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与程远志的谈话
成功招募董信后，铜币立马骑着大兀鹰带着董信飞回了桃源城，让这位新部下参观了自己的势力。见到这位异人主公如此毫无保留，如此信任自己，董信的忠诚度立马飙升至80.不同于现实，是一个物欲横流，利欲熏心的社会；古人都极重情谊，只要你真诚对待他，他便会十倍的相报。
到达桃源城，铜币立刻让王老二去安排相应的石材，粮食，农夫，石匠装运到货船上，让平湖水军的阮武立马带领船队前来押运。铜币还派出了阿三带领一万长弓土匪，一万长枪土匪，一万长剑喽啰，一万马匪兵陆续经由水路运送到巨虾岛上，一方面是加强董信的实力，董信虽然战船上百，但是手头的兵力并不充足，战船上的人马还不够满员编制的三成。
巨虾岛的船队规模太大，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铜币并没有让巨虾岛的水师开拔进入平水。只是让数艘艨艟将巨虾岛上的大部分造船工匠经由平水运送到了桃源城，加入到仙湖的造船厂中去。巨虾岛虽然也在建设造船厂，但是在巨虾岛远离自己的势力范围，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的，技术工人还是放在老巢里面安全。
事情安排妥当，铜币便又带着董信飞回了巨虾岛。同行的还有十名大兀鹰骑士，这十名大兀鹰骑士将常驻巨虾岛；一方面方便巨虾岛和桃源城联系，另外一方面，董信的水师有了这十只大兀鹰骑士作为侦查哨兵，水上战斗就不怕敌人偷袭了。
原本在范阳时，见得铜币的大兀鹰骑士，董信就深为艳羡。作为军队将领，他深知这玩意的厉害。大兀鹰骑士做哨兵，那可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哨兵了。即使是大草原胡人的金雕也比不上大兀鹰骑士。金雕体型较小，上面并不能载人，即使发现敌人，也没办法将详细的情报回报主人。最多就能表达一下敌人是多还是少，在哪个大概方位，距离是远还是近；但是敌人的具体数目，详细方位，具体距离，金雕不过是一大鸟，是没办法说话的。
铜币一下就是交给他十只大兀鹰，让董信欣喜若狂。有了大兀鹰骑士，就可以料敌先机，先敌人一步掌握主动权。
经过郡府，铜币又在npc店铺里面购买了小村，中村，大村全套村级建设图纸。回到巨虾岛，由于石材，铁锭等还未运到，只能先建设一个小村。水师从范阳水寨运回了不少铁锭，但是董信还没有在岛上建设伐木场，采石场等，木料，石料还比较缺乏。
巨虾村——小村；隶属桃源城；村长，董信；副村长，将由阿三担任；
建筑：初级造船厂（正在升级中级造船厂）；
兵力：巨虾水师，9200人；战船，五层楼船1艘，三层楼船2艘，3层斗舰2艘，2层斗舰4艘，艨艟18艘，冒突40艘，赤马舟，斥候40艘；
。。。。。。。
巨虾村位于巨虾岛上最大的海滩前方五百余丈的高地之上，现在只是为了一圈栏栅。等桃源城的石匠到达之后，这里便会开始建设一个占地十平方公里的石头城池。等城池建设好以后，大军入驻，巨虾岛便会牢牢的控制在铜币的手里。
看到董信带着人马在巨虾岛上建城立寨，显然是准备占据此岛了。岛上的原住民林氏族人十分的不满，多次派人来交涉。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讲道理的时候，该霸道的时候就得霸道一点。董信人强马壮，这些渔民也只能将不满吞到肚子里。不过，等到以后城池建立起来，大量的商铺建立，无数精美的衣服，首饰等从陆地运来，想来这些渔民一定就会知道这其中的好处了。到时候恐怕会自己主动申请加入到董信的麾下吧。全岛有上万的渔民，个个水性极佳，稍加训练，便是一名合格的水军。到时候，即使这些渔民不加入，恐怕咱也会强迫着他们加入。
告别董信，铜币和玉箭仙子便启程，赶紧飞往涿郡。铜币可是答应十天之内到涿郡与程远志见面的。因为董信的事情，耽搁了几天。好在大兀鹰神速，三天工夫便飞到了涿城的上空。
