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勒沃库森球员回到了训练场上，罗纳尔迪尼奥就被沃勒尔叫走了，估计沃勒尔要在办公室里好好教育一番罗纳尔迪尼奥。罗纳尔迪尼奥是勒沃库森争冠路上最后的一块冠版图了，沃勒尔当然不会放纵他。
队友们舆论纷纷。
“这家伙，我真是服了他。”
“连续两周都去夜店带妞回家，jj是铁做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老乡卢西奥眯着眼睛看着罗纳尔迪尼奥远去的背影，想不明白。
“他前晚本来给我打了电话，想拉上我的，不过我没有答应，没想到他自己偷偷去了。谢天谢地我没去，要不然狗仔们也不会放过我。我父母要是知道我这么做的话，一定会打死我的。”
卢西奥是个老实人，和罗纳尔迪尼奥的性格不一样，他的生活不可能像罗纳尔迪尼奥那么放荡，此时的他很庆幸。
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但他的光芒远没有罗纳尔迪尼奥的闪亮。
就是闪亮了，他也不会这样。
“你千万别学他，你学不来。”
郑志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卢西奥要是经常和罗纳尔迪尼奥混，未来可就凉凉了，罗纳尔迪尼奥毕竟只有一个啊。连大老实人都被带坏了，那还得了。
“我当然学不来，这家伙就是天天不怎么训练，似乎状态也是很牛逼的。”
“对的，他才是真正的天才，可天才如果不好好努力，天才也会有陨落的那天。”郑志点了点头，“不过我记得沃勒尔说过，让我监督好他的，我发现我根本管不了他，他的个人想法太强烈了。”
“有时候，我们说太多了也没用，关键还是要靠自己。”
郑志又摇了摇头。
……
……
沃勒尔是惜才的，也是生气的，不过罗纳尔迪尼奥是在休息日去放荡的，他无法做出处罚，只能苦口婆心对罗纳尔迪尼奥进行一番说教，最终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罗纳尔迪尼奥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回到了训练场后也变得认真了起来。认真的罗纳尔迪尼奥是很可怕的，正如之前卢西奥所说的，这家伙就算不怎么训练，他的状态也是那么牛逼。人家是有天赋的，是真正的天才。训练结束后，他依旧是生龙活虎的，他是笑得最开心的那个，而有人又被他虐了，心情很不好……
在场边观看训练的沃勒尔似乎有种错觉，那家伙真的去放荡了？状态还是那么变态啊，和原来有什么区别？
唉~
想不明白……
他看向了依旧在挥汗如雨的郑志，他还是更喜欢郑志这种类型。发挥一直那么稳，人又低调，还那么勤奋，根本找不到弱点，还能激励队友，去哪里找那么好的球员啊？
罗纳尔迪尼奥虽然天赋出众，但球队终究是一个团队啊。
但……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那样？
不远处，里贝里的目光总是尖锐的，总是不时落在罗纳尔迪尼奥身上，以前他佩服郑志，但是现在他更佩服罗纳尔迪尼奥，罗纳尔迪尼奥的人生才是最完美的人生，郑志的人生也很出色，但是相对来说太无聊了。不知不觉的，罗纳尔迪尼奥在潜移默化里贝里！
而围栏边，很多梯队的孩子都趴在围栏上盯着罗纳尔迪尼奥。
“厉害啊，我的偶像。”
“罗纳尔迪尼奥太强了，”
“新闻都在说他，可是他在训练场上展示出的状态还是比其他人好。”
“我敢打赌，他周末一定能够进球。”
连小球员都示罗纳尔迪尼奥为偶像，这可真是不得了。
“罗纳尔迪尼奥，”
“罗纳尔迪尼奥，”
小球员们大声的喊着罗纳尔迪尼奥的名字，兴奋极了。罗纳尔迪尼奥也很配合，开心的走到围栏边和大家互动，没有比他更亲民的球员了。
“都回去，”
“都回去！”
“都给我回去！”
u11梯队主教练克洛普赶紧跑过来把孩子们赶跑了。
