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是不是心有不服?”晖尔冷笑地看着她俩:“我说子阳哥哥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痴心幻想!”

    “是!是!没人夺得走你的子阳哥哥,谁痴心幻想也没用!”小花讽刺道。

    林丽莎却不无忧心道:“晖尔,你可不可以别这么明目张胆呀?你就不能低调点吗?这样让外人听到了可不好的呀!会影响你跟温大夫的名声的呀!”

    晖尔看着恼羞成怒的小花和小心翼翼的林丽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看把你们给吓的!哈哈哈……小花,丽莎,你们怎么这么可爱啊!你们放心好了,我当然不会在外人面前这样的啦,我干嘛要把我喜欢子阳哥哥的事告诉外人?我只是觉得你俩羞羞答答地太好玩了,才故意刺激你们的!”

    “好哇,晖尔,你坏透了!你居然敢戏弄我们!”

    小花一听晖尔如此之说,立即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

    三个好朋友一路打打闹闹地进了饭店才安静下来。晖尔买好了饭,三个人又一起往回走。

    小花贼心不死,又凑近晖尔的身边问道:“晖尔,你真的亲过温大夫了?”

    “怎么,你真的想知道?”晖尔瞟了小花一眼。

    小花立即点点头。

    “好吧,想听你们就把耳朵都竖过来!”晖尔向小花和林丽莎招招手道。

    小花和林丽莎立即凑过去,双双竖起了耳朵。

    晖尔也凑近她们的耳朵,轻声道:“想知道?”

    小花和林丽莎再次用力地点点头。

    “就是不告诉你们!”

    晖尔说完,一个人笑着往前走去。

    亲他?她也想啊!

    要不是怕她的子阳哥哥觉得她太轻挑,怕吓着他,她早就亲上了!

    咦,暂时忍耐些时日,等到子阳哥哥也能接受的那一天,她一定狠狠地亲他一回。

    小花和林丽莎发现自己又上当了,不禁气得血压冲顶,双双冲上去就要施展她们的暴行。

    可是,当她们看到站在一边温顺如玉的温子阳時,一个个立即化暴力为温婉,脸上的恼羞成怒也已经变成了和煦的笑容:

    “晖尔,你跑那么快嘛,小心将汤撒了!”

    几个人一个个安静地坐到桌子前,开始吃饭。

    打开饭菜,小花再次看到那香喷喷黄橙橙的烧鸡直咽口水:

    “晖尔,你们真不吃啊?烧鸡呃,很好吃的呀!”

    晖尔立场坚定:“你们吃吧,我与子阳哥哥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的!我们有钱!子阳哥哥是不是?”

    温子阳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她,微微点头。

    得!就当她们没问!

    反正问了,就是找虐。

    小花再也不管了,什么温婉、端庄,统统抛在了脑后,她抓起一只鸡腿就大口地咀嚼起来。

    林丽莎见小花都不顾形象了,她也放开了,大胆地抓起另一只鸡腿,也大快朵颐起来。

    晖尔和子阳哥哥吃着可口的猪排,根本就视那只烧鸡为无物。

    “小花,丽莎,以后你们不要再帮廖嘉珍送东西来了,不管什么,我们都不会要她的东西的!”晖尔道。

    “我们也不愿意给她送的,可廖嘉珍求了一遍又一遍。而且你们过去不是很好的朋友嘛,我们才做个和平使者的!”林丽莎道。

    小花心有些虚。她是因为廖嘉珍许诺了她两份红烧五花肉,她才答应做这个和事佬的。便道:

    “好吧。下次让她直接面对你好了,我们不插手了!”

    反正她们也不喜欢廖嘉珍这个人,之前之所以给廖嘉珍提出这个曲线救国的策略,无非也想戏弄她一番,让她出点血而已。既然晖尔不喜欢,她们不做就是了。

    小花和林丽莎吃过饭回学校時,还没走多远,就被廖嘉珍堵在了路上。

    “怎么样?晖尔她吃了烧鸡了没有?她愿意原谅我了吗?”

