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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刘典与定国公府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少顷,脑袋上缠着一圈绷带的刘典,僵硬地坐在杨世礼的书房内,只半边屁股正襟危坐在椅上。

    半是出于对这位定国公的尊敬,半是后怕不已。

    谁能想到不过是块桌角,穿透了恁厚的房门后,还能给自己的脑瓜子开个瓢?这位定国公的内力究竟有多深厚可见一斑。

    左滴头疼地看着破开的房门与缺角的书桌,叹气道:“外祖父,得亏您钱多,不然往后得换个铁打的房门和桌子了。”

    杨世礼闻言眼睛一瞪:“怎地?连你也来气我不成?”

    左滴看到一旁的南人离,哪能不知定是他又气人了,赶紧挤出个笑脸上前安抚:

    “孙女哪舍得气您,这不是替您心疼钱吗?下回孙女给您找人订做一堆铁蛋子,就搁在您桌上,您不高兴了就用那个砸!”

    一旁的刘典与杨阳文同时抽抽嘴角,南人离则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左滴。

    杨世礼眼睛一亮,猛地拍向桌子:“对啊,老夫怎没想到这法子?还是我的乖孙女聪明,哈哈哈哈!”

    左滴松口气,可算是哄好了这位祖宗:“那就说定了,过两日就遣人做好送过来。”

    杨世礼老怀欣慰,笑得合不拢嘴:“算老夫没有白疼你,说说吧,今儿个过来所为何事?你如今可是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左滴吐吐舌头,笑道:“来,滴儿给您介绍一下。”

    她指向刘典,“这位就是谍报司司长刘典,滴儿打算把他送去南谕做间。”

    碍于南人离在旁,左滴并未细说刘典具体要做的事。

    她不傻,老早便看出南人离对南谕有着莫大敌意,巴不得两国挑起战事,若得知刘典是要破了这战局,定不会同意教他。

    杨世礼摸着花白胡子,审视地看着刘典:“唔,你便是刘籍那憨货的哥哥吧?既然滴儿觉得你行,老夫便相信孙女的眼光。但你的身子板却弱了些,改日跟着刘籍一起操练操练。”

    刘典半喜半忧,他自是高兴能得杨家军教授,可身子骨其实并不弱啊,关键是您老的功力太过深厚还玩偷袭……

    “那个稍后再议,滴儿带他过来,一来想念外祖父,二来想麻烦南人公子教他南谕方言,免得叫人看出破绽。”

    听到“南人公子”四个字,杨世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自个儿跟他说,老夫不屑与他交谈。”

    南人离完全不恼,淡淡扫一眼刘典:“可。”

    左滴微愣,没想到他竟这么好说话,旋即想起之前刘家出事他也是第一个到场的,之后从外祖父处打听到,舅舅过来要人的时候,南人离恰好在门口,想必是那时候听了去。

    左滴不由心中暗忖,难道这便是星位的作用?这个大冰块受星位影响,才会不自觉对自己示好?

    她甩甩头,目前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既然南人离同意,事情便好办多了。

    “刘典,我只能再给你七日时间,待过了寒食节,咱们就要启程去南谕。你可有把握学得会?”

    刘典略略沉思,事关重要,他不是信口开河之人,至少在左滴面前不是。

    “全然学会的话,属下怕是力有不逮,可若只是学个口音,想来不成问题。”

    左滴欣慰颔首:“如此甚好,家中事你无须担心,刘献的腿走前我会帮他治好。你只管安心学着,七日后动身。”

    刘典感激地重重点头:“喏,属下定不负小姐所托。”

    “慢着,”杨世礼忽然道,他神色不善地看向左滴:“你要随同去南谕这事,你爹娘可知晓?”

    左滴猛地一惊,完蛋,好像还没跟家人提过!

    她转转眼珠,嬉皮笑脸挂上杨世礼的胳膊,来回晃悠:“好外祖父,您就帮帮孙女呗,您也知晓娘有身孕在身,动不得气,滴儿哪儿敢跟她说啊,您帮孙女想想法子呗。”

    杨世礼被她晃得胳膊都快掉了,心里头却喜滋滋的,不知为何,这小丫头就是对他的脾气。

    “行,这事交给老夫!”

    嘻嘻,左滴笑地像个偷吃鸡的小狐狸,有外祖父出马,这事妥了!

    ……

    太傅府后花园内一间小小厢房。

    厢房虽简陋,却并不陈旧,里头摆放些花卉种子同园艺工具,还有个可供歇脚的贵妃榻。

    萧戟神色迷离地看着左潋滟,呼吸声愈发沉重。

    左潋滟怯怯地不敢抬头,声音喏喏:“殿下,咱们还是出去吧,万一来了旁人……”

    萧戟一把拉住左潋滟的嫩白小手,喘着粗气道:“好潋滟,乖潋滟,你就给了我吧,我定会待你好的。”

    边说着话,边毛毛躁躁地将她的小手往自己领口里塞。

    他不通男女之事,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只想贴近眼前人,恨不得将她揉碎到身体里。

    左潋滟面上难得地闪过一丝犹豫。

    她七岁就会下虎狼之药陷害左滴,自然对男女之事略有了解,怎能不知萧戟这是难耐。

    她不是没想过跟萧戟生米煮成熟饭,届时就算陆贤妃不同意,也断无可能让堂堂德王的女人再嫁与旁人。

    可她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也曾幻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或娇羞或情动。

    但无论在哪一种幻想里,都不是眼前这般简陋的屋子与床榻。

    萧戟扯开衣襟,将左潋滟的小手一把按在自己胸口上。

    左潋滟的手冰凉且柔软,萧戟呻吟似地叹息,觉得无比舒畅。

    没舒畅多久,随之而来更觉燥热,简直要将他焚烧殆尽,萧戟下体不由自主地充血,胀地快要爆炸。

    左潋滟还在犹豫,忽然脚下一轻,整个人被萧戟打横抱起,直直走向床榻。

    她既羞且恼,下意识挣扎起来:“放开……殿下,放开我。”

    萧戟毕竟年长于她,加上左潋滟身形尚幼,故而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抱到榻上。

    “给了我,你就是我的王妃……”

    萧戟压在左潋滟身上,一边胡乱扯她衣裳,一边含糊道。

    三两下功夫,左潋滟便被剥成一只小白羊,她刚想大喊却硬生生止住。

    洞房花烛夜又如何?方姨娘倒是有个正儿八经的洞房花烛,如今又是什么模样?

    左潋滟缓缓闭上眼停止挣扎。

    萧戟见她默许不由喜出望外,扑上去焦急地摸索半天却不得要领。

    左潋滟怕有人经过,索性将心一横伸手去引导萧戟。

    紧跟着,下身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剧痛……木已成舟。

    “殿下,请您疼惜潋滟。”

    她喃喃自语,反手抱住身上疯狂起伏的萧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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