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八岐之乱 第九十三章 唐老鸭的腿！
【此章稍微有些重口……】
……
“曙光医院站到了，请到站……”
望着程立利索下车的背影，以及他手上提着的一个红薯，车上的乘客都有一种蛋疼的感觉。
而司机闻着车厢里弥漫的呕吐物味道，更是感觉整个职业生涯都得到了刷新，他开了二十年车，还没有见过一车人一起呕吐的场景……
程立在医院门口想了想，到一旁的水果店里买了个便宜的果篮，既然是来看望伤者的，态度总要摆出来的。
就在程立转身准备进入医院的时候，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大爷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大爷穿着一身干净得体的中山装，脑袋上稀拉的白发朝后梳起，双手背在身后，神色昂然，步履缓慢不紊，俨然一副高人模样。
最让程立暗自提防的，是他背在身后的手上牵着黑色的长绳，长绳拖地，看不出任何异常。
可越是这样，程立就越觉得诡异，谁大白天没事拉着一根绳子？心想莫不是这位老大爷也是个轮回者？而且还是个实力高深的轮回者？这跟绳子也是个宝器？
下一秒，老大爷忽然转过了头，看向自己身后，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呼：“哎呀卧槽，我的狗呢？”
程立：“？？？”
程立怀着蛋疼之心冲进了医院，心想还好没上前打招呼，否则可就是笑死个人了。不过
也是，即便是古战场元气爆炸，轮回者也是占人口总量也是少数的存在，怎么可能随便就遇上呢？
径直来到住院部三楼，在门口做了个登记，程立来到了316病房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
“那小子下手可真狠啊，我的手估计要一个月才能恢复。”
“早知道就不该惹那两小子，这下好了，在超男面前丢人了。”陈钢的声音有些丧气。
“他们也真是不够男人，竟然敢报警！”王明气愤至极，恶狠狠地说道，“下一次别让我遇见他，否则一定要让他好看！”
“他肯定会躲着我们的，下次要带人去守他！”陈钢咬着牙齿，也很是气郁，“见到他，一定要弄……”
程立推开门走了进来打断了陈钢的话，他看了病房里的两人一眼笑道：“你们说巧不巧？才过这么半天，我们又相遇了。”
陈钢和王明定睛，看清楚了来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露出一丝惊恐之色。
“你……你怎么来了！”陈钢惶恐不已。
“快出去！告诉你，这是医院，不是你乱来的地方！”王明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指着程立大吼，“我们不欢迎你，你快滚！”
“对，你快滚出去！”陈钢也反应了过来，大声喊道。
程立瞥了王明一眼，无视两人恶劣的态度，举起手中的果篮说道：“我是来向你们道歉的啊，看，果篮都拎过来了。”
“我们不要你的道歉，快滚出去！”王明着急，想要按床边的紧急按钮，却发现按钮在陈钢那边，只得大声提醒，“按警铃，让人把他赶出去。”
程立放下果篮，一脸真诚地看向陈钢说道：“我是真心来道歉的啊，你就不想听一听吗？”
陈钢正准备按警铃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程立见此趁机四顾一圈，然后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盛放水果的铁盆。
“你想干什么？不是说道歉的吗？”陈钢脸色一变，惊惧地问道。
“你打我吧。”程立把铁盆递给陈钢，并凑上了脑袋。
“你说什么？”陈钢一愣，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你不是被我们打了吗？”程立满脸真诚地说道，“现在我不反抗，让你打吧。”
陈钢接过铁盆，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真的？”
“真的。”程立语气肯定。
陈钢脸色一喜，举起了手中的铁盆就往程立脑袋上砸去：“哈哈哈哈！你个傻……”
砰！
陈钢的话没有说完，他的脑袋就和铁盆来了个亲密接触……他手中的铁盆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程立手中。
“你竟然真的打我？”程立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气愤地朝陈钢吼道。
