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交易所,住友席位上。
    滨中泰男神色阴冷。
    在上个交易日,伦铜出现了百点大跌。
    一根超巨大的阴线,将他好不容易组织的反击全部化为乌有。
    这让他苦心打造的局面毁于一旦。
    现在,他只能苦苦守着2700点这个最强防御线。
    “一定要给我守住,不惜一切代价守住….”
    盘面上伦铜三月的价格维持在2699个2701之间。
    在滨中泰男的命令下,交易员们飞快的执行着命令。
    平仓,开仓。
    卖出,买入。
    但无数蜂拥而来的小笔卖单,让多头承担着很大的抛压。
    突然。
    盘口上涌现出大量红色的数字。
    那密密麻麻的红色,就像是汪洋的鲜血一般。
    刺激的滨中泰男眼里一片血红。
    全是卖空合约。
    在一笔千手的空头打压下,伦铜的2700点防御被再次击穿。
    接着,后面密密麻麻全是十手二十手的卖空合约。
    伦铜的价格,像是瀑布一样开始往下跳水。
    多头的最强防御线,被打穿了。
    “顶住,给我顶住…”
    滨中泰男红着眼嘶吼着。
    可没有任何的用处,多头刚报进去的成交就立马会被无法统计的空单吃掉。
    陷入汪洋一样的空头大军中,多头已经难以组织出有效的反击。
    香港。
    中环广场六十六楼。
    赵江川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
    伦铜的价格在一笔千手的空单下,再次打破了2700点整数。
    接着,在蜂拥而下的卖单中,被一路轰到了2678.25。
    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赵江川开口了。
    他的血液在沸腾。
    一种强烈的兴奋让他只想大吼。
    但是,他依然冷静道。
    “继续沽空,打六千万进去,如果价格打破2630点,就再打四千万进去。”
    赵江川嘴里的六千万,自然是美金。
    如果以黑市价格计算,就是近六亿人民币。
    但赵江川那平静的语气,就如同在说着六千张废纸。
    六千万美金,在伦铜这种国际市场,不算是什么大资金。
    但也不能算是小资金。
    在赵江川的命令下,刘强等交易员立即开始执行赵江川的指令。
    大笔大笔的卖单开始报入场内。
    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市场就反应出了该有的成交。
    在赵江川这六千万美金的空头下,伦铜的价格被生生又砸下去了二十几个点。
    2651.75.
    距离巨石资本的再次加空,还有21.25个点。
    赵江川的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在伦敦最高2800点的位置,他没有大量加空。
    在2780的位置,巨石资本也只是开了五千万的头寸。
    但是在2700价格的时候,头寸却达到了整整一亿美金。
    而在2678的时候,赵江川却又加空了六千万的头寸。
    这家伙,好像是个傻逼。
    谁都知道,做多买涨,自然是买的越低越赚钱,做空卖出合约,自然是卖的价格越高越好。
    但现在,赵江川却是价格越低卖出的头寸越大。
    伦铜价格跌的越多,他反而持有的头寸越多。
    很不合理。
    很愚蠢,很脑残。
    不过,赵江川并不这么觉得。
    对于他而言,他并不是在做空,或者说,他做空的目的,是为了赚钱。
    一张卖出的空单想要赚钱,唯一的答案就是价格下跌。
    只有当价格下跌,空头头寸才能够赚取到利润。
    而当赚钱到例如时,也证明了选择是正确的。
    空在什么位置并不重要。
    至少,对于赵江川这种人而言,价格从来不是掣肘。
    人本身对未知的恐惧,经常会左右人的理智。
    常识总会让人养成一种近乎法则的意识。
    谁都知道,任何市场都从来没有只涨不跌的行情。
    所以常识会告诉每一个人,做多,一定要买在低点,做空一定要卖在高点。
    买入时,价格越低越好。
    卖空时,价格越高越好。
    但是很多人却没意识到。
    当一只一百元的股票下跌至一分钱去买入,不等于就能够赚钱。
    一只一元的股票上涨至一万元时,买入也不等于不能赚钱。
    伯克希尔哈撒韦,从49元一度上涨到了400万元一手。
    但当初能够一直持有到最后的人寥寥无几。
    港股江山控股从几十元用了十几年的十年慢慢跌到了一分不到,一直持有的人却多不胜数。
    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人太聪明。
    聪明人都知道,市场怎么可能会只涨不跌。
    在常识的影响下,很多人却忘记了他们真正的目的,在常识的影响下,很少人会意识到价格从来不是重点。
    或者说,即便是意识到,也无法对抗那种常识培养出来的本能和畏惧。
    简单来说,无法控制自己。