“不要和他学啊，”
“他不是你们的榜样，”
“要记住，你们根本不是天才，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那么多天才，”
“看！”克洛普伸手一指，指向了郑志。
“他才是你们的榜样，”
“在你们没有取得任何成绩之前，天赋在你们身上没有任何卵用，只有努力才能展示出你们的天赋！”
他把所有孩子都赶跑了，然后扭头对罗纳尔迪尼奥说了一句：“罗纳尔迪尼奥，你虽然天赋相当出众，但如果你继续特立独行，你将会远远被郑志甩在身后。成功是百分之一天赋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而你现在搞反了。”
“我不开玩笑。”
“你敢说，你超越了郑志？”
留下罗纳尔迪尼奥瞠目结舌啊。
“我会被郑志远远甩在身后？”
“不，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超越？为什么不行？”
这几句话真的触动到罗纳尔迪尼奥了。
……
……
又一个周末，勒沃库森南下远征慕尼黑1860。慕尼黑1860本赛季的成绩相当不错，赛季踢到现在，他们依旧排在积分榜第四位，仅次于勒沃库森、拜仁慕尼黑和汉堡，继续这样踢下去的话，他们很可能可以参加下赛季的冠军杯。
勒沃库森是奔着联赛冠军去的，他们不会有任何松懈，哪怕下周又要和巴塞罗那厮杀，但沃勒尔不敢有任何一点马虎之处。联赛是联赛，欧冠是欧冠，这是两个冠军，两个赛场上的荣誉，但两手都要抓。
首发阵容上只是做出了轻微调整，左后卫格雷斯科重回首发，基尔斯腾也被诺伊维尔替代，里贝里则顶替了受伤的拜因里希。
赛前虽然慕尼黑1860球迷认为球队可以在主场狙击勒沃库森，但比赛过程让他们感到绝望。
处于风口浪尖上的罗纳尔迪尼奥又一次用精彩的表现征服了慕尼黑1860，上半场在左路的一次突破为诺伊维尔送上了助攻，1:0的比分保持到上半场比赛结束。
下半场易边再战，轮到里贝里在右路发挥，他也给诺伊维尔送上了助攻。
最终勒沃库森在客场2:0拿下了慕尼黑1860。
郑志在比赛中的表现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并且在下半场进行到第65分钟的时候就被替换下场了。
其他人都没有提前换下，只有郑志。而赛前被中国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中国德比并没有出现，邵佳一根本没有出场，也许在比赛开始之前，慕尼黑1860就选择了放弃？
沃勒尔对郑志没有什么要求，在球队两球领先之后把他换下是常规操作，这支队伍谁都可以有事，郑志绝对不能。
不过这场比赛依引起了西班牙那边的高度重视。好些西班牙媒体记者已经蹲守在这里，给国内传回了比赛信息。
最新一期的西班牙《世界体育报》的新闻里，郑志的名字频繁见诸报端——在勒沃库森这支队伍里，最重要的球员永远是郑志，无论罗纳尔迪尼奥还是里贝里的表现有多么惊艳，郑志都是这支球队的大脑。可以肯定的是，周末这场比赛，勒沃库森没有尽全力，郑志在后场根本没有前压。如果巴塞罗那足够警惕，应该意识到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巴塞罗那派出了两名观察员来到慕尼黑奥林匹克球场，但他们很难找到勒沃库森的弱点，右路里贝里、左路罗纳尔迪尼奥，中路还有个摧城拔寨的巴拉克，看起来勒沃库森依旧展示出了优秀的状态。如果非要说勒沃库森有个弱点？那就是郑志！
《世界体育报》最终提出了一个很奇葩的观点——没错，郑志就是勒沃库森最强的点，但也是最弱的一个点，想要击败勒沃库森就只有击败郑志，他是勒沃库森的大脑，大脑败了，球队就败了，而无论是罗纳尔迪尼奥还是里贝里，无非都是勒沃库森的翅膀而已。
《世界体育报》的观点也得到了克鲁伊夫的赞同，克鲁伊夫在《每日体育报》专栏上的观点很相似。
