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其实心里是比较厌烦这种常常把对自己的恩情挂在嘴边的人,可如今少有人投靠自己,却也不能把人推出去!只是安慰道“姐姐放心,弟弟心里明亮!知道你的心意!”

    那董倩听了脸上露出笑来,道“弟弟可知今日是何人敢闯我赵府?”

    赵志敬摇头道“这就不得而知了?”又抬头望向董倩询问道“姐姐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董倩此时又示意旁边的石鉴,那石鉴得了吩咐,向赵志敬拱手道“还少爷,今日小人多方打探,却也探得些消息!”

    赵志敬一听便道“都有哪些消息?速速说来!”

    那石鉴随即便把黄眉大侠黄天霸的被江湖豪侠推举为领头人的是告诉了赵志敬!

    赵志敬听了汇报,便说道“没成想居然惹来如此风波!我赵家本无此物,却被人陷害,惹得江湖同道蜂拥而至!真是祸事!”

    下面董倩听了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正所谓树大招风,赵家屹立胶东四十年,前些年只涉工商,世人只知赵家是个富贵之家,可谁知道自太君执掌家业短短三四年间,广招家丁,收拢流民,扫灭周边盗匪,威压官府,自立制度,惹得金庭许多人眼红,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可朝廷三次围剿不成,太君独上燕京,踏破丰宜门,使金帝震动,遣使言和,太君当时思虑良久,反复权衡,才罢兵休战!”

    “自那时起,天下何人不知太君威名!只是如今太君带着我赵家大部分战船出庄巡海,已有半年之久,如今更是一月未有音讯!再加上那些宵小有侥幸之念,才敢来府中闹事!等太君回来,自然云收雨散!”

    赵志敬听了不由叹道“唉!世事多艰呀!”

    这时那石鉴又道“小的这次还打探到一个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志敬一听便道“说!莫要吞吞吐吐!”

    那石鉴听了便道“小的听说明教八大护法这次也来了,只是不知如今去向?”

    旁边董倩听了惊道“明教八大护法?”

    赵志敬见她表情惊讶,便问道“那明教八大护法是何许人?”

    董倩便解释道“那明教八大护法,具是当年方腊余孽或后人,大护法王卯,乃王寅之子,惯使一条钢枪,这条枪神出鬼没,万夫莫挡。坐下有宝马良驹名唤转山飞,这匹宝马登山渡水,如行平地。

    二护法是宝光如来邓元觉的师弟,名号金刚如来,俗姓邓,法名元悟,使一条禅杖,乃是浑铁打就的,重达七十二余斤,邓元悟有万夫不敌之勇,出道以来未逢一败!

    三护法,南离大将军元帅石宝的儿子石玉,使一口宝刀,名为劈风刀,可以裁铜截铁,遮莫三层铠甲,如劈风一般过去。还惯使一个流星锤,百发百中,骑一匹瓜黄马。

    四护法,护国大将军司行方的侄子司行正,善使一口青龙偃月刀,勇猛无比。

    五护法方岳,方杰之孙,惯使一枝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

    六护法历天年,镇国大将军厉天闰之子。

    七护法庞万寿,庞万春之子,人送绰号“小小养由基”,一手箭术出神入化。

    八护法吕纯,枢密吕师囊之孙,使一杆丈八蛇矛。

    这八人个个武艺了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赵志敬听了董倩的介绍,心中狐疑道“此八人个个武艺高强,且都与我有血海深仇,不得不防?可如今自己实力低微,该如何应对呢?”

    想到这里,赵志敬长叹一声道“唉!此八人若在城外,明日出城必然又是一场大战!却不知我赵家又要伤亡多少?”

    董倩听了便道“生死各安天命!能为赵府战死!也是死得其所!”

    赵志敬听了便反驳道“可他们具是活生生的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若明日因我而死!我心何安?”

    那董倩知道赵志敬年纪尚小,不懂世事,可心中仍然叹道“也不知自己的选择对不对,这赵敬优柔寡断不说,居然还有妇人之仁!不知是福是祸!”

    旁边的石鉴听了却不是这样,那石鉴听了心中想道“这少爷长于深宅,锦衣玉食不曾断,是山东首富,赵家庄巨城的少主人,居然如此体恤下属,真是人主之像,也不枉我如此辛劳打探消息!”

    赵志敬虽然有如此感慨!可明日之行,又不得不行!心中不免孤寂,眼看着下方董倩不觉叹息“这董倩小小年纪就如此不把人当人看,日后若得势,不知会有多少人受苦!”

    那董倩见赵志敬此时心情不佳,也不在多打搅,便带着石鉴告辞离去!

    待得二人离去,赵志敬却也不去想那烦恼,如今自己年纪还小,实力低微,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就说明日出殡,生死难料,自己又不得不去,若真不可违,正好自己得到的宝镜可以穿越他界,到时若到生死之际,便直接穿越而去。

    赵志敬想定对策,便不去他想,一心修炼,如今丹田中真种种下,无时无刻都在吸取自身与身外的游离灵机,只是速度很慢,量也很小,此时他收拾絮乱的心,重新归于平静,按照全真金关锁玉决中的秘诀,开始潜心修炼。

    却说赵府中有一座牢狱,乃是赵志敬的奶奶刘老夫人时兴建的,为得就是关押府中犯错的奴婢与那些江湖大盗和一众仇敌,整个牢狱宛如一座石头堡垒,防御森严。

    此时就在这牢狱中一个审讯室里,武少康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武少清立在一旁,而在他俩人的对面,是一个由碗口粗细的硬木包铁皮制成的木栅栏,而在木栅栏的另一端,却有一人!

    那人便是邓车,此时的邓车被锁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脖子上被一百五十斤的木伽锁着,两脚之间也有两指粗一尺长的铁链锁着,整个人被如此重的刑具困住,显得极其狼狈!

    这时那武少清喝道“邓车念你修行不易,快把你们的图谋与黄天霸的藏匿之地从实招来,若有隐匿大刑伺候!”

    那邓车一听便哈哈笑道“招什么?既然被你们抓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莫要不识好歹?”武少清怒道!

    旁边武少康这时也道“邓车!你不要负偶顽抗,那黄天霸对你如何?想必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这一身武艺,若是废了,多可惜?再说那黄天霸会来救你吗?你可别昏了头!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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