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昔日照片
就在维拉城各大赌场大设赌局之时，身为当事人的杨晨却已经悠哉悠哉的陪着另一位雇主继续西行。
关于那些赌局，以及所谓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凭着他那在短距离内几乎无所不知的神觉，杨晨自然有所耳闻，但对此，杨晨只是一笑置之。其实，不仅是杨晨自己，就连博纳或是凯瑟琳，都从没想过任务有完不成的可能性，在他们眼中，杨晨简直就是万能的，对杨晨的信心，他们甚至比杨晨本人更强。
事实上，在他们离开维拉城之前，任务的两个雇主，丹尼尔和菲尼克斯，就已经在得到对方尸体后，派人到佣兵行会确认杀人任务完成了，而等第二天，在他们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后，自然会再去确定另一件保镖任务的完成。至于之后被发现死人复活，那可不是杨晨的事了，因为根据行规，只要任务被雇主或者行会确认完成了，那就与佣兵再无关系了。
不过，对这样的情况，杨晨并不是很满意，在他看来，自己做事越来越顺利的同时，脑筋却是越来越笨了。
就说这次吧，之所以没等两个保镖的任务确认完成就离开，一来是拿到了上亿魔法币后，也不在乎那么几十万佣金了，二来杨晨是根本不怕那两个家伙事后反悔，拥有了超强的能力后，杨晨根本就不担心别人会算计自己，或者欺骗自己，也不用管对方是否能信守诺言，因为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吃亏，而想让他吃亏的人，杨晨也能轻易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样，凡事都不用动什么脑筋，思维自然会渐渐退化，可若是费尽心机去设计那些对自己根本就构不成威胁的对手，在杨晨看来，也同样是件愚蠢的行为。不过，杨晨也没怎么考虑要解决这个问题，因为他本就是能省事就力图省事的性子。比如现在，杨晨就对奇姆那慢吞吞又不见得多么舒服的马车感到十分不耐，于是复制出了一艘超低噪音气垫船，舒舒服服地翻越比利牛斯山脉。若不是凯瑟琳有恐飞症，杨晨甚至想直接开飞机送她过去。
“杨大哥，你在看什么呢？”凯瑟琳在气垫船上一觉醒来，发现杨晨对着一张纸片发呆，不由问道。
“你醒啦？要吃点什么吗？”杨晨答非所问道。
“谢谢，我现在不用，杨大哥，你拿着的东西能让我看看吗？”凯瑟琳道了声谢，又问道。
杨晨略一犹豫，把手中的照片递了过去。
“啊，好漂亮啊！”凯瑟琳接过照片就叫了一声，也不知是说照片里的人漂亮还是照片本身印得精美。“杨大哥，她就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真的好象我啊！”凯瑟琳忍不住问道。
“呵呵，你是说你自己漂亮吗？”杨晨笑道。
凯瑟琳急道：“才不是呢，我是说这你女朋友漂亮。”
“这有区别吗？”杨晨笑道：“你都说自己和她长得象了。”
凯瑟琳脸上一红，低头玩了会儿衣角，忽然道：“杨大哥，你们那儿的画师画得可真好啊，看着就象是真人一样。”
“这可不是画出来的。在我们那儿，有个叫做照相机的东西，谁都能用，照出的东西都和真的一模一样。”杨晨微微一笑，复制出一个相机，因为怕凯瑟琳初次拍照被吓着，杨晨先对着自己照了一张。
片刻后，一张热乎乎的照片从照相机底部滑了出来。
“哇，真的一模一样耶！”凯瑟琳看看照片，又看看杨晨，愣了半天后，终于发出一声欢呼，扑上去抱住那个照相机，拿在手里又是看又是摸的，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等送你到了波图城，分手的时候我会给你多留些胶卷的。”杨晨微笑道。
“杨大哥，到了波图城我们就要分手吗？”凯瑟琳兴奋的神色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十分不舍地问道。
“完成了任务，我不走干吗？我可是四处漂泊的佣兵呀。”杨晨笑道。
沉默了片刻，凯瑟琳小声问道：“那我能继续雇佣你们吗？”
“这个么，应该没什么可能吧。”杨晨想了想，道：“我这次赚了多少钱你也是知道的，我想要这么赚钱，方便得很，所以绝对不会贪图你家的财产，而且，你也该知道，我什么东西没有？钱卡里多了些钱，除了好玩以外，基本没有用处，你拿什么来雇佣我？”
“那你当时为什么答应送我去波图啊？”凯瑟琳不解地问道。
“因为顺便啊。”杨晨想都不想地答道：“你也知道，我的目的是在各地都闹出些事来，闯出些名气，而护送你的任务也正好需要经过不少地方，反正是顺便的事，干吗不做呢？你看我这气垫船，多了你们几个也不嫌挤吧？”
