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柳生跟着管家穿过幽深的庭院,长长的回廊,管家的步子很快,他几乎要小跑才跟得上,他紧紧的跟在管家身后,这里草木繁多,拐几下也许就会跟丢了再转不出来,以至于他无暇分心观赏这难得一见的贵族庭院风貌。
    几乎是走到了整座府邸的尽头,两头尽是高高的灰色围墙,将天光遮去了大半,剩下一部分又被高耸茂密的树木掩去,在这烈日灼灼的午后,竟然显得无比的阴暗与森然。
    柳生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他望着周围树木倒映出来张牙舞爪的影子,心底生出一股幽幽的凉和几分骇然。
    管家是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明明看着还算健硕,可那张脸上已攀上两条深深的沟壑,眼里也俱是世俗的浑浊。
    他似乎是看穿了少年的心思,朝他招了招手,严肃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孩子,过来。”
    柳生迟疑的走过去,被管家轻轻拍了拍肩膀,“不必害怕,这是夫人的庭院,以后你就在这里当值了。”
    “夫、夫人的院子”柳生惊了惊,“可、可我是男的”
    “无事。”管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纹路看起来更深了,“夫人不喜用女婢,所以府里招了许多同你一般大的孩子,以后你会见到他们的。”
    柳生按下心中的犹疑,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只需好好的侍奉好夫人,你的家人也会得到府中的庇佑和赏赐。”
    “好的,多谢管家。”
    “一会你就自己进去吧,夫人自会召见你的。”管家点点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转身离去,忽而又回神叮嘱他,“还有,如果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一定要当做没听见”
    柳生似懂非懂,可管家直直的看着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认真还有几分未知的怜悯,“千万不要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啊,孩子。”
    柳生招进来之后在府中被教导多日,规矩已是背得烂熟,他静静的候在主室外头等候夫人的召见。
    院内阴暗,分不清楚时辰,柳生只觉得过许久,才听到一声娇娇的女声。
    “小奴,进来吧。”
    柳生咬牙撑起跪坐到酸软的双腿,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了。
    室内更加幽暗,空旷的厅堂中除了被褥竟然再无其他摆设,窗子紧紧的闭住,数根烛火无风自动明明灭灭,烛光跳跃间偶尔照亮位于主座的女人面庞。
    女人一身的绫罗绸缎,头上戴满了珠光宝气的首饰,浑身上下好似用金子堆出来的光艳,可当目光放到她如月光一般皎洁美丽的脸庞时,这些人世间的艳俗金光瞬间被衬做了粪土。
    柳生只偷偷瞧上了一眼,便被震慑在了原地。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人呢
    “夫人,这小奴都瞧你瞧痴了呢”一个少年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些许轻慢的笑意在室内响起,瞬间惊醒了柳生,慌忙低下了头。
    柳生的头几乎触到了地面,背后沁出密密的汗,心中后怕。
    那个少年的眼神,让他产生一种危险的感觉,好似他的这颗头颅此刻已经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般若,你就别吓他了。”女人轻轻笑起来,并没有责怪柳生的意思,“小奴,抬起你的头来。”
    “哟,生得可真好,今年几岁了”
    “回夫人,柳生今年十五了。”
    “柳生啊,多好听的名字,真是青葱年华呢,我十五岁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呢。”
