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情那厮已经早早的侯在那里了,一双媚眼正频频给凤嘉君送电,愣是把凤嘉君难得汇聚起来的好心情给破坏了。

    刚一坐下,就见桌山摆着的都是些花瓣,各种颜色,甚是好看,摆出来的造型也可爱至极。

    “开动吧!”

    “啊?”凤嘉君不解的看向风情,开动?动什么?

    “用膳!”

    “花瓣?”虽然她在外行军时也吃过草根,可是,还真没吃过花瓣。

    风情一手支在石桌上,冲凤嘉君挑了挑眉,“你还看得桌上有什么?”

    “风情你逗本王是不是,这怎么吃?”再好的忍耐力也被他挥霍得差不多了,凤嘉君险些咆哮起来!

    “在药王谷,只吃花瓣,当然,你还可以饿死!”

    “药王谷?”凤嘉君猛地一惊,她是听过药王谷,可是从不知它的具体位置,没想到自己此刻就身居神秘的药王谷!

    “怎么?不信?”

    凤嘉君审视的看了风情片刻,半信半疑的捏起一瓣塞进嘴里,顿时觉得口腔间晕开了一阵阵药香,又涩又香。

    凤嘉君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花瓣?”

    “在药王谷,这些花都通过各种汤药的浇灌,自然有药香,也能治病,吃了对你只好无坏!”

    刚吃完一片花瓣的凤嘉君就有些受不了了,呸呸了几下,只感觉舌头全是涩味,“就没有其他东西可吃了吗?”

    “有,还有各种花酒,你要吗?”

    “花酒?”这世上还真有花酒可喝?“要,尝尝看!”

    风情勾了勾唇,吩咐道:“去,取壶万花酿来!”

    “是!”小斯快步离去。

    凤嘉君忙的端起茶水漱着口,风情似笑非笑的看着凤嘉君,独自捏起一片花瓣含入口中,凤嘉君见他慢慢的咀嚼着,似乎吃的是人间美味一般,无奈的摇摇头。

    不一会儿就取来一小坛酒,紧密的用泥土封着,揭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散了开来,引得人直流口水。

    风情似乎看到了凤嘉君的酒虫被勾了出来,正当凤嘉君伸手要去拿酒坛子时,风情却一把挡住凤嘉君的手,“王爷,这酒可不能轻易给你喝!”

    凤嘉君怒了,老虎不发威,他还真当自己是病猫来逗不成?“怎么,你把本王带到这里,不给饭吃就算了,居然连酒都舍不得不成?”

    风情莞尔一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吃个饭还这么多花花肠子,真是受够了!

    “既然王爷想喝,那就要拿等量的条件来换!”他最喜欢的就是和她做交易。

    “呵呵,你还真是个精明的商人,谁要是娶了你,还真是为民除害了!”凤嘉君恨恨道,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可是这厮却每每都要和她谈条件。

    风情转而眸光一闪,旋身坐到凤嘉君腿上,一手举着酒坛子,一手勾住凤嘉君的脖颈,邪笑道:“那,奴家就是想让王爷为民除害呢?嗯?”

    凤嘉君皱了皱眉,欲推开他,风情却似一把软骨头似得,怎么推都赖在了凤嘉君怀中,一把咬住凤嘉君的下巴,低笑:“王爷还真是不懂情趣,奴家来教你!”

    举起酒坛的那只手抬到凤嘉君头顶,一把将酒往凤嘉君身上倾倒了下来,侍人们就被惊呆了,身旁的木雪更是恨恨的看着这一幕,连同握剑的手也紧了紧。

    瞬时,凤嘉君成了落汤鸡,还是只散发着浓郁酒香的落汤鸡。

    凤嘉君愤怒的看着笑得欠揍的罪魁祸首,拉住他的手,扯了下来,这一扯,风情松垮的衣衫尽径直的散落开来,露出上身大片春光,酒顺着他的脖颈滑落下去,顺着他的胸前延绵,散发着红晕的肌肤惹得凤嘉君面红耳赤,忙的转过头去。

    小斯见此都很有眼力的低下头退出去,木雪伤感的和其他人一同退下。

    “愣住干什么,还不把衣服穿好!”

    风情无辜的低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不但不觉得羞愧,反而犹有意味的从身后揽住凤嘉君的腰身,将头抵在她的肩上,“怎么,王爷敢撕奴家的衣服,却不敢面对奴家,嗯?”

    凤嘉君的耳根更红了,心跳也随着他慵懒的声音乱了频率,揭开他覆在她腰际的手,“你先把衣服穿好,这样子成何体统!”

    风情不但不听,反而趁凤嘉君意乱之际,一把勾住凤嘉君的脖颈,红唇贴上凤嘉君的唇瓣,凤嘉君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伸手欲推开他,可手一碰触到他光洁的身子,一阵的火辣感又让她忙的收手。

    风情抓住这一时机,紧紧地将自己贴到凤嘉君身上,挣扎了片刻的凤嘉君终是被他按倒在了石桌上,花瓣摊在桌面,落到凤嘉君脖颈之处,风情邪笑了笑,吻住她脖颈上的花瓣。

    一手顺着凤嘉君的腰际去解她的腰带,眼见两人呼吸越发急促,情到浓处。

    凤嘉君晃了晃昏沉的头,惊得一把推开风情,毫无防备的风情就这么被凤嘉君推到在地上,受伤的看着凤嘉君。

    凤嘉君撑着石桌无力的看着风情,想必是刚刚那酒的缘故哦,让自己竟短暂的没了意识,别过眼去不再看风情,转身踉跄着离去,只留下邪勾了勾红唇的风情。

    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凤嘉君忙的跳进了浴桶中,冰冷的水让她瞬间冷静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运功压住浓浓的昏沉之意。

    知秋在京中没有找到风情,一路往江南去也没有见到凤嘉君,急的团团转,只得给慕月和铁兰传信一同寻找,可是接连几日还是没有消息。

    深夜,暗室内,一身红衣的风情妖娆的斜支在书桌上,“本座要你们制的药都制好了没有?”

    下头两个老妪恭敬的屈膝:“禀谷主,快了!”

    “好,有人已经等不及了,再快些!”其实要治女皇的失忆之毒还需回药王谷配药,可他又不太愿意让凤嘉君和她那几位夫婿在一起,所以他才带着凤嘉君回了毒王谷,现在看来她已经没多少耐心了,他可不希望他家妻主久等,想到此,风情邪邪的勾了勾唇。

    “是!”老妪得了风情的命令,转身退下。

    风情玩弄了弄自己的玉指,邪勾了勾红唇,他这么卖力的帮凤嘉君治病救人,那个没心肝的可是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他呀!

    “公子!”木雪在下方朝风情拱了拱手。

    风情收回妖媚的目光,挑了挑眉转而冷厉起来,“什么事?”

    “公子真要离开药王谷吗?”自己女扮男装跟在公子面前伺候了这么多年,以为能打动他,可是到头来还不及凤嘉君的一言半语。

    “木雪,你管得太宽了!”一阵疾风而过,木雪被扫落在地,“记住,本座的事,不容许任何人插嘴!”

    愤然甩袖而去,只留下木雪死死的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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