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发现东方月离貌似比以前好说话多了,他点点头说‘好’的时候那种怔然的表情让她有种掐掐他的脸颊夸一句‘真乖’的冲动。只是,她到底是压下了心底的这股冲动,毕竟冲动是魔鬼。
    幽暗的密林里,越走越诡异。阴寒袭来,森冷森冷的感觉。树叶更加繁密,遮天蔽日,有种到了阴曹地府的感觉。树枝形状怪异,明明是静止不动的,却又感觉在狂乱舞动,怪吓人的。看着这如鬼影般张牙舞爪的树枝,如花有些许害怕,她不由自主贴近了东方月离,手臂自然而然的穿过他的手臂,抱着他的臂膀。四下张望嘟嚷着问道:“这鬼地方,越走感觉越怪,不会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忽然冒出来吧?”
    她因为害怕而自然爹近,的身体紧紧地挨着那冰冷如死人般的躯体,可这躯体虽然冰冷,却是有感觉的。
    少女的玲珑曲线紧紧爹在了那冰凉的手臂上,绵软的感觉让东方月离本淡漠的神情猛然一滞。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与她接触的地方荡漾开来,那一种从未有过的。
    苍白阴鹜的冷傲男子自然是感觉到了心底最深处的。他向来敏锐,感知方面异于常人,一点点的异动都会让他感觉得尤为清晰,更何况是此时紧贴着他手臂的那片绵软之觉。
    如花却是没感觉到丝毫异常,她紧紧抱着他的手臂,自顾自的的嘟嚷,却发现没有回应。
    她仰头,好奇问道:“诶,问你呢,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忽然冒出来啊?”
    她就那么仰头看着他,纯白秀美的面上仿佛有柔和光晕,那双狡黠的眸子里闪动着极为通透的灵动,映入他那双寒潭般的黑眸竟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此刻她在他眼中如此的美丽,竟如同对他施了媚术一般。让他有微微的惊诧,心底倏然戒备起来,却又爱极了此刻她仰头看他一脸好奇灵动的样子,舍不得移开视线。
    如花见他毫无反应,苍白冰冷的俊美容颜上仿佛有怪异的神色一闪而过,那双阴鹜森寒的眸里满满的映着自己好奇的样子。
    她不解的看着他,心底暗自思忖着这人怎么了?这么盯着自己干嘛?
    想到刚刚他脸上那一闪即逝的异色,心底倏然生戒,莫不是又有什么东西迷惑他吧?
    她条件反射的松开了抱着他手臂的手,惶然后退“你怎么啦?”
    她一双眼睛带着十足的戒备与防范望着他。
    的感觉忽然消失,那紧贴着他的带着他心底深处最为的暖意,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顷刻间占据了他的心房。
    从未如此失落过,也从未如此过,他心底生出一种极为强烈的:将这的身体紧紧地抱住!
    东方月离猛地俯身,如花吓得往后再次后退,却被他修长而冰冷的手臂一把从腰间搂住,下一刻便落进了他冰冷的怀抱。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如花话语中带着些微的,终究是有些害怕他的。
    东方月离紧紧将她抱住,第一次发现抱着如此的身体竟是如此的舒适。
    他尖细的下巴轻轻搁在了如花的肩膀处,冰冷的鼻息就那么轻轻地洒在了如花颈子上,惹得她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
    东方月离不做声,如底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这要干什么。
    “喂……你,你怎么啦?”
    如花有些小小的紧张,而更多的是害怕。她局促不安,心因为紧张害怕而不稳跌动起来。静谧的幽林里,有快速而不稳的续声极为清晰。这是如花的续声,是因为害怕,可是她没有听到,她如擂鼓般的续声中夹杂着另一个声音。那是一阵极轻极轻的续声,比平时快了很多,却依旧沉稳。
    东方月离将头埋在如花的颈项处,紧紧抱着她,静默半响,忽然在她耳畔温柔低语道:“比狐裘还舒服”
    如花一听,懵了。下一刻,霍然醒悟,这是拿她跟他那的狐裘作比较呢。心底气不过,眼睛一瞪,猛地转头怒骂:“我操你大爷,姑和狐裘能比吗?”
