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混混对持的几个民工见对方要冲过来,不由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往后退了一小步。

    他们可不像这些混混一样经常打架,面对这样的阵势本能的就有点恐惧。

    但是下一刻,预料中的攻击却没有来,反而是那些混混们倒飞出去,家伙也掉了一地。

    而在他们和那群倒飞的混混之间,站着一个白净斯文的年轻人,没看错的话刚才就是这个年轻人出手把那群混混给打飞的。但是看他一副大学生的样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能同时把这么多手执兵器的混混给打飞了?

    “给我滚!再让我见到你们,我见一次打一次!”

    这本是刚才小混混的台词,也被张晨星给盗版过来了。

    有个不怕死的家伙在地上一滚就爬了起来,指着张晨星喊道:“你是什么人,敢和我们朱雀堂做对,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对这样的小角色,张晨星向来懒得那么多废话,抬脚一踢便有一根钢管转成风车一样飞了出去,棍尾“啪”的一声扫到那小混混的腮帮子,一下子又把他给打翻在地。

    “哇”的一声,他张嘴一吐,一大口血水吐了出来,其中还有七八颗白花花的牙齿。

    有了这个榜样,那些不服气的家伙立刻闭了嘴,连正眼也不敢看张晨星,在地上哼哼唧唧、磨磨蹭蹭,就是不起来。

    那个领头模样的知道今天是无法占到便宜了,就站起来一拱手,显得非常客气的说道:“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我回去也好向老大回个话。”

    张晨星懒得回答他,又一踢脚,第二根钢管飞起,然后“啪”的一声,这人也应声倒地,同样吐出一口血水,里面混着七八颗牙齿。

    “我说滚,你们都聋了吗,难道还要我再说第三次!”一边说着,张晨星缓慢的往前走了两步,目光不善的在这帮混混身上打量着。

    吃了教训,等那领头的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吭,把手一挥,就率先灰溜溜的往楼梯口走去。

    对于这帮混混,张晨星总有些不放心,因此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直到目送他们上车离开,这才放心的转身。

    此时薛安民和高启元已经从车上下来,谢壮哉也跟了下来,再见到张晨星的时候赶紧热情的伸出手去:“张博士,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感谢您了,没想到您看起来年纪轻轻,竟然还是个高手,是我看走眼了,一路上怠慢了您啊!”

    “谢总客气了。”张晨星笑着回了一句,然后对薛安民两人说道:“胡总被刚才那帮人气得又犯病了,两位院长还是赶紧上去看看吧。”

    薛安民立刻说道:“救兵如救火,那我们赶紧上去吧!”

    等再回到二楼,就见几个民工站在门外,谢壮哉过去的时候工头还打了声招呼。

    “胡总情况怎么样?”谢壮哉点头回应了一下,就问道。

    “还和以前一样,全身僵硬不能动弹,但是这次,好像比以前要严重一点。”那个工头回答道。

    “比以前还严重?怎么严重?”谢壮哉连忙问道。

    “谢总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工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让出了路。

    “薛院长、高院长……”

    谢壮哉回头招呼了一声,二人连忙快步走到前面。

    走进房内,这是一间足有八九十平方的大房间,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床,胡一飞正躺在床上,他妻子坐在床边嘤嘤的哭泣。

    “薛院长和高院长来了,他们一定能治好老板的病,老板娘你就别哭了。”谢壮哉走过去还低声的劝了一句。

    不劝还好,这一劝对方哭得更加厉害,直接扑到了胡一飞的身上,差点都要哭断气了。

    没办法,谢壮哉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薛安民:“薛院长,你赶紧帮忙看看吧!”

    “我先把把脉。”薛安民打开行医箱,从里面取出一个脉枕说道。

    往床上看去,胡一飞此时额头青筋暴突,脸色红中带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保持着怒眼圆睁的样子。这些症状都与之前发病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眼角像泉水似的淌出两道泪水,已经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谢壮哉一看就知道那工头说的更严重了是什么意思,应该就是指泪流不止,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躺在床上泪流不止,看着都让人觉得心酸。

    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张晨星并不知道,但是只看胡一飞此时的样子,就能猜到那帮人是如何的可恶了,张晨星暗暗咬牙:“朱雀堂,我记住了!”

