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老设计,让自己的家属搬走了库银,本来但心程志远怀疑是他做的,偏偏,在运银过程中,却真的遇到了强盗,更加完善了他的计划,激动叫道:“天意如此。”可天意真的如此吗?

    话分两头,却说雪梅见到箱子回来后,便没打算在找他们的麻烦。于是每天和戏最志才交谈,互相印证,排兵布阵,论迷望气,戏志才都有所涉猎。雪梅收益不小,就在他们谈得热火朝天时,刘老进来告诉她说库银被盗了。

    雪梅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刘老急忙说道:“昨天都还在呢,我们把帐本结算好。结果今天早上看时,不翼而飞了。”

    学梅急忙说道:“带我去库房,志才也跟我一块去。”说完,两人便奔到库房,雪梅看了一下库锁,上面有被撬的痕迹,又看了一下陆面,也有财务被运的痕迹。

    雪梅对着刘老说道:“把昨天晚上守卫库房的侍卫跟我找过来。”不一会儿,两名侍卫走了过来。

    雪梅说道:“你们把昨天晚上的详细情况汇报一下,不得漏掉一丝一毫。”刘老心里暗笑道:就知道你会这样问,还好,为早有准备。两名士兵跪下来,说道:“昨天晚上我们正在守库,忽然闻到一股起怪的味道,当我们醒来时,发现财宝全部丟失。这是我们的失职,请将军责罚。”

    雪梅生气的说道:“失职,你们以为一句失职就无事了,来人啊,拖下去,每人杖责100。”刘老这时却急了,他本以为雪梅已财产为紧,而且他们以退为进,雪梅会放了他们的。

    谁能想到雪梅这是要他们的命啊,这两人是刘老的死士,这样的人才与不是说一下就能培养的。于是向雪梅求饶道:“将军,他们也是失职之过,当务之急是敢紧找到财物,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吧。”

    这时两人也说道:“愿意代罪立功。”雪梅笑了笑问道:“你们能保证找回财富吗?若你们能保证,咱们就立下军令状,到时找不回来,提头来见,你们可愿意。”

    刘老这时也死心了,因为将军根本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这时另一个人灵机一动,说道:“将军,我们若是七日找不回来,便提头来见。”

    刘老听了心中也是暗自一喜,想着有这七日,他们早跑的没影来,看你上哪找去,可是下一刻他们却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雪梅说道:“七日之后,盗贼早就把钱财转移的不知所踪了。到时,你们上哪找去,万一你们一去不回呢?我只给你们两天,若你们答应,便去查找,不然就受刑吧。”

    这时另一人算是看出来了,说道:“不管我们怎么做,你都不会放过我们了。”

    雪梅却笑着道:“我不是给你们两天,让你们去戴罪立功了吗?还有犯了错,一句失职就完了吗?那以后杀了人,是不是说失手,人家就不追究了呢?你们打的到是好算盘。”

    这是一名士兵说道:“我们愿受罚。”雪梅说道:“好样的,若你们能撑住,回来我升你们官职,来人,拖下去,行刑。”

    果然最后两人都被杖毙。而这时,雪梅却又对刘老说道:“好好厚葬他们,钱找回来了,给他们家人一些补贴,现在都下去吧。”

    来到帐中,雪梅问道:“不知先生对此事有何看法?”戏忠答道:“人心难测,家贼难防,主公以为如何?”

    雪梅笑着问道:“哦,何以见得?”戏忠道:“这分明是监守自盗,主公曾观过库锁,又看过车辙印。”

    雪梅听了,心里暗骂道,你说明白点不行吗?好,我看你说不说,于是又问道:“先生如何得知,这钱财都丟了,先生不想办法找回钱财,观注我做什么,还注意我的一举一动。”

    戏忠这时开口道:“其实主公所观之处,都是本案的关键。其一,你看这库锁,是有被刀砍的痕迹,可是根据锁上的痕迹来看,这不是从外面留下的,而是有人在库房里,拿刀随意的划下来的。”

    “再看看这车辙印,哪有一点做贼的觉悟吗?这分明是驾着马车,在自己的后花园里逛了一圈嘛,如此的悠闲,自然。”雪梅听了哈哈大笑:“道先生果然大才。”

    这时戏志才却撇撇了嘴,暗自腹诽道:“你不也早就看出来了吗?”接着雪梅又问道:“那依先生看,该如何解决呢?”

    戏志才走上前道:“只需如此如此,即可。”雪梅听了大笑道:“先生准备看好戏吧,我让他们自己把钱拿出来。”戏志才听了道:“试目以待。”

    不久之后,刘老便被人召唤,说将军请他到营帐中,刘老心中想:到难道被看穿了,不可能啊,就他那脑子,不过最近的确让人越来越琢磨不透,我还是小心为妙。

    于是暗自吩咐了一番,这才到军营中却见雪梅。说道:“参见将军,不知将军唤小人前来,所谓何事?”

    雪梅笑着对刘老说道:“叫你来,是想通知你,我们的钱财马上就找回来了,不要但心。”

    “什么,难道有人出卖了我?不可能啊。刘老心中暗想到,还是先打探打探再说。而一旁的戏忠听了想到主公这敲山震虎,用的可真是巧妙,这是一个小姑娘吗?简直是妖孽啊。

    我只是说了一下策略,并没有教她实践啊,而她却已经应用实际中了。而这时刘老问道:“那钱财可已找回,不知是何人所为?”雪梅笑着道:“正在追捕当中,可惜钱财却已被藏匿,颇为棘手。”

    这时刘老松了一口气问道;“那该当如何?”雪梅愁眉苦脸道:“我们只有让他们的同伙拿出钱来。”

    这时,一名士兵押着一名大盗走了进来,雪梅问道:“台下何人,竟然敢盗我的钱财。”刘老一看,心里道;我不认识这人啊,莫非这人是那晚的强盗,那还真是老天开眼啊,这下不会怀疑到我了。

    这时,那大汉答道:“你爷爷我乃是茅十八。”雪梅一听乐道:“什么,茅王八,这名字可真是不错。”这时,正在喝茶的戏忠听了,笑的喷了雪梅一身。

    雪梅瞪了戏忠一眼,而刘老也跟着笑起来。这时那名大汉大窘,忙纠正道:“听清楚了,你爷爷我是茅十八,不是茅王八。”

    雪梅这时又笑着到:“哦,十八啊,我还以为王八呢,那你为何盗我钱财。”十八道:“这天是天下的天,这钱嘛,是天下的钱,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我拿了还是我的呢!”

    雪梅一听,大怒。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哼,好张狂的贼子,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说出钱财下落,我饶你一命,如若不然,便大刑招待。”

    “哈,哈,哈,哈,”这时那大汉笑了起来道:“小子,你十八爷我记住你了,你十八爷我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雪梅怒道:“贱骨头,给我拖下去,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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