    如花骂完就愣住了,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僵住了。
    她倏然转头,让她陷入了比较尴尬的境地。此刻她与他鼻息相对,两面相贴,距离近得让她心发慌。
    她发现他深黑色的眸里还是倒映着自己,除了自己还是自己。
    尴尬的感觉让如花想尽快摆脱如此的情形,她刚想把头偏过去,却被他一只手给定住了,他锢着她腰间的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插入了她乌黑的发丝,冰凉的感觉刹那间让如花头皮发麻。
    “干……干什……”
    如花哆哆嗦嗦,话未说完,脑袋轰隆一声,炸了。因为她感觉唇上瞬间冰凉一片。
    他吻她,他在吻她,他很温柔的吻她!
    这便是如花此时空白一片的大脑中闪过的三句话。
    冰凉的感觉充斥整个口腔,而湿滑的舌不似那天的霸道,多了几分温柔。如花反抗,想推开他,哪知却被他抱得越紧。
    他的唇不断厮磨着她的,口中,有一种清透至极的感觉在蔓延,淡雅之气在口中缭绕,那是属于他身上的气息。
    她一时间乱了方寸,整个人懵了,想反抗却又推不开。小舌头在嘴里不断的躲闪,却被他缠住,无可奈何。
    忽然,如花感觉胸前一阵冰凉的感觉,脑子里瞬间清明。她的脸就在这一刻红了个透彻。
    因为他冰凉的手从她衣襟探入,轻轻握住了那仍在发育中的鸽子蛋。的感觉在他手中蔓延,的火焰就在这一刻彻底点燃了。他向来清心寡欲,对男女情事很是冷淡,觉得污秽不堪。如今初次尝情,那种陌生的奇异感觉竟是让他欲罢不能。
    如花腰间的丝带被他扯开,外衣滑落而下,衣衫渐解,有白皙的皮肤露出。东方月离宽大的白袍忽然就将如花娇小而白嫩的躯体包裹,曼妙而的身躯与他紧紧相贴合。他将她轻柔而缓慢的压倒在了地上,只感觉他的呼吸有些乱了。
    如花又急又羞,他如同舔舐着棒棒糖的孩子,温柔而迷恋凋吻着她的唇她的舌甚至是她口中的每一处……
    终于舍得放开之时,她的唇瓣早已是嫣红一片,带着些许微微的。
    如花呼吸有些乱,见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急急嚷道:“放……放开我!”
    “不放”他回得自然而然,声音不大,却听得真真切切。那双向来阴鹜而寒凉的眸里染上了些许爱怜之色,他抬手,微凉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那早已娇艳欲滴的唇瓣,指尖的柔情肆意飞洒。
    他俯身,轻轻啃咬她的下巴,的发丝落在了如花的脸上,让她有些心痒难耐。
    如此亲密的动作,实在让她有些受不住了,她思绪乱了,什么都有些乱了。
    过于突然的变故本就让如花有些懵了,更何况是这么一出戏,男主角还是这么一个人,这简直就是一出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神话故事。
    如花觉得一定是这幽林里有什么怪异的东西有类似于媚药的作用,所以惹得冷情的美人爹爹发情了。
    只是,她忘了,前面经历的惑人之术,无论是鲛人还是竹女哪个不比小小的媚药厉害?
    其实,对他来说,她才是世间最为厉害的媚药,因为他根本抵御不了她的。
    她心底固然是乱的,脑子也一片混乱。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已经感觉到了他不再冰冷如初,身体逐渐有了些许暖意。
    如底咯噔一下,警铃大作,完了,他升温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她急了,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又急又羞的混乱之时,如花忽然想到司马流云貌似曾经说过东方月离是不能碰女人的,否则会破功的。
    她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管不顾大声喊道:“喂喂喂,你冷静点,冷静点,停下来。再继续下去你会破功的!”
