漆黑的圆形盾牌,护住了古尸的胸口及头部等致命部位。

    随着阵法和古尸的爆发,整个大厅只剩下一红一黑两道极致的光影。

    陆长卿一跃退到石柱后面,手上闪过蓝色的火焰,对着田输光身后划过;

    紧接着抱着瘫软的田输光,迅速朝着大厅角落退去。

    这时,“轰隆”的一声,血红色的朱雀和漆黑的盾牌撞击到一起,

    撞击产生的气浪,瞬间掀翻五角星阵法五个角处的5根柱子。

    连同柱子上的人,砸向了大厅的各个角落。

    枫林村外,一辆红色的越野车停在枫林村村口,

    红色越野车后方,紧跟着3辆黑色的吉普车。

    越野车里,马尾少女坐在驾驶位,一脸的兴奋,

    而副驾驶座,整齐的西装三件套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个手提袋正不停的呕吐着。

    祠堂地底大厅,

    尘埃落定后,

    朱雀身上泛着暗淡的血光,哀鸣一声后,化为一道红色的烟雾消散。

    五角星阵法,随着朱雀的消散,彻底的崩坏。

    石台上,

    怨气生成的漆黑的盾牌,如同碎裂的玻璃,一块块的裂开。

    而台上的古尸,银色短剑没入的胸口处,裂开一个拳头大小的口子。

    黑色的血液从胸口处不停的涌出来。

    古尸却是不管不顾,从石台上站起,哈哈哈大笑起来。

    “我吴良终于自由了,哈哈哈哈哈!”

    是的,古尸自由了,因陆长卿二次补刀的关系,导致银色短剑镶入石板中,只余剑柄留在古尸体内;

    古尸在和朱雀硬刚一记后,虽然胸口处裂开了一个拳头大的伤口,但相应的,银色短剑也脱离了古尸的胸口。

    在石台上笑够后,无数的怨气集中于古尸手指出,古尸伸出手,对着大厅顶部竖起了中指。

    强大的怨气自中指处爆发,如一道道黑色的光波。

    空气中传出“刺啦刺啦”的刺耳的声音,

    在黑色的怨气光波下,大厅顶部如同被气化一样,

    眨眼间,原本地下的秘密大厅,变成了露天的‘大坑’。

    石台上,无尽的怨气集中到古尸的脚下,托起古尸飞升到半空中。

    古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看着地面上的大坑。

    右手手指上,五道黑色的光波闪烁着。

    ......

    我叫吴良,是一个修行者,不过只是一个卑微的体修。

    体修,顾名思义,体内没有灵力,也无法储存灵力,只能通过锻体,提升自己的肉身防御。

    地球灵气复苏,我却不是众多觉醒的幸运儿中的一位。

    不过没关系,我始终相信,体修,不会比任何觉醒者差。

    我所在的地方,发生了一场大战。

    战后,我带着好奇心,去了一趟战场;

    在战场中心,我看到了一个身受重伤,穿着红色旗袍漂亮的女鬼。

    我知道这一刻,我最应该做的,是杀了她。

    但是,她实在是太漂亮了,我下不了手。

    所以,我救了她。

    在她养伤的期间,我爱上了她。

    可是,她伤的实在是太重了,

    为了救她,我开始猎杀普通人,给她提供精血,1个、2个...10个。

    后来,她的伤势慢慢恢复,不需要再吞噬精血来恢复。

    可是,我却爱上了这种猎杀普通人的滋味。

    我没有数过自己杀了多少个,但最少也有几百个吧。

    而那些愚蠢的调查者们,都以为是鬼物出没的关系,从来没有怀疑过我。

    直到我在自己居住的小区楼梯口杀了讨厌了很久的房东被抓个正着,我的猎杀生涯才宣告结束。

    而我深爱着的女鬼,却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抓走,不来救我。

    我好恨!!!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可她却不来救我!

    我也恨那个抓住我的人!!

    我不甘心!

    凭什么!!!

    我只是猎杀普通人而已,死在我这个‘修行者’手里,是他们的荣幸,总比死在鬼物手里好多了。

    我是在成全他们。

    带着强烈的恨意,在死去的那一刻,我以为我的生命就这样结束。

    可没想到,我重生了,虽然重生到一具陌生的身体里,可不管怎样,我还活着。

    在这陌生的身体里,我感觉到了自己渴求已久的力量。

    然而就在我在试着了解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居然听到有人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说要把我炼制成化身。

    我生平最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了。

    就在我准备弄死他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动不了,而限制我活动的,似乎是胸口插着的那一把短剑。

    可该死的是,我好像没法拔出它。

    于是我默不作声,假装自己是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等待时机。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大概知道了一些消息,现在的时间,离我死去的时间,相差不会太久。

    对我来说,这真是一个好消息,等我脱困以后,那些我痛恨的人,我可以一一报复回去了。

    等着吧,这一天不会太远。

    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在我思考怎样才能脱困时,那群人内讧了,而我等的时机,终于来了!

    老天果然待我不薄。

    当那个白的有些过分的青年挥着棒球棍朝着我胸前的短剑时,我知道我要自由了;

    而为了报答他让我自由的恩情,我会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划开他的身体,然后在他身上涂满蜂蜜,再把他放到蚂蚁窝旁边,看着蚂蚁一点一点的把他吞噬。

    这就是我对他让我获得自由最好的恩赐。

    然而,现实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我很想骂他,

    你特么是猪吧,不,猪都没你这么蠢。

    好好的挥棍,为什么半路会改成劈;

    改成劈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劈的是我。

    我的自由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那把短剑进入我的身体后,我发誓,等我自由后,我一定要让他尝尽这世间所有的酷刑。

    我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我没想到,

    那个青年又再一次对着我的胸口劈了下去。

    W Q N M、L G B,甘霖凉,甘霖凉,

    我要弄死他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我没有想到得是,更大的悲惨还在等着我。

    当那头冒着血色光芒的畜生像我飞来时,我只能凭借着这具身体的本能去抵挡。

    我以为我会再一次死去,可我最终还是活下来了。

    虽然受了很重的伤,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更让我兴奋的是,那该死的短剑,终于脱离了我的身体。

    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古人不曾欺我!

    我!!

    吴良!!!

    终于自由了!!!

    为了庆祝我的自由,我决定改变主意了,不再送他们去蚂蚁窝了,我现在就要杀了他们!

    作为见证我重生和获得自由的人,值得给他们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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