拍了拍身下的气垫船，杨晨笑道：“以后，这样的任务我也不打算接了，我只想要些能很方便完成的任务，比如护送人，如果是送一个坏蛋，我肯定接下，到时候拎着他飞到目的地就行了，反正也死不了人，但若是护送你这样善良的美人，我就要拒绝了。”
听杨晨这么说，凯瑟琳难以掩饰地流露出一种失望的表情。低头想了会儿，凯瑟琳觉得杨晨心情正好着，便趁机问道：“杨大哥，能说说你和你女朋友的事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网友吧。”知道凯瑟琳不会明白什么是网友，杨晨尽力解释道：“在我们那儿，不出门也能知道天下事，也能和天下人用文字聊天，这样聊到的朋友，就是网友，等到了旅店，我会演示给你看的。”
“然后你就爱上她了吗？”凯瑟琳饶有兴致地问了句，接着又笑道：“也是啊，她这么漂亮，你看了怎么会不喜欢。”
“这你可错了，我那时还没见过她照片，更没见过她本人呢。”杨晨笑了笑，但笑容中却有些苦涩：“说了你也许不相信，我第一次对她说爱她的时候，既没见过她人，也没真正喜欢上她。而后来，我真的爱上她，不是因为她的容貌，也不是因为她的心灵，更不是因为她的财产，而是因为一种责任，一种自作多情的责任。”
“杨大哥，你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懂啊。”凯瑟琳听得一片茫然。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开始时，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比较谈得来而已，后来，她遇到了一件不幸的事，却又不能对别人讲，这事只有我知道，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于是就第一次对她说爱她了。”
杨晨自嘲般地笑了笑，说道：“接着，我就自作多情地真的爱上她了。唉，爱上一个人，可比忘掉一个人要难多了。”
“忘掉？你为什么要忘掉她啊？”凯瑟琳奇怪地问道。
“为什么？”杨晨苦笑道：“心爱的人投入别人的怀抱，不忘记她，难道还天天惦记着她自找痛苦吗？”叹了口气，杨晨又道：“可惜，我就是忘不了她，也不想忘了她，标准的自找苦吃。”
凯瑟琳不敢置信地道：“还有谁能把她抢走？还有比你更强的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杨晨不由扑哧一笑，道：“强扭的瓜不甜，爱情这种东西，又不是靠武力就能得到的？我要的不是她的身体，也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幸福。就算武力再强，又能有什么用？”
听了这些话，凯瑟琳似懂非懂，还是问道：“杨大哥，既然不是你打不过人家，为什么不把她抢到你身边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要的是她的开心，也尊重她的选择，就算我武力再强，我也不会用的。何况，”杨晨指了指自己的左胸，道：“不管能否得到她的爱，她都活在了我的心中，至少对我而言，她在不在我身边，区别不大。”
“可是……”凯瑟琳还想说什么，却被杨晨打断道：“算了，我也不想说这个了，凯瑟琳，我教你武功怎么样？”
“武功？就是博纳先生用来打人的那个？”凯瑟琳喜道。
“不错，练了武功，就能让你和博纳一样，跑得更快，跳得更高，力气也更大。”杨晨笑了笑，又补充道：“当然，还有就是更会打人了。”
杨晨没想到，凯瑟琳本来很是激动，但听了最后一句，却立刻平静下来，连连吐着舌头，拒绝道：“杨大哥，我不学了，我不想打人。”
“我可没叫你主动伤人啊，教你武功是自卫用的，学了以后，如果有坏人来找你麻烦，你就可以不被欺负啦。”杨晨劝道。
听了这话，凯瑟琳略觉意动，但想了想，还是坚决地拒绝道：“杨大哥，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是不想学。”
“如果不学的话……”杨晨沉吟了片刻，说道：“不学武功的话，我就教你些机械和电子方面的基本知识，让你有能力进行一些简单的维修。因为我可以给你些先进武器，就象给奇姆的地狱之光那样，让你也有自保的能力，不过，那些武器总有坏的一天，如果你不会维修，终究还是不行的。”
“那个很难学吗？”凯瑟琳迟疑道。
“说不上来。”杨晨耸耸肩，笑道：“这个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反正我尽力讲得简单些，你能学会最好，学不会也没关系，再说好了，总有办法的。”