    但对赵江川而言,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一样紧张,同样兴奋,也会跟正常人一样受到本能的干扰。
    他也知道,跌了这么多一定会出现反弹。
    但他更知道,在足够的利润下,他早已立于不败之地。
    华卫国曾经说过一句话,让赵江川获益匪浅。
    相信自己所相信的,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相信自己的判断。要像一头猪一样去相信自己。
    如果市场跟自己的判断不符时,要有勇气去修正自己的判断。
    这句话,在赵江川后来做到的时候,才明白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当然,站在一个挂逼的角度上,他如今不用去考虑这些东西。
    不过市场的价格变动是因为资本的博弈而变动,他不得不考虑在他这个变数下会为这个市场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知道未来不代表能够绝对赚钱。
    赵江川一直很清楚这一点。
    如果真把世界当成固定的npc,那他早晚会死于npc之手。
    不过当头寸出现了利润后,一切就不同了。
    让利润继续奔跑,以利润去获取更大的利润。
    无论世界会不会因为赵江川这个变数而改变,对赵江川都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只有他影响世界,世界再不会影响到他。
    盘面上,伦铜在空头的突袭下,被打到了2651点。
    但正如战争中还有临时停火一样。
    伦铜在2650点时,也陷入到了临时停火的状态。
    多空双方都默契的选择临时停火。
    在没有大资金的介入下。
    盘面非常平静。
    平静到犹如一潭死水。
    那些一手一手的买卖,对价格根本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因为时差的缘故,香港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赵江川起身。
    抓起桌子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支。
    抽了一口后,他开口道。
    “刘强,注意观察盘面,如果价格击穿2630点,就继续加空。”
    “是,老板。”
    赵江川出了交易室,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他今晚注定无法休息。
    在这种巨大的行情之中,哪怕是赵江川,也不可能真正放下。
    办公室里,亮着灯。
    李晓月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假寐。
    在听到开门的声音后,她睁开了眼睛。
    那双丹凤眼,无意识的闪过一阵亮光,在那光亮下,有着李晓月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喜。
    赵江川进门口,李晓月连忙倒了一杯开水端过去。
    她开口道。
    “很累吧。”
    赵江川往办公椅上一口,边喝边答道。
    “还好,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你别动,我帮你按按。”
    李晓月说完,一双柔夷就轻轻在赵江川太阳穴两侧按了起来。
    力道适中。
    那双灵活的双手,让赵江川感觉到很是舒适。
    他静静享受着李晓月的推拿,随口道。
    “小财迷呢。”
    “她那个来了,我就让她早点睡了。”
    “你也早点睡吧,熬夜很伤身体的。”
    “你也知道熬夜伤身体啊,那你还熬夜,长期这样下去,可对身体不好的。”
    “没办法,最近是关键时刻,我不盯着的话,终究是不放心,刘强他们终究还是太年轻,有很多事情还没法应付。”
    “不害臊,你才几岁,还说人家太年轻。”
    “年轻也可以当哥啊,是谁问我叫哥哥来的。”
    在赵江川戏谑的语气中,李晓月不说话了。
    不由自主,她就想起了那天被赵江川逼着她叫哥哥的情景。
    她可是比赵江川整整大了七岁。
    可愣是被赵江川无耻的逼着喊出了那哥哥两个字。
    每次一想到自己那羞耻的声音,李晓月都觉得很难为情。
    可惜,赵江川一向比较无耻。
    他将办公椅一转,把李晓月强按到了腿上。
    “晓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高兴啊,是不是要哥哥疼疼你。”
    李晓月气极。
    赵江川的无耻再次刷新了下线。
    李晓月翻着白眼骂道。
    “臭流氓,你别乱动,我再帮你按会。”
    赵江川这回很老实,倒是真没动,不过也没听李晓月的话,依然没松手。
    他再次转身,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脑。
