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烟刚想点燃,想了下还是没有抽。

    董慧轩说“没关系的,知道你心理苦,要是抽烟能叫你的心舒服下,你抽就是没关系的,看你这样我们也不开心。”

    我说“还生我的气吗?”

    李婷接口说“你是真没脑子,要是还生你气,能叫你进来?还给你洗床单被罩?还能叫你睡她的床?智商高不叫高,关键要有情商懂吗?”

    我慌忙岔开话题说“看你们的窗户不舒服,不能把窗帘放下来吗?我老是感觉窗户有人偷窥。”

    董慧轩爬起来说“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我也是老是感觉窗户上有眼睛在看着我们,以为是我们多想了呢。”

    我说“有时候人的感觉很准的,很多时候根据感官来判断也不错的。但是睡觉还是关灯好。”

    李婷说“开始我也是关灯,可是每次关灯之后就感觉屋里温度降低了,而且感觉屋里进了人,之后就做噩梦。”

    我想了下说“如果不关灯还做噩梦吗?”

    俩人异口同声的说“做啊。”

    那为什么还要开着灯呢?难道就是要的安全感?女人永远不知道她们的想法,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自己,那眼神带着仇恨和戏耍,自己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灯依然亮着,看着董慧轩压在李婷身上,忍不住的笑了,难怪这菇凉床上放大熊,感情是没事就压着它。

    起身帮她们盖好被子,之后就把灯关上。

    关上灯的一瞬间浑身的汗毛孔突然收缩头皮发麻,之后就感觉到了温度骤降。

    于是慌忙打开灯,可是这种感觉依然没有消失,而且还在加重。

    我不敢睡觉,坐在床沿点上烟,在等着事情的降临。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两个眼皮睁不开,倒在了床上就睡了。

    这时候听到有人在喊我,声音不是很熟,但是感觉原来听过,只是想不起来,自己也没在乎,翻了个身子继续睡下去。

    声音很空旷感觉距离远,但是却无处不在,吵醒了自己,就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是却没有任何发现。

    对面的李婷和董慧轩依然睡的香甜,好像压根没有听到一样。

    这时候声音好像从我耳边喊出来,转过头依然没有发现。

    那声音叫人昏昏欲睡但还能叫人保持一起清醒,这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喊李婷和董慧轩,俩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起身想走过去才发现自己四肢已经动弹不了。

    熟悉的声音又一次想起,我抬头去看到天花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那人由天花板上缓缓向下降落,满脸的头发遮住了五官叫我没办法看到是谁。

    四肢动弹不了,嘴里也发不出来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落向我,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和我的距离还剩下20公分左右的距离之后,停止了降落,然头发发开始从我的耳朵,鼻孔,往我的大脑里面钻。

    我无法呼叫,那种无助和气息感在头发每进去一点,就越加明显。

    看不见面孔,只有满头发丝对我的摧残那种摧残来自精神和身体。

    我能听到心跳的剧烈,也能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更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是在折磨和摧残我的灵魂,可是我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任意被折磨和意志的消沉。

    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胸口的玉突然发出了刺眼的光,听到了一声不甘和恐惧的刺耳尖叫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切都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我拼命得呼吸声,我坐起身才发现原来是做的梦,只是这个梦太过真实,叫我分不清当时到底是真还是假,但是我敢肯定这是想置我于死地。

    摸了下额头的冷汗,狠狠的呼吸了几下空气,我起身喊醒了李婷和董慧轩。

    二人睡眼朦胧的问我是不是发神经为什么要喊醒她们。

    我把做的梦一五一十的给她俩叙述了一遍,看着俩人从睡眼朦胧到惊讶然后到害怕。

    李婷说“你和我们俩做的一模一样,只是它距离我们没有那么近,头发是从我们全身慢慢包裹,对精神的折磨远远大于肉体。”

    我点上烟擦了下额头的冷汗说“你们俩抗压挺强的做这样的噩梦还敢住啊?”

    董慧轩说“没办法啊,要不你以为我们想去你们寝室住啊?”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无从所知,但是任由发展我想谁的精神都会崩溃。

    于是我对她们俩说“要么回家住吧,在这里在这样下去,恐怕会影响正常作息了。”

    李婷说“只是没想到今天你第一次来我们这里住就被盯上了,显得我们祸水东引。”

    我打开门,外面的雪断断续续的飘着,估计学校为了学生的安全可能还会放假。

    走进寝室看着俩女生在被窝吃着零食,这神经到底是有多大。

    我给她们倒上水说“天亮我和胖子去世伟大哥那,你们俩去不去?这梦这样做法也不是个办法。”

    俩人由于嘴里吃着东西,不方便开口只能点头。

    这场梦叫我毫无睡意看下房间的钟表已经凌晨4点30自己走出寝室就去运动。

    快到操场就听到有人哭泣的呜咽声,叫我的神经更加的大条,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想想自己最近的遭遇,不由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自己硬着头皮往操场走去。

    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隐隐约约还有光亮,自己加快了脚步。

    未等我走进,黑影迎面像我跑来,由于天黑加上自己神经紧张,等到近前发现是胖子已经为时已晚,一个侧身弓腰借着惯性直接被我摔了过去。

    这时候慌忙去扶胖子就听胖子说“涛哥,我知道你早晨来锻炼,我怕自己起不来一夜没睡,刚自己来到这里,黑灯瞎火的害怕就哭了。”

    帮胖子打掉身上的雪,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说“那你可以等到6点左右来啊,摔疼了吗?还有啊,你慌慌张张的也不说话就奔着我来,条件反射就摔了你,发生什么事了?”。

    胖子也不在乎地上的积雪,一屁股坐到地上说“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说会话而已。”

    看着胖子脸上的泪痕,我知道他是真情流露,又怕我说他才找的借口,心理很是感动,问他要了根烟说“天亮开车去世伟大哥那,方便开车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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