听杨晨这么一说，凯瑟琳心中一宽，当下便晃晃脑袋，表示同意进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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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些赌局，以及所谓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凭着他那在短距离内几乎无所不知的神觉，杨晨自然有所耳闻，但对此，杨晨只是一笑置之。其实，不仅是杨晨自己，就连博纳或是凯瑟琳，都从没想过任务有完不成的可能性，在他们眼中，杨晨简直就是万能的，对杨晨的信心，他们甚至比杨晨本人更强。
事实上，在他们离开维拉城之前，任务的两个雇主，丹尼尔和菲尼克斯，就已经在得到对方尸体后，派人到佣兵行会确认杀人任务完成了，而等第二天，在他们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后，自然会再去确定另一件保镖任务的完成。至于之后被发现死人复活，那可不是杨晨的事了，因为根据行规，只要任务被雇主或者行会确认完成了，那就与佣兵再无关系了。
不过，对这样的情况，杨晨并不是很满意，在他看来，自己做事越来越顺利的同时，脑筋却是越来越笨了。
就说这次吧，之所以没等两个保镖的任务确认完成就离开，一来是拿到了上亿魔法币后，也不在乎那么几十万佣金了，二来杨晨是根本不怕那两个家伙事后反悔，拥有了超强的能力后，杨晨根本就不担心别人会算计自己，或者欺骗自己，也不用管对方是否能信守诺言，因为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吃亏，而想让他吃亏的人，杨晨也能轻易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样，凡事都不用动什么脑筋，思维自然会渐渐退化，可若是费尽心机去设计那些对自己根本就构不成威胁的对手，在杨晨看来，也同样是件愚蠢的行为。不过，杨晨也没怎么考虑要解决这个问题，因为他本就是能省事就力图省事的性子。比如现在，杨晨就对奇姆那慢吞吞又不见得多么舒服的马车感到十分不耐，于是复制出了一艘超低噪音气垫船，舒舒服服地翻越比利牛斯山脉。若不是凯瑟琳有恐飞症，杨晨甚至想直接开飞机送她过去。
“杨大哥，你在看什么呢？”凯瑟琳在气垫船上一觉醒来，发现杨晨对着一张纸片发呆，不由问道。
“你醒啦？要吃点什么吗？”杨晨答非所问道。
“谢谢，我现在不用，杨大哥，你拿着的东西能让我看看吗？”凯瑟琳道了声谢，又问道。
杨晨略一犹豫，把手中的照片递了过去。
“啊，好漂亮啊！”凯瑟琳接过照片就叫了一声，也不知是说照片里的人漂亮还是照片本身印得精美。“杨大哥，她就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真的好象我啊！”凯瑟琳忍不住问道。
“呵呵，你是说你自己漂亮吗？”杨晨笑道。
凯瑟琳急道：“才不是呢，我是说这你女朋友漂亮。”
“这有区别吗？”杨晨笑道：“你都说自己和她长得象了。”
凯瑟琳脸上一红，低头玩了会儿衣角，忽然道：“杨大哥，你们那儿的画师画得可真好啊，看着就象是真人一样。”
“这可不是画出来的。在我们那儿，有个叫做照相机的东西，谁都能用，照出的东西都和真的一模一样。”杨晨微微一笑，复制出一个相机，因为怕凯瑟琳初次拍照被吓着，杨晨先对着自己照了一张。
片刻后，一张热乎乎的照片从照相机底部滑了出来。
“哇，真的一模一样耶！”凯瑟琳看看照片，又看看杨晨，愣了半天后，终于发出一声欢呼，扑上去抱住那个照相机，拿在手里又是看又是摸的，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等送你到了波图城，分手的时候我会给你多留些胶卷的。”杨晨微笑道。
“杨大哥，到了波图城我们就要分手吗？”凯瑟琳兴奋的神色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十分不舍地问道。
“完成了任务，我不走干吗？我可是四处漂泊的佣兵呀。”杨晨笑道。
沉默了片刻，凯瑟琳小声问道：“那我能继续雇佣你们吗？”
“这个么，应该没什么可能吧。”杨晨想了想，道：“我这次赚了多少钱你也是知道的，我想要这么赚钱，方便得很，所以绝对不会贪图你家的财产，而且，你也该知道，我什么东西没有？钱卡里多了些钱，除了好玩以外，基本没有用处，你拿什么来雇佣我？”
“那你当时为什么答应送我去波图啊？”凯瑟琳不解地问道。
“因为顺便啊。”杨晨想都不想地答道：“你也知道，我的目的是在各地都闹出些事来，闯出些名气，而护送你的任务也正好需要经过不少地方，反正是顺便的事，干吗不做呢？你看我这气垫船，多了你们几个也不嫌挤吧？”
拍了拍身下的气垫船，杨晨笑道：“以后，这样的任务我也不打算接了，我只想要些能很方便完成的任务，比如护送人，如果是送一个坏蛋，我肯定接下，到时候拎着他飞到目的地就行了，反正也死不了人，但若是护送你这样善良的美人，我就要拒绝了。”
