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女“唔。这是很稀有的珍贵动物。有点像鳄鱼。鳄鱼性野。原先,我们马戏团想驯服两只鳄鱼,增加出演项目。但听内行介绍,鳄鱼以吃小鱼为主,对大动物也‘不讲礼’,大有胃口。它那大嘴不会咀嚼,咬住大动物的躯体,如果‘浑吞’不下,就猛烈摆头,狠狠地将肉‘甩断’,或咬住翻滚绞断,吞进肚里。它的胃酸非常强,能把肉、筋、皮毛、骨头,蹄,全部消化干净。它的食量很大,最大的鳄鱼一餐能吃四、五百公斤肉。而且很难驯养。用于杂技,花的人工很多,得不偿失。所以我们没有采纳。”

    洪菊花点头“有些动物不容易驯化。鳄鱼既是一种恐龙活化石,又浑身都是宝。还不知道鳌龙的价值如何;但物以稀为贵,绝对是极稀少的动物。这次如果夺回南梁,我们要专门设置一个地区,保护它们。”

    梦幻女“我当年在南梁‘蹲点’半年,参观和进修,见南梁府大门外,有一个栏杆大石塘。里面有两条大鳌龙,四条小鳌龙。说是娄宏发叫冯宝琴,派了十个女奴隶饲养繁殖的。不知现在情况怎么样。”

    洪菊花“如果在的话,我们还扩大几倍。成为一个有规模的鳌龙繁殖场。”

    梦幻女“很好!善良、懂科学的人,总是爱惜和保护国宝的。惟愿我们这一战成功。这一带设置人员和保护装置,就可以成为它们的安乐窝。”

    洪菊花“我还不知道鳌龙的习性;他们在这黑暗、潮湿、常温的洞穴里,也许只是捕食后暂住。可是,牺牲这么多鲟鱼,代价也太大了。鲟鱼也是珍稀物种,应该没法使两者都得到保护才是。”

    梦幻女“胜利后,在南梁设一个专门组织,保护野生动物。我曾经想训练几种野生动物,参加表演杂技,让人们认识动物。但后来觉得不妥,玩弄动物是不道德的行为。”

    洪菊花“说得是!动物也应该有自由。所以,我对那‘些耍猴’的,很反感。他们用钢练条套住猴颈子,强迫猴子演杂技。我曾经出高价。向那老板买猴放生。但是那老板说‘猴子一则是我的摇钱树。二则,我钱多了也提心吊胆,怕抢劫、遭杀害。三则,这猴子与我有感情。所以,再高的价我也不卖。’……啊!话说远了。”手势鳌龙方面,说“它们现在成了吓人的拦路虎,强硬地赶走吧?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赶走吧?女儿们要从这里通过,就怕鳌龙们误会了胡乱伤人……”

    梦幻女含笑道“一般来说,人有‘知羞不知足’的毛病;动物有‘知足而不知羞’的特点。不像贪得无厌的肖邦道之流,‘既不知羞,也不知足’。刚才我们踏过,它们满无所谓。我看,它们已经吃得饱饱的,心安理得,表示‘一饱万事足’,不愿再动了。再要让它咬人,它们也应表示谢绝的。所以,我看那些耍杂技的动物,事先不喂饱,要做一个动作才给一点吃的。”

    洪菊花“唔。这些鳌龙,此时的血液大多在消化系统工作,四肢就懒散了。但我还是担心万一它们发威,女儿们就不安全。所以要请它们移位。就在它们上面不远处,有一个旁洞。是远古时候,‘阴河’改道留下的河床。”

    梦幻女点头“可用它们上边的浪渣,捆成火把,请它们进旁洞。”

    洪菊花“好!不过,我想让女儿们来,仔细看看它们一则增加见识和乐趣;二则立体形象给人印象最深。它们生存到现在,十分不容易;人们也极少见到它们。只是,需要试验一下它们是否理解我们的友好愿望。”

    梦幻女“即使已驯服了的野兽,有时也要伤人。这些尚未被驯化的先生,野性难料,万一撒野起来……就要威胁我们的姑娘。为了女儿们的安全,还是应当请它们,挪动一下休息的地方才是。”

    洪菊花“那就请进旁洞。洞那面有一片平地,下面有一小洞连着江水,上面有一个竖井似的‘通天大洞’出气。其实,它们在那平地要舒服得多。”

    梦幻女“好!我先去岸边,烧一排火,堵住它们下行的路,使它们不要再入水;要按照我们的要求全部进入‘旁洞’。”

    洪菊花心想“驱赶凶猛动物,是一件危险事。”说“我去。”

    梦幻女“姐病了那么久,身体还没有彻底复原。而且……”本想说“年纪又比我大得多。”但感到这样说,更要激起师姐的自尊心。改口“您路熟,堵住上面这段。”说着就往下走。走到约一米高,两米多宽的“旁洞”前,一看有鳌龙走过的新鲜痕迹。说明这是它们熟悉的场所。

    在洞旁下面和鳌龙之间,有一大遍江水退后留下的浪渣。

    梦幻女手摸浪渣,虽未干得很透,但是感觉可以着火。在师姐电光照亮下;迅速挑选浪渣里混杂的藤条;捆扎了两个“茅渣火把”和一大抱浪渣柴,打成捆。便悄声对师姐“我把两个火把点燃。您用一个控制上面,不让它们往上走。我一手执火把,一手抱柴捆,到岸边摊开点燃,挡住它们去水里的路。我们再用火把,逼迫它们爬进旁洞。”

    洪菊花乐道“您真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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