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勋赤裸着下床,出去拿了个小盒子进来。上床后打开来苏惟看到一枚不小的印章,而这印章现在一分为二。南在勋拿了一半给她:“这是南氏现在的印章,你拿着这个,记得以后回来一定要带在身上。只要看到这个印章,就会有人帮助你。剩下的一半我会一直留在南氏,不要忘了我今天跟你说过的一切。未来的南氏,只能是你我的子女拥有,别人没这个资格。”

    苏惟什么都不敢问,只机械的记住南在勋的话。把那枚印章放进双肩包里,南在勋又叮嘱:“最近这印章一直带在身上,不许放进包里。”

    “好”苏惟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她猛的扑进南在勋怀里,顿时泣不成声。

    南在勋把办公室搬到了这边,他一刻也不敢离开苏惟,越是接近两人的生日他就越不敢离开。

    这让他的父母非常不满,甚至母亲怒气冲冲的来找他。

    南母指着苏惟质问南在勋:“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这么整天守着。你要非养着我也让步过,带回城里随便安置到哪里不行,非要住在这儿吗?处处受李家的限制,都是这个女人害的,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涉及到苏惟的事南在勋是绝不想对任何人让步,当时脸色就冷了下来:“不是妈当初自做主张,李允恩会得到这间酒店吗?南氏的七成产业交给她去管理,当初不也是妈的意思吗?这些难道都怪小惟?”

    南母是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可她也不想被儿子这么指责,当时就反击道:“要不是你不顾脸面,非要把这个女人留下,我至于出手帮李允恩吗?如今你不知悔改,反倒怪罪父母。你看谁家子女像你这么不懂事,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甚至不顾父母,不顾家族产业,你就是个不孝子。”

    “既然我是个不孝子,那妈还来找我做什么。南氏我可以随时放手,妈可以继续交给李允恩,我一点意见没有。”

    说完南在勋牵着苏惟的手就往出走,直接带她去露台上看风景了。

    南母追上来时手里拿着一个花瓶,刚到露台门口花瓶就从手里飞了出去,是直奔苏惟而去。

    南在勋抬手挡住,同时把苏惟拉进怀里。花瓶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南母的心也像被摔碎了一样。

    她怒指着南在勋骂道:“你这个不孝子跟你哥哥一样,都不顾父母死活。别跟我说什么爱情爱情的,这个世界上哪里有爱情,都是鬼迷心窍。等你醒悟那天就晚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可信,你就等着后悔吧。”

    南在勋冷冷的看着发怒的母亲,冷声道:“难道妈想再放一场火,行啊,放吧,你要烧死小惟我就陪她一起死。”

    南母眼神闪烁,末了转身就走。

    苏惟惊讶极了,想不到那场火竟然是南在勋的母亲放的。而她之前一直以为,Jon也一直以为,那是李允恩放的火啊!

    好吧,虽然苏惟跟南在勋的母亲算不得婆媳,可总算是她儿子的女人,这种天生的仇家吧,也许是吧。

    经过这一闹南在勋更不敢离开了,他是深知自己母亲的手段,不然哥哥也不会去了美国就再不回来。

    每天早起南在勋会教苏惟韩语,很严格也很认真。之后就是他一天忙碌的工作,午后苏惟睡觉他也不睡。

    每天晚上还有精力跟苏惟缠绵,这简直是一天中他最快乐的时光。每隔几天就会问苏惟:“你怎么还不怀孕?”

    苏惟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被他问的多了就说:“哪那么容易就怀孕。”

    “那还是我不够努力。”于是南在勋又加倍努力起来。

    甚至他怀疑这边两个做饭的大婶会做手脚,直接拒绝了这两人给苏惟做饭。他不忙时就笨手笨脚的下厨,但多数时候他很忙,就让苏惟自己去做饭。

    两个人成为真正的夫妻快一个月了,苏惟又来大姨妈时南在勋懊恼极了。

    苏惟也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南在勋,缩在被窝里都不敢看他一眼:“在勋,我体质偏寒,我妈说这是不容易受孕的体质。你等我调理一下,可能过两个月就有了,你别着急啊。”

    怎么能不急,距离9月份越来越近,南在勋整天都很慌张。就怕哪会儿一眼看不到,苏惟就从他面前消失。

    他把苏惟手机里的照片都拷到电脑里一份,跟苏惟说:“你这台电脑我要用,先放我这里吧。”

