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另俩人互相丢了个眼色,似乎也对那女子的话表示赞同。只那个子稍矮的男子却问道:“我们若是将他们杀了,他们身上的东西怎么分?”

    贾赦被吓了一跳,感情人原来是强盗在闹窝里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他现在真的恨不得给上自己俩耳光,我叫你多事。

    林海立在一边装死,一声不吭,就看贾赦如何表演。旁人看他年纪不大,只以为被吓傻了,倒也没多想。

    贾赦怒极,分你妈个头,便想要出手。只是对方却是三个人,一对一他绝对不怕,毕竟这一年的特训可不是开玩笑的。可是以一对三,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是以心中无底。咬了咬牙,强行镇定住自己,怕什么,实在不济,还有林海那个怪胎在一边看着呢。勉强压制心中慌乱,贾赦赔笑道:“诸位,小可兄弟二人因不识世情,也不知道几位是究竟谁?小人可以保证,我们进入此山,什么都没有看见。”

    那留在八字胡的人笑道:“哟,小兄弟,看不出来啊,倒是个伶俐的。只我们怎么信你呢?离了这里,谁知道你会怎么做?”言下之意,仍是要他二人的命。

    贾赦心下明白,今日之事只怕难以善了,当下也懒得装了,看着几人似笑非笑的道:“以几位的实力,要留下在下兄弟二人,自是不在话下,只是,你们就不怕人背后捅刀子么?”

    那女子柳眉一挑,咯咯笑道:“哎哟,小哥儿倒真是个伶俐人,人家都舍不得下手了,不如,小哥你就跟了奴家,奴家保你以后舒舒服服,一辈子都快快活活,如何?”

    八字胡听得她如此说,眉头一皱,“燕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女子对他丢了眼色,笑吟吟的对贾赦道:“怎么样,小哥觉得奴家的法子可好?”低声对那八字胡道:“这小子看着好像有两刷子,收过来让他们去对付田家那两兄弟。便是不成,也能消耗他们不少力气。”说着顺带还给贾赦抛了个媚眼。

    旁边田家兄弟听没听到贾赦不知道,不过就凭他与林海的耳力,倒是听了个一字不漏,心下大怒,你个死娘儿们,居然敢算计老子。心中反感,自然对那女子的媚眼就没了反应,倒弄的她错愕不已。

    对面那两人似也觉得不妙,毕竟若贾赦二人被那女子拉过去的话,对方一下就添了两个生力军,他们本就赢的吃力,如此一来,基本上他们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那矮个子连忙对贾赦道:“小兄弟,你可千万别被那淫、妇骗了,那贱人的面首不知凡几。兄弟若是喜欢玩女人,青楼楚馆有的是,跟着哥哥,有了银子,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到手?要个不知道被人穿了多少次的破鞋有什么意思?难道兄弟喜欢戴绿头巾?”

    那女子勃然大怒,“田老三,你什么意思?想要坏老娘的好事吗?”

    那田老三笑道:“啊哟,金燕子,咱们兄弟可哪儿来的那个胆儿呢?不过是实在看不过眼你一个前辈欺负后辈,说句大实话而已,小兄弟,你可千万当心啊,这女人寡廉鲜耻,天下男人的床她都可上得,她的姘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自个儿想想吧。”

    贾赦听的目瞪口呆,忍不住道:“罢哟,你们还是别说了,放我们走吧,你们打你们的,这些事儿我真不想知道。”心下却更是提高警惕,这田老三好生歹毒,他将那金燕子的阴私说了出来,只怕那女人势必不会与自己干休,必欲杀了自己二人方才心甘,这下惨了,真的是势成水火,只怕自己再不想掺合进去也只得跟那田家兄弟联手了。

    林海却突然道:“快走,他们的救兵到了。”

