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君道:“他很有诚意,然后我觉着他很不错,不仅是人品相貌还是才学,小姑,他说我们家得把生意分一些出去给三子哥他们了,这样分股代工,可以不被列为商籍。”
    满宝点头:“是呀,我正要和你们说呢,等这次你们再出草原就开始,这个怎么了?”
    “我觉得他很有见识,”周立君认真的道:“他又那么聪明和厉害,仔细想想,嫁到他家好似还是我高攀了呢。”
    满宝就笑道:“才不是高攀呢,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了,我们家可是很多人的。”
    满宝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以后岂不是也要叫我小姑了?”
    周立君难得的红了脸,“小姑,八字还没一撇呢。”
    满宝就挥手道:“他有心,你乐意,还有什么不成的?”
    两家的家世都没有问题,向铭学现在的生意大半都和周家的重合在一起,所以只要俩人愿意,周家这边是不会反对的。
    而向家并没有别的长辈,向铭学自己就可以做主。
    果然,下午的时候冯氏就找了个空问满宝向铭学的身体状况,“听说他以前被益州王抓去受了很严重的伤。”
    满宝笑道:“虽留下了一些暗伤,刮风下雨湿气重的时候会难受,但只要注意调理与寿命上无碍。”
    又道:“倒是他脚上的上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比如长时间骑马,奔跑和走路等。”
    冯氏放下心来,“我看他现在出行都是坐车,他们家也不像是缺钱的人,这一点儿倒是不用忧心。”
    冯氏还是没忍住问,“小姑觉得这门亲事怎么样?”
    满宝想了想后道:“只要立君喜欢还是很不错的,向大哥除了不能出仕,家中没有长辈和兄弟外没别的缺点了。”
    周家气氛融洽,又有钱氏和老周头在上,所以一直体现的是兄弟多的好处,满宝自然觉得兄弟姐妹多是好处。
    但冯氏知道,对于嫁进去的媳妇来说,兄弟姐妹多却更意味着麻烦事多。
    就是在老周家,妯娌几个之间也并不是一点儿意见没有的。
    轮到谁洗碗的时候碗更多了,甚至做菜的时候谁用的油多油少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念叨两句。
    所以她觉得向铭学没有兄弟姐妹挺不错的,她进门只要和向铭学处好关系就好。
    就是没有长辈这一点儿不好,将来两个孩子要是吵架怕是无人劝解,而且俩人年纪还轻,许多事都需要长辈指点呢。
    少了长辈,生活便要少一些圆滑。
    不过将来她和孩子她爹多操心一些就是了。
    就是这样的打算下,在向铭学正式请了媒人上前探口风的时候,周二郎虽没有直接应下,但也松了话头。
    于是向铭学决定过两天再请媒人上门一趟。
    不过周四郎没精力过问这件事了,因为他病重了。
    他吃了一天的药,第二天不但没好转,反而还加重了一样,满宝摸着他的脉道:“你这一年来过于劳累,这段时间又心绪烦躁,这一生病就全发出来了,慢慢养着吧。”
    满宝给他扎了针,然后给他开新的药方,皱紧眉头道:“我明日一早要进宫去了,这是三天的药,三天过后你去济世堂里请丁大夫给你开新的药方,这两天要是觉着没好转就赶紧去济世堂看大夫,别拖着。”
    周四郎傍晚时退烧,喉咙上的干痒也没那么难受了。
    满宝见状松了一口气,将他脖子上贴的药膏揭了,擦洗干净后道:“用过晚食我给你贴新的药膏。”
    周四郎摸着脖子道:“我觉着贴药膏比吃药好得还要快,干脆我贴药膏算了。”
    满宝道:“不一样,贴药膏是要消你咽喉里的病灶,以免你再发烧的,服用的药不仅是治你的风寒,还调理身体,你这一年来东奔西跑,饮食不定,肌肤失常,所以亏损有些严重。”
    “要不想小病变大病,你就好好吃药。”
    一旁的方氏听到,不等周四郎说话就道:“小姑放心,我一定盯紧了他,他不敢不吃药。”
    周四郎就默默地闭上了嘴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那你能不能不要开这么苦的药,你是不是给我开了许多黄连?”
    “胡说,你风寒我怎么会给你开黄连呢?”满宝义正言辞的道:“三个药方里,这已经是最不苦的药了。”
    “你又没喝过,你怎么知道?”
    “我闻出来的,药越苦,这味儿也就越大,”满宝道:“最近你又没得罪我,我干嘛特意给你开苦药?”
    周四郎一想也是,心里好受了点儿。
    贴了药膏,当天晚上周四郎没有再发烧,但鼻子还是很难受,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以为过个两三天就好了,谁知道周家和向家都开始小定了,他却还是没好利索。
    他只能去济世堂找丁大夫,顺便把满宝开的药方子和写的那什么脉案给带上了。
    丁大夫看过脉案和方子,又仔细的听了一遍他的脉,细细地问了他这段时间生病的细节,斟酌片刻偶给他重新开了一个方,只是改了周满药方上的几个配伍而已。
    他把药方交给周四郎道:“你咽喉上的病灶已经快要消了,只是身体不适,以后很容易就复发,所以不如趁着此时吃药将病灶彻底拔除,一会儿我让人调出一张药贴来给你贴上。”
    周四郎摸了摸喉咙,已经不觉得干痒和难受了。
    虽然不应该,但他还是没忍住疑问,“我还要吃药贴药?”
    他道:“我已经吃了五天的药,贴了三天的药贴了。”
    丁大夫就抬头看了周四郎一眼,这要是别的病人问呢,他肯定温声安抚一下,表示再吃几天药就可以了,毕竟要让病人相信自己嘛。
    但这是周满的亲哥哥,于是丁大夫就说得更详细了些,他拿着周四郎拿来的脉案道:“风寒是这世上最难治的普通病症之一,很多人都会得风寒,一生还会得很多次风寒,似乎不是多大的病,但有些风寒是会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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