    果不其然,动作停止了,他两手撑在她颈侧,居高临下看着她,他乌黑发丝如瀑布垂下,庸懒的散落在她嫣红的面上,白嫩而chi裸的胸前以及地上,亦与她的青丝交缠在一起。他向涝白病态的冰冷面颊上此时竟是有一抹极淡极淡的潮红,淡到让人不仔细看还炕出。只是那双阴冷眼眸依旧深不可测,此时不带丝毫波澜起伏的看着下方的半裸少女。
    如此的他美丽慵懒得如同一只魅惑众生的妖精,却冷艳至极,带着危险气息。如花就这么躺着,怔怔的看着上方的他,傻了。
    东方月离看了如花许久,忽然笑了,问道:“这话怎么说?我的小家伙”他说完,俯身,轻轻啃咬她的唇角。
    他这句话语气温柔得几乎可以腻死人,很轻很柔,尤其是最后三个字,尤为温柔。如花如同触电一般,任他啃咬,不敢做声了。相处这么多年,不是没听过他柔声细语,也不是没听过他唤她类似于‘小花花’之类的名字,如此的字眼即便是从他嘴里出来,也不会让人觉得这里面包含了多少溺与疼爱,反而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然而今天这么一句话,这么三个字真正让如花有一种柔情似水的错觉,感觉他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他轻咬她的唇瓣片刻,忽然停住,抬头看她,轻问:“怎没答话呢?”
    如花一惊,慌忙作答“我不知道,司马流云说的,说你碰女人就破功,所以别再继续了,为你好”她忌惮他,一听到他如此的语气,什么实话都说了。
    东方月离静静地看着她,黑眸深沉,清潋如水,虽然褪了他惯有的寒意,却依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如花战战兢兢看着他,大气不敢出。
    东方月离见她如此,忽然发笑。因为与她方才那番厮摩些微带了点颜色的唇轻轻抿着,唇角微微勾起,笑得温柔。他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抬起,伸出两指捏住她尖细的下巴,留恋似地再次俯身,略带凉意的唇瓣再次贴上她娇嫩的红唇。如花瞪大眼睛,浑身,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然料东方月离张嘴将她的下唇含住,轻笑道:“不碰你,只是咬你”
    话语刚落,猛地用力一咬,如花只感觉唇瓣上传来一阵,便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瞬间有血腥味充斥口腔,她痛得破口大骂“你有病!”
    东方月离伸出舌头温柔舔舐,鲜红的血液将他略显苍白的舌染得异常妖异。他恢复寒凉的手掌温柔的抚着如花清秀的脸蛋,只是轻笑,柔声道:“记住了,我碰过的地方别人不许碰,我没碰的地方,别人也不许碰。否则刚刚的痛只是入肉,以后便是入骨!”
    他语气柔和,抚着她脸蛋的手亦是温柔似水,只是说这句话时眼底有阴冷之色,残忍的杀机一闪而逝。如花呆了,不敢吱声。
    东方月离见她没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轻掐她的脸蛋,笑得温柔“记住了吗?”
    如花霍然回神,不敢摇头,但点头呢又觉得不甘心,如此的霸道,蛮不讲理,心底多多少少有些气。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随意说了个‘哦’字,便不再说其他了。
    东方月离也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这话是应了,也算是她答应了,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耐心十足垫她将衣服整理好,理好凌乱的发丝,将她拉起来。见她如此谍话,轻抚她的头,柔声道:“跟我回天域宫,好吗?”
    如花一听,摇头。
    东方月离有些不悦,却耐着性子道:“怎没好了?反正迟早得回,早回晚回差不多”
    如花听这话,忽然有些气了,索性将头一甩不满道:“让我在外面玩是你说的,这个时候让我回去也是你说的。既然你可以决定一切,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明丽的少女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委屈,看也不看面前的人一眼,加之刚才的事心底有气,此刻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东方月离愕然的看着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她怎么忽然来脾气了。他看了她片刻,仿佛在思忖,又仿佛在等她说话。片刻沉默,东方月离开口打破沉默,笑着哄道:“好了好了,应你便是,只要记得刚刚说的话就成,我先带你出去,你在外面玩几天,我再来接你”
    如花不说话,心底却是抱怨道:什么叫做应我便是,难不成还是我无理取闹?不是你自己先前答应过的事吗?这个时候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东方月离见她依旧沉默,不解,反问:“还生气呢?”
    如花也不说别的,只是咬唇半响才呐呐道:“走吧”
    东方月离见她说话了,顷刻间笑得温柔道:“不生气了,就笑一个吧”
    如花闻言,白眼一翻,索性一跺脚,怒道:“你当老子卖笑呢?走不走?不走拉倒”
    东方月离只是浅笑,拉她的手道:“这下真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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