白天玩家太多，铜币到了晚上，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落下大兀鹰，带上田畴的貂皮面具，租了匹快马单独一人赶往涿郡内城。
“夜晚内城封闭，任何人不得进入。”守门的黄巾士兵大声喝道。
“见过这个再说。”铜币将右北平渠帅令牌丢给黄巾守卫。
守卫接过令牌，一看，渠帅令牌。咱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还有右北平渠帅。不过这令牌显然是货真价实的。守卫赶紧拿着令牌找到了守门的校尉。校尉显然是得到程远志吩咐过的，赶紧打开城门，将铜币恭恭敬敬给迎接了进去。骑上快马，亲自带着手下将铜币领导了涿郡城主府。
程远志，终于是亲自见到了这位幽州黄巾大渠帅，长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十分普通的一个三十来许的汉子。程远志坐在上首也在暗自打量铜币这个异人玩家。
书房里并没有其他人，就只有程远志和铜币两个人。铜币不禁心想，自己要是现在偷袭将程远志给干掉，不是就可以得到杀黄巾大渠帅的5000功勋值，这样咱的功勋值可就超过1万大关了，那可就不是游骑中郎将，而是从四品的裨将军了。甚至有可能因此被朝廷赏赐个正四品的杂号将军当当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杀黄巾大渠帅这种大功劳，肯定会有额外奖励的。
不过程远志怎么说也是黄巾军大将，张角的八大弟子之一，三国历史上留名的武将，武力比起自己那是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现在偷袭他，恐怕只会是自找死路。明知道咱这个异人渠帅根黄巾军不是一条心，肯定会对咱有所防范的。
铜币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抱拳道：“拜见大渠帅大人。不知道大渠帅将我召来，有何事情吩咐？”
“本渠帅知道你们异人性格，我也就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了。我要知道，你为什么不跟随我们一起起事？”程远志本来是想威言恫喝的，但是人家坐在那里稳稳当当的，显然这个异人根本就不怕他。程远志跟手下的黄巾玩家打过多次交道，也知道这些异人眼里并没有什么尊卑之分，根本就不怵他们这些“npc”.他们死了还可以重生。大声说话对他们并没有什么作用。
“大渠帅也知道，我是异人玩家。来自于不同的世界。我就直说了吧，我是一个追逐利益的人。当初到黑山找褚燕将军。接下右北平渠帅，也是为了这其中的奖励，也就是那些山寨兵营图纸。我本身对黄巾大业，并没有什么死忠的心思。当然对于东汉朝廷，我也没有什么效忠的想法。我只是想发点财而已。
我的山寨位居右北平，与涿郡相隔数千里，若是跟随你们一起起事，那我的山寨肯定会被当地官府首当其冲给干掉。我的一番心血会完全将完全白费。这个结果，是我不可能接收的。”铜币直说道。
“如果我们黄巾军攻打到右北平呢？”程远志试探着问道。
“那我肯定会起兵相助，跟大渠帅来个里应外合，将右北平给攻占下来。”这倒是老实话。黄巾军真个打到了右北平，那黄巾军肯定是实力膨胀到了极点，已然完全改变了历史走向。铜币没有为朝廷捐躯的打算。
“听我派出去的使者说，你的山寨有四十多万人马？”
“不错。高级兵种10万，中级兵种10万，初级兵种20万.”铜币夸口说道。将自己的实力夸大了一点，也能引起黄巾军的重视，不会贸然的出卖自己。毕竟自己是山贼，也不是什么朝廷的兵马。对黄巾军和朝廷来说，是一股中间势力。要是将咱逼到黄巾军的对面，总归是个祸害。
“当然，远不能跟大渠帅的百万高级兵种相比。”铜币紧接着又拍了下马屁。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是跟随我们黄巾军一起做一番大事业还是准备继续做你的山大王？”
