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婧没心情在耍,准备回府,却在前面看到人群聚集,似乎有什么好玩的。

    某人又心动了起来,于是她拉着紫烟往前面去了。

    当她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却见有许许多多的男男女女,穿的破破烂烂,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

    他们满脸哀伤,似乎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只有一个人,他坐在那里,闭着眼,不悲不喜,不闹不哭,似乎关于自己快要被卖一事,毫不在乎。

    她不明白这是在干嘛?于是她望着紫烟,“紫烟,他们这些人是干嘛的?”

    紫烟凑近她说,“小姐,这些人都是从各地买来的奴隶,他们是要被卖的。”

    某女一听,心中在想,这也太没人性了吧!竟然把人当货物一样的买卖,靠!

    她实在看不过去了,于是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丝气恼,“谁是老板?”

    这时,台子上面的一个中年大叔走了下来,满脸谄媚的笑容。因为他见我穿着华丽,一看就是一个有钱的主。

    他满脸堆笑,“是在下,请问姑娘是要买那种,男的价钱要高点,女的价钱要低点。”通常男的买回去都是做苦力,女的大多数都是买回去供人玩乐的。

    苏妙婧语气清冷,“老板,他们是人,跟我们一样活生生的人,怎能拿来进行买卖呢?”

    听到此话,被关在笼中的那个满脸平静的男人忽然睁开了双眸,似乎想要认真看看,到底是谁说出如此与众不同的话。

    当她看到,面前的是一个身穿天蓝色长裙的女子,长得极其清丽脱俗。特别是她那双黝黑的眼眸,似乎有种魔力,让人看着看着就会慢慢沉沦。

    老板听到此话,脸色立即变了,语气变得冷漠,“姑娘若是来买奴隶的,那便买,若不是,就请不要捣乱,速速离开。”

    苏妙婧听到此话,心想,靠!一个人贩子,竟然如此嚣张,今天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我就不叫苏妙婧。

    某人冷漠的说:“把他们立马给本姑娘放了,否则,我今天定让你不好过。”

    那老板又怎会听一个小姑娘的话,他满脸冷怒,“哼!我不放,又如何?我到要看看你如何让我不好过?”

    苏妙婧立刻伸出手,一个右勾拳,将他的鼻子都打出了血。

    那人立刻捂住鼻子,嗡嗡地说:“还不快给我一起上。”

    于是,他的那些打手全部涌了上来,包围了她。

    此时,紫烟满脸担忧,她实在不放心,于是立马往府中跑,准备去叫大公子和二公子前来帮忙,她可不敢去叫将军,若是将军知道了,小姐又惹事了,估计小姐又得被关起来。

    只见她勾唇,冷笑了笑,语气嚣张,“就凭你们,还想抓我,想得美。”

    于是,她一拳一个,可在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慢慢的她占了下风,她准备趁机逃跑时,突然,空中出现了一个身穿天青色长袍的男子,只见他走过的地方,那些打手通通被他手中的扇子一挥,全部倒地不起。

    某人见到是一个长得极其英俊帅气的男人,她朝她挥挥手,口中还说:“谢谢!谢谢你的帮忙。”

    那人只是朝她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后面走,去推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此时,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比刚刚帮过他的男人长得还要帅,若非要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他,那就是绝世无双。

    他满脸淡淡的表情,似乎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你要说他在笑,的确带了一丝笑意,你要说他没笑,的确看不出他再笑。总之,就是很平淡,似乎波澜不惊。

    苏妙婧不在看他们,而是来到了笼子旁,语气冰冷,“钥匙。”

    老板捂住肚子走了过去,然后将钥匙交给了我。我立即将笼子的门打开,满脸愉悦的笑容,“你们自由了,快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她知道,若是他们在回来,被抓住,必定会死的更惨。

    那些人像逃难一样,四散逃走了。

    只有刚刚那个男人,只见他仍旧满脸平静无波,似乎不急着逃一般。

    苏妙婧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逃?”

    他没有说话,只是满脸迷茫,因为他就算逃了,也不知道去哪儿?

