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暖还未进府衙,便见一簇簇的人群将里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们高呼着,要求府尹老爷严惩风澜清这个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影墨着急地推开人群,在前方为晴暖开出一条路。晴暖艰难地跟在后头,好容易才挤了进去。

    经过一番周折,晴暖终于挤到了最前面。她见风澜清站在大堂之上神情冷漠,并未为自己做丝毫的辩解。

    人们盯着眼前这个傲慢的男人,群情激奋、怒火冲天。特别是两年前丢了孩子的那几户人家,更是恨不得上前去扒了风澜清的皮。要不是他们被衙役拦住,估计早就动手了。

    “啪”的一声,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胆狂徒,胆敢藐视公堂,还不快快跪下。”杭城府尹莫定非见这人死到临头还不知好歹,气得用力拍响了手中的惊堂木。

    可风澜清就这么站着,并不理会莫府尹的愤怒。他在等,也在赌,他一直坚信她会来。

    “你……”莫府尹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啦,大刑伺候!先让他老老实实地给本官跪下。”

    晴暖眼看着那些拿着刑具的衙役就要上前,可那混蛋的手中却没有任何的防御动作。她又看了眼儿影墨,见他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有些心急,万一那人真准备就这么受着可如何是好?他是摄政王,如果受了伤,她绝对脱不了干系。

    就在她恍神的一瞬间,那些衙役的木棍已闷闷地打在了风澜清的腿上。但他毫不所动,咬着牙仍然直挺挺的站着。

    “住手!”晴暖的叫喊声脱口而出。

    风澜清一听到这犹如天籁的声音,眼眶瞬间湿润了。他的暖儿,还是关心着他的。

    “大胆刁妇,胆敢扰乱公堂。”莫府尹气得牙痒痒,觉得自己今日很失面子,居然被一个民妇打断了办案。

    可晴暖才顾不得莫府尹是如何的想法,她大步上前,咚的一下,生生的跪倒在风澜清的旁边。

    风澜清心疼,急着要拉她起来。可晴暖抬手重重地打掉了他欲搀扶的手臂,警告地望了他一眼儿。只见她重重地朝莫府尹磕了三个响头,故意畏畏缩缩地说到:“还请府尹大人恕罪,民妇江氏是今日那女孩的亲娘。方才一时情急惊扰了大人,民妇真是罪该万死。”

    莫府尹见她语气谦卑,不似一般妇人那般鲁莽,火气便小了一些,“罢了,罢了,本官这次就饶过你。可你为何要为这极恶之人求情。”

    “回大人,这其实是一个误会。”

    “误会?难道你认识这人?”莫府尹也是个聪明人,他方才便瞧见了这两人进行过无声的交流。

    “回大人,这人是民妇的丈夫。”

    此话一出,立刻惊得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有些看热闹的人认出了晴暖就是庆记绣坊的绣娘,纷纷质疑着。

    “这不是庆记的绣娘江氏吗?她不是寡妇吗?”

    “对呀,她自己说她丈夫早死了?怎的又活过来了?”

    “前年东街那媒婆还想给她作门亲呢。”

    “对对对,我还听说,那米铺的老板杨大也追求过她好一阵子。”

    这些七嘴八舌的话也传到了莫府尹的耳朵里,他一个惊堂木拍下去,众人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大胆妇人,竟敢在公堂之上欺瞒本官。你自己听听,众人都说你丈夫早就去世了,你又并未改嫁,如何又有一个?”

    “大人冤枉,这里面的是非曲折很是离奇,就连民妇也是最近才知夫君并没有死。”晴暖对着莫府尹磕了个头,继续娓娓道来。

    “民妇和民妇的丈夫本是京城人士,经营些小本买卖。可奈何夫君在南径边城进货时惊了马,从二三十丈高的悬崖掉落了下去。同行之人曾下山崖寻找过,可那崖底野兽出没,并未寻到,大家都以为夫君不是摔死便是被野兽吃了。民妇很是伤心,便带着小女静悠远离了伤心之地来到了杭城。”晴暖说着说着,还不忘用手帕压了压眼角。

    “许是上天垂怜,夫君只是被摔成了重伤,他被一个好心的猎户救了起来,足足昏迷了三个月。当夫君能行动自如之时,已是一年以后。夫君回到了京城,可民妇却已来到了这里。夫君不知民妇的去处,只得一路寻找,这才在不久前和民妇重逢。”

    “咦,不对呀,你不是说你丈夫是病死的吗?”晴暖话音刚落,人群中就突然有人嚷嚷到。

    晴暖听到那疑惑的喊声后并没有惊慌,“大人,是民妇说谎了,民妇当初心底哀伤,并不想过多谈论亡夫之事,所以便以病逝一笔带过。”

    莫府尹盯着晴暖,显然是在思考她话中的真实性。

    “来人,带那小女孩上堂。”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妃不可挡之王爷求你来当家>,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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