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胖子说“涛哥,对不起这件事我太莽撞了,你说的对百年之后,我们也会走这条路,也是我们最后的归宿,不该因为好奇心去打扰。”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下,只是笑的很牵强。

    刘斌说“以后这种缺德的事,不要去做。”

    路上比较沉闷,三个人抽着烟,谁也没有去说话,直到到了寝室。

    董慧轩和李婷还在寝室没有离开,两个人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我们进了寝室看到的场景是两个人眉飞色舞的聊着。

    看到我们三个人沮丧的回来,两个人竟然也不说话。

    坐到凳子上我对胖子说“还有酒吗?想喝酒。”

    胖子从寝室走出去,过会拎着酒和熟食进来放到桌子上打开,然后从抽屉拿出杯子。

    我对着李婷和董慧轩说“一起吃点吧?”

    董慧轩摇了下头,李婷说“我们俩不吃了,你们三个人吃就是?”

    我没有多说话三个人在那喝了起来。

    中间没有人说话,我只顾着自己闷头喝酒,但是心情压抑到了,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怎么去说,有种负罪感在鞭挞着自己的心灵。

    董慧轩说“药不医假病,酒不解真愁,有什么你说出来闷在心里面对自己不好。”

    我继续喝着酒说“现在不想说话,只想喝酒想喝醉。”

    李婷说“涛哥,我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你们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问,只是既然发生了就要去面对,而不是借酒去逃避。”

    一口菜都没有吃,酒精很快占领和支配了我的神经以及大脑。

    看着胖子和刘斌还在那低头喝着酒,我说“你们不要多想,想那么多没用,我没事一场酒就解决了。”

    他们俩依然没有反映,自顾低着头喝着酒。

    我没有多想摇晃了下头,想站起来,结果一阵天旋地转不受控制,如同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慢慢的摔倒。

    这时候李婷和董慧轩听到动静看到我已经摔在了地上,二人不约而同的跑过来,想把我扶起来。

    二人使出浑身力气,依然无法擦我扶倒床上。

    此时我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能用手往胖子和刘斌的方向指了指。

    董慧轩冲他们喊到“你们过来帮下忙啊,我们扶不起来涛哥。”

    两人如同听不到董慧轩的声音一样视若无睹。

    这时候心里想可能两个人生我的气,自己苦笑了一下,然后借助她们的支撑慢慢的走到床边。

    到了床边由于精神放松就栽倒在了床上。

    李婷帮我脱了鞋和袜子,董慧轩帮我擦洗手和脸。

    当平躺下的时候,那种天旋地转的叫人忍不住想呕吐,但是每到了嗓子眼,还吐不出来,其中滋味,只有醉酒的人才能知道。

    擦洗之后,董慧轩拿来白开水,喂我喝下。

    如果不喝白开水,或许自己天旋地转的能进入梦乡,那白开水如同药引一样,叫我胃翻江倒海。

    再也忍不住,推开董慧轩然后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眼泪鼻涕也顺势而下,吐的自己呼吸都困难。由于吐的味道实在难闻,又引起了胃里的反应,就这样大吐特吐。

    我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但是当吐净的时候,虽然四肢无力,但头脑清醒了许多。

    这时候董慧轩扶住我的肩膀,我用劲全身力气叫自己转过身,只是没想到在惯性的影响下,董慧轩倒在了我的怀里。

    双眼相望那种眼神感觉似曾相识,只是记不起来,摇晃了发胀的头,还是想不起来。

    这时候董慧轩还在看着我,只是眼中有水雾叫我不忍直视,怕自己会深陷进去。

    我只有闭上眼假装睡觉,可这时候她双手按住了我的头,我睁开眼的时候,她的嘴唇已经放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用双手试图推开她,可我越是这样,她的动作越激烈,叫我喘不过来气。

    我用手推她脸的时候,突然一滑,借着灯光我看到手上还沾着他的皮。

    大脑瞬间就清醒了,在看董慧轩也抬起了头,用怨恨歹毒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把脸上还连接的皮用手按在了脸上。

    恐惧使我喊不出来,惊讶叫我张大了嘴巴。

    这时候董慧轩笑了,只是那笑声如同深夜里的夜枭一样叫人毛骨悚然。

    之后我看到她的脸开始慢慢的衰老,皱纹在脸上浮现,缺少了水分的面孔渐渐干枯直到变成骷髅。

    这时候感觉到了无限的恐怖和心挛。

    紧接着看到从房顶簌簌掉落的天花板,可是我却没有一丝力气去躲避,只能看着天花板像我的面部落下。

    此时此刻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屠夫的最后一刀,那种绝望叫我丧失了任何反抗。

    天花板像我的面部砸来,要看躲不过了,一阵山崩地裂却回到了墓室。

    这时候耳边传来胖子和刘斌的呼喊声。

    自己还是在墓室,手还是放在棺材的上面,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额头流向两边的汗水叫我清醒。

    转过头看到他们俩刘斌说“涛哥,你怎么了?喊了你半天你就站在那也不说话,懂摇晃也没有反映,你没事吧。”

    我无力的点了下头说“我没事了,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胖子说“就看你开始抚摸棺材,然后就笑我们就过去了,喊你你也不理我们,把我和刘斌吓的够呛啊。”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知道背后发凉才知道原来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没有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我知道说出来对他们不一定是好事,与其那样不如自己埋在心理。

    我抽了根烟调整了状态说“咱们回去吧,别打开棺材了,这样对我们不好。”

    胖子说“涛哥,听你的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于是我们返回到了井上面。一股风吹来叫我感觉到了寒冷。

    三个人收拾好东西胖子开车我们就往山下行驶。

    路上三个人抽着烟胖子哼着不在调上的《小芳》超常还在那说,此处应该有掌声。。

    只是掌声没有,换来的是我和刘斌的谩骂。

    刘斌说“涛哥,你说她俩是在咱们寝室呢,还是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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