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半梦半醒,身体沉重但是大脑皮层活跃,脑海里人影纷杂,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
    一会儿是曾经清纯干净的段明如站在自己面前,怯怯地拽自己的朝服衣摆;一会儿是上一世白行之在楼下等她,手中的梅子青釉碗里小金鱼游动;一会儿又是荀深把自己按在床上,动作一次比一次深入,锲而不舍地问:
    ——爱我吗?谢期,爱我吗?
    这不是爱,没有爱。
    她内心一点点变凉,微弱的恻隐和自爱被掐断,心理上的压抑被生理上的需求盖过,身体的情欲愈发旺盛起来。
    谢期紧闭着眼,嘟嘟囔囔道:“想要……给我……”
    她的手不断地扣弄着,却因为晕乎乎地始终不得趣味,力气不够又找不到敏感点,她难耐地动着,脚跟不断蹭着床单,难受到了极点,谢期哭了。
    她似乎梦见了很伤心的事情,即使在梦里也哭了出来,却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只是因为欲求不满难以忍耐才哭,眼泪流出来没入鬓角,她低声抽噎地鼻头都红了。
    然后她乱扭的腰被一只大手按住。
    大手干燥而温暖,也许因为养尊处优不做体力活的缘故,掌心的肌肤细致平整,按住她腰的力度很巧,既没有大到让她疼痛,也没有小到让她逃离。
    谢期吸吸鼻子,放轻了哭声。她依旧闭着眼,还在被往事组成的噩梦深深魇住。
    修长冰冷的手指摸过凸起的小巧阴蒂头部,顺着窄长的阴蒂体部,缓慢却坚定地拨开花瓣,探进了潮湿紧致的阴道。
    媚肉争先恐后地吸附住手指,谢风河颤了颤,只觉得大脑内部已经被灼热的情欲融化成了浆糊。
    谁能在这样的情色美景里保持理性?谢风河是正常男人,终究有了正常男人会有的反应。
    谢风河推高了谢期的睡衣,谢期哼了哼,胸口的乳肉晃了晃,两点粉嫩可爱的乳头格外显眼。
    昏暗的室内,女孩子近乎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条腿盘在坐在床边的男人身上,而男人的一只手,正在女孩子的下体进出着。
    谢风河盯着谢期潮红的脸,抽插着粉融花穴的手指增加到了第三根。谢期紧紧绞着谢风河的腰,咬紧了嘴唇。
    男人抬手,解开了裤扣,拽下了内裤。
    如果谢期醒着,怕是会被眼前这根粗大昂扬的男人性器吓得瑟缩一下。
    但是她没醒过来,小脸红扑扑的,还被叔叔指奸地舒服极了。
    男人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
    隐忍的汗水自额头滑下,谢风河压抑地喘息着,死死盯着谢期沾满情欲的身体,一边克制住强上她的冲动,一边用手替她疏解欲望。
    他极少做这种事,手法粗糙简单,连龟头都没怎么照顾到,透明的液体自马眼渗出,巨大的性器却捅不进谢期的身体。
    可是他手中玩弄的花穴,却在迫不及待地翕张,邀请着它的进入。
    谢期的身上还残留着情色的痕迹,她这段时间一定没有断过和别人的做爱,忙碌的周嘉川未必能满足她,而荀深显然对她别有所图,向晚更一直在等她。
    她的花穴也许品尝过很多根肉棒,它们或粗鲁或温柔,挤开狭窄的内壁,搅出泛滥淫水,戳刺着敏感的软肉,伴随着谢期的呻吟,不断地抽插着把她送上高潮。
    而他的,肯定也不差。
    如果他能满足她,是不是谢期就不会再去找别人?
