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微一见谢抒饶要开始阴谋论了,从刚刚地事故中抽离出来,“讲讲?”

    “这些马儿大多都是有专门的驯马师看管,大多是温顺的,怎会突然发狂。这定是有人在背后设计。”

    “如何设计?”喻言问道。

    “山里的温度向来比外面的温度要低上许多,所以马儿在这里长期生活,它的发情期也就会比外面的马稍微晚几个月。绿衣公子所骑的马是母马,如果说让他的身上沾上一些公马的特有的气息,引得母马发情,以为是公马在后面追逐它,然后再猛然的回头,急刹前蹄,就会出现刚刚的情况。”

    “你这一番说辞,果然够阴谋论。”沈从微不禁要给她鼓掌,能写话本的人,脑洞真无尽大。

    “我倒觉得不用如此麻烦。”喻言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谢抒饶挑眉让她继续。

    “刚刚那俩人在人前算是做尽了关系极好的样子,红衣公子百般讨好绿衣公子,应该不会是他,这更像是一场自编自演的一出戏。”

    沈从微迅速反应过来,“你的意思莫不是绿衣公子,自己摔倒然后嫁祸他人?”

    “确实有这种可能,按道理说马儿发狂,是会四处的走动。所以很容易出现踩踏伤人的事件,但就是这么巧,绿衣公子竟成功的躲过了,可能是提前都做好了计划和打算。”

    谢抒饶听懂喻言的意思,知道她平日里不爱说话,接了她一个眼神,便替她解释。

    “你们两个人真可怕,把你们聚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阴谋论大局。任何一件事情从你们嘴里说出来,那真真是变了一个味呀!”

    沈从微十分佩服这两人,竟然同时说出两种不同的结果。

    不过在闲暇时光听听,倒也让她长进不少,实在说不上来是好是坏。

    “在下也佩服两位小姐,抒饶妹妹的脑子里总是有些超出常人的想法。”秦天现在看谢抒饶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好奇。

    “秦公子过奖,喻言的脑洞和观察力也是让人惊叹。”

    谢抒显本看着球场,双指不停地翻转,停下来地那一刻说道:

    “这两位公子近日里都在争宠,绿衣公子知道他们的主子喜爱马,所以练会了在马上跳的舞蹈,据说十分惊艳,准备时间也相当的长。”

    谢抒饶自然听懂谢抒显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否定喻言的说法。

    若按照他所说,绿衣公子不会冒险让自己受伤,因为他现在首要的任务应该是讨好他的主人,一旦错失机会,损失更加惨重。

    只是本来就是大家闲聊讨论,不必非要有个结果,省得让他人下不来台,因此她没接话,只是给他的茶杯里添了新茶。

    此时沈从炻在看台下与其他人寒暄完,刚刚参加完马球比赛的人,也都从场下三两人陆陆续续回到看台上休息。

    一瞬间他们周边的茶桌上都坐满了人,沈从微忽然发现他们这一桌周边不经意的晃了几个人,都见着面生。

    但又觉得可能是哪家的下人跟着上来伺候主子的,就没多在意。

    见她大哥坐下,就替他倒了杯水,他们都是席地坐在蒲团之上,所以不好起身,于是就让谢抒饶递了过去。

    谢抒饶趁此机会拍了沈从炻的马屁,不停地夸他球技了得,马术惊人。

    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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