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幻剑!”舒舒惊叹一声,神色为之一变,眼底略过一丝复杂的色彩。

    东方幻剑,意思是说他两道黒眉,飞走尖峰,英气飒爽,如幻似剑吗?真是个好名字!

    “舒,你认识他?”希望如此,这样你就可以当我们的媒婆了。

    “我和他之间何止是认识这么简单。”他回答我时,眼睛却是直勾勾的望着东方,说不出那是种怎样的眼神。

    “东方幻剑,在我们无花山庄是久负盛名的剑客。他的剑如高山流水,直泻而下,一发不可收拾,又如离弦之箭,有去无回,已不可抑止。正因为他出剑快而有如幻影闪过,每次都是从东方出现,所以大家都称他作‘东方幻剑’。自他十五岁那年打败山庄第一剑客柳无虚,从此他便扬名山庄,无人不知不人不晓,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不多,我有幸是其中一个。”舒舒继续说道。不知为什么他说“有幸”的时候,音调却有些怪异。

    “原来他这么厉害的啊?”我迅即对东方幻剑投以倾羡仰慕的一瞥,忽略了舒舒刚才异常的眼神。

    东方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我这边的热情高涨,他转身面向众人,定定的说道:

    “大家听我一言,既然真凶未定,疑犯在此,那我们就暂且将疑犯押入大牢,再仔细调查案情。若真凶果然就是这两位,便依山庄中规定处决他们;若真凶查实另有他人,便还这两位清白和自由,大家意下如何?”

    “这主意好……”

    “同意!”

    众人皆微笑着点头,连连称好。

    “好什么好!”好个屁!还以为来了个天使,没想到却是个帮凶。看来他跟舒舒的交情一点也不深,没帮忙反倒怂恿着大家来诬害我们。

    我跨步走至东方身边,竖眉毛瞪眼睛的望着他,恨不得掀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放着草,简直就是草包!我这样的大美女站在你面前,你竟然不帮!

    “你凭什么就认定我们是疑犯?”我双手插腰,翘首怒瞪着他。长得帅了不起啊,长得帅就可以随便乱冤枉人?

    “不是疑犯,为什么案发后,你们会从医馆逃出来?不是疑犯,为什么你们的行步如此匆匆?”他淡定的望着我,声声质问道,对我怒目视若无睹。

    难怪他们会认为我们是疑犯,原来是我们早不走晚不走,偏巧在这关键时刻从医馆内出来,又一副步履匆匆的样子。(作者:你现在才明白啊!)

    不过误会归误会,可不能让人平白无故的冤枉我和舒舒,牢狱之灾,我可不想犯。

    “对你的话,我有三点要说明:

    第一,我们当时不是逃出来,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来。

    第二,我们行步匆匆,那是见天色已晚,若再不加紧步子,只怕路上遇到劫匪或是山贼不安全。

    第三,冷大夫不是在这吗,事情的经过你们可以问问他,或许他知道也未必。”

    大家都恍然大悟的望着我,又望着冷大夫,这么重要的证人怎么就给遗忘了呢,或许大家都是为冷大夫老年丧女而伤悲,却忘了这点吧。(女猪:我对天发誓,我也挺为老人难过的。)

    但跪坐在地上的冷大夫,仍抱着逝去的女儿伤心欲绝的流着泪,谁也不忍心再去触痛他的心。

    倒是东方幻剑毫不犹豫的提步走向老人,弯身礼貌的说道:

    “冷大夫,我们都知您丧女悲痛,也可惜冷小姐这花样年纪却遭人毒手,只可恨那凶手竟如此绝情,我们一定要将真凶抓拿归案,祭冷小姐在天亡灵。”

    冷大夫抬起一双茫然的黑眸,久久的注视着东方,渐渐的黑瞳像是被倾注了一股莫大的力量般,闪闪透射着光芒,一道阴冷的光芒。

    “祭奠晴儿的在天亡灵……”他重复着东方的话,眼神中放射着刺人的寒冷和愤怒。

    “没错,冷大夫,您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东方眼中闪现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光芒,紧张的问道。

    冷大夫望着东方,道:“当时,我正在清理打扫病人的房间,好待下一位病人来时使用。突然,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破门而入,当时灯光昏暗,他也瞧不清楚,拔剑便刺向床褥,才发现床上并没有人,他转身便掐住我的脖子,问我早上送来的那位病人在何处。我告诉他,病人晌午时分自己醒来便走了。那黑衣人一听,当下便将我打晕,待我醒来时,发现阿才趴在我身上哭,我才知道,晴儿她已经、已经……”他的话语哽咽起来,望着怀中的女儿,泪,一滴滴便往下流。

    “可恶的凶手。”大家都为冷大夫伤心难过,也对那凶手恨得咬牙切齿的。

    早上的病人?难道那黑衣刺客也是来寻我阿牛哥的?我心中一惊,怎么阿牛哥在无花山庄还有敌人?又不禁为阿牛哥担心起来,他现在下落不明,说不定还不知道有人在追杀他,得快点找到阿牛哥,叫他提防着点才行。不过眼下,得先把冤情洗去。

    “老大夫,您还记得我吗?”我轻轻上前,提醒似的问道。

    “嗯?”他抬起满是泪水和皱纹的脸,望我一眼,有些厌恶的点点头。(女猪:还为了那“老”字生我气呢!)

    “您听过那个黑衣人的声音,那您看跟我的声音是否一样?”我瞪着双渴望的黑眸望着他,您是当事人,可不能也冤枉我们啊。

    他摇摇头,道:“不一样。”

    “那您看,跟范舒公子的声音又是否一样呢?”也得帮舒舒洗去冤情才行。

    他抬眉望了眼舒舒,也摇头道:“不一样。”

    我轻轻的拍拍老大夫的肩膀,道:“那您看,我和范舒会是凶手吗?”

    把问题直接就丢给当事人,让他来判定。这是招险棋,但就因为我们根本不是真凶,所以,我有信心冷大夫能排除我们的嫌疑。

    冷大夫这次没有望向我们,而是低头望着晴儿,幽然道:“肯定不是。”

    眼神中却露出更大的悲伤,像是被人触碰了他心底不该触碰的某部分,低声喃喃自语道:“晴儿肯定也不相信。”

    由于我跟老人离得最近,所以他的最后这句话只有我听到了,张嘴想问为什么,可是老人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打退了我的念头。或许,这是他和冷清呢心中的秘密,不愿让外人知道。

    我站起身,面向众人,道:“你们都听见了,冷大夫也说我们不是凶手,这下你们不会再怀疑我们了吧。”

    舒舒则向我投以赞赏的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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