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月回家后另外找了个更大的盒子,把所有的丝镯都装了进去。

    她惦记着顾文颖要离开了,想再多准备一些东西,特别在关键时刻能帮上忙的东西。

    港岛那边毕竟跟大陆不同,治安也有差别,顾文颖回去了,又有以前的恩怨,还是多点防身的东西比较保险。

    自从上班后,乔佳月做的药就少了,除了每个月要交的那份,其他的也没时间做,用的都是以前的存货。

    伤药、解毒药、整蛊药等等,她几乎给把自己有的药都给顾文颖留了一份。

    最后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瓶子,这是利用七叶一枝花和原来一张伤药药方加减调配出来药膏。

    经过系统包裹的检测,对痤疮、粉刺、脓包等具有很好的疗效。

    顾文颖的皮肤很好,一般来说并不需要这个药,不过乔佳月想了想,还是贴上标签给塞了进去。

    顾文颖用不到,万一有需要用到的人呢?或许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帮助。

    乔佳月想了又想,觉得自己没有疏漏什么,这才把袋子的拉链拉上。

    听顾文颖的意思,她大哥好像能够来往于大陆,以后如果再有别的东西,再托他带回港岛吧。

    二十二号,顾文颖来找乔佳月,认真了解并记住了袋子里的东西后,两人又聊了许久,毕竟这次分别,下次再见已不知是几年后了。

    第二日,乔宏远没有上班,把两个姑娘送到火车站,那里有人来接顾文颖,将负责护送她到海市。

    现在的火车管理并不那么规范,还有许多漏洞可以钻,顾文颖要是一个人坐火车的话,可没人会放心。

    从火车站出来,乔佳月有些闷闷不乐,即使知道现在的分别是为了以后的相聚,可还是不开心。

    话说乔佳月他们走后,高山大队的事儿还是没解决,本来只需要把两人分开,分别思想教育一番,各自嫁娶就行了。

    现在乔淑兰怀孕了,这事的棘手程度瞬间上升了好几个度。

    乔淑兰家人都急红了眼,逼着她把孩子打掉。

    但乔淑兰哪里会同意,这孩子可是她的筹码,怎能打掉?于是她干脆就赖在兰婆婆家里不走了。

    没人敢在兰婆婆家放肆,乔淑兰躲在屋里头就是不出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外,乔宜生家的态度也越来越奇怪,乔建文竟然还给乔淑兰送吃的,是什么打算已经可以猜出几分了。

    这样的转变,难免让大伙议论纷纷。

    乔建文的年纪也不小了,一直不结婚,他家里人没少为他头疼。

    若说之前乔宜生一家子剧烈反对,对分开两个年轻人态度坚硬,而现在知道乔淑兰有了孩子后,态度就变得有些模棱两可了。

    大家都在猜测,乔宜生是不是想要抱曾孙,所以不在乎是不是同姓了?

    其他老人也发现了乔宜生态度的转变,纷纷给他施加了不少的压力,此事绝对不能松口。

    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后续就无法控制了。

    兰婆婆并不喜欢乔淑兰,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的家人又天天来念叨,着实让人很烦。

    反正乔淑兰也没什么大事了,兰婆婆直接让儿子媳妇把人给丢了出去。

    她直接跟那些执着的老人说,“这事你们已经折腾得够久了,若实在拿不定主意,那就开祠堂去。”

    开祠堂,那就多少年没做过的事了?

    对于大队里的老人来说,每年没法上祠堂给祖先点香祭拜,心里市场愧疚。

    所以兰婆婆这话一出,几乎没有人反对,只要操作得好,没人去公社告状,那就没什么事。

    因此,此事极其需要大队部的配合。

    大队部也希望此时早点了结,在场的除了陈东方,其他人都没有反对的理由。

    陈东方早就意识到了宗族的力量,在他刚来的时候,想要去公社都没办法,早就感受过了寸步难行的滋味,可不愿意再来一回。

    而且高山大队如今也有了任性的资本,就算公社知道了,也不会做什么大动作,顶多把干部叫去批评一顿。

    开祠堂问神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不过只局限于老人和大队干部知道,大家嘴巴也闭得紧紧的。

    开祠堂可不是想开就开的,必须选日子和时间,好巧不巧的,第二天正好适合。

    整个大队的老人都行动起来,毕竟许久没开过祠堂了,也没有祭拜过,需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少,关键是这些都没地方买,只能手工制作。

    而大队部也没闲着,依然要开会讨论,要如何做才能把风险放到最低。

    第二天,所有的人都被限制在家里,管好自家小孩,知青由民兵看管。

    到了选定的时间点,大队里的老人以及两家的当事人便带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进去祠堂。

    大家都很紧张,这次开祠堂的结果,将很大影响高山大队年轻男女的婚姻。

    知青们多少也听到了一点风声,好奇结果的人不是没有,却不敢轻举妄动。

    以前吃过的苦可不少,那教训可都是血淋淋的。

    其他社员也有些坐立不安,两个小年轻到底能不能在一起?祖先是否会生气?

    如果允许通婚,以后大队内的亲戚关系会不会混乱?

    这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问神一事儿悄无声息的就结束了,祠堂被恢复成了原样。

    祠堂因为多年没有修缮,屋顶的瓦片、檐角、壁画、木雕等都有缺损,看着很是荒凉。

    社员们当然也想要修缮,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只要祠堂没被拆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事情的结果没人声张,但是细心的社员就发现了,乔淑兰被她家人给接了回去,家中的争吵也没了。

    而变化最明显的就是乔宜生家了,面上带笑,乔建文也开始往乔淑兰家跑。

    如果说这还不够明显,那随后传出来乔宜生家要办喜事的消息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顿时,满大队哗然,现在可以族內通婚了?

    不少社员还有点迷茫,甚至还有人特地去公社咨询,这种事真的可以吗?

    身为妇女主任,吕月华是负责这些事的。

    以前压根就没这些问题,如今她也不得不在大队重新介绍了下婚姻法的大概内容。

    说实话,大队里的许多老人都没有结婚证,对婚姻法很是陌生。

    即使到现在,依然有人结婚了不去办理或补办结婚证,乔秋月离婚的时候,许多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六零种田记》,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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