——第二回合这一战，巴塞罗那没有任何优势。但也不是没有希望，前提是遏制住郑志的发挥！我们必须让他们的心脏停止跳动，然后才能砍断他们的翅膀，最终逆转。不要被巴西人迷惑了，他终究只是边路的一把利剑，远不如郑志在队中所发挥出来的作用。同理，巴塞罗那这边，无论是以瓜迪奥拉还是哈维为核心，都必须在比赛中占据主动。另外，科库应该进入首发阵容当中，他可以很好地盯住郑志。这个时候，里瓦尔多应该站出来了，他要展示出他是世界足球先生的能力！
西班牙那边已经开始研究起了勒沃库森。
站在国家的角度上，《马卡报》也不再对巴塞罗那冷嘲热讽，他们也给出了建议——首发阵型用451，增加中场的人数，至少要保证中场不处于下风，科库、瓜迪奥拉、哈维同时上场，另外里瓦尔多拉回左边路，菲戈在右路，中路只放克鲁伊维特，这样才是对付勒沃库森最好的阵型，科库锁死郑志，瓜迪奥拉和哈维轮番前插组织进攻。在对方同样只有一名前锋的情况下，博加德的位置应该往前移，盯防巴拉克。最重要的一点，巴塞罗那必须踢得更加有血性一点，我们需要凶悍一点的对抗，但是巴塞罗那阵中有这样的球员吗？范加尔当初为什么不把戴维斯带到巴塞罗那，如果他在这里，也许问题就简单多了，他可以对付郑志。
《阿斯报》——巴塞罗那几乎面临绝境，客观的看待勒沃库森就会发现，他们有三个全能型中场，有两个疯狂的突破手，这样的中场何其强大？摆正自己的位置，打出高质量的比赛是范加尔应该考虑的。在巴塞罗那队中，也不是不能找出这样的配置来，就看范加尔如何决断了。两支球队都有超强的创造力，但就中场硬度来说，巴塞罗那的硬度真的不如勒沃库森，谁的腰更硬，也许会决定比赛结果。勒沃库森有郑志，巴塞罗那呢？
巴塞罗那名宿苏亚雷斯也在解说加泰罗尼亚电视台的采访时表示：“巴塞罗那遇到了大麻烦，遇到了近些年最大的麻烦，他们面对的是一支虎狼之师。但我们不该丢掉我们的传统，我们要坚信我们的足球绝学一定能够击败对手。”
“我认为第二回合的比赛，战术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经验和意志力。这些东西，我们都比对手更胜一筹。”
“压力在他们那边，我们必须抢攻，争取率先进球，如果我们取得了领先，他们就会慌乱，我们的机会依旧很大。”
“如果能够找到一种方法让郑志一直待在后场，我想巴塞罗那的机会会更大。当然这种情况真的很难。”
德国当然也在分析巴塞罗那，不过《踢球者》的观点和《阿斯报》挺相似的——勒沃库森只要像上一场那么踢，继续保持三个全能型中场加上两个犀利的边锋，防守足够专注，进攻足够坚决，巴塞罗那依旧讨不到任何便宜。可以很认真的说在巴塞罗那面面前，继续保持足够的自信，勒沃库森挺进四强的概率达到了75%。
……
……
周一，巴塞罗那全队就抵达了勒沃库森，并且在当地的一家丙级球队训练场进行了拉练。
随队的西班牙记者有七名之多，几乎所有体育媒体的记者都来了，不过他们都不观看巴塞罗那的训练，而是跑去了勒沃库森训练场。
沃勒尔并没有封闭训练，而是敞开了大门。
结果《阿斯报》的记者却看到了一番轻松的画面。休息之余，罗纳尔迪尼奥、卢西奥和郑志盘坐在草皮上玩牌？三个人操着葡萄牙语在玩得不亦乐乎。
“过~”
“王炸~”
“再炸~”
斗地主呢……
“他们在干什么？”
“备战如此轻松？”
“真的不担心后天的大战吗？”
“我刚才从巴塞罗那那边过来，那些家伙可是愁眉苦脸的，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他们可好，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就是年轻人的心态吗？”
“可怕。”
“亦或是，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未来那场比赛的重要性？”
西班牙记者是很懵逼的，然后视线又移到了更远处，却又发现很多球员都在埋头苦练着。