    谢风河手上动作越发用力,谢期一口气喘的断断续续,声音又低又细,脚背都绷直了。
    谢期高潮的时候,谢风河眼前一片茫然,也射了出来。
    白浊精液射的又猛又急,等谢风河眼前恢复清明,却发现全部射在了谢期的花穴上。
    粉嫩的花瓣和耻毛上糊了一层又厚又白的精液,挂不住的精液还滴滴答答流到了床单上。
    心跳如擂鼓,谢风河半软下的性器还露在外面,他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半晌回不过神。
    谢期全身放软,很娇很娇地发出了一个鼻音,心满意足夹紧大腿,蹭了蹭谢风河的手臂。
    她一直神思昏沉,竟不知叔叔指奸了自己。
    谢风河颤抖着手帮谢期清理。
    清理完以后,他呆呆地看着谢期的睡颜。良久,他抬手捂住了脸。
    这夜过后,他心里的高墙终于被彻底击破,他以为自己内心坚如磐石,却原来不堪一击。
    谢期只需要在墙外可怜可爱地对他撒撒娇,他就自己推倒高墙,任谢期走进来,在自己的世界为所欲为。
    他无能为力。
    ——
    第二天起床的谢期浑身不得劲。
    她多少年都没体会过欲求不满的感觉,昨晚居然饥渴到做了春梦。
    春梦对象居然是谢风河。
    一想到这里她就打了个哆嗦。
    虽然哆嗦着,但她还是一大早趁着谢风河还在行政院的时候,硬着头皮去找了他。
    谢碧辉做主席的时候同时管军政,每天忙碌不已,但是坚持每天至少在早上见女儿一面,并给她一个额头吻。十年后谢期到了盘古大陆上的行政院,这里的主人换成了谢风河,谢期却从来没有在早上主动见他。
    连士官都感到惊讶。
    “奇怪什么,我以前每天早上都会见一次妈妈。”谢期说。
    谢期对“母亲”的印象很模糊,她曾期待过但后来也不再期待,她曾感恩过后来也不再感恩,这世间一切血缘关系只是依靠生理,人也只是会动的血肉。
    她的想法被岁然狠狠否决掉,后来谢期几乎是被岁然按着头做人。
    可是为什么又想起来谢碧辉?
    那个女人其实也不是合格的母亲。她不需要男人因为她比男人更强大,却无法代替子女成长中父亲这个角色。谢期上幼儿班时她一次都没来开过她的家长会,因为谢碧辉永远很忙。
    可是谢期还是记得,她刚出生时遭遇了最严重的核辐射,在无菌病房待了四年也不见好,最后连医生都劝谢碧辉放弃她,就算救下来了以后也要用药吊着命,不如现在安乐死。谢碧辉谁的话都不听,坚持要把她送去南方养病,离别时抱着她,一边哭一边笑地亲着,眼泪啪嗒啪嗒掉,喃喃细语。
    ——宝宝,是妈妈带你到这个世上来的,别人对你的喜欢只有糖果的大小,可是妈妈对你的爱像糖果屋那么大。宝宝,妈妈最爱你了。
    泪水落在谢期脸上凉凉的,她迟钝地眨眨眼。
    她早就做好本世任务失败被安乐死的心理准备,可是谢碧辉选择了让她活。
    至此,谢碧辉的模样才在谢期的心里渐渐清晰起来,不再是模糊的毛玻璃人像,而是有线条有轮廓,有温度有情感的“人”。
    可是谢碧辉已经死了十年了。
    谢期也不是完完全全属于谢碧辉一个人的,因为她还有一个提供精子的生理学上的父亲。
    谢期把档案袋放到谢风河面前,言简意赅:“我记得这个名字,好像是我亲爸。”
    坐在藤椅上的谢风河却好像一夜没睡,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神色更加疲惫,他眼下微微青黑,打开档案袋时还闭了闭眼。
    他抽出文件慢慢翻动着,嗯了一声:“是的。”
    谢碧辉从没隐瞒过谢期的身世,也很坦然地告诉了谢期亲爸的消息,谢碧辉和她男友没什么联系,谢期也没想过去找她爸。
    谢风河依旧低着头看文件,自谢期进屋来就没和她对视过:“这些文件是哪里来的?”
    谢期把那天的情况简单说了下:“我可能找到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了。”
    血缘上谢风河是谢期的舅舅,属外戚,但因为谢期入的是谢氏的族谱,和谢风河同为本支嫡系,于是成了内亲。现在社会剧变,以男权社会农耕文明为基础的宗族文化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反正谢期本人是不拿它当回事的。
    所以总的来说,谢期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谢风河没有半毛钱关系,和庞大的政治家族谢氏更没有关系,谢氏的蛋糕他分不走,但是他和谢氏下一代继承人谢期血脉接近。
    谢风河思考着,慢慢说:“这件事不必告诉别人,我会处理的。”
    谢期:“哦。”
    谢风河斟酌着开口:“阿期,关于上次市政厅的枪击……”
    谢期态度极好立刻道歉:“对不起叔叔,我当时太冲动了。我已经跟荀总裁道过歉了。”
    可是谢风河看上去更不高兴了:“我不是说这个。”
    谢风河终于抬起眼看她,目光直直的:“阿期,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会乖乖的,会保全我自己,危险的事我一点都不会去做】
    谢期低头,一声不吭,试图装怂混过去。
    谢风河手里握着笔,看着谢期,非常慢,非常低地叹了口气。
    他必须正视的事实,就是谢期永远不会听话,永远不会如他希望的那样做每一件事。
    这无疑让谢风河失落,因为这表明他对谢期的影响力极其有限。
    尤其是在认清了自己的心意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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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深: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直接上,能占多少便宜占多少=^_^=但是谢风河不碰她当然很好,我一个人碰
    作者:实不相瞒,虽然你是男主,但你的戏份其实是恶毒女配
    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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