    “你用吧,我除了画图时要看看,平时也不用。”苏惟把手里正画着的图递给南在勋:“你看,我最近画这些过时的款式特别顺手,这都画出三百多款了,下个月就能又画满五百款。就是以前有画过的,我也都稍微做了调整。回头你也去每一款都注册了,看谁还敢抢。”

    南在勋翻着她的本子,满意的点点头,又说道:“有空时你再画些男装,我们的品牌还可以出男装的,以后我就只穿自己家的品牌了。”

    苏惟顿时盯着南在勋眼睛直闪小星星:“到时你自己做男装模特吧,整个韩国都没有人比你还好看,比你身材还好的了。”

    南在勋就喜欢听到苏惟对他犯花痴,把人揽进怀里道:“我的好身材只给你一个人看,不让别的女人看。”

    “嗯嗯嗯”苏惟不迭的点着头。

    南在勋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抱紧她叹了口气:“小惟,其实我真的很佩服你。你性格真的很好很好,要换了另一个人被关在这里快一年,怕是早就疯了。”

    苏惟想说,那就看另一个人遇没遇到南在勋了。只要有他在,被关一辈子她也愿意。

    可想了想,她好像还是挺痛恨这栋楼。莫名其妙就把她关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不让她离开。

    除了南在勋,她痛恨这栋楼里的每一块砖,每一间屋子。呃,当然除了他们住的201室。这里留下了两人近一年的美好时光,也是在这里她把自己彻底的交给了他。

    Jon最近都很消沉,经常是出去一两天不回来。回来后都喝得烂醉,被人抬回来。

    这天南在勋在处理公事,苏惟自己坐在露台上喝茶。Jon手里拿着一瓶汽水过来,坐到苏惟对面看着她问:“你是不是要离开这儿了?”

    苏惟被他问的愣住了:“怎么这么问?”

    “看他一天天把你盯那么紧,整天紧张要命的样子,我就猜你是快离开了。”

    “没准的事呢,是他太紧张了。”

    “走了以后还回来吗?”

    “当然回来了,回家安排好父母就回来找他。”

    Jon哼笑一声:“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说完他就起身走了,苏惟看着他的背影,又缩回去做一只鸵鸟。

    南在勋过来时正跟Jon走个碰头,见他是从苏惟那边过来,脸色就冷沉下来。Jon朝他笑笑扬了扬眉毛,两人也没说话。

    “小惟,我给你买了温补气血的药,从现在开始补,没准下个月就怀上了呢。”

    南在勋过来把药和一杯温水递给苏惟,苏惟接过来问:“谁帮你带来的,能放心吗?”

    “我的助理,这人我妈没办法买通他。”

    苏惟接过去放进嘴里,可南在勋突然又伸出手紧张的说道:“你还是先别吃了,明天我自己进城去买。”

    是的,他现在就是草木皆兵,紧张的要命。

    “来,我带你在楼里多走一会儿,医生说加强锻炼也会增强体质。”苏惟被南在勋拖起来,可她是个懒的,向来不爱运动。

    直到被南在勋追着呵痒,这才疯了似的在楼里跑到气喘吁吁。结果这个向来不运动的人,晚上就开始胳膊腿都酸痛。不但洗澡是南在勋代劳的,上了床还又给她按摩了好一会儿。

    南在勋本来是每晚都要折腾苏惟一回,这回也舍不得再折腾她,早早的就放她睡觉。他自己又忙了一会儿,回来时苏惟睡的真沉。

    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她就缩了缩脖子,翻个身就扎进南在勋怀里,睡梦中手也不老实。

    南在勋觉得这一刻幸福极了,没有什么比每晚她都睡在身边,更让他觉得幸福的。

    没一会儿累了一天的南在勋也沉沉的睡了,唇边还带着淡淡的笑。

    苏惟睡前喝了杯热牛奶,半夜就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去上厕所。南在勋睡的正熟,苏惟起来也没惊动他。

    闭着眼睛晃进卫生间,解放后苏惟舒畅的冲了水就往出晃。

    出了卫生间习惯性的摸到卧室门,打开来进去又习惯性的爬上床,扯过被子来盖上就接着睡。

    苏惟突然睁开眼睛,眼前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下意识的开了床头灯。

    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苏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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