“当然还是做我的山贼。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大渠帅打到右北平，我即可率领所有军队下山，追随大渠帅，推翻东汉朝廷。”铜币道。现在，他也大约能够猜到程远志的想法。自己虽然违背了张角的命令，没有随他们一起起事，但也不是什么弥天大罪。山贼嘛，讲信义，讲忠诚就不叫山贼了。
听得铜币说得直白，程远志也明白，要这个异人主动配合黄巾军起事是不可能的。这家伙就是一根墙头草，黄巾军势大的话，就倒下黄巾这边。黄巾军势弱，就依然做他的逍遥山大王。不过做山大王，对黄巾势力也没有坏处。这家伙在朝廷的地盘上烧杀抢掠也是在降低东汉朝廷的民心。程远志暗自考虑。却没有想到铜币的山寨还有着桃源城这一后勤基地，根本就不愁吃穿，不愁装备。早就没有干那种抢劫老百姓的活了，每天干的是黑吃黑，打劫其他山寨的活计。
追究这家伙不听从教主命令起事吧，杀了他也没有什么用，这家伙是个异人，杀了还可以复活。而将右北平渠帅令牌收回吧，也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留在这家伙手里，这家伙实力也算强大，说不定什么时候还用得到他。不过也不能这么轻松放过他。
“上面教主大人对你的行为非常愤怒，下令让我好生处治你。我虽然能够理解你的做法，但是如果不给教主一个交代，我也没办法交差。”
“大人的意思是？”这家伙想干什么。
“当初你从黑山褚燕手里拿走了众多的山寨兵营图纸，价值巨大。你必须交还回来。我便可以向教主求情，不追究你的事情。右北平渠帅令牌任然由你执掌，我也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可是我都已经使用了。”
“那就以等值的黄金白银交回来，想来你山寨经营的这么成功，应该抢了不少钱财。就一百万贯吧。”
一百万贯，这家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一百万贯，不是没有，但是都给你了，咱怎么办，这可是一亿地球币啊。
“大渠帅，您这真是要了在下的命了。就是把在下饿山寨搬空，我也凑不出这么多银两。现在官府防卫极其严密，抢劫也难得很。而且我的山寨有兵营十几个，光是每个月的兵丁的招募，买粮，买装备，给手下弟兄发银两，剩下就没几个子了。”给个万儿八贯的倒是无所谓，不到万不得已，铜币还是想跟黄巾军保持良好的关系的。谁知道这个游戏会朝哪方面发展，现在还没有到选择立场的时候。银子都是游戏里赚的，用出去一点也是应当的。但是多了，绝对不行。
“你能出多少？”
“10万贯。这是我最大的能力了。”铜币咬着牙说道。
“10万贯太少了，怎么也得30万贯。”程远志价格倒是下降的颇快。他心里也没认为铜币这个山大王能够积累百万贯的财富。
“不行，10万贯，多一个子儿我也没办法拿出来。手下的弟兄没钱发饷，可是要叛变的。”铜币坚持着。
“20万贯.”
“不行。大渠帅，你这样还不如把渠帅令牌收回好了。我虽然来自异世界，但是并不是什么富翁。并没有什么财产。”
“好吧，好吧。就十二万贯，多加两万贯，正好够我招募一万重步兵。再也不能少了。你这家伙也太铁公鸡了。”还以为这家伙跟自己的弟子黄金甲等人一样富裕呢。
“大渠帅这样说了，那好吧，就十二万贯。”铜币一脸肉疼的从储物背包中掏出十二万贯。他背包里也就这么多了，另外十几万贯的银子在玉箭仙子身上。
看着铜币从储物背包里不断流出的白银，程远志还真是羡慕这些异人。
“对了，铜渠帅，我听闻右北平的香主李才已经是宗师级的郎中，但是他与起事之前神秘失踪了，不知道是否在你那里？”
“没有。我虽然从令牌里知道他，但是从来没有去过郡城。不过我听说李才并没有掩藏身份，平日便是以太平道的身份传道。想来是被其他人给事先劫走了。”铜币边掏银子，便说到。
“这样啊，太可惜了，宗师郎中啊。还有，我听闻这次东汉朝廷举茂才孝廉，幽州茂才也是一个叫做铜币的玩家？”
“是的。不过这天下叫做铜币的人不知多少，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等等，大人不是在怀疑是我吧？”这个游戏，并不限制玩家取名。游戏中，很多玩家的姓名一样。铜币，这个名字也有不少人叫。当然，像是赵云关羽张飞曹操等三国武将的名字是不会让玩家取的。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随口问问。”