    小花和林丽莎面面相觑,道:“不好意思,廖嘉珍,那只烧鸡都进了我和丽莎的肚子里了!”

    “晖尔一口都没吃吗?”廖嘉珍急了。

    “别说是一口了,半口都没有!或者说,她看都不看一眼!如果不是我们怕浪费了可耻,那烧鸡早就被晖尔丢进了垃圾桶里去了。没办法,我和丽莎只好勉为其难地帮你吃掉了!”

    小花看着一脸无色的廖嘉珍,假意拍了拍她的肩,叹息道:

    “我们都努力了,既然晖尔还是不能接受,那就放弃吧!嘉珍同学,人生聚散皆是缘,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保重吧!”

    小花和林丽莎走过去好远,廖嘉珍还站在原地,目光阴狠地盯着诊所的方向。

    卫晖尔,既然你如此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了!

    你就给我好好等着吧

    诊所里终于又清静了下来。晖尔还一心想着如何调解温臣贤和子阳哥哥的事情,现在正是时机。她正要对温子阳张口,这时从门外急匆匆地走来一位面色憔悴的中年妇人。一见到他们就跪了下去:

    “温大夫,神女姑娘,请你们去救救我老公吧!”

    “你老公是什么状况?”温子阳立即起身扶起了那妇人。

    那妇人一抹眼泪,道:“他已经四天没进一粒米了,人已经不行了!”

    “走,我们边走边说!”

    晖尔听说人已经这么严重了,提起医药箱就扶着妇人往外走。

    他们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一户农家,只见屋里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大家都面容悲戚。

    晖尔跟着温子阳和那位妇人进到屋里一间卧房的床边,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他面色呈灰白色,已经陷入了弥留状态。

    温子阳先给那男子把了一会脉,然后再让晖尔去把脉。救人当口,晖尔这时也不谦让,上前把脉。

    两人把脉的时间都比一般的时候要长。

    晖尔把完脉后,给了子阳哥哥一个眼色,温子阳会意,两人去到外面洗手,耳语了一阵,这才走了进来。

    那妇人看到他们走进来時,急切地上前去,未语泪先流:

    “温大夫,神女姑娘,我老公还有救吗?他才五十岁啊!”

    说着又要下跪,晖尔一把扶起了她:“阿姨,你先别这样,我们就话对你说!”

    家人一听这么说,都围了过来。

    “病人是不是已经病了两个月之久?病情恶化也有半月有余?”温子阳道。

    妇人连连点头道:“是啊,他感觉到不舒服已经两个多月了,但他不想治病花钱,一直拖着,直到吃不下东西,人也无力支撑了,才被家人送往医院。”

    “我来镇里开诊所也快半个月了,十天前你们如果来找我们,他还有得救,但现在很难了!”温子阳如实地说着情况。

    那妇人即刻嚎啕大哭起来。

    在医院里,医生已经宣布不治了,让他们将人抬回家准备后事。妇人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找温大夫,可是还是晚了。

    一家人听温大夫这么说,都很后悔。他们最先将病人送往医院時,也想过要不要请温大夫看一看的,但一家人意见不统一。有人认为病人都这么严重了,非送大医院不可了,免得耽误病情,便将人直接送到了县医院。可诊治了十来天,病情不但没得到控制,反而是越来越严重,直到今天上午,医生说让他们回去准备后事了,一家人才将病人拉了回来。

    早知这样,当初让温大夫看了,人还有的救。他们好后悔啊。

    一家人都哭成了一团。

    “我刚刚同我子阳哥哥交换了一下看法,有一种方法虽然希望不是大,但可以一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到底能不能救好病人,我们目前也只有一层的把握,病人要么能慢慢起死回生,要么就会立即毙命,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一试?”

    晖尔面色沉静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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