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大秦三年冬日,北方飘雪已两日不散,寒风在这雄伟的帝国之间肆意的穿梭,来往的行人身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与那冬日的雪景一般无二。

    大雪之下,此时这个小城里面却涌进很多奇人,江湖众人,不知因何事,在这里齐齐相聚,有大秦帝国龙虎卫卫长,率着一众龙虎卫,身穿漆黑的重甲,乌黑的颜色,与周围的雪景格格不入,所到之处,房屋店铺接关门,本来就寒冷的街道又因为人气的流失,显得更加的寒冷。

    还有一两个身穿白衣,胯下白马,背后长枪的江湖客。

    脸有刀疤,手持屠刀,一身黑布衣的绿林好汉。

    还有那游山玩水的侠士,劝人向善的和尚,不问世事的道士,甚至在街头看见一个偷人钱财的乞丐,妖媚的邪道女子,这些江湖中人,都来到了大秦帝国这一座小城当中。

    今日的守城人,再也不敢要过路钱,这些江湖客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不管是老人小孩还是女子,还是说将军盗贼乞丐,都不是这些守城小兵敢多嘴。

    “天狐妖女胡媚娘,银枪赵无极,龙虎卫卫长张雪亭。”

    一家小酒馆的露天台,一个身穿锦衣,腰带玉佩,背后还有一个镶的珠宝的长剑,嘴角有的两撇小胡子,面如冠玉的青年,手中把玩着两颗盘龙珠,今日看着一个又一个进来的人,倒了一壶酒,自言自语的说道。

    “父亲父亲!为什么是张雪亭的名字像一个女人?这龙虎卫卫长长相叫人看着都害怕,没想到这名字那么秀气。”

    说的话的是一个小女孩,那小孩也长的如同娃娃一般精致,小孩也穿着有一身白色小狮子的衣服。

    “慎言,这些江湖客,可不像是你平时看见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这些人都是朝廷的鹰犬,别叫人抓住了把柄。”

    “切,要是和父亲比起来谁强谁弱还不一定呢。”

    那青年虽然是这样说,只是他自己的语气啊,也颇为轻佻,仿佛这些江湖客朝廷鹰犬,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依然是喝的酒。

    “嗯?更有意思了,怎么还有老头和小孩。”

    没有人知道,这个青年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从门外一个老头领着一个小孩,老头如同枯木一般颤颤巍巍,但是这寒风就是吹不倒这老头,那小孩裹着一个粗布大衣,躲在那老头的后面,两边的小脸被这大雪冻得发红。

    就算是这样,那个小男孩依然是坚持,紧紧跟着眼前这个老人,一步一步,踩的都是那个老头踩的步伐。

    老人慢的步子很小,小孩的步子却很大,这样一路走来那小孩气喘吁吁,看来这一路上并没有歇息,那老头并不管那个小孩,只是叫他紧紧的跟着,看他们的身子骨,可不是习武之人该有的。

    凡是那些江湖人,常年的习武,不说每一个人气血如龙,但其深厚的程度要远超常人,尤其是那些突破人类极限,到达先天境界的人,传说这些人都能达到天人合一。

    小孩儿拽着那老人的衣服,他的手掌,都已经出现了冻疮,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结了疤痕,又一次开裂。

    走到城门里面,那老头突然说了一句话。

    “嗯,赶了两个月的路,终于是走到了,两个月你紧紧的跟着我,心性还算是不错,从现在开始,你也就是老夫的徒弟了。”

    在他后面拽着他衣服的小孩,在听到那老头说完这句话之后,面无表情,不知是不是被冻僵了,紧接着应声倒下。

    “这孩子不错,身子骨是弱了些,但是心性不差。”

    那老人把这小孩抱在怀里,此时这个老头,再也不是颤颤巍巍,枯枝老树一般,在接到那个小孩的时候,就如同醒来的雄狮,巍峨不容侵犯,给人一种十分霸道,藐视一切的感觉,使得周围的那些江湖人纷纷侧目看来。

    那些江湖客虽然不爽,但也都知道眼前这个老头不好惹,只有几人冷冷的哼了一声。

    那老头一手抱着小孩,另一手从背后拔出一把古朴的黑刀,确切来说那并不是黑,儿子经常沾血,血迹干枯,一层又一层积累出来的,一股浓郁的血腥气,直接扑面而来。

    只是转眼之间,那几人直接变成了一堆肉沫。

    “废物,也敢挡老夫的道。”