    贾赦一惊,忙往林海那边退了过去。

    金燕子脸色也是一变,突然对着二人一扬手,一蓬银光对着二人射了过来。

    田老三一见那银光脸色顿时大变,一声惊呼:“暴雨梨花钉”。二人忙拼命往后一让,林海将贾赦一提,如一缕轻烟,早就上了树巅,那暴雨梨花钉尽数都打到了树干上。田氏兄弟见了也忍不住喝了声彩,“好功夫。”

    贾赦被吓了一身冷汗,最毒妇人心啊,他现在信了,方才要不是林海出手及时,自己肯定也有的苦头吃,身上便是穿了软甲,可是却没法罩住头眼啊。

    林海缓缓的道:“那暴雨梨花钉虽然歹毒,不过可惜只能用一次,她现在已经是没了牙的老虎,你尽可放手对付她,记住,不能有妇人之仁,她现在恨死了你,你若不杀了她,日后定然后患无穷。”

    贾赦愕然,“为什么?”

    林海微笑:“因为你知道了她的阴私,还不受她的诱惑。对于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她魅力不在更令她痛恨的了,而你方才向她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贾赦现在是真的火大,这都什么变态逻辑啊,不过他可不认为林海在吹牛,方才那女人的举动已经充分证明了林海这番话的正确性。只是自己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女人下死手,自己做得到吗?

    林海靠着树枝,继续休息,看着贾赦犹豫的样子嘲笑他道:“怎么?舍不得了。”

    贾赦差点儿没跳起来,“你什么意思?什么舍不得?”那可是条美女蛇,自己跟她素不相识,会有什么舍不得的?

    林海冷笑一声,突然传音道:“那就杀了她,这样的女人从来就不可理喻,若是让她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连你的老婆父母亲人一个都逃不了,她会当着你的面将他们全部凌迟。”

    贾赦惊怒交加,“疯子。”

    林海哈哈一笑,“世兄,你的祖母是怎么想的?你家太太是怎么想的?她们正不正常?圣人不是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难道你比圣人还厉害?”这个算啥,你老还没碰见那位警幻仙子呢,那也是个自说自话极品,算是这些女人里出类拔萃的了。

    贾赦震惊:“你居然都知道。”

    林海撇嘴:“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能有什么隐私?除非你家完全不用下人。”

    不用下人是不可能的,鉴于林海这一年多来的长期正确性,贾赦也不可能去质疑他的这一番歪论,而更有说服力的却是对面金燕子那血红的双眼。贾赦虽然不想动手去打杀一个女人,可是如果这个女人是个莫名其妙的疯子,为了保命,他还是能下手的,毕竟这个世上,什么东西都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金燕子神色狰狞,厉声喝道:“柳一鹤,你还不出手,真的想放那臭小子走吗?”

    那八字胡一惊,提刀向贾赦砍来,贾赦大惊,尽管他的实力已经被林海提升,可是他现在还是菜鸟好不好,你让他去杀个老虎砍几头狼不成问题,可要他跟两个老江湖斗,还是很吃力的。

    既然都叫老江湖了,那经验放在哪儿也不是看的。

    柳一鹤与金燕子联手,顿时便将贾赦逼的手忙脚乱,左支右绌,一身的冷汗,连衣服都打湿了。心下大骂不已,林海这乌鸦嘴,当真是没说错,果然天下最毒妇人心。

    林海传音道:你慌什么慌,当我是死的吗?别的不说,护住你离开还是做得到的,现在这可是你难得的练手机会,你难道想当一辈子的新手?

    贾赦在得了林海的人身保证之后,心下大定,不过被他这般一骂,自然也不服气。他现在觉得这人也真是怪,刚才心下无底,手忙脚乱。现在心神一定之后,他却发现,对面这两人的攻势不再神秘,静下心之后,却觉得对面两人的举动慢的像乌龟,他似乎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世上不论是打架还是战争,或者处理应日常大小事务,讲究的也不过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贾赦在发现这个情况之后,一面招架二人的进攻,一面觑准时机,开始反攻。