;
到达桃源城，铜币立刻让王老二去安排相应的石材，粮食，农夫，石匠装运到货船上，让平湖水军的阮武立马带领船队前来押运。铜币还派出了阿三带领一万长弓土匪，一万长枪土匪，一万长剑喽啰，一万马匪兵陆续经由水路运送到巨虾岛上，一方面是加强董信的实力，董信虽然战船上百，但是手头的兵力并不充足，战船上的人马还不够满员编制的三成。
巨虾岛的船队规模太大，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铜币并没有让巨虾岛的水师开拔进入平水。只是让数艘艨艟将巨虾岛上的大部分造船工匠经由平水运送到了桃源城，加入到仙湖的造船厂中去。巨虾岛虽然也在建设造船厂，但是在巨虾岛远离自己的势力范围，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的，技术工人还是放在老巢里面安全。
事情安排妥当，铜币便又带着董信飞回了巨虾岛。同行的还有十名大兀鹰骑士，这十名大兀鹰骑士将常驻巨虾岛；一方面方便巨虾岛和桃源城联系，另外一方面，董信的水师有了这十只大兀鹰骑士作为侦查哨兵，水上战斗就不怕敌人偷袭了。
原本在范阳时，见得铜币的大兀鹰骑士，董信就深为艳羡。作为军队将领，他深知这玩意的厉害。大兀鹰骑士做哨兵，那可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哨兵了。即使是大草原胡人的金雕也比不上大兀鹰骑士。金雕体型较小，上面并不能载人，即使发现敌人，也没办法将详细的情报回报主人。最多就能表达一下敌人是多还是少，在哪个大概方位，距离是远还是近；但是敌人的具体数目，详细方位，具体距离，金雕不过是一大鸟，是没办法说话的。
铜币一下就是交给他十只大兀鹰，让董信欣喜若狂。有了大兀鹰骑士，就可以料敌先机，先敌人一步掌握主动权。
经过郡府，铜币又在npc店铺里面购买了小村，中村，大村全套村级建设图纸。回到巨虾岛，由于石材，铁锭等还未运到，只能先建设一个小村。水师从范阳水寨运回了不少铁锭，但是董信还没有在岛上建设伐木场，采石场等，木料，石料还比较缺乏。
巨虾村——小村；隶属桃源城；村长，董信；副村长，将由阿三担任；
建筑：初级造船厂（正在升级中级造船厂）；
兵力：巨虾水师，9200人；战船，五层楼船1艘，三层楼船2艘，3层斗舰2艘，2层斗舰4艘，艨艟18艘，冒突40艘，赤马舟，斥候40艘；
。。。。。。。
巨虾村位于巨虾岛上最大的海滩前方五百余丈的高地之上，现在只是为了一圈栏栅。等桃源城的石匠到达之后，这里便会开始建设一个占地十平方公里的石头城池。等城池建设好以后，大军入驻，巨虾岛便会牢牢的控制在铜币的手里。
看到董信带着人马在巨虾岛上建城立寨，显然是准备占据此岛了。岛上的原住民林氏族人十分的不满，多次派人来交涉。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讲道理的时候，该霸道的时候就得霸道一点。董信人强马壮，这些渔民也只能将不满吞到肚子里。不过，等到以后城池建立起来，大量的商铺建立，无数精美的衣服，首饰等从陆地运来，想来这些渔民一定就会知道这其中的好处了。到时候恐怕会自己主动申请加入到董信的麾下吧。全岛有上万的渔民，个个水性极佳，稍加训练，便是一名合格的水军。到时候，即使这些渔民不加入，恐怕咱也会强迫着他们加入。
告别董信，铜币和玉箭仙子便启程，赶紧飞往涿郡。铜币可是答应十天之内到涿郡与程远志见面的。因为董信的事情，耽搁了几天。好在大兀鹰神速，三天工夫便飞到了涿城的上空。
白天玩家太多，铜币到了晚上，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落下大兀鹰，带上田畴的貂皮面具，租了匹快马单独一人赶往涿郡内城。
“夜晚内城封闭，任何人不得进入。”守门的黄巾士兵大声喝道。
“见过这个再说。”铜币将右北平渠帅令牌丢给黄巾守卫。