里贝里、诺伊维尔、格雷斯科都在挥汗如雨。
这画面实在是太违和了，完全是两种风景。
“不科学啊？”
“为什么会这样？”
队友们舆论纷纷。
“这家伙，我真是服了他。”
“连续两周都去夜店带妞回家，jj是铁做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老乡卢西奥眯着眼睛看着罗纳尔迪尼奥远去的背影，想不明白。
“他前晚本来给我打了电话，想拉上我的，不过我没有答应，没想到他自己偷偷去了。谢天谢地我没去，要不然狗仔们也不会放过我。我父母要是知道我这么做的话，一定会打死我的。”
卢西奥是个老实人，和罗纳尔迪尼奥的性格不一样，他的生活不可能像罗纳尔迪尼奥那么放荡，此时的他很庆幸。
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但他的光芒远没有罗纳尔迪尼奥的闪亮。
就是闪亮了，他也不会这样。
“你千万别学他，你学不来。”
郑志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卢西奥要是经常和罗纳尔迪尼奥混，未来可就凉凉了，罗纳尔迪尼奥毕竟只有一个啊。连大老实人都被带坏了，那还得了。
“我当然学不来，这家伙就是天天不怎么训练，似乎状态也是很牛逼的。”
“对的，他才是真正的天才，可天才如果不好好努力，天才也会有陨落的那天。”郑志点了点头，“不过我记得沃勒尔说过，让我监督好他的，我发现我根本管不了他，他的个人想法太强烈了。”
“有时候，我们说太多了也没用，关键还是要靠自己。”
郑志又摇了摇头。
……
……
沃勒尔是惜才的，也是生气的，不过罗纳尔迪尼奥是在休息日去放荡的，他无法做出处罚，只能苦口婆心对罗纳尔迪尼奥进行一番说教，最终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罗纳尔迪尼奥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回到了训练场后也变得认真了起来。认真的罗纳尔迪尼奥是很可怕的，正如之前卢西奥所说的，这家伙就算不怎么训练，他的状态也是那么牛逼。人家是有天赋的，是真正的天才。训练结束后，他依旧是生龙活虎的，他是笑得最开心的那个，而有人又被他虐了，心情很不好……
在场边观看训练的沃勒尔似乎有种错觉，那家伙真的去放荡了？状态还是那么变态啊，和原来有什么区别？
唉~
想不明白……
他看向了依旧在挥汗如雨的郑志，他还是更喜欢郑志这种类型。发挥一直那么稳，人又低调，还那么勤奋，根本找不到弱点，还能激励队友，去哪里找那么好的球员啊？
罗纳尔迪尼奥虽然天赋出众，但球队终究是一个团队啊。
但……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那样？
不远处，里贝里的目光总是尖锐的，总是不时落在罗纳尔迪尼奥身上，以前他佩服郑志，但是现在他更佩服罗纳尔迪尼奥，罗纳尔迪尼奥的人生才是最完美的人生，郑志的人生也很出色，但是相对来说太无聊了。不知不觉的，罗纳尔迪尼奥在潜移默化里贝里！
而围栏边，很多梯队的孩子都趴在围栏上盯着罗纳尔迪尼奥。
“厉害啊，我的偶像。”
“罗纳尔迪尼奥太强了，”
“新闻都在说他，可是他在训练场上展示出的状态还是比其他人好。”
“我敢打赌，他周末一定能够进球。”
连小球员都示罗纳尔迪尼奥为偶像，这可真是不得了。
“罗纳尔迪尼奥，”
“罗纳尔迪尼奥，”
小球员们大声的喊着罗纳尔迪尼奥的名字，兴奋极了。罗纳尔迪尼奥也很配合，开心的走到围栏边和大家互动，没有比他更亲民的球员了。
“都回去，”
“都回去！”
“都给我回去！”
u11梯队主教练克洛普赶紧跑过来把孩子们赶跑了。
“不要和他学啊，”
“他不是你们的榜样，”
“要记住，你们根本不是天才，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那么多天才，”