    苏妙婧看他不说一句话,就猜测,“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若是你不嫌弃,就跟我回将军府,成吗?”她询问的望着他,似乎在征求他他的意见。

    这时,那个穿天青色的男人不明白,为何她要询问一个奴隶的意见,救了他,那她不就是他的主人了吗?

    果然,时代不同,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秦浓认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谁能要求谁必须怎么做,否则就要被杀或者被打。而作为这古代的人,从一生下来就有高低贵贱之分,她实在受不了。

    那个男人也同样满脸不可置信,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终于开口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苏妙婧以为他没有听清,又耐心的说了一遍,“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若是你不嫌弃,就跟我回将军府,成吗?”

    不知为何,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于是,某人笑了笑,“那好,你出来吧!”

    此刻,他的大哥和二哥赶到了,走上前来,把她转来转去,满脸忧心的望了望,见她连根毫毛都没少,才放下了担忧的心。

    这时,他们抬头,竟然望到面前的两位大人物,立即上前,抱拳行礼,“参见越王殿下,参见靖王殿下(沈云灏)!”

    这时,他的大哥声音严厉的对她说:“小妹,还不快快向越王殿下和靖王殿下行礼。”

    某女一听,啥?他就是越王。

    她走上前来,朝他们抱拳,低头,算是行礼了。

    他的大哥见此,满脸歉意,“王爷请恕罪,小妹自从醒过来后,就忘记了一切,所以礼数不周,还请恕罪!”

    某女盯着他的大腿,似乎要盯出个所以然来。

    她在想,面前的男人不应该这样坐在轮椅上,应该像那翱翔的飞鹰,畅游天际才对。

    于是,她像一个医生的口吻问道,“你的腿是不是一直就这样?不能用力,不能站起来。”

    听到此话的苏子谚和苏子谊立即拉过了自己胆大妄为的妹妹,惊恐的跪下,“越王殿下请恕罪!原谅小妹的年幼无知。”

    沈云澈似乎有几丝不悦,但是见他们跪下给自己道歉,他语气冷淡,“没事,起来吧!”

    苏妙婧见此,声音从容不迫,语气却极其认真,“你让我给你看看,我也许能治好你的腿!”

    她在现代虽然是一名精神科医生,但是,她还是一位比较有名的神经科医生,只不过她大学主修的是精神科,而副修的是神经科。

    众人听到此话,满脸不可思议,特别是本来平淡从容的越王,现在听到此话,似乎有了几丝希冀,可也只是瞬间,他想到自己找了无数的大夫,还有宫中的太医,都没办法治好自己的腿疾,她又能做什么?他不是在经历一次那种有了希望,却又陷入绝望的深渊。

    苏妙婧见他们不相信,于是她不管不顾的走上前去,蹲了下来,掀开他的裤腿,然后,使力捏了捏,还掐了掐,满脸平静的问,“有感觉吗?痛吗?”

    众人见她如此大胆的行为,不顾礼节,直接掀开别人的裤腿,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满脸不可置信。

    她见他惊诧的望着自己,仍旧满脸淡然,似乎对刚刚自己的行为一点儿也不感到羞耻。

    接着,她抓了他的手,把了把脉,见他脉象平缓有力,是正常的脉搏。

    于是,她平静的悠悠开口,“你的腿当初虽然中了很深的毒,解了,但是毒素侵害了你腿上的神经,所以你才不能行走,若是当初你一直做复健治疗,也许你早就能走路了。不过,现在也不晚,你腿上其他都没问题,只是因为常年的不行走,才会导致腿神经呈麻痹状态,若是现在慢慢的学着走路,那么你会逐渐好起来。”

    她的话深深惊了沈云澈,当然,旁边的沈云灏同样惊喜,他问,“真的吗?五哥的腿还能好起来。”

    苏妙婧点点头,“当然。”她怎么会拿这种事说胡话。

    只见她笑了笑,语气自信,“明天我会拿着治疗方案去府上找你,你只要乖乖的每天听我的话做复健,我敢保证,两三个月后,至多不会超过半年,你的腿绝对能走路,并且能恢复如初。”

    这不是她乱说,他的腿其实就是一直坐在轮椅上,从不行走,才造成的肌肉萎缩,只要好好做复健,不出半年,绝对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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