    女人看起来似乎很怀念,目光穿过他不知看向了何方,旁边的那个少年又说话了。
    “夫人不必自怜,夫人的美貌可是永永远远都不会消逝的呢。”
    柳生这才看清那少年的容貌,艳丽的眉目,蛊惑人心的眼神,一时间讷讷不可言。
    女人这时才回过神来,吩咐柳生退了下去。
    待门沉闷的合上,身旁的少年忽的扑了上来,恶狠狠的吻住女人的红唇,狂猛又霸道,亲得女人气喘吁吁,眼泛春意。
    “你是不是又想起他了”
    女人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他,那个病恹恹只能整日卧榻的,她的丈夫。
    她摇摇头,摸着般若的脸庞,说:“怎么会呢,你这样好看,我又哪里会想他。”
    般若这才满意,笑了笑,又忽然板起脸,“那个柳生,生得很像他吧,名字也一模一样呢。”
    “你吃醋了”女人不答反问。
    般若沉默,忽然艳丽的面庞阴森起来,恶鬼之像从身后浮现出来,赤面獠牙,“初夏,若你不想他变得像你那个丈夫一样,最好就别招惹他。”
    “呵,哪里呀。”初夏忽然戚戚的笑出来,她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哭出来,“我这一生,不就只招惹了你一人么,招惹你一个,哪里还有力气招惹他人呢。”
    “你后悔了后悔曾经救赎我”
    “可是你曾经说过的,你说最重要的不是外貌,而是心。你对我这么好,当时我也想着,你无论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同别人成亲,还要给他生孩子”
    说着说着,般若还算平静的面容狰狞起来,“你是不是嫌弃我生得丑啊”
    初夏闭了闭眼,说:“可是你现在不是变漂亮了吗”
    “是啊,我这张脸”般若摸着自己美丽的脸庞,又高兴起来,“可是吃了好多少年才拥有的,全天下最美丽的少年的脸。”
    “是吧,比你的丈夫更要美貌呢,所以我才没有吃掉他呢。”般若狰狞的神色在自言自语中又缓和下来,他搂过初夏,摸进她的衣裳里,“不过,他真脆弱,不过是在他面前肏了你几遍而已,这样便受不了。”
    “这么漂亮的奶子,不给肏多可惜呢。”般若扯开她碍事的衣襟,两只玉兔似的浑圆弹跳出来,被般若抓在手里揉弄成各种形状,“又香又软,凭什么只给他一个人享受。”
    初夏闭着眼睛,在他的玩弄下轻轻颤抖。
    “噢,还有小逼,又紧又嫩,插了还想插呢。”般若的手一路往下,摸上她的腿心,“这么快就湿了啧,明明很讨厌我不是吗为什么我摸一摸就湿了呢这么欠干,以前你那病恹恹的丈夫都是怎么满足你的呢,怪不得看见我插你就晕过去了呢,一定是非常羞愧的吧,因为发现自己无法满足你这个荡妇呢。”
    “不,别说了”初夏心中深深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恶鬼。
    “不,我要说。我一想起你那天像条蛇一样缠着我,就连你丈夫进来都不放呢,紧紧含着我要我快点动,还说那个病鬼一点用都没有,两三下就射了,你痒得只能找小奴来舔,嗯难道这些都不是你吗”
    “不是、不是不是我”初夏被他说中痛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可哭泣里又带着娇媚的呻吟,因为般若这家伙该死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翻江倒海。
    “这就是你这个荡妇对他的爱呢,心里爱着他,身体却要找别的男人还抚慰,我也只有满足你不是吗”般若一口咬上她颤动的奶子,尖利的牙齿刺破娇嫩的皮肤,鲜血顿时喷出来,被般若大口大口饮进嘴里,“哦,好久没喝过了,还是那么好喝。”
    初夏闷哼一声,胸口刺痛,可她竟然变态的高潮了,疼痛带来的刺激使她的肉穴剧烈痉挛。
    般若不舍的松开她的奶子,沾染着鲜血的舌头舔舐过伤口,血一下就被止住了,他抽出湿哒哒的手指,撩起袍子,露出与他容貌不符的赤红色狰狞肉棒,压着初夏的脑袋逼着她看向自己的下身,“别害羞,当初不就是这样吗,你贪婪的期待的看着自己淫乱的小逼是怎么吃下我这根大鸡巴的吗”
    巨大的龟头顶在濡湿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推挤进去,初夏边哭边抽气,这该死的肉棒撑得她好开,“好酸,好麻”
    般若吻去她的眼泪,肉棒直接一如到底,深深的插进了子宫,初夏“啊”的一声尖叫,瘫软在般若单薄的身上。
    “呵,有这么爽吗,现在才是开始呢。”