守卫接过令牌，一看，渠帅令牌。咱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还有右北平渠帅。不过这令牌显然是货真价实的。守卫赶紧拿着令牌找到了守门的校尉。校尉显然是得到程远志吩咐过的，赶紧打开城门，将铜币恭恭敬敬给迎接了进去。骑上快马，亲自带着手下将铜币领导了涿郡城主府。
程远志，终于是亲自见到了这位幽州黄巾大渠帅，长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十分普通的一个三十来许的汉子。程远志坐在上首也在暗自打量铜币这个异人玩家。
书房里并没有其他人，就只有程远志和铜币两个人。铜币不禁心想，自己要是现在偷袭将程远志给干掉，不是就可以得到杀黄巾大渠帅的5000功勋值，这样咱的功勋值可就超过1万大关了，那可就不是游骑中郎将，而是从四品的裨将军了。甚至有可能因此被朝廷赏赐个正四品的杂号将军当当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杀黄巾大渠帅这种大功劳，肯定会有额外奖励的。
不过程远志怎么说也是黄巾军大将，张角的八大弟子之一，三国历史上留名的武将，武力比起自己那是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现在偷袭他，恐怕只会是自找死路。明知道咱这个异人渠帅根黄巾军不是一条心，肯定会对咱有所防范的。
铜币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抱拳道：“拜见大渠帅大人。不知道大渠帅将我召来，有何事情吩咐？”
“本渠帅知道你们异人性格，我也就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了。我要知道，你为什么不跟随我们一起起事？”程远志本来是想威言恫喝的，但是人家坐在那里稳稳当当的，显然这个异人根本就不怕他。程远志跟手下的黄巾玩家打过多次交道，也知道这些异人眼里并没有什么尊卑之分，根本就不怵他们这些“npc”.他们死了还可以重生。大声说话对他们并没有什么作用。
“大渠帅也知道，我是异人玩家。来自于不同的世界。我就直说了吧，我是一个追逐利益的人。当初到黑山找褚燕将军。接下右北平渠帅，也是为了这其中的奖励，也就是那些山寨兵营图纸。我本身对黄巾大业，并没有什么死忠的心思。当然对于东汉朝廷，我也没有什么效忠的想法。我只是想发点财而已。
我的山寨位居右北平，与涿郡相隔数千里，若是跟随你们一起起事，那我的山寨肯定会被当地官府首当其冲给干掉。我的一番心血会完全将完全白费。这个结果，是我不可能接收的。”铜币直说道。
“如果我们黄巾军攻打到右北平呢？”程远志试探着问道。
“那我肯定会起兵相助，跟大渠帅来个里应外合，将右北平给攻占下来。”这倒是老实话。黄巾军真个打到了右北平，那黄巾军肯定是实力膨胀到了极点，已然完全改变了历史走向。铜币没有为朝廷捐躯的打算。
“听我派出去的使者说，你的山寨有四十多万人马？”
“不错。高级兵种10万，中级兵种10万，初级兵种20万.”铜币夸口说道。将自己的实力夸大了一点，也能引起黄巾军的重视，不会贸然的出卖自己。毕竟自己是山贼，也不是什么朝廷的兵马。对黄巾军和朝廷来说，是一股中间势力。要是将咱逼到黄巾军的对面，总归是个祸害。
“当然，远不能跟大渠帅的百万高级兵种相比。”铜币紧接着又拍了下马屁。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是跟随我们黄巾军一起做一番大事业还是准备继续做你的山大王？”
“当然还是做我的山贼。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大渠帅打到右北平，我即可率领所有军队下山，追随大渠帅，推翻东汉朝廷。”铜币道。现在，他也大约能够猜到程远志的想法。自己虽然违背了张角的命令，没有随他们一起起事，但也不是什么弥天大罪。山贼嘛，讲信义，讲忠诚就不叫山贼了。
