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星辰为自己升任巡抚还飘飘然但是经过秀儿一番话顿时醒悟过来了自己一个巡抚高官原本是布政使财政厅长,民政厅长,税务厅长,组织厅长的上级,现在反而大家平级将一个省一分为二这个只要是关系好的自然没有问题可是现在两人的关系一点都不和睦整个省的税务,财政大权掌握在对方手上钱卡在人家手上不要说修建码头购买军舰训练军队,办船政学堂了就算给手下人发俸禄都困难。秀儿又说“少爷奴婢觉得海关道。海巡道和茶盐道,每年海关的税收1000万两银子,盐税每年3000万两。一旦允许外夷进来通商每年的海关税估计有3000万两银子。圣上允许本省免税三年每纲盐引为20万引,每引折盐300斤,600文钱也就是2文钱一斤。其他成本加进去批发价10文钱一斤每纲12万两奴婢听说公主殿下已经要求圣上2000万张盐引朝廷每年的盐引才12亿张给你一年2000万张每年也有1200万两银子再说我们这里靠海盐到处都是。另外每个府设立一个盐商。我们这八府拥有5600万折合800万户古大人控制的区域只有七个府为700万人口另外一个府为560万本省的总人口为7560万。每个月36万张盐引八位盐商每月的赋税就有130万两银子原来是1296万两三舍五入变成130万两一年就有1560万两剩下的1568万张盐引给两道盐运总督宁江道和江平道这个道是指一个大区宁江道属于南部地区,江平道属于东部地区,两道盐运总督盐业命脉,向两道盐商征收盐税从三品。好了。官场上吗有利大家赚这样我们的盐可以畅通无阻的在当地公开销售。”北宫星辰说;“是呀盐道总督他们不仅管理盐务,有的还兼为宫廷采办贵重物品,侦察社会情况,能够大量搜刮民脂民膏的一个机构。最肥的肥缺,跟最有钱的盐商打交道,干不了多长日子就能捞得脑满肠肥。本少爷其实根本不喜欢贪官污吏没有办法在官场上不懂得人情世故以后将会寸步难行。不过这个盐茶道道台的人选不但熟悉当地情况秉公办事,廉洁奉公任职的官职不能太小。”秀儿说;“一定要小一级才可以知府一级就可以了。秀儿觉得原来的恩州知府韩云比较适合的为人正直,疾恶如仇,把孝、忠、廉称之为大义。每任一职,都心系民生,政绩卓著。但是这个人在科举考试当时的考官就是现在的首辅石一龙石大人。在担任县令的时候现在的吏部尚书张柳张大人当时还是塔河省巡抚因为张大人的公子玷污良家女子还将人家全家给杀了,有人来告状韩大人查明真相后给严办。就算巡抚来求情都没有用,由于石大人当时是吏部尚书才没有事情。另外石大人的侄儿在治理的县里联合粮仓大吏粮站站长从九品侵吞战备粮倒买倒卖被发现后朝廷来查他们又焚烧粮仓毁灭罪证因为石大人的侄儿是主谋又是泄密者所以他将石大人侄儿给严办。得罪了石大人,石大人冷落了他半年后来还是顾念旧情没有报复还是将他升任知府。我们老爷带兵班师回朝将士们太饿了,老爷就偷偷的杀了一头耕牛被百姓告上县衙,由于县令畏惧老爷是将军手握重兵没有受理那家人到知府衙门告状韩知府立马就查明事情的原委将老爷给关起来判处三年徒刑,公主殿下来求情没有理会,公主威胁他也没有理会那些兵士抓了他的家属要求放人要不是老爷宽宏大量晓以大义后果不敢设想最后还是坐了三年牢狱。老爷是宽宏大量可是公主殿下可没有这么好说话暗中操作准备将他贬到这里来当县令,要不是石大人从中周旋到这里来还是当了知府。在这里他政绩卓著被当地百姓成为大清官有读书人编了一个当地十大清官录其中他已经连续三年排名第三。最后还是让公主逮到机会给罢官免职了。”北宫星辰说“看来他两边都得罪过在他眼中国法如山,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连公主和恩师的面子都不给要知道天地君亲师你可以辱骂当今天子,弹劾朝廷一品首辅可是,谁要是对恩师这么做了那么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立足。本少爷要重用他不过此人适合做事情。”秀儿说“少爷他可是公主府的对头不要说公主府的人对他恨之入骨就连老爷以前的旧部恨不得吃其肉啃其皮。”北宫星辰说“圣旨上说让我用人之道在于任人唯贤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没错当时父亲为了履行让将士们吃牛肉的承诺偷偷杀了一头耕牛属于信守承诺情有可原,但是与法不合他是知道的作为一个统兵将领为将之道的标准概括为五条,即“将者,智、信、仁、勇、严也。”为将者,首先最为重要的是要有智慧,做人也是如此,首先要做个聪明人;其次是要有信用,在军队中是奖功罚过,做人则是要言必行、信必果;其次是要有仁爱之心,将领要爱护自己的士卒,而做人则要爱护他人,尤其是老弱病残孕有无有以及人之幼”;再次是勇敢,没有勇敢之心的将领永远是失败者,做人也是这样,要勇敢面对一切,不要退缩、不要推诿;最后是威严,将领必须在军中树立起自己的威信,这样,手下才愿意服从命令,做人时,要有威信,但绝不能飞扬跋扈或是考恐吓、威胁来使得别人服从自己。作为一个赏罚分明的人我相信父亲是一位严于律己的自己犯了法自然也要依法办理一视同仁不是因为自己是驸马统帅几十万将士的大将军就嚣张跋扈没有将王法放在眼里要是真的这样何以服众今后何以为将何以统兵主将开了这个先河上行下效军纪荡然无存一支没有军纪的军队和乌合之众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