    般若勾了勾唇,自己仰躺下来,按住初夏就直接屁股耸动,大开大合的抽干起来。
    柳生无聊的候在门外,坐了一会,女人的哭声穿过厚重的门板隐隐传进他耳里,吓了他一跳。
    “这里,应该只有夫人一个女人吧。那么,哭泣的是夫人”柳生坐立不安,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手都已经放在门上,忽然想起管家对他的警告,“不行不行,夫人没有召唤我,我、我唉”他泄气的松开手,重重在原地坐下。
    门内的哭泣声越来越大,似乎还夹着微弱的尖叫,柳生越想越不安,那个漂亮的少年不会对夫人做了什么吧,万一出了事情,他也是逃不掉的,既然不能闯进去,不如他就偷偷的看一眼,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再冲进去好了。
    这个时代的窗户还是用纸糊的,用口水沾湿手指捅两下就破了。柳生按捺下心中的涌动,凑了过去,只一眼,便惊呼出来,察觉不当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后退了几步,深怕被里面的人给发现。
    夫人夫人竟然在和那个少年苟合
    柳生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想不通是该去举报还是替里面的人掩饰,过了一会儿,他咽了咽口水,脑海中浮现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夫人浪荡的淫叫和甩动的奶子,一股悸动涌上他的心头,他忍不住又趴上了窗台。
    “嗯哈般若、般若”初夏被插得呻吟连连,奶子压在般若的胸上来回摩擦,哪里都这样舒服。
    “噢我在,亲爱的夫人。”般若的抽插不停,一边还游刃有余的回应着初夏,眼角余光撇过窗外倒映出来的黑影,唇边笑意不由加深。
    “太深了,求你求你啊”
    “求我什么求我更深一点”般若故意曲解她的求饶,龟头重重碾在她的软肉上,巨大而强烈的刺激令得初夏一阵阵的颤抖,几乎失神。
    “啊啊不要啊呜”
    疼痛让初夏几乎飙泪,颤抖的穴口根本抵挡不住硬物的持续深入,肉壁被狠狠的破开,一种被贯穿占有的感觉如此明显,初夏害怕的想逃离,被桎梏在腰间的双手紧紧抓住,托起她重重的压下来,肉棒势如破竹冲破了阻碍,深深插进她的子宫持续抽插。
    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啊仿佛灵魂都要被贯穿,初夏无力阻挡,只能被般若随着自己喜好冲撞插干。
    柳生目不转睛的盯着交媾的两人,初夏浑圆的臀部被卵蛋和手掌不住的拍打,早就红成了一片,没想到那样高贵的夫人,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淫乱和下贱,柳生内心深深涌起一种奇异的快感,他开始随着般若的抽插而呼吸急促,裆部早就被支起了一个帐篷。
    柳生胡乱把裤子一扯,肉棒一下弹出来,肿胀成肉粉色,顶端早沁出了液体,他迫不及待的握住,想象着自己在抽插那水嫩多汁的肉穴一样手淫起来。
    “哦,夫人夫人你的小逼好爽”
    “啊,好爽它咬得我好爽,我要操烂你,夫人”
    般若耳朵小幅度的动了动,他下身的穿刺不停,将初夏转了个面,肉棒在体内转了个圈,刺激了个遍,初夏受不住,又死了一次,水多流边两人的下体。
    “真是淫乱啊”般若啧啧道:“你都爽了多少次了,嗯身上都是你的水呢”
    初夏可没力气和他拌嘴,扭头娇嗔似的横了他一眼。
    “来,换个姿势让我们的夫人更舒服。”般若搂着她的腿弯站起来,初夏没有支撑的上半身整个靠在他身上,屁股下面插着一根通红的巨棒,整个人几乎没有着力点。
    般若一边插一边朝窗台走去,肉穴里的水就哗啦啦的顺着他的足迹落了一地,这样的姿势令小半根肉棒都插进了子宫,初夏爽得叫不出声,蹙着眉不断的抽气。
    柳生快不能呼吸了,他眼睁睁瞧着那个少年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夫人朝他走过来,尤其是少年漫不经心往他看过来的一眼,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被发现,可转瞬,少年便移开了目光,专心抽插起女人的肉穴。