    只听林海道:所谓武学,要么讲究的是唯快不破,要么就是讲究一力降十会。这二人都讲的是个巧字,那么他们在力量方面必然不足,以力破之。

    贾赦得了林海的指点,猛然发力,对面那两人只觉得贾赦招式一变,霍然大开大合,劲气逼人,便是那田家兄弟离的稍远,都觉得那劲道刮脸生疼,二人对视一眼,均觉心下骇然,再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看着也不过弱冠,竟然有如此浑厚的内力。

    那金燕子与柳一鹤都走的是轻灵的路子,这一下便觉得吃力。当下咬牙硬挺,你小子年纪轻轻,能有多大的修为,这般不计后果的发力,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贾赦哪里怵这个,他被林海逼着吃了大半年的菩斯曲蛇蛇胆,又被那朱果伐毛洗髓,然后再每日穿着几百斤重的铠甲锻炼,别的功效不显,就是力大如牛,身体敏捷异常。饶是金燕子与柳一鹤素来以敏捷轻灵见长,还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这越到后来,贾赦越打的行云流水,金燕子与柳一鹤早被他打的狼狈不堪,有心想逃,可是贾赦却步步紧逼,半点不手软,他们竟是连一个空子都找不到。

    田氏兄弟在一旁眼光交流,自忖便是加上自己二人,也未必是贾赦的对手,互望一眼,反正自己在路上留了记号,只怕大哥他们马上就到,到时双拳难敌四手,也不怕这两个小子溜了。

    他二人本见林海轻功不凡便已起了招揽之心,现在再一看贾赦的本事,更是觉得拣到宝了,若是能将这二人拉入伙,只怕自己这一帮必然实力大增。

    贾赦大喝一声,一刀劈出,他这一刀用足了十成力,金燕子当即便被那刀风逼得向后翻去,柳一鹤只觉得劲风扑面,连呼吸都难,大骇之下慌忙运足力气举刀来挡。

    众人只听的“当”的一声轻响,接着便听的柳一鹤一声惨叫,同时一股血腥气弥漫开来。定眼看时,柳一鹤已然被贾赦劈成两半。

    金燕子一声尖叫,踉跄后退,她本来就身上有伤,现在惊惶之下,步子不稳,足下一绊,当即仰天摔倒。

    贾赦正待上前一步了结了她,却听的远处一片沙沙声传来,便如那日菩斯曲蛇群来袭时差不多,顿时浑身毛都竖起来了,耳边只听林海道:“那两兄弟的后援来了,快点儿。”贾赦脸色一变,重重一掌对着那金燕子挥出,金燕子见势不妙,想要闪开,哪里还来得及,只听她一声闷哼,突然一股血箭自口中喷出。贾赦足尖在地上一点,身形已然飘起,向林海那个方向电射而去,一足踏上树枝,足下微一用力,一截断枝顿时挟着风声尖啸着向金燕子飞去,当场便穿胸而过,将她牢牢钉在地上。

    金燕子惨叫一声,双足一蹬,顿时香魂渺渺。

    贾赦牢牢的记住林海方才的话,才不要这女人去找老太太跟老爷他们的麻烦呢。尤其是自家的媳妇儿,比这坏女人好上千倍都不止,要是坏在她手上,自己非得后悔死不可。

    林海带着他风驰电掣往外飞掠而去,田氏兄弟在后顿懊恼不已,只是就凭他二人的身手,却不敢贸然前去,不然这金燕子与柳一鹤便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田老三眼珠一转,也不避血污,忙上前去搜二人的身,找了半天,终于一声惊呼,颤巍巍的举起一封信来,却已被血浸透了,狂喜道:“找到了,是那封密函。”

    这时山道上又奔来十数号人,一人道:“怎么回事?……”

    ……

    林海带着贾赦一气连翻数山,贾赦见那山头已然被远远抛在后面,忙连声道:“够了够了,慢点儿,我看仔细点儿,不然今天晚上就没法完成功课了。”

    林海微微一笑,贾赦,终于脱胎换骨,涅槃重生了,贾家就算是交到他的手上,也可以无忧了。

    二人放慢脚步,贾赦开始细细观察地形,林海游目四顾,终于在一座悬崖边发现了一处山洞,看了看天色已晚,便带了贾赦过去,准备歇息。

    贾赦取出纸笔,将今日所过的地势一一画下,端详了半天,方道:“到底还是不行,我们打斗过后,那一段山路记得不是很清楚。要不要咱们明天再回头去看看?”