“？？？”陈钢的脑袋还在发懵，好一会儿才指着程立骂道：“神经病啊！不是你让我打你的嘛？”
“我让你打你就打了？”程立很委屈，然后顺手又抄起铁盆往陈钢脑袋上招呼了几下，“我和你真诚地道歉，难道你不应该大方地原谅我吗！为什么不按照剧本来？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陈钢很想哭，谁特么想和你愉快地玩耍了？而且你这剧本什么时候给我看过了？他现在很想按铃让医院的人把程立赶出去……但，他不敢啊……
程立把铁盆扔回柜子上，看着满脸乌青的陈钢唏嘘不已，然后走到王明床前。
“你想……干什么？”王明见到陈钢的下场，心中对程立充满了恐惧，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别过来……我要报警了。”
程立站在床头，有些遗憾地说道：“你们真看不出来我是来道歉的？”
王明有些懵，他很想说你特么哪里有一点道歉的样子，没说两句就把陈钢又揍了一顿，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是来道歉的！
“我们之前有仇？”程立看着王明认真地问道。
“没有。”王明摇头。
“没有仇的话……你为什么要坑我呢？”程立直勾勾地盯着王明。
王明眼中慌乱之色一闪而过，脸上强作镇定：“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坑你了？”
程立发现了王明眼神中的变化，心中略微松了口气，毕竟还是学生，就算刻意去隐藏心中的想法，也很容易暴露出来，当然……王明那藏在被窝里的小动作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原谅我了？”程立轻叹一声说道，“或者说，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吧？”
王明眼珠子一转，他需要拖延时间，道：“我凭什么要原谅你？”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程立想了想说道。
王明笑了，笑得讥讽又冰冷，他指着墙角的那个痰盂说道：“你要是有勇气为我喝下一口痰，我就原谅你。”
程立一愣，沉吟了会儿说道：“这个倒是简单，只不过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贱的要求。”
说着，他一手抄起了角落的痰盂，大步走到王明的病床前，
“你……你要干什么？”王明心中有一丝不妙的感觉。
程立笑了笑，另一只手捏开王明的嘴巴，打开痰盂就往他嘴里倒过去。
“啊……唔……”王明的双眼瞬间瞪大，露出惊恐的神色，四肢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显然他的力气和已经晋入地阶的程立没办法比的，只能呜鸣地发出声音。
程立手下的动作不停，看向旁边一脸震惊的陈钢，笑着说道：“哪有人让别人喂他喝痰的，你说贱不贱？”
陈钢的胃部翻涌了起来，程立那略带羞涩的笑容落在他的眼中，简直就像是恶魔一般的戏虐。
不……不是像，他就是魔鬼！一言不合就喂人家喝痰！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陈钢现在万分后悔，为什么会想在李超男面前表现一番？为什么会听王明的话去那什么向阳饭店坐着？为什么……要招惹这尊煞神……
“你是不是在向阳饭店自己摔了一跤？”程立笑着问道。
“唔……唔唔……”王明挣扎着，嘴巴被某种浓厚的物质堵满，说不出话来。
“哦，我忘记了，你讲不出话。”程立有些尴尬地笑笑，“如果你是在向阳饭店摔了一跤的话，就眨眨眼。”
王明闻言，赶紧拼命地眨起了眼睛。
“很好。”程立笑着松开了王明。
“咳咳……咳咳咳……”王明拼命地咳嗽了起来，趴在床边呕吐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先别吐了，把情况说明一下吧。”程立扯过桌子上一张纸和笔，扔给了王明。
程立的声音不大，落在王明耳中却像是霹雳一般，他哪敢违抗半分，捡起纸币望向程立，声音嘶哑：“怎么写？”
“就写，你在任匡指使下，带着陈钢几人在向阳饭店故意向我挑衅，然后被打得落花流水怎么样？”程立平淡地说道，一旁的陈钢却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王明露出为难之色，双手颤抖不知道该不该写。
