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关门声,让男人动了动身体,湿濡着的靠枕让男人很不舒服,睁开那双有些迷茫的眼睛,湿湿的。手指滑过,才发现不知在何时,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掉落在自己的手中,冰凉的让他有些发颤,杜清洛拭干眼角最后的一丝细珠。

    梦里自己正被拖往地狱之底的错觉,那时候出现了一只把自己从那里拉起来,温柔而有力的手……。那只在被梦魔抓住时握住自己的手,那温柔的触感,令男人无比的熟悉,现在仍然残留在男人是记忆里,可是,那可能吗,男人还是环顾了四周,空空荡荡的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

    但那真实的触/感,让杜清洛有些不敢相信是梦境,一定是自己想多了,男人这样安慰着自己,那梦是多么的美好,男人好想一直留住那种幸福感觉,可终究是梦……。

    男人没有了睡意,但还是继续躺着,身体不容许他做其他的动作,闭上眼睛假寐,等待着那两人把他带回家。

    男人不知道这样的酒会还会持续多久,不过,一个人这样呆着,虽然很冷,很孤独,但是与其痛苦的面对那两个人,这里让他觉得很好。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男人知道子铭他们俩来接他回家了,男人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两人。

    “清洛,我们回家了。”子铭上前扶起男人,男人对于他的话只是点点头,算是回应。

    走下楼的男人不自觉的开始寻找着那人的身影,可是他视线所能触及到的地方都没有那人的影子。酒会并没有结束,显然子铭子锌是为了他早早的退场了。

    刚回到家,男人就被带会房间,然后就是被两人霸道的占有着,“你还不够清楚吗,你是我们的。”子锌似乎还在介意酒会上男人看到林睿忆时的模样,一遍遍的告诉男人,他是他们的。

    杜清洛却十分厌恶着自己这样的身体,明明痛的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可是他不争气的身体却在痛苦中得到了快/感,最后在痛楚与酥/麻中达到了高/潮。

    “还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子铭边在男人身上动作着边说对男人说着。

    男人喘着紊乱的气息。

    这一夜,又是男人的不眠之夜。

    因为是周末,而子铭和子锌也没有什么应酬,所以今天男人可以安稳的在后院中倚在躺椅上晒太阳。不远处,羽浩和羽然两兄弟在修剪着花草,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男人忍不住的就羡慕起来。

    桌上的水果刀,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刺眼的光芒,男人的眼睛似乎被刺痛了一样,用手挡了挡那光线。趁着那两兄弟不注意,男人偷偷的将水果到藏进了宽松的衣服中。

    “杜叔叔,你想要吃什么,我们帮你。”羽然拉着羽浩,跑到杜清洛身边,指着桌上的水果篮子,“唉?哥哥,水果刀怎么不见了。”

    羽然歪着脑袋想着,“难道是我忘记拿了吗。”

    “你个脑袋瓜子,整天想什么呢,落东落西的。”羽浩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很宠溺的摸着羽然的小脑袋。

    几乎是一整个下午,男人就这样与这两兄弟一起度过,因为还处于冬天,太阳自然也走的特别早。男人被两人搀扶着回到房间,子铭和子锌两人应该还在书房,男人这样想着。

    因为看见男人有些疲倦的模样,两人让男人躺在床上,看着男人闭上了眼睛,两人便出了房间。

    炽热的牢笼  卷二  第22章 男人的行为...

    章节字数:2078

    男人从床上爬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勉强的撑起身体,踩着不稳的步伐,走进浴室,身体靠在洗漱台上,拿出藏着的水果刀。冰冷的浴室,有些昏暗的房间,男人就站在镜子旁,盯着泛着寒光的刀锋,男人冷冷的笑了。

    随意的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划了几条,当锋利的利器割开皮肉,发出的细小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尤为清晰,男人也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疼痛,但是这些相对与两人给他造成的伤害却是差远了。

    股股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皮肤,染红了他的眼……

    看着一股股鲜红的液体从白皙瘦弱的手臂里流出,男人非但没有觉得有多疼,反而觉得心情变得轻松了。多日来侄子的那些话语,把杜清洛压的喘不过气来,饱受着心灵与身体双重的折磨,每天每天做着对不起哥哥的事情,他的哥哥正在看着他。

    杜清洛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赎罪,而被血流过的地方,让他觉得他又是那个如初的自己,没有与自己好比亲子一般的侄子,发生过任何不耻的关系。随着血液的滴落,男人的头开始发晕,眼前一片晕眩,浑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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