听杨晨这么说，凯瑟琳难以掩饰地流露出一种失望的表情。低头想了会儿，凯瑟琳觉得杨晨心情正好着，便趁机问道：“杨大哥，能说说你和你女朋友的事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网友吧。”知道凯瑟琳不会明白什么是网友，杨晨尽力解释道：“在我们那儿，不出门也能知道天下事，也能和天下人用文字聊天，这样聊到的朋友，就是网友，等到了旅店，我会演示给你看的。”
“然后你就爱上她了吗？”凯瑟琳饶有兴致地问了句，接着又笑道：“也是啊，她这么漂亮，你看了怎么会不喜欢。”
“这你可错了，我那时还没见过她照片，更没见过她本人呢。”杨晨笑了笑，但笑容中却有些苦涩：“说了你也许不相信，我第一次对她说爱她的时候，既没见过她人，也没真正喜欢上她。而后来，我真的爱上她，不是因为她的容貌，也不是因为她的心灵，更不是因为她的财产，而是因为一种责任，一种自作多情的责任。”
“杨大哥，你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懂啊。”凯瑟琳听得一片茫然。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开始时，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比较谈得来而已，后来，她遇到了一件不幸的事，却又不能对别人讲，这事只有我知道，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于是就第一次对她说爱她了。”
杨晨自嘲般地笑了笑，说道：“接着，我就自作多情地真的爱上她了。唉，爱上一个人，可比忘掉一个人要难多了。”
“忘掉？你为什么要忘掉她啊？”凯瑟琳奇怪地问道。
“为什么？”杨晨苦笑道：“心爱的人投入别人的怀抱，不忘记她，难道还天天惦记着她自找痛苦吗？”叹了口气，杨晨又道：“可惜，我就是忘不了她，也不想忘了她，标准的自找苦吃。”
凯瑟琳不敢置信地道：“还有谁能把她抢走？还有比你更强的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杨晨不由扑哧一笑，道：“强扭的瓜不甜，爱情这种东西，又不是靠武力就能得到的？我要的不是她的身体，也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幸福。就算武力再强，又能有什么用？”
听了这些话，凯瑟琳似懂非懂，还是问道：“杨大哥，既然不是你打不过人家，为什么不把她抢到你身边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要的是她的开心，也尊重她的选择，就算我武力再强，我也不会用的。何况，”杨晨指了指自己的左胸，道：“不管能否得到她的爱，她都活在了我的心中，至少对我而言，她在不在我身边，区别不大。”
“可是……”凯瑟琳还想说什么，却被杨晨打断道：“算了，我也不想说这个了，凯瑟琳，我教你武功怎么样？”
“武功？就是博纳先生用来打人的那个？”凯瑟琳喜道。
“不错，练了武功，就能让你和博纳一样，跑得更快，跳得更高，力气也更大。”杨晨笑了笑，又补充道：“当然，还有就是更会打人了。”
杨晨没想到，凯瑟琳本来很是激动，但听了最后一句，却立刻平静下来，连连吐着舌头，拒绝道：“杨大哥，我不学了，我不想打人。”
“我可没叫你主动伤人啊，教你武功是自卫用的，学了以后，如果有坏人来找你麻烦，你就可以不被欺负啦。”杨晨劝道。
听了这话，凯瑟琳略觉意动，但想了想，还是坚决地拒绝道：“杨大哥，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是不想学。”
“如果不学的话……”杨晨沉吟了片刻，说道：“不学武功的话，我就教你些机械和电子方面的基本知识，让你有能力进行一些简单的维修。因为我可以给你些先进武器，就象给奇姆的地狱之光那样，让你也有自保的能力，不过，那些武器总有坏的一天，如果你不会维修，终究还是不行的。”
“那个很难学吗？”凯瑟琳迟疑道。
“说不上来。”杨晨耸耸肩，笑道：“这个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反正我尽力讲得简单些，你能学会最好，学不会也没关系，再说好了，总有办法的。”
听杨晨这么一说，凯瑟琳心中一宽，当下便晃晃脑袋，表示同意进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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