    那老头一刀就把那几人震成了碎末,骨头肉末散落一地,旁边几个人,被这一刀威直接被镇住,有几个跑的慢,那老头又顺手把那么几个一刀给抹了。

    “霸刀魏龙没想到这老不死的也来了,这么多年未见,这老家伙的杀性还是那么重。”

    旁边那些人看到那么多,有人惊恐,有没疑惑,也有人漠然。

    很显然这把刀在江湖上并不陌生,尤其是那刀刃上还在滴着血,那需要就是玉石一般紧紧的镶在雪上,红白分明,事实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向前一步。

    “魏龙这20年前就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现在20年过去之后,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迈出那一步,要是迈出了那一步,那么他今天来这里,又是要做什么?”

    张雪亭看这一份又一份的资料,翻到魏龙的时候,手明显抖了一下,霸刀魏龙,这四个字在二十年前,谁也不敢小觑。

    为人霸道张狂,一手刀法出神入化,在当世高手之列,几乎无人能敌,最后因为武功的原因,出了些毛病,不知去向。

    20年后一代新人换旧人,这四个字再也没有出现过江湖,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隐退了,今天看到他,不管是死了还是隐退了,都代表这件事情没有结束。

    那盏油灯随风摇曳,昏昏暗暗的密室当中,在这密室当然不可能有风,而是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密室里,看着张雪亭手里面的资料,随即就问到。

    “是否要安排一下盯着他,要是霸刀在这里杀人,我们的人恐怕阻止不了。”

    “盯着?你以为我们可以盯住他吗,他既然说出现了,那么就有把握摆脱我们的追踪,一流高手可没有那么容易对付,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出现在这看来他已经战胜了杀性,旁边的孩子,这是最好的证明,至少那个孩子还活着。”

    张雪亭把那盏油灯用手指捏捏,灯火彻底暗了下去,这才转身离开了那间密室。

    ……

    一家酒馆,几个绿林好汉在这里喝酒吃肉,一楼在这里的人基本上全都坐满了,有人吹嘘的,真真假假都掺在里面,一些刚入江湖的人,都听着那个喝醉酒的大汉在吹嘘,江湖人故事多,去的只是酒。

    只是这场的人,没有把他讲的那些事情,真正当真的,江湖可不是快意恩仇,而是一个大染缸,无数向往江湖生活的人进去,但是出来之后,无疑不是尔虞我诈,里面固然有江湖道义,大更多的都是背后藏刀的伪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你背后插上一刀。

    魏龙抱着小孩来到了这家客栈,一些人看到魏龙背后还在滴血的刀,更多的人是注意到他怀里边的小孩。

    “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孩,你猜是什么关系?”

    在二楼的露天台上面,一壶小酒对坐二人,两人旁边是一个小女孩在那里嬉闹,一双大眼睛盯在下面,雪落在他们身上也毫不在意,那个白衣青年人,时不时的用自己的手拍拍小女孩白色的雪,免得小女孩的衣服被这小雪所侵湿。

    “师徒或者是爷孙,那老头不太容易对付啊,诸葛先生为什么说这件事情?。”

    那人姓诸葛,江湖人称铁判官,熟悉的人都喊诸葛先生,或者是尊称一称诸葛判官,和他有仇的人,就直接说铁判官。

    “那个老人何止是不容易对付,要是放在20年前,就算是你家老宗主,也恐怕会被他压上一头。”

    听到那诸葛先生的一句话,年轻人终于把自己的姿态放下来,虽然表面镇定,但是酒杯里面的水瞬间凝成了冰。

    这一瞬间的失态,也叫诸葛看在了眼里。

    “这!”

    “看来那老家伙的武功又精进了一步,既然说抱着孩子,那么他的杀性多半已经抑郁住了,是他的福气,也是我们的福气。”

    诸葛先生喝了一杯温酒,看着对坐的那一个青年,又拿出了一个新的酒杯交给他,斟上了一杯酒。

    “他,是,谁。”

    青年人吐出三个字,看着下面那一个老头,就坐在那里,知是不是错觉,见到老头刚进来的时候,刚进来的第一眼就看下他们这个方向。

    “霸刀!”

    “铁判官。”

    那老头嘴里也吐出三个字,与那上面的诸葛判官同时说到。

    “要一间上好的房间,再有一盆热水,一片毛巾,不要叫人打扰我。”

    老头放下银子,那小二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凶的人,大刀上面还在滴着血,怀里的孩子看来是发了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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