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得胡说!”

    听见男人的话,沈拂一愣,随即大吼道,“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冤枉我!”

    “郡……郡主,您就,您就认了吧!”男人苦着脸,疼得不轻的模样。

    “奴才也是没办法,嘶……”

    “奴才想死也死不得,若是不肯招供,嘶……真,真的怕是熬不住啊!”

    “大胆奴才,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信口雌黄,胡乱编排,你今日若是不说实话,我必定也不会让你好过!”

    沈拂杏眼圆睁,一张俏脸气得通红。

    万万没想到这狗奴才居然会使出这种诬赖人的手段,眼前也没什么能证明自己的法子,若是任由他胡说下去,自己就算是十张嘴怕是也说不清。

    “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见那人居然一口咬定沈拂是幕后主使,星湮也有些急了,赶紧又举着银针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威胁道,“你可得想清楚了,若是故意要冤枉郡主,这银针扎进眼睛里怕是也不好受的!”

    “奴才不敢啊!”那男人一见星湮动作,似乎受了惊吓,整个身子都往后缩了缩,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扎了上去。

    “这真是郡主指派的奴才几个,说是为了报上次璃妃娘娘中毒而被王上责罚的仇,故意让我们几个去划了娘娘的脸,以泄心头之恨!”

    “你胡说!”沈拂越听越气,激动地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我压根不认识你们,又怎么可能派你们去谋害璃妃娘娘?更何况娘娘对我有恩,上次的事也怪不到娘娘头上,我又怎么会有泄愤的念头?”

    “对!”星湮也附和道,“郡主怎么会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诶,星湮,你这话就不对了。”那道士出声打断,“不能因为你跟郡主关系不错,就凭自己的想法来判断别人。”

    “万一你只是看走了眼呢?”那道士说完,勾了勾嘴角,又似有若无地朝沈拂扫了两眼。

    沈拂“唰”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捡起那把刻着“沈”字的大刀就朝那男人砍去,只是那刀快要落到男人头上时,却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对,她不能如此冲动!

    若是砍死了这男人,不就正好中了他的计?

    “呜呜呜,郡主你居然如此对我!”

    这边沈拂正气得几乎没了理智,那边璃妃却又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还有一句没一句地罗列起了沈拂的罪状来。

    “郡主你好狠的心肠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虽说我当初只是您的一个小婢女,好歹,好歹对您也是忠心耿耿。”

    “呜呜呜……您怎么能,怎么能派人来划我的脸?”

    “不是的娘娘!”沈拂见璃妃似乎真信了那人的话,赶紧想要解释,哪知那璃妃压根不听,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郡主您别说了!我知道,您是在记恨我,若不是我王上也不会把您送去镜山。”

    璃妃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惹得旁边梵楚韵皱紧了眉,心疼地替她拭去脸上泪水,安安静静等她说完。

    “郡主,上次的事若真是误会了您,您大可跟我好好说说,怎么就想出这些毒辣的手段来?”

    “郡主,您就不念念那日在御花园里,我舍命相救的情分吗?”

    “娘娘,沈拂真没有做过这些事!”沈拂握紧了手里大刀,看了看眼前跪着的男人,又看了看一脸悲痛的璃妃,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对了。

    “那你是说这人是故意要冤枉你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梵楚韵看见沈拂这副有口难言,似被逼上绝路的模样,心中有些不悦。

    上次璃妃中毒,她就一副窝囊的模样,最是让人不齿。

    但之后发生一些事情让他起了疑,所以他才会送她去镜山,还派了星湮一路观察,再加上某些东西的证实,就更加深了他的怀疑。

    可如今沈拂的这幅模样却又让他疑惑了。

    她不像她……

    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太蠢,太无用,跟她完全不一样。

    她又怎么会是她呢?

    梵楚韵搂紧了怀里的美人儿,竟觉得心中有一丝抽痛。

    若说有怀疑,那怀里的这个也是值得怀疑的,可既然有石头为证,再加上她平日的言行举止跟少年时的琉璃又有几分相似,却要比站在下面,拿着刀胆胆怯切的女人要可信得多!

    若真是那个琉璃,一定会二话不说直接杀了那个满口胡言的男人……

    蠢女人啊,蠢女人,你怎么就还没有看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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