    林海拿过他的图一看,笑了笑,接过笔便将贾赦所说那处细细勾勒出来。笑道:“不用了,也差不了多少。”

    贾赦也不待那墨水干了,便夺过来细细一看,越看越气,愤然道:“我说林海,你究竟有多少个心眼子?怎么就能比我多看哪么多呢?”

    林海微笑:“站的高,看的远,我当时在树巅上,自然看的比你多。”

    贾赦愤懑的道:“不行了,我明儿全从上面过,我还就不信了。唉,我说林海,你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你看看,你看看,咱们都快绕着这江南的地界走一圈了。”贾赦指着图纸开始跳脚。

    林海瞧了那图纸一眼,笑道:“风云将起,这个世界,机遇只给有准备的人。世兄,我给你创造了大好时机,希望你能抓住属于你的机遇,以后不用再仰人鼻息。”

    贾赦知道林海素来不打诳语,吃惊的道:“风云将起?机遇?以后不用在仰人鼻息。我说林海,你在打什么机锋,我怎么都听不懂。”

    林海呵呵一笑,拍了拍贾赦的肩膀,“不用着急,你马上就快要懂了。”

    贾赦看了林海一眼,轻哼一声,“故弄玄虚。”低头沉思,突然一惊,差点儿没跳起来,看着林海难以置信的轻声道:“难道是……三藩?”这些日子林海他跟着林海,指点江山,也曾谈及这些问题,但是总觉得距离自己很遥远,现在才突然发现,本以为遥不可及的东西,竟然近在咫尺。

    林海微微颔首,心下大慰,孺子可教也,唉呀,自己的心血总算是没有白费。

    贾赦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林海,不管是平西王还是平南亲王他们都老了,只怕江山还没打下,阎王爷就要来请了,他们根本就已经没有时间了,至于恭顺王就只有一个女儿,怎么闹?”

    林海一阵好笑,“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要狗急跳墙啊,他们自己做不了,可是他们还有子孙啊,至于女儿,难道女婿不是人?皇上现在闹着撤藩,他们焉能不恼,谁肯把已经到手的东西再拱手相让?为后世子孙计,只怕不闹不成啊。”

    贾赦听得林海如此一说,顿时也慌了,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东西,“天啊,照你这么说,那他们还能等多久?不成,我得回去,不然老祖宗我媳妇儿该怎么办?”

    林海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道:“真是胸无大志,我怎么就教了你这样的人出来,没听说过覆巢之下无完卵吗?你们家老太太,荣国公都是当今的宠臣,你觉得若是城破,以你个人之力,你保得住你的家人吗?她们老的老小的小,到时候你能护住哪一个?以你有限的能力,又该护哪一个?”

    贾赦手上的东西“啪”的掉在地上,林海的话字字敲在他的心上,本来刚刚对自己的本事觉得满意,现在被林海一提点,他突然发现在这残酷的事实面前,自己是何等的无力,何等的渺小。只觉得两腿无力,软弱的跌坐在地,抱头道:“那我该怎么办?”