“看！”克洛普伸手一指，指向了郑志。
“他才是你们的榜样，”
“在你们没有取得任何成绩之前，天赋在你们身上没有任何卵用，只有努力才能展示出你们的天赋！”
他把所有孩子都赶跑了，然后扭头对罗纳尔迪尼奥说了一句：“罗纳尔迪尼奥，你虽然天赋相当出众，但如果你继续特立独行，你将会远远被郑志甩在身后。成功是百分之一天赋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而你现在搞反了。”
“我不开玩笑。”
“你敢说，你超越了郑志？”
留下罗纳尔迪尼奥瞠目结舌啊。
“我会被郑志远远甩在身后？”
“不，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超越？为什么不行？”
这几句话真的触动到罗纳尔迪尼奥了。
……
……
又一个周末，勒沃库森南下远征慕尼黑1860。慕尼黑1860本赛季的成绩相当不错，赛季踢到现在，他们依旧排在积分榜第四位，仅次于勒沃库森、拜仁慕尼黑和汉堡，继续这样踢下去的话，他们很可能可以参加下赛季的冠军杯。
勒沃库森是奔着联赛冠军去的，他们不会有任何松懈，哪怕下周又要和巴塞罗那厮杀，但沃勒尔不敢有任何一点马虎之处。联赛是联赛，欧冠是欧冠，这是两个冠军，两个赛场上的荣誉，但两手都要抓。
首发阵容上只是做出了轻微调整，左后卫格雷斯科重回首发，基尔斯腾也被诺伊维尔替代，里贝里则顶替了受伤的拜因里希。
赛前虽然慕尼黑1860球迷认为球队可以在主场狙击勒沃库森，但比赛过程让他们感到绝望。
处于风口浪尖上的罗纳尔迪尼奥又一次用精彩的表现征服了慕尼黑1860，上半场在左路的一次突破为诺伊维尔送上了助攻，1:0的比分保持到上半场比赛结束。
下半场易边再战，轮到里贝里在右路发挥，他也给诺伊维尔送上了助攻。
最终勒沃库森在客场2:0拿下了慕尼黑1860。
郑志在比赛中的表现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并且在下半场进行到第65分钟的时候就被替换下场了。
其他人都没有提前换下，只有郑志。而赛前被中国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中国德比并没有出现，邵佳一根本没有出场，也许在比赛开始之前，慕尼黑1860就选择了放弃？
沃勒尔对郑志没有什么要求，在球队两球领先之后把他换下是常规操作，这支队伍谁都可以有事，郑志绝对不能。
不过这场比赛依引起了西班牙那边的高度重视。好些西班牙媒体记者已经蹲守在这里，给国内传回了比赛信息。
最新一期的西班牙《世界体育报》的新闻里，郑志的名字频繁见诸报端——在勒沃库森这支队伍里，最重要的球员永远是郑志，无论罗纳尔迪尼奥还是里贝里的表现有多么惊艳，郑志都是这支球队的大脑。可以肯定的是，周末这场比赛，勒沃库森没有尽全力，郑志在后场根本没有前压。如果巴塞罗那足够警惕，应该意识到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巴塞罗那派出了两名观察员来到慕尼黑奥林匹克球场，但他们很难找到勒沃库森的弱点，右路里贝里、左路罗纳尔迪尼奥，中路还有个摧城拔寨的巴拉克，看起来勒沃库森依旧展示出了优秀的状态。如果非要说勒沃库森有个弱点？那就是郑志！
《世界体育报》最终提出了一个很奇葩的观点——没错，郑志就是勒沃库森最强的点，但也是最弱的一个点，想要击败勒沃库森就只有击败郑志，他是勒沃库森的大脑，大脑败了，球队就败了，而无论是罗纳尔迪尼奥还是里贝里，无非都是勒沃库森的翅膀而已。
《世界体育报》的观点也得到了克鲁伊夫的赞同，克鲁伊夫在《每日体育报》专栏上的观点很相似。