听得铜币说得直白，程远志也明白，要这个异人主动配合黄巾军起事是不可能的。这家伙就是一根墙头草，黄巾军势大的话，就倒下黄巾这边。黄巾军势弱，就依然做他的逍遥山大王。不过做山大王，对黄巾势力也没有坏处。这家伙在朝廷的地盘上烧杀抢掠也是在降低东汉朝廷的民心。程远志暗自考虑。却没有想到铜币的山寨还有着桃源城这一后勤基地，根本就不愁吃穿，不愁装备。早就没有干那种抢劫老百姓的活了，每天干的是黑吃黑，打劫其他山寨的活计。
追究这家伙不听从教主命令起事吧，杀了他也没有什么用，这家伙是个异人，杀了还可以复活。而将右北平渠帅令牌收回吧，也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留在这家伙手里，这家伙实力也算强大，说不定什么时候还用得到他。不过也不能这么轻松放过他。
“上面教主大人对你的行为非常愤怒，下令让我好生处治你。我虽然能够理解你的做法，但是如果不给教主一个交代，我也没办法交差。”
“大人的意思是？”这家伙想干什么。
“当初你从黑山褚燕手里拿走了众多的山寨兵营图纸，价值巨大。你必须交还回来。我便可以向教主求情，不追究你的事情。右北平渠帅令牌任然由你执掌，我也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可是我都已经使用了。”
“那就以等值的黄金白银交回来，想来你山寨经营的这么成功，应该抢了不少钱财。就一百万贯吧。”
一百万贯，这家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一百万贯，不是没有，但是都给你了，咱怎么办，这可是一亿地球币啊。
“大渠帅，您这真是要了在下的命了。就是把在下饿山寨搬空，我也凑不出这么多银两。现在官府防卫极其严密，抢劫也难得很。而且我的山寨有兵营十几个，光是每个月的兵丁的招募，买粮，买装备，给手下弟兄发银两，剩下就没几个子了。”给个万儿八贯的倒是无所谓，不到万不得已，铜币还是想跟黄巾军保持良好的关系的。谁知道这个游戏会朝哪方面发展，现在还没有到选择立场的时候。银子都是游戏里赚的，用出去一点也是应当的。但是多了，绝对不行。
“你能出多少？”
“10万贯。这是我最大的能力了。”铜币咬着牙说道。
“10万贯太少了，怎么也得30万贯。”程远志价格倒是下降的颇快。他心里也没认为铜币这个山大王能够积累百万贯的财富。
“不行，10万贯，多一个子儿我也没办法拿出来。手下的弟兄没钱发饷，可是要叛变的。”铜币坚持着。
“20万贯.”
“不行。大渠帅，你这样还不如把渠帅令牌收回好了。我虽然来自异世界，但是并不是什么富翁。并没有什么财产。”
“好吧，好吧。就十二万贯，多加两万贯，正好够我招募一万重步兵。再也不能少了。你这家伙也太铁公鸡了。”还以为这家伙跟自己的弟子黄金甲等人一样富裕呢。
“大渠帅这样说了，那好吧，就十二万贯。”铜币一脸肉疼的从储物背包中掏出十二万贯。他背包里也就这么多了，另外十几万贯的银子在玉箭仙子身上。
看着铜币从储物背包里不断流出的白银，程远志还真是羡慕这些异人。
“对了，铜渠帅，我听闻右北平的香主李才已经是宗师级的郎中，但是他与起事之前神秘失踪了，不知道是否在你那里？”
“没有。我虽然从令牌里知道他，但是从来没有去过郡城。不过我听说李才并没有掩藏身份，平日便是以太平道的身份传道。想来是被其他人给事先劫走了。”铜币边掏银子，便说到。
“这样啊，太可惜了，宗师郎中啊。还有，我听闻这次东汉朝廷举茂才孝廉，幽州茂才也是一个叫做铜币的玩家？”
“是的。不过这天下叫做铜币的人不知多少，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等等，大人不是在怀疑是我吧？”这个游戏，并不限制玩家取名。游戏中，很多玩家的姓名一样。铜币，这个名字也有不少人叫。当然，像是赵云关羽张飞曹操等三国武将的名字是不会让玩家取的。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随口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