“开个玩笑。”程立笑道，他知道原本道理在自己一方，如果写这么一份说明就可能被认定为污蔑，那样就得不偿失了，“你们四人在向阳饭店吃饭，结果嫉妒我和……张国壮比你们帅，当然，主要是嫉妒我，毕竟高富帅三个字，张国壮占一个，我占两。于是你们就想上前打我们，结果因为喝多了酒，被凳子绊倒，摔成了重伤。”
“真要这么写？”王明还是感觉喉咙里难受地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写。”程立说道，“写完签字。”说着，他转向陈钢说道，“你也签字，有问题吗？”
“没……没有。”陈钢赶紧说道，他怕这货也对自己来一遍“为”你喝痰……想想就不寒而栗。
不出片刻，程立便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把那张纸折好小心地放进口袋，程立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
这张“说明”真假其实不重要，它只是向虎啸龙吟证明，这件事并非是程立单方面乱用轮回者能力造成的事件，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学生间的摩擦……这种事，还轮不到火云护卫队来插手。
“对了。”程立走到门口，又回头关切地说道，“我本来只是想喂你喝一口痰的，没想到那口痰实在太浓，一口咬不断吧？有没有噎着？”
陈钢、王明：“？？？”
“呕！！”
两人趴在床边上狂吐了起来……
程立走出医院大门，心情舒畅了不少，想到刚才的场景又有些胃口大开，于是顺道去医院边上的熟食店买了个鸭腿。
“鸭腿好吃吗？”
程立听到一个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男孩牵着一个妇女的手，眼巴巴地望着程立的手指，口水顺着嘴巴就流了下来，如果不是妇女拉着，恐怕他都要冲上来了。
妇女一手接打着电话，一手拉着小男孩，瞥了眼程立，眼神不屑地说道：“那个谁，这个腿让我们家小宝吃一口。”
程立当时就不乐意了，这八婆什么态度？不过想到作为一名优秀的新时代青年，要懂得尊老爱幼，不能和老人一般见识。
于是程立委婉地说道：“不行。”
妇女和小男孩都愣了一下，只见程立再咬了一口鸭腿，点头称赞道：“好吃，不愧是唐老鸭的腿。”
小男孩：“？？？”
“哇！！！妈妈，他把唐老鸭吃了！！！”
妇女满脸黑线，程立却已经走远。
ps：让你们恶心到了，是我的罪过……
……
“曙光医院站到了，请到站……”
望着程立利索下车的背影，以及他手上提着的一个红薯，车上的乘客都有一种蛋疼的感觉。
而司机闻着车厢里弥漫的呕吐物味道，更是感觉整个职业生涯都得到了刷新，他开了二十年车，还没有见过一车人一起呕吐的场景……
程立在医院门口想了想，到一旁的水果店里买了个便宜的果篮，既然是来看望伤者的，态度总要摆出来的。
就在程立转身准备进入医院的时候，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大爷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大爷穿着一身干净得体的中山装，脑袋上稀拉的白发朝后梳起，双手背在身后，神色昂然，步履缓慢不紊，俨然一副高人模样。
最让程立暗自提防的，是他背在身后的手上牵着黑色的长绳，长绳拖地，看不出任何异常。
可越是这样，程立就越觉得诡异，谁大白天没事拉着一根绳子？心想莫不是这位老大爷也是个轮回者？而且还是个实力高深的轮回者？这跟绳子也是个宝器？
下一秒，老大爷忽然转过了头，看向自己身后，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呼：“哎呀卧槽，我的狗呢？”
程立：“？？？”
程立怀着蛋疼之心冲进了医院，心想还好没上前打招呼，否则可就是笑死个人了。不过
也是，即便是古战场元气爆炸，轮回者也是占人口总量也是少数的存在，怎么可能随便就遇上呢？
径直来到住院部三楼，在门口做了个登记，程立来到了316病房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
“那小子下手可真狠啊，我的手估计要一个月才能恢复。”
“早知道就不该惹那两小子，这下好了，在超男面前丢人了。”陈钢的声音有些丧气。
“他们也真是不够男人，竟然敢报警！”王明气愤至极，恶狠狠地说道，“下一次别让我遇见他，否则一定要让他好看！”
“他肯定会躲着我们的，下次要带人去守他！”陈钢咬着牙齿，也很是气郁，“见到他，一定要弄……”
程立推开门走了进来打断了陈钢的话，他看了病房里的两人一眼笑道：“你们说巧不巧？才过这么半天，我们又相遇了。”
