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苏御南,他看都没看我,我下意识的捂住脖子,干笑了两声,说:“大概是蚊子咬的。”

    “那就奇怪了,这深秋还有蚊子啊。”邓晴有些疑惑。

    而我心里一紧,打了个马虎眼过去。

    邓晴是个热心的女人,她连忙掏出一瓶香草膏就要往我脖子上擦,我还没来得及回拒,苏御南便一把拉过邓晴,让邓晴坐在他身上。

    他挑了挑她鼻尖,一脸宠溺:“饭都没吃,就忙着照料别人。”

    邓晴脸羞红了:“她是你妹妹嘛。”

    苏御南直接端过邓晴的那碗,便打算喂她,邓晴有些推脱:“当着在安呢,别这样。”

    苏御南执意这么做,邓晴便也一口一口吃着,但有些难为情。

    “我吃好了,你们继续。”我放下碗,快速说了一句,便拎起包走出了门。

    “诶,你拿上香草膏!”邓晴在我身后喊到。

    我扯了一抹笑,道:“不用了,嫂嫂。”

    高中毕业后我就找各种兼职,苏御南打压我,我只能白天在图书馆咖啡馆,晚上去酒吧夜店工作,每天忙得饭都忘了吃都是常事。

    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充实自己,除工作以外的时间不回苏家,那里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没有情味。

    在我收拾准备下班时,书店突然进来了几个面熟的黑衣男人,我看到他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就冲出了书店外,连工作服都没换。

    而我却能听到他们的冷笑,以及抓住了我的手脚,用力把我塞进一辆黑色的车。

    我手脚开始颤抖,从前的记忆像片段似的慢慢挤我的脑海。

    一年前每个星期的夜间七点,我都会被几个男人压到到一家夜总会,推入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每次折磨我的方法都不同,但都是苏御南的人,并且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是苏家不受欢迎的小拖油瓶。

    苏御南在外,在媒体,在朋友面前很宠我,但私下在自己的私人圈子把我往死里虐待。

    很多时候,那些男人会让我喝一些奇奇怪怪的酒,让我的胃十分难受并且超过符合,最严重的一次我胃出血进了医院,差点有生命危险。

    不过那次之后的一个月,苏御南不知是愧疚还是别的感情,竟然在医院陪了我许久,然后再也没用灌酒的方式折磨过我。

    可能这场婚姻,让他受刺激了。

    苏家与邓家是商业联姻,他不爱邓晴那个女人,他心底一直爱慕着我的姐姐苏在心,所以爱着我那张与苏在心相似的脸,但我又与姐姐不同,所以他只能把痛苦加剧在我身上。

    我在车里使劲反抗,可一切都是徒劳,而且一上车我就昏昏沉沉的,我死撑着没多久,但还是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一抬头,巨大的冰凉感从头顶袭来,顷刻间我全身湿透。

    接着,耳边传来男女们的笑声,我全身开始发抖。

    我便又身处在那个一年前如我噩梦一般环绕着的包厢里,我还没来得及想更多东西,又被男人们抓住了头发狠狠灌着莫名其妙的东西。

    “放开我、滚、滚开……”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一滴滴不知是酒,眼泪还是水的液体淌到了地上,蔓延开来,我视线又慢慢变模糊。

    我能明显感觉到那液体里下了药,我拼命反抗,不过也是徒劳。

    药效很快起来,我感觉到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特别是肚子,感觉剧痛。

    这时,我耳边传来不堪入耳的话,一个长相油腻的男人在我耳边淫笑。

    “苏妹妹,还记不记得我?这么久不见,可想死我了!”

    那个肥腻的男人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迫使我看清了他,我记得!我怎么会不记得他的恶心?这里每个折磨我的人我都记得!

    “你丫又偷吃,快点,待会苏总就来,别被发现了。”

    我的身体被他抚摸着,我恶心,我气愤到极点,我双手握拳,身体紧绷。

    衣服被撕了一半时,我觉得自己完了。

    但此时,门突然被打开,我已是耳晕目眩,却依然艰难的抬起头,看到了被女人们包围的、气度不凡的苏御南。

    求生欲已经让我顾不上尊严,我把被撕到一半的衣服又紧紧的包裹住自己,向苏御南爬过去。

    他低眸俯视着我,像在俯视着一只狗。

    他以为我会求饶,可是我死咬住牙关,就是一言不发,只是不屈服,和心中想要他下地狱的感觉。

    苏御南将我扫视了一遍,脸上的阴霾逐渐收起,随即哼笑一声:“恨我吗?”

    我心下一紧,死咬嘴唇,一言不发。

    他说:“我就喜欢看你这幅想杀了我,却拿我没办法的模样。”

    他扳起我的下巴,以一种很霸道的姿势迫使我仰视着他,眼眸中是肆意的狂妄:“把衣服脱了,让我们尽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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