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但是很管用。”

    说完,我抠开车门,直接将她扔了出去!可就在后者离开车厢的瞬间,一支毒针从她戒指里弹出,直刺季影的脖颈!后者没有防备,被扎了个正着。

    随着一声身体坠地的闷响,身后迅速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怒骂声,“啊!你小子给我等着。”

    “你怎么样?”

    季影拔掉毒针,“没事。”

    我费力的将门重新关上,望着车斗上的越野摩托戏谑的说,“这下咱可赚了,这摩托至少3万多。”

    “先甩了这几伙人再说吧。”

    说完,季影将油门踩到底,迅速向鹤城西侧冲去,而身后的白厉和“女侍”紧追不舍,根本没有放过我们的意思。

    “向前走十公里,见山就进、见林子就钻。”

    在进入“神山”后,季影猛得几个漂移,车子竟然失控冲入山下的一处树林中!

    “踩刹车!踩刹车!”我着急的提醒道。

    可季影这个不靠谱的、向下滑行了几十米,直撞倒一颗大树才将车停在半山腰上…

    我二人都系了安全带,但惯性让身体前倾,季影口袋里弹出两个‘黑块,’像子弹一样,直撞碎了风挡玻璃才重新弹回到座位上。

    “你会不会开车啊?”我怒声道。

    季影艰难的将自己的腿抬出来,刚才风挡玻璃破碎,她的脖颈也被割得血肉模糊。

    “我腿不好使,卡在油门上拿不下来了。”后者擦掉玉颈上的血迹说。

    “太不靠谱了…”

    季影这个失误、使货车直接报废,而唯一让我们庆幸的是、那个变.态的“女侍”和白厉并没有追过来。

    季影拄着手杖将我扶下车,“你感觉怎么样?”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表情痛苦的说,“感觉整个胸腔都要炸了!”

    季影把了把我的脉搏,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骨头裂了,但是没断。你最近连续与实力极强的对手作战,身体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在不及时调理,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我咳嗽几声,“才不信呢,你们医生只会吓唬人。”

    季影摇了摇头,“你这叫‘讳疾忌医。’”

    我再次咳出一口血,自嘲的笑了笑,“不拼怎么办?在夹缝中生存,不拼命只有死路一条。”

    季影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倒挺让人意外,你一个白家镖王,怎么还生存的如此艰难?”

    我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我是外来者,整天被人怀疑不说,还动不动就被扣上敌.特的帽子,能活到现在已经很意外了…”

    季影睨视了我一眼,遂皱起秀眉,过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想不到白家也有可怜虫。”

    我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而是望向头顶的大山,“咱们现在怎么办?”

    “爬上去。”季影淡淡的说。

    我撇了撇嘴,“就你这腿脚还能爬山?”

    季影冷声道,“别瞧不起人!”

    “我说的是事实。这大山落差至少50米,如今我受了很重的内伤,你又是一个‘铁拐李,’咱们怎么上去?”

    季影望着头顶的大山,脸上满是坚毅和不屈。“没试过,就没资格说放弃。”

    我叹了口气道,“我的手机呢?咱们可以打电话求助。”

    季影将两部已经碎成零件的手机递给我,“还给你。”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你什么情况啊?我给你的时候手机还好好的…”

    季影摊了摊手,“刚才撞树的时候,它们撞在风挡玻璃上了…”

    闻言,我顿时面色铁青,“我这三百块钱的诺基亚呀!你赔、你赔…”

    季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闻言,我抓着季影的胳膊耍起无赖,“你怎么能这样啊?”

    可后者却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望着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渴望。

    季影艰难的打掉我的胳膊,“别碰我。”

    说完,季影拄着手杖前行一步,望向头上的大山说,“咱们出发。”

    我阻止道,“咱们还有一条路,把那辆汽车点燃,如果被发现,肯定会有人来救咱们的。”

    季影轻点了点手杖,“把白家的人招来更麻烦。为了我的孩子,我绝对不能困在这个地方。”

    说完,竟然抛下我、独自一人向山顶爬去。看着她蹒跚的背影,我是既好气又好笑。

    “真是个永远不服输的女人。”

    话音未落,季影竟然一个踉跄载倒在地。我斜靠着车门,点起一根烟,等着她撒娇哭泣,我再来个英雄救美。

    可这个坚强的丫头,压根儿就没给我机会。只见她擦了擦额头的血渍,拄着手杖再次向山顶的公路爬去。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完,我将季影的手机卡和已经碎成零件的诺基亚重新拼上,随着开机音乐的响起,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什么特么的‘冰激凌’‘烂苹果,’关键时刻还要靠我的诺基亚。”

