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深夜,在永兴公主府内,临川王萧宏像往常一样,来到了永兴公主萧玉瑶的面前。

    然而,萧玉瑶却显得有些郁郁寡欢了。

    她的眼睛已经是红彤彤的了。

    她看起来已经哭了很久了。

    萧宏猥琐地笑道:“小美人,你今天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呢?”

    “叔父,我就要嫁入殷家了。以后,我就不能与叔父私会了。”萧玉瑶抱着萧宏,哭道。

    她的眼泪滴落在了萧宏的脸上。

    “这样啊。不要伤心。你不是有驸马了吗?咱们也不需要如此缠绵了。”萧宏嫌弃地说。

    他心想:总算可以踢了这个骚货了。

    “难道你早就嫌弃我了?”萧玉瑶怒道。

    她握紧了拳头,想要打萧宏。

    她想起了萧宏对她猥琐的过往:

    萧宏此时在雍州刺史府,突然听到屋内有水声。

    他还闻到了屋内那沁人心脾的香气。

    他心想:莫非是那位淑女名媛在洗澡呢?

    他于是捅破了窗户纸开始看,只见里头有一位美娇娘赤裸着身子。她的肩膀以下都已经泡在了木桶里头的水里。

    萧宏一看,此人就是侄女萧玉瑶。

    “果然是妙龄女子。比我的小妾们都美。”萧宏自言自语道。

    然而他的声音,被萧玉瑶听到了。

    萧玉瑶尖叫道:“啊……啊,是谁,居然敢偷看我洗澡呢?”

    侍女小萧随即,跑了出去,看到了萧宏。

    “怎么是你呢?”小萧怒道。

    “怎么了?”萧宏居然推门进来了。

    “你……”萧玉瑶顿时满脸通红了。

    “萧玉瑶,你还没有出嫁。若是我跟你的父亲说,你勾引我。你觉得,你还能嫁的出去吗?”萧宏骂道。

    “你……你太无耻了。居然如此威胁我。你到底是何居心呢?”萧玉瑶骂道。

    “没有什么。我就是希望可以一睹你的风采。”萧宏笑道。

    “叔父,你为何如此无耻呢?我可是你的侄女啊。”萧玉瑶骂道。

    “那你与萧正德勾搭成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萧宏骂道。

    “你怎么知道的?”萧玉瑶顿时怒道。

    “萧正德可是在怡红院和其他歌姬炫耀呢。而且,他还说你不是第一次了。可见,你一定多次与其他的男人有染了。什么朱公子,张公子都在怡红院吹牛呢。你早就已经是花柳巷闻名的贱货了。”萧宏嘲笑道。

    萧玉瑶骂道:“我是贱货,关你什么事情?多少士族子弟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但是,你今天如此强迫我,不怕我告诉爹爹吗?”

    “你爹爹是不会管的。在他看来,你恐怕还没有他的小妾丁令光重要呢。你就是你爹爹可有可无的女儿。你爹爹需要用你笼络其他的士族。所以,希望你嫁到殷家。但是,殷家的公子,自幼体弱多病。怕是不能给你什么。你嫁了,就是守活寡。”萧宏怒道。

    “叔父,你真是厚颜无耻。你是希望我做你的情人吗?”萧玉瑶骂道。

    “是,又怎么了呢?我就是希望你做我的情人。”萧宏色眯眯地看着萧玉瑶。

    “你给我出去。”萧玉瑶骂道。

    萧宏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萧玉瑶又想起了上次勾引萧宏的情景:

    “咱们一直如此。若是被我的爹爹知道了。可怎么好啊?”萧玉瑶担忧道。

    “你多虑了。你真的以为你的爹爹在乎你吗?你的爹爹眼里只有功名大业。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他对你的亲生母亲,都是虚情假意。你觉得他会在乎你这样的女儿吗?”萧宏嘲笑道。

    “爹爹,真的有如此绝情吗?”萧玉瑶有些难以置信了。

    “你爹爹是不会管的。在他看来,你恐怕还没有他的小妾丁令光重要呢。你就是你爹爹可有可无的女儿。你爹爹需要用你笼络其他的士族。所以,希望你嫁到殷家。但是,殷家的公子,自幼体弱多病。怕是不能给你什么。你嫁了,就是守活寡。”萧宏怒道。

    萧玉瑶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继续对萧宏说:“叔父,怎么办呢?我不希望嫁给殷均那个混蛋。他身材短小。而且,没有什么乐趣。这样的驸马爷,还不把我闷死啊!”

    “但是你毕竟是梁国的公主啊。应该替皇室分忧啊。”萧宏开始变得道貌岸然了。

    “你与本宫云雨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么说的?你就是一个伪君子。”萧玉瑶骂道。

    “可是,寡人也没有办法啊。寡人是为了你好啊。”萧宏开始推诿了。

    “若是你为了我好。就去杀了父皇。”萧玉瑶骂道。

    “杀了你的父皇?开什么玩笑呢?你的父皇若是死了。也是太子萧统即位。太子才一岁。必定是丁贵嫔垂帘听政。丁贵嫔与你的关系素来不睦。她若是垂帘听政,你可就惨了。”萧宏哭道。

    “不要担心。我已经买通了宫内的宦官小允子。他可以控制玉玺。父皇的传位给你的诏书,我已经写好了。只要你杀了父皇,诏书盖上了玉玺。我就可以让你得到梁国的江山社稷。”萧玉瑶充满信心地说。

    “真的吗?杀了你的父皇,我就可以做皇帝了?”萧宏简直有些难以置信。他心想:怎么可能呢?

    这也太容易了啊!

    但是,为了做皇帝。这个风险是值得的。

    翌日,萧衍到郊外出巡,他看到郊外的田地已经荒芜了,到处都是野草。

    “县令,你觉得土地如何开发呢?”萧衍问道。

    “陛下,微臣觉得土地应该让百姓去开发。魏国就是用减低税率的办法,鼓励百姓去开垦土地。所以,咱们梁国也可以。”县令说。

    “这个办法不错啊!”萧衍笑道。

    就在此时,一个农民拿出了袖子里头的匕首,刺向萧衍。

    陈庆之一把夺过匕首,羽林军将农民擒获。

    萧衍说:“将此人押入天牢。看看他是不是魏国的奸细。或者,是齐国的余孽。”

    农民喊道:“萧衍,你这个大昏君,你弑君篡位。我早就想要杀了你,为我的族人报仇。”

    说完,农民就吐血身亡了。

    萧宏心想:如今刺客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了。萧衍也查不出来了。

    “朕怎么觉得不对劲呢?刺客为何如此着急自报家门呢?莫非,怕朕不知道他是齐国宗室吗?还是他是为了庇护什么人呢?”萧衍问道。

    陈庆之说:“陛下,微臣也觉得有问题。哪有这样的刺客呢?刺客居然如此喜欢自报家门?难道,他们是希望齐国宗室更多的人被牵连吗?”

    “也是啊。不对劲啊。刺客的主谋怕是另有其人。否则,怎么可能这样呢?”萧衍恍然大悟。

    萧宏心想:糟了。我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我这样是不是露馅了呢?这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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