    伦铜的价格依然是纹丝不动。
    价格就在2650点左右晃来晃去。
    这下,赵江川有时间不老实了。
    他单手抱着李晓月,静静的看着李晓月。
    那饿狼般的眼神,直把李晓月给吓得毛骨悚然。
    她起身想跑。
    可惜,就凭李晓月那点力气,怎么也无法挣脱腰肢上那只手的掌控。
    李晓月有点慌了。
    赵江川那双邪恶的双眼,让李晓月猜到了赵江川想干什么。
    她哀求道。
    “不要这样,兰兰已经睡了。”
    “睡了不是更好。”
    不顾李晓月的挣扎,赵江川就低下头吻到了那张樱唇上。
    在赵江川强势的进攻下,李晓月直被吻的气喘吁吁。
    毫无反抗能力的她,只能任由那条作怪的舌头在她嘴里到处肆虐。
    终于,在贪婪品尝了美味后,赵江川放开了对李晓月的控制。
    他轻轻用手在李晓月不由自主皱起来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那里,有很多细密的皱纹。
    有点可爱。
    “晓月,你怎么这么迷人呢。”
    也不等李晓月解释,手就忽然转移到了李晓月那紧绷的大腿上。
    在赵江川那只恶魔的手下,李晓月的俏脸很快飞起了红霞。
    她强咬着牙齿哀求道。
    “别这样好么,兰兰知道会不高兴的。”
    李晓月能够感觉到赵江川对她的痴迷。
    每一次,赵江川都是那么的疯狂。
    但在李晓月心里,她只是一个后来者。
    在李晓月看来,欧阳兰才是赵江川真正的女人。
    而她,只能算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在心理上,李晓月总觉得是自己抢走了欧阳兰才该拥有的那些东西。
    如果没有她的话,欧阳兰就可以一个人享受赵江川给予的一切。
    但现在,赵江川有很大一部分精力都投放在了她的身上。
    这让李晓月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背着欧阳兰偷吃一样。
    跟欧阳兰一起的时候,李晓月心里还好受点。
    可是只有她跟赵江川的时候,她总是无法说服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她已经抢了欧阳兰该有的东西,不想再这样像个小偷一样还要偷。
    那样,欧阳兰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
    赵江川人精一样。
    他哪里会猜不到李晓月的心理。
    赵江川贱笑道。
    “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偷吃,对不起兰兰?”
    李晓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种事,哪里好意思回答啊。
    “那我现在去把兰兰喊起来?”
    “别,她身体不舒服…”
    “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那这就不是偷吃了啊,她现在那个来了,你就等于在帮她忙了。”
    “….”
    这也能帮忙。
    李晓月嘴撅了撅,丢给赵江川一个大大的白眼。
    真当她傻啊,拿这种话来忽悠她。
    可李晓月不知道,她的双眼本来就妩媚。
    在被赵江川开发之后,那双眼简直是勾魂摄魄。
    眼里的水雾,和那妩媚的表情,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着致命的诱惑。
    哪怕是赵江川这种老手,都有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
    那种魅惑,总是让赵江川欲罢不能。
    也正是这一点,李晓月才担心欧阳兰会因此心生芥蒂。
    她能感觉到,赵江川对她的索取要超过欧阳兰。
    时间长了,欧阳兰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幸好的是,赵江川倒没有真冷落了欧阳兰,才让李晓月没那么愧疚。
    李晓月的双眼是那么妩媚。
    妩媚到赵江川开始心神荡漾。
    他低下头,嘴唇贴近了欧阳兰的耳朵。
    赵江川轻声低语道。
    “晓月,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的迷人,任何一个男人遇到你都会欲罢不能的。”
    “别这么说,我只是一个天生的扫把星,希望不要害了你才好。”
    “傻瓜,你难道还不明你到底是哪里迷人啊….”
    赵江川不等李晓月回答,抱起李晓月一把按到了办公桌上。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赵江川要好好欣赏李晓月那异于常人的美好风光。
    几分钟之后。
    木质的地板上变得凌乱不堪。
    衣服,扔的到处都是。
    赵江川低下头,吻了上去。
    “别….哪里脏…嗯….”