陈钢和王明定睛，看清楚了来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露出一丝惊恐之色。
“你……你怎么来了！”陈钢惶恐不已。
“快出去！告诉你，这是医院，不是你乱来的地方！”王明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指着程立大吼，“我们不欢迎你，你快滚！”
“对，你快滚出去！”陈钢也反应了过来，大声喊道。
程立瞥了王明一眼，无视两人恶劣的态度，举起手中的果篮说道：“我是来向你们道歉的啊，看，果篮都拎过来了。”
“我们不要你的道歉，快滚出去！”王明着急，想要按床边的紧急按钮，却发现按钮在陈钢那边，只得大声提醒，“按警铃，让人把他赶出去。”
程立放下果篮，一脸真诚地看向陈钢说道：“我是真心来道歉的啊，你就不想听一听吗？”
陈钢正准备按警铃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程立见此趁机四顾一圈，然后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盛放水果的铁盆。
“你想干什么？不是说道歉的吗？”陈钢脸色一变，惊惧地问道。
“你打我吧。”程立把铁盆递给陈钢，并凑上了脑袋。
“你说什么？”陈钢一愣，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你不是被我们打了吗？”程立满脸真诚地说道，“现在我不反抗，让你打吧。”
陈钢接过铁盆，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真的？”
“真的。”程立语气肯定。
陈钢脸色一喜，举起了手中的铁盆就往程立脑袋上砸去：“哈哈哈哈！你个傻……”
砰！
陈钢的话没有说完，他的脑袋就和铁盆来了个亲密接触……他手中的铁盆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程立手中。
“你竟然真的打我？”程立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气愤地朝陈钢吼道。
“？？？”陈钢的脑袋还在发懵，好一会儿才指着程立骂道：“神经病啊！不是你让我打你的嘛？”
“我让你打你就打了？”程立很委屈，然后顺手又抄起铁盆往陈钢脑袋上招呼了几下，“我和你真诚地道歉，难道你不应该大方地原谅我吗！为什么不按照剧本来？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陈钢很想哭，谁特么想和你愉快地玩耍了？而且你这剧本什么时候给我看过了？他现在很想按铃让医院的人把程立赶出去……但，他不敢啊……
程立把铁盆扔回柜子上，看着满脸乌青的陈钢唏嘘不已，然后走到王明床前。
“你想……干什么？”王明见到陈钢的下场，心中对程立充满了恐惧，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别过来……我要报警了。”
程立站在床头，有些遗憾地说道：“你们真看不出来我是来道歉的？”
王明有些懵，他很想说你特么哪里有一点道歉的样子，没说两句就把陈钢又揍了一顿，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是来道歉的！
“我们之前有仇？”程立看着王明认真地问道。
“没有。”王明摇头。
“没有仇的话……你为什么要坑我呢？”程立直勾勾地盯着王明。
王明眼中慌乱之色一闪而过，脸上强作镇定：“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坑你了？”
程立发现了王明眼神中的变化，心中略微松了口气，毕竟还是学生，就算刻意去隐藏心中的想法，也很容易暴露出来，当然……王明那藏在被窝里的小动作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原谅我了？”程立轻叹一声说道，“或者说，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吧？”
王明眼珠子一转，他需要拖延时间，道：“我凭什么要原谅你？”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程立想了想说道。
王明笑了，笑得讥讽又冰冷，他指着墙角的那个痰盂说道：“你要是有勇气为我喝下一口痰，我就原谅你。”
程立一愣，沉吟了会儿说道：“这个倒是简单，只不过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贱的要求。”
