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菊花发现,他父女对于“金江三红”,寄托着深沉的希望,流露着无限悲痛的哀思,但却那样的失魂落魄,空虚绝望。不禁心中说“太惨了!”由衷地表明态度“我的艳儿!您说得怪忧伤的!娄宏发大势已去,我还有什么可以优柔寡断,踟蹰不前的呐。”向门外喊“金儿。”

    “在。”高金妹应声而至。

    洪菊花“您发电报,请您师傅和三姐来。”

    高金妹“是。”激情、含笑,转身去自己寝室发报。

    娄宏发“多谢夫人。”感激涕零,几乎同高金妹一齐出声。

    洪菊花心声“红艳机智聪明,忠厚文雅,面貌美丽非凡,身体素质良好,真不愧为我的女儿。”十分怜惜说“女哪,您和‘鹰字辈’,从此就在我的直接抚育下成长。到时候,我安排您同‘鹰字辈’女儿,去我的母校就读。我已经有一个女儿在那里,她会关怀你们一切的。”

    娄八鹰、红艳同时“谢谢!”

    红艳接着说“只是,女儿我得到爹教授,学习文化书法,研究古董文物,尤其是从事雕刻,兴趣特别浓厚。虽然已有基础,但是见识浅薄,尚待继续深造。只待,‘夺回’南梁,女儿就要回去,完成在南梁的作业——雕刻一尊玉石像。到时候,再同鹰姐们,带着四个小妹,一同去深造。”

    洪菊花“好红艳!娄宏发得您这义女,他真是今生大有造化了。您得他这个老教授当导师,虽然学识造诣可喜;但是武功、社会知识,外语水平,等等,是否需要补课,还不清楚啊!”

    娄宏发因得到夫人答应拯救南梁,便变悲愤为盼望,又振作起来。说“晓燕!虽然南梁文物古董不少,但落在独飞豹手里,难免不遭破坏。纵然能夺回来,也……也可能面目全非,不值一顾了……”

    红艳“爹!我疼爱地心井文物,就跟疼爱我的生命一样,非夺回来不可!我已经命令狼铁心,叫他告诉他姐和李白鹤,‘除掉独飞豹,还我完好无损南梁’!不然,我要雪恨雪耻独飞豹、李白鹤、千秋万代金银心不除,我死不瞑目!”

    娄宏发以为红艳是说气愤话,怕伤了她的心,手势“议事轩”的陈设,说“您看,这些绘画、雕刻,乃是宝中之宝。您之庄园、分店,都有神韵。奇珍异宝多得举不胜举。尤其是生产种种名贵神物,技艺、质量,都赛过古今中外。您三姐的书法,妙不可言。菊园女儿个个武功盖世,满腹经纶;并且有生产本领;爱憎分明;品德高尚;对人直爽坦率;有礼有节;有一代新风。总之,在这‘圣地’,够您长时学的。您在这里……”一指“神州红雷”的三幅画像,道“有‘神州红雷’和她的杰作画像,与您……啊!我也说不清楚,这三幅画,为什么就像您的三位姐姐?”

    红艳“她们现在出现,就可除掉独飞豹。可是,可是……”不禁急得粉面通红。心中说“她们的出现总是叫人难以预料;我也不能指望。”

    娄宏发知道红艳“有心急就脸红”的特性,担心她难以出口,接着说“创作上往往撞车、相仿。我被您的善良和成就,熏陶得如醉如痴。也就再不想收复南梁是非之地了。随它去吧。”

    洪菊花“啊!”激昂地问“娄宏发!你不要南梁了?”

    娄宏发“我唯独留念的是地心井文物和新创的神品。但是,去‘强夺’,就要死人。人命最为大。只得忍痛割爱不要了!晓燕啊!作品丢了,可以找个安全之地重作。人命丢了,就永远找不到了。所以,您要想得开。以免您(夫人)为难。以免您姐妹们们去作无谓的牺牲。”

    洪菊花不禁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但转念一想“也对!南梁在你这大男子手里彻底丧失了、灭亡了。那就是说有儿子并不一定保得住家业。秦二世、刘阿斗、隋杨广,以至娄宏发,都把大好家当葬送了。那种‘儿子才可传宗接代’的制度也就同归于尽、化为乌有了。”对娄宏发说

    “南梁覆灭,到此划句号。也就没有你的事了。我们研究别的事吧。”

    娄宏发既感失落、又因与夫人合好了,就是大有所得,说“夫人请讲。”

    洪菊花“我要讲的是我和女儿们的事业……”

    ……

    高金妹很快就回来了,报告“!春字辈和三姐在五金庄,正在试验三姐新创的‘瞬瞄准、超远程、轻型枪’。师傅正在抽查红字辈攀登功夫,此时不能来。都不约而同说,您主持、全权决定就行了。”

    洪菊花“呵!竟然让我主持!”认真地想了想“那……我就当仁不让了。娄宏发,我们就谈另外的事!也就是谈我的、正经的事。不过,我先问你,我女儿们的事,你支持、帮助吗?”

    娄宏发斩钉截铁说“我当然支持!鼎力相助!竭诚办理!”

    洪菊花“当真?不反悔?”严厉地说“这不是三天五天,也不是一年半载,而是你下半辈子,都必须履行的。所以,诺言必须慎重!你可以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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