    “天、天呐”柳生心中一阵后怕,可这样的恐惧令他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死死盯着初夏的腿心又开始摩擦。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撞见这种场景。
    柳生家中很穷,一直到他十四岁还是同父母一起睡的,有时候半夜,父母就会偷偷摸摸的做这种事,月光照在母亲的下身上,熟烂的深色的肉穴间插着父亲黑色的鸡巴,那是他一生不能忘记的场景,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裤子湿了一大片,从此以后,他的裤子都是自己洗的。
    “啊,夫人,你说外面那个叫柳生的小奴会不会听到了你的浪叫呢”般若幽幽的目光瞥了一眼窗外鬼祟的身影,抱着初夏越走越近。
    “不别过去”初夏全身无力的依靠在般若的身上,央央哀求,“求你了,般若”
    可是般若却不会放过她,他轻笑:“为什么不过去呢不过去他怎么听得清楚呢”
    “不要了,求你了”初夏双眼含泪求他离窗户远一点,“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哦你这是埋怨我咯”般若狠狠的顶进她身体里,满意的听她连连尖叫,半眯着眼睛看她,艳丽的眼眸里满室不悦,“你是想我现在直接抱你去你丈夫的床前再给他看一遍吗”
    “不不不”初夏不知道怎么好了,只能呜呜的哭泣,“我已经害得他够惨了,求你了”
    “嘘”般若的舌头伸得长长,几乎达到了非人的程度,将柳生骇了一跳,他说:“我不爱听,你并不欠他什么,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只欠我的,你说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
    初夏只能默默的摇头。
    “来吧,我们过去,看看他能不能听见。”般若抱着她行至床前,初夏的屁股触碰上那层窗纸,柳生睁大了眼睛,呼吸都小了许多。
    般若亲亲初夏的嘴唇,“我的小初夏,乖乖的哦,我们把穴张开看看,你说那小奴会不会听到了过来偷偷看呢。”
    “不要放开我”初夏似乎被他的话吓到了,忽然挣扎起来,被般若制住,不由分说托起她的屁股就将她两片紧紧黏连在肉棒上的蚌肉向两边翻开了,露出被肉棒深深插着的殷红肉洞和小小的尿道口,粉嫩迷人。
    柳生长大了嘴,狠狠喘了口气,那幽深的洞穴被抽干的又红又肿,还泛着晶莹的水意,那股淫靡的带着腥甜的气息被他缓缓吸进鼻尖,肉棒又疼又胀,恨不得能狠狠的干进这个又媚又骚的穴里解一番渴。
    “嗯”身后的人久久不动,穴内瘙痒难忍,初夏不由自己缩着屁股去含吮体内的肉棒,一吸一缩间蠕动的媚肉摩擦着肉棒,倒也能缓解那股噬人的难耐。
    “痒了痒了怎么不跟我说呢”般若状似爱怜的摸了摸她的阴蒂,弄得穴内又是一阵紧缩,含不住的淫水顺着棒身流下来,玩够了,他才耸动着臀部用粗大的肉棒去填满她饥渴的肉穴,听着她被肏干出的咿咿呀呀呻吟声,看着窗外不断颤动的影子满意的笑出来。
    肥美的蚌肉被肉棒给撞击的翻卷开来,般若伸手摸到她的阴蒂,凶狠的拉扯玩弄。
    “啊”初夏被肉穴里凶猛的的一击和玩弄阴蒂的双重刺激下震颤的浑身发抖,再也受不住的痉挛着,腿心激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全数洒在窗户上。
    柳生没有躲闪,尿液穿过纸洞落上他的嘴唇,又骚又腥,可他舔了之后,再也忍不住,手心快速的摩擦,股股浓白一并洒上了纸窗。
    般若嘲弄的瞥了一眼被液体糊满的摇摇欲破的窗户纸,再无耐心的将初夏一把压在窗台上,就着后入的姿势猛烈操干。
    刚刚高潮的女人余韵未消就被迫承受起更多的快乐,直插得她乳肉翻涌,眼睛泛白,溢出更多更高的呻吟。
    直到穴口被干得红肿,般若才意犹未尽的将自己的白浊洒进她的子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呐,你不是想要生孩子吗来吧,给我生一个小恶鬼吧”
    初夏紧紧的闭着眼睛,眼泪几乎流不尽,然后,身后的魔鬼并未给她一丝怜惜,很快又在她体内冲刺着。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那个恶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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