说着，他一手抄起了角落的痰盂，大步走到王明的病床前，
“你……你要干什么？”王明心中有一丝不妙的感觉。
程立笑了笑，另一只手捏开王明的嘴巴，打开痰盂就往他嘴里倒过去。
“啊……唔……”王明的双眼瞬间瞪大，露出惊恐的神色，四肢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显然他的力气和已经晋入地阶的程立没办法比的，只能呜鸣地发出声音。
程立手下的动作不停，看向旁边一脸震惊的陈钢，笑着说道：“哪有人让别人喂他喝痰的，你说贱不贱？”
陈钢的胃部翻涌了起来，程立那略带羞涩的笑容落在他的眼中，简直就像是恶魔一般的戏虐。
不……不是像，他就是魔鬼！一言不合就喂人家喝痰！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陈钢现在万分后悔，为什么会想在李超男面前表现一番？为什么会听王明的话去那什么向阳饭店坐着？为什么……要招惹这尊煞神……
“你是不是在向阳饭店自己摔了一跤？”程立笑着问道。
“唔……唔唔……”王明挣扎着，嘴巴被某种浓厚的物质堵满，说不出话来。
“哦，我忘记了，你讲不出话。”程立有些尴尬地笑笑，“如果你是在向阳饭店摔了一跤的话，就眨眨眼。”
王明闻言，赶紧拼命地眨起了眼睛。
“很好。”程立笑着松开了王明。
“咳咳……咳咳咳……”王明拼命地咳嗽了起来，趴在床边呕吐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先别吐了，把情况说明一下吧。”程立扯过桌子上一张纸和笔，扔给了王明。
程立的声音不大，落在王明耳中却像是霹雳一般，他哪敢违抗半分，捡起纸币望向程立，声音嘶哑：“怎么写？”
“就写，你在任匡指使下，带着陈钢几人在向阳饭店故意向我挑衅，然后被打得落花流水怎么样？”程立平淡地说道，一旁的陈钢却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王明露出为难之色，双手颤抖不知道该不该写。
“开个玩笑。”程立笑道，他知道原本道理在自己一方，如果写这么一份说明就可能被认定为污蔑，那样就得不偿失了，“你们四人在向阳饭店吃饭，结果嫉妒我和……张国壮比你们帅，当然，主要是嫉妒我，毕竟高富帅三个字，张国壮占一个，我占两。于是你们就想上前打我们，结果因为喝多了酒，被凳子绊倒，摔成了重伤。”
“真要这么写？”王明还是感觉喉咙里难受地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写。”程立说道，“写完签字。”说着，他转向陈钢说道，“你也签字，有问题吗？”
“没……没有。”陈钢赶紧说道，他怕这货也对自己来一遍“为”你喝痰……想想就不寒而栗。
不出片刻，程立便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把那张纸折好小心地放进口袋，程立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
这张“说明”真假其实不重要，它只是向虎啸龙吟证明，这件事并非是程立单方面乱用轮回者能力造成的事件，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学生间的摩擦……这种事，还轮不到火云护卫队来插手。
“对了。”程立走到门口，又回头关切地说道，“我本来只是想喂你喝一口痰的，没想到那口痰实在太浓，一口咬不断吧？有没有噎着？”
陈钢、王明：“？？？”
“呕！！”
两人趴在床边上狂吐了起来……
程立走出医院大门，心情舒畅了不少，想到刚才的场景又有些胃口大开，于是顺道去医院边上的熟食店买了个鸭腿。
“鸭腿好吃吗？”
程立听到一个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男孩牵着一个妇女的手，眼巴巴地望着程立的手指，口水顺着嘴巴就流了下来，如果不是妇女拉着，恐怕他都要冲上来了。
妇女一手接打着电话，一手拉着小男孩，瞥了眼程立，眼神不屑地说道：“那个谁，这个腿让我们家小宝吃一口。”
程立当时就不乐意了，这八婆什么态度？不过想到作为一名优秀的新时代青年，要懂得尊老爱幼，不能和老人一般见识。
于是程立委婉地说道：“不行。”
妇女和小男孩都愣了一下，只见程立再咬了一口鸭腿，点头称赞道：“好吃，不愧是唐老鸭的腿。”
小男孩：“？？？”
“哇！！！妈妈，他把唐老鸭吃了！！！”
妇女满脸黑线，程立却已经走远。
ps：让你们恶心到了，是我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