——第二回合这一战，巴塞罗那没有任何优势。但也不是没有希望，前提是遏制住郑志的发挥！我们必须让他们的心脏停止跳动，然后才能砍断他们的翅膀，最终逆转。不要被巴西人迷惑了，他终究只是边路的一把利剑，远不如郑志在队中所发挥出来的作用。同理，巴塞罗那这边，无论是以瓜迪奥拉还是哈维为核心，都必须在比赛中占据主动。另外，科库应该进入首发阵容当中，他可以很好地盯住郑志。这个时候，里瓦尔多应该站出来了，他要展示出他是世界足球先生的能力！
西班牙那边已经开始研究起了勒沃库森。
站在国家的角度上，《马卡报》也不再对巴塞罗那冷嘲热讽，他们也给出了建议——首发阵型用451，增加中场的人数，至少要保证中场不处于下风，科库、瓜迪奥拉、哈维同时上场，另外里瓦尔多拉回左边路，菲戈在右路，中路只放克鲁伊维特，这样才是对付勒沃库森最好的阵型，科库锁死郑志，瓜迪奥拉和哈维轮番前插组织进攻。在对方同样只有一名前锋的情况下，博加德的位置应该往前移，盯防巴拉克。最重要的一点，巴塞罗那必须踢得更加有血性一点，我们需要凶悍一点的对抗，但是巴塞罗那阵中有这样的球员吗？范加尔当初为什么不把戴维斯带到巴塞罗那，如果他在这里，也许问题就简单多了，他可以对付郑志。
《阿斯报》——巴塞罗那几乎面临绝境，客观的看待勒沃库森就会发现，他们有三个全能型中场，有两个疯狂的突破手，这样的中场何其强大？摆正自己的位置，打出高质量的比赛是范加尔应该考虑的。在巴塞罗那队中，也不是不能找出这样的配置来，就看范加尔如何决断了。两支球队都有超强的创造力，但就中场硬度来说，巴塞罗那的硬度真的不如勒沃库森，谁的腰更硬，也许会决定比赛结果。勒沃库森有郑志，巴塞罗那呢？
巴塞罗那名宿苏亚雷斯也在解说加泰罗尼亚电视台的采访时表示：“巴塞罗那遇到了大麻烦，遇到了近些年最大的麻烦，他们面对的是一支虎狼之师。但我们不该丢掉我们的传统，我们要坚信我们的足球绝学一定能够击败对手。”
“我认为第二回合的比赛，战术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经验和意志力。这些东西，我们都比对手更胜一筹。”
“压力在他们那边，我们必须抢攻，争取率先进球，如果我们取得了领先，他们就会慌乱，我们的机会依旧很大。”
“如果能够找到一种方法让郑志一直待在后场，我想巴塞罗那的机会会更大。当然这种情况真的很难。”
德国当然也在分析巴塞罗那，不过《踢球者》的观点和《阿斯报》挺相似的——勒沃库森只要像上一场那么踢，继续保持三个全能型中场加上两个犀利的边锋，防守足够专注，进攻足够坚决，巴塞罗那依旧讨不到任何便宜。可以很认真的说在巴塞罗那面面前，继续保持足够的自信，勒沃库森挺进四强的概率达到了75%。
……
……
周一，巴塞罗那全队就抵达了勒沃库森，并且在当地的一家丙级球队训练场进行了拉练。
随队的西班牙记者有七名之多，几乎所有体育媒体的记者都来了，不过他们都不观看巴塞罗那的训练，而是跑去了勒沃库森训练场。
沃勒尔并没有封闭训练，而是敞开了大门。
结果《阿斯报》的记者却看到了一番轻松的画面。休息之余，罗纳尔迪尼奥、卢西奥和郑志盘坐在草皮上玩牌？三个人操着葡萄牙语在玩得不亦乐乎。
“过~”
“王炸~”
“再炸~”
斗地主呢……
“他们在干什么？”
“备战如此轻松？”
“真的不担心后天的大战吗？”
“我刚才从巴塞罗那那边过来，那些家伙可是愁眉苦脸的，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他们可好，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就是年轻人的心态吗？”
“可怕。”
“亦或是，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未来那场比赛的重要性？”
西班牙记者是很懵逼的，然后视线又移到了更远处，却又发现很多球员都在埋头苦练着。
里贝里、诺伊维尔、格雷斯科都在挥汗如雨。
这画面实在是太违和了，完全是两种风景。
“不科学啊？”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