    可惜,李晓月终究是无力抗拒,只能轻哼着夹住赵江川作怪的脑袋。
    “嗯….”
    在赵江川的肆虐下,李晓月无奈的轻哼着。
    良久,赵江川站起身。
    他看来一眼伦铜的盘面。
    之前犹如死水的盘面,开始再次活跃起来。
    桌子上,李晓月哀怨道。
    “江川,这会害了你的….”
    “傻瓜,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宝贝啊。”
    赵江川随手把显示器扳了下。
    “你自己看。”
    显示器上,伦铜的价格开始逐渐再次下探。
    2645,2644.75,2643…..
    作为公司的高层,又是赵江川的女人,李晓月也知道目前公司正在做空伦铜。
    那疯狂直下的价格,意味着公司的利润正在飞速增加。
    她没有害人。
    赵江川并没有她的天生不洁而走霉运。
    之前,李晓月可是一直在担心她会害了赵江川。
    家乡的传说和村里那一家的下场,让李晓月心里犹如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作为一个女人,在身体被赵江川侵犯的那一刻,李晓月不由自主就把赵江川当成了她的男人。
    尽管没有名分。
    但已经发生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李晓月真的不想赵江川会因为她而倒霉。
    这是世上唯一一个肯要她的男人。
    而赵江川,对她也很好。
    不光没有嫌弃她会带来厄运,还几乎把她捧在了手心里。
    忽然,李晓月那双妩媚的双眼流下了一行清泪。
    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赵江川让她今晚别走了。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赵江川会教她一些之前不懂的金融常识。
    在看到伦铜的价格疯狂跳水后,李晓月心里一直尘封的那层雾霾消逝了。
    那多年的压力,和一直埋在心里的恐惧。
    全部统统不见。
    那让她一直无法摆脱的梦魔,在那疯狂跳水的伦铜下完全消失无踪。
    李晓月激动的从桌子上坐了起来。
    她已经猜到,这一切都是赵江川故意安排的。
    因为在李晓月哭出来的那一刻,赵江川却轻轻笑了起来。
    李晓月又不傻,哪里还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明摆着是赵江川故意安排的一场温情疗伤。
    李晓月忘记了羞涩,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丝不挂。
    她主动坐到了赵江川身上,抱着赵江川的脖子痛哭出声。
    哭着哭着,李晓月抬起头吻上赵江川的嘴唇。
    吻的是那么热情,稳得是那么激动。
    心神激荡下,李晓月心里只剩下深深的感动。
    她知道,这世上再不会有人像赵江川这样在乎她了。
    这一夜。
    李晓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一切,忘记了那曾经的伤痛。
    她变得从未有过的主动。
    李晓月抬起头,痴痴望着赵江川的眼睛。
    那双妩媚的眼里,充满了爱意和感动。
    这个无耻夺走她身体的人,却给了她一个完整的世界。
    夜已经深了。
    诺大的办公室里却到处都是炽热的气息。
    赵江川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盯着伦铜那一路向下的走势。
    那无法形容的感觉,让他不得不盯着盘面来转移一部分注意力。
    盘面上。
    伦铜的价格在继续疯狂跳水。
    2618….2608……2698….2678….
    “呜呜….”
    突然,一声黄莺般的哭泣中,赵江川感觉到怀里的李晓月瘫软了下来。
    “哥哥,我不行了…”
    赵江川就像是被人击中了要害一样,瞬间爆******铜的盘面已经静止。
    收报2655.25.