    正在我心中偷笑时,已经爬到山腰的季影突然脚底一滑,从山上滚落而下,而更糟糕的是,她的正下方、是一块凸起的大石头。

    见状,我赶忙跑上前,却一阵气闷,也是一头载倒在地。

    顾不得喊疼,我再次冲上前,在她即将跌落到大石头前,稳稳的将她接住,可巨大的惯性,让我身体后仰,结果、我给季影当了回.肉.垫,二人同时摔在了大石头上。

    随着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我原本就裂开的骨头,直接断裂刺入我的肺脏,在一阵气闷后,竟然一口血吐在季影的绿裙子上。

    季影怔了怔,“你…”

    “医仙大人,您这练的是什么功啊?”

    见状,季影赶忙从我身上下来,“你怎么样?”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表情痛苦的说,“你的医德哪去了?不带这样恩将仇报的!”

    “别说那些没用的!”季影怒道。

    “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什么?”我没好气道。

    季影顿了顿,最后还是将我扶回到车上。

    “躺.下。”

    “干嘛?”我问道。

    “季影面色绯红,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命令道,让你躺下,你就躺下。”

    我只好照做,随后季影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势,又打开自己的胸针,在我伤口的位置撒了很多奇怪的药粉。

    “这是我们‘季’家祖传的骨伤药粉。内服外用,可以接骨养体。”

    “我看、我可能需要做手术吧?”

    说完,我伸手去抓自己的手机,可自己的口袋竟然空空如也!“遭了,肯定是刚才掉了。”

    闻言,季影低头陷入沉思,似乎在做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终于,她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将那枚胸针递到我面前,示意我把里面的药粉全吃了。

    “真的假的?”

    可没等我把话说完,季影就直接将“胸针管”里的药全部倒进了.我.嘴里。

    那面状的药粉本就粘稠,一“管”药下去,直接堵住了我的“喉管,”我使劲的蠕.动喉咙,可越是用力吞咽,就越是吞不下去。

    “你不会是卖假药的吧?”我喘着粗气说。

    季影用“胸针”割开自己的手腕,血液顺着纤柔的玉指一滴滴的滑落到我嘴里。

    “这就是岳家人想要的康复之法、‘重生螈。’他们讨好我奉承我就是为了让我治好‘岳山’的残疾。”

    季影俯身望着我,一头长发飘洒在我面前,坚毅又灵动的眸子,更是让这个女孩展现出了一种近乎病态的魅力。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加让人瞠目结舌,季影扯.开自己的.领口,将.胸口.光洁的皮.肤,一片片的割下来贴在我身上!

    随后,我身体越来越.热,仿佛自己的内脏都要从内到外融化了一样。

    “别动!否则走火入魔,你我都将万劫不复。”季影厉声道。

    我点了点头。

    季影伸出双手,掐动法诀,“以肤.养体,以血.祭药,重生之法,逆天改命。”

    说完,季影开始一片片的割取自己的皮.肤贴在我的伤口处。

    “你不会死吧?”我有些紧张的问道。

    后者面色潮红,喘着粗气说,“闭嘴,‘重生螈’大概需要三天。这阶段你不要说话,不要乱动,我会不断的在你身上贴.自己的皮肤,直到你身体完全修复为止。”

    “你的皮肤那么厉害?”我疑惑的问道。

    可话音未落,季影那没有一丝粉黛的.红唇,就印在我的.唇边。

    这是怎么了?突然对我这么.暧.昧?可不容我多想,自己的体温却越来越热,最后甚至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

    而季影贴在我身上的皮肤,好似一个个小小的‘退热贴,’触.体之处异常凉爽。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意识也逐渐模糊。就在当天晚上,在这局促变形的车厢里,季影在我面前.拉低了.裙子的.领口,直接贴.在了我.身上…

    我本能的将她.拥入怀中,贪.婪地享受着那.迷人的体.香。而这个过程如梦似幻,直到后来的几天,我都不确定那是真是假。

    时光匆匆,三天的时间仿佛一场美梦。而在着梦醒的时刻,我身体的熬痛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脱胎换骨般的神清气爽。而更让我意外的是,我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竟然变得完好如初。

    试探性的跳下车,却发现季大医仙并没有在身边。

    “季影?季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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