    薛安民摸上胡一飞的手腕,就发觉他手臂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就像在用力抓握什么东西一般。

    眉头一皱,顺着胡一飞的胳膊往上摸了摸,然后又摸了一下身体的其他地方,薛安民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因为常年坚持锻炼的缘故,胡一飞的体格非常好,肌肉也很有力,正因为如此,肌肉绷起来的时候就像铁块似的硬邦邦的。

    摇了摇头,薛安民又去把脉,但是因为对方肌肉僵硬,薛安民竟然根本就摸不到对方的脉门!

    摸了几次没有摸到,薛安民就长叹了口气,站起来说道:“胡总胳膊上的肌肉非常僵硬,脉门暂时摸不到,不过看他的起色,应该是被气得!”

    听他说得那么肯定,谢壮哉连忙问道:“不知道薛院长有什么治疗的方法?”

    “这个……”犹豫了一下,薛安民说道:“俗话说,心病还得心药医,我可以开剂药方缓解一下症状,但是却无法根治啊!要是那些人还是经常来闹事,胡总经常这样大动肝火,肯定还会复发的!”

    谢壮哉也明白这个道理,就赶紧说道:“那就请薛院长赶紧开个方子吧,能缓解一下症状也是好的。”

    薛安民打开行医箱,就要去拿纸笔的时候,突然转头问道:“不知道张博士对这个病有什么看法?”

    谢壮哉微微一惊,连忙问道:“难道张博士也会看病?”

    “呵呵,谢总监有所不知啊,张博士读的是道教博士,对于玄学可是深有研究!古时候玄医不分家,医术也是相当了得!而且道教对于人们精神层面的研究,可不比佛家差多少,说不定会有些办法呢。”因为张晨星的吩咐,薛安民不好在外人前说出实情,只好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原来张博士还精通医术,真是失敬失敬!”谢壮哉赶紧伸出手去和张晨星握了握,然后问道:“对于我们老板的病,不知道张博士有没有什么办法?”

    像这种心病,张晨星知道薛安民是治不好的,即便不问自己,等下也会提点几句。不过此刻薛安民既然问自己的看法,那也不妨说上几句。

    “心病要想根治,那就必须心药来医,不过这心药也分两种,一种是根除病源,另外一种就是借助其他办法,比如催眠。胡总这种情况,可以针灸配合推拿按摩,理清体内气血运行,然后配合催眠术,让他恢复到正常状态。但是这也仅是治标而已,如果那些人还来寻事,胡总仍然想不开的话,就有可能再次被气坏。”张晨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难道张博士还会催眠术?”谢壮哉满脸惊讶的问道。

    张晨星谦虚的笑着说道:“略懂,略懂。”

    “既然张博士有办法治疗,那我就帮你打打下手,正好观摩一下您的手段,只是不知道还想要准备些什么?”见张晨星不避讳自己会医术的事,薛安民立刻来了精神,他可早就想看看张晨星治疗的手法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上次给老汪治病的时候,自己并不在旁边,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治疗的。

    “倒也无需特别准备什么,你行医箱里面的东西就足够了,另外就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说着就看了看谢壮哉和胡一飞的妻子。

    身为运营总监,谢壮哉也是察言观色的好手,一看张晨星的动作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那我就先出去,不打扰张博士的治疗了!”

    然后好一番劝,把胡一飞的妻子也带了出去。

    张晨星本就有意教一下诊脉和针灸的手法,正好此刻有机会,就借着胡一飞的病例指导一下。而且因为胡一飞需要进行催眠,一切都在催眠之后进行,也不怕他听到。

    到了外面之后,张丽又哭了一会儿,终于忍住心中的伤痛,眼泪婆娑的问谢壮哉:“谢大哥,你说胡哥的病能治好吗?”

    “你就放心吧,薛院长和高院长可是中医院的老院长了,医术高超你肯定也听说过的!连他们都佩服张博士的医术,那张博士的水平一定是很高的,绝对能治好老板的病!”谢壮哉虽然心里也没底,但是在张丽面前却不能露怯,因此语气十分肯定。

    “那张博士看起来年纪轻轻,他真的能治好胡哥吗?”张丽仍旧有些不太相信。

    “你别看他年纪轻,本事可大着呢!没见刚才,那么多小混混都被他三下五除二给收拾了,最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就灰溜溜的走人了!”为了加深说服力,谢壮哉还指了指不远处那留着几颗牙齿的血迹。

    这下张丽才算安心了一些,终于点了点头,眼泪也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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