    林海淡淡的道:“借势。”

    贾赦迷茫的道:“借势,借谁的势?谁又有势力能挡住他们?”这三家可都是手握重兵啊,谁还能有哪个能力去挡住他们。

    林海笑了笑,“唉,我该怎么说你呢,人都说当局者迷,现在我算是看到了。你要知道,你们家根本就没得选,天子近臣,你们自然只能向皇帝陛下看齐。”你就算想投入其他的阵营,别人也不会相信你,反倒会因此看不起你,古来凡是投诚过来的大臣,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别的不说,眼前可就现当当的三个例子摆在那儿呢。

    贾赦慢慢镇定下来,不错,既然没得选,那么他们自然也就只有跟着皇帝陛下一条道走到黑了。忍不住问林海,“那你呢,你是怎么打算的呢?”他真的很害怕林海选择敌对的阵营,那样会真的让他很作难,他也不认为自己能是林海的对手,自己可是他一手一脚教出来的。

    林海一笑,“我跟你们一样,也没得选,我家老爷子两代帝师,我要敢起异心,他能一头碰死在我面前,一样,咱们都被小皇帝捆在他的战车上。”作为曾经的土著之一,林海很清楚,不管自己怎么辅佐自己的老爹,让他创下怎样的事业,都比不过这一点,他老人家曾经教过父子两代皇帝,哪怕他仅仅只是皇帝众多的老师中的一位。

    贾赦大喜,只要不用跟林海为敌便好,这样的敌人,未免太可怕了。忙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借势,说的容易,这势究竟该怎么样借啊?

    林海一笑,“世兄,你那般着急干什么?一时半会是打不起来的。毕竟只要朝廷正式下诏撤藩,那么基本上马上就能打起来。打仗打的是什么?无非是钱粮二字。只要一开战,便离不开这两样,你去仔细算算户部的账,只怕还得再等上一两年,皇帝陛下不是傻子,他怎么会打这没把握的仗?无路如何他都会想法子拖过这一两年的。既然一时打不起来,你我便要利用这段时间好生计划了。”

    贾赦听得林海这般抽丝剥茧的一分析,一颗呯呯乱跳的心总算是定了下来,旋即发愁道:“林海,就一两年的时间,咱们能做什么,不管做什么都来不及了啊,就咱们两个人,怎么去挡那千军万马?”

    林海好笑,“我不才说了吗?借势,咱们得借用朝廷的势力来保护我们自己,还有我们的亲人。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你我仅凭个人之力,怎么可能扭转这天下大势?”

    贾赦忙凑了过去,“怎么借?”

    林海闲闲的道:“我计划好了,去参加明年的春闱。”

    贾赦顿时泄气,“这个也就你了,你是早就考了举人,我却不行,我连童生都还没考呢,完了完了,那是怎么都赶不上了。”

    林海白了他一眼,“就你那点儿墨水,吹吹牛还可以,想过县考,做梦吧你。”

    贾赦更发愁了,“贤弟啊,那我该咋办呢?难道就这样束手无策?等着别人来宰?”

    林海没好气的道:“你个呆子,除了文举,不是还有武举吗?你的孝期长是二十七个月,短呢就是二十五个月,若是按短的算,你马上就可以出孝了,看你自己怎么选了?”

    贾赦低头一算,不论长短,自己都可以赶上秋闱,当下便道:“不如这样吧,贤弟,咱们就按二十七个月算,你让青山再帮我顶顶,你再多教我一点儿东西。”说到去参加正规的武举,他真的是心中无底。

    林海白了他一眼,给他指路,“你可以从武学进,反正以令尊大人能力,办这点儿事还不成问题。如果从武学出,你可以省点儿事,可以少考一场,给你节省点儿时间。”

    贾赦对这些门道也不大通,犹豫道:“成吗?”

    林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明天就开始测试你的骑射,下午看你的策论,不过关给我等着。”

    贾赦被他吓了一跳,“别呀,林海,你等我先练练中不中?”

    林海:“那是不是等你上了战场你也跟你的对手这样说,等我先练练中不中?我再给你说一遍,机遇只有有准备的人才能抓住。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那看的都是平时的基本功。哦,你以为临时烧烧香抱抱佛脚就可以过关?若都是这样就可以过关,那小皇帝也不用跟他们打了,直接让位得了。”

    贾赦被林海逼得无法,咬牙道:“考就考,不就骑射嘛,老子被你天天这样操练,我还就不信了,我会过不了这一关。”

    ------题外话------

    哈哈,贾赦大哥终于要出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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