    办公室里,也似乎静止。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办公室休息室的大门,在两人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又被人关上了。
    床上,欧阳兰的泪水流了下来。
    在赵江川回来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醒了。
    已经习惯了赵江川那宽阔的怀抱,没有人拥抱,她很难入睡。
    可是当她刚起来,就看到赵江川吻到了李晓月的那里。
    这让欧阳兰心里一阵酸楚。
    和赵江川已经在一起这么久,赵江川都从来没有这么对她。
    一双深深的妒忌和失落充斥在欧阳兰的心里。
    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欧阳兰还没有这种感觉。
    可是两个人现在背着她做这种她都没有过的亲密动作。
    这让欧阳兰感觉到一种背叛。
    那时候,小秘书真的很想冲出去打断两个人的动作。
    直到后来李晓月哭泣出声。
    在那个时候,欧阳兰心里的妒忌和李晓月心里的石头一样,全部烟消云散。
    吱呀一声。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欧阳兰闭着眼在假寐,她想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可忽然,欧阳兰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
    那和赵江川不同的怀抱,让她意识到来人是李晓月。
    李晓月并不知道欧阳兰没有睡着,她在欧阳兰的耳边喃喃低语道。
    “兰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晓月那满怀愧疚的语气,让欧阳兰心里最后一丝怨恨也没了踪影。
    她再也没法装睡了。
    欧阳兰转过身,反手将李晓月抱住。
    李晓月被吓了一跳。
    还没等李晓月开口,欧阳兰就在李晓月还沾满泪水的脸上轻吻了下。
    “晓月姐,我明白,刚才我什么都听到了,我不怪你!”
    “我….”
    “好了,我真的不怪你。
    我知道,像大坏蛋这么有本事的男人,肯定不会就咱们一两个女人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经常吃到嘴里就不当盘菜了。
    现在大坏蛋早把你吃了还能对你这么好,说明他将来就算有别的女人也不会不要咱们。”
    李晓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到底,她是背着欧阳兰偷吃了一次。
    欧阳兰的大度让李晓月满怀愧疚,不由自主眼泪又无声流了出来。
    小秘书无奈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没有怪李晓月。
    她也知道,那一道阴影给李晓月带来了什么样的压力。
    现在李晓月不再有那种恐惧,作为好姐妹,欧阳兰也是替李晓月高兴的。
    可能是李晓月出自江南水乡的缘故。
    那眼泪每一次打开,就像是水龙头一样关不上。
    没一会,就把枕头哭的湿了一大片。
    欧阳兰有点头疼了,她赶紧学起了赵江川安稳人的手段。
    抱住李晓月,就直接吻了上去。
    这招,总是很管用。
    被欧阳兰一亲,李晓月立马不哭了。
    可欧阳兰却被惊的睁大了眼。
    李晓月的嘴里,好像有一股消毒液的味道又有一种酸酸的味道。
    呆了片刻,欧阳兰终于反应过来。
    她不可思议道。
    “晓月姐,你居然….”
    被欧阳兰发现了秘密,李晓月已经恢复正常脸色再次红了起来。
    恼羞成怒之下,她抱住欧阳兰就吻了上去,更是无耻的把舌头也伸进了欧阳兰的小嘴里。
    猝不及防下,欧阳兰被攻克了所有要地。
    “呼…”
    “呼….”
    一番胡闹,两个人吻的气喘吁吁。
    “让你笑我,现在分你一半。”
    “哼哼,谁刚才在那里喊哥哥,我不行了….”
    “你个死丫头,谁那天喊老公,不要了不要了。”
    “还好意思说我,是谁那天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喊哥哥饶命的…”
    “……”
    “别闹…”
    “哈哈….”
    “呵呵….我错了,别挠了….”
    “让你偷我老公,我现在要你赔我。”
    “怎么赔。”
    “你说怎么赔。”
    “你把那家伙的无耻全学会了,难怪人家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哼哼,我不管,你偷了我老公,你现在就得赔我。”
    “嗯….”
    …….
    1996年5月。
    滨中泰男企图操纵市场的行为逐渐败露。
    在监管部门的追查以及国际资本的联合打压下,伦铜三月被轰到了2400点。
    由于滨中泰男在伦铜三月的疯狂加仓,几百个点的跌幅导致住友在伦铜上的部分仓为位爆仓。
    万丈高楼平地起。
    当撑起伦铜多头的最大地基爆炸后,伦铜价格瞬间崩塌。
    住友接近四十亿美金的头寸被交易所强平。
    如此恐怖的资金,在强平后立刻转换成了卖出。
    当周,伦铜创下了历史最大跌幅。
    仅仅五个交易日的时间,伦铜三月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五。
    然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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