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方琴

    妈妈打电话问我中午回不回家吃饭?我告诉她;「不回去了,我要去安然那里。」

    我不喜欢自己的妈妈,甚至有些讨厌,尤其是在她因为婚外情和爸爸离婚以后!爸爸是从外地来的,是个环卫工人。

    和妈妈的婚姻有点入赘的味道,在家里很怕妈妈,事事忍让,妈妈就更跋扈,凌驾在他之上指手画脚。

    爸爸也不计较,每天还是笑呵呵的,但是妈妈的出轨触动了他的底线,一向温和到有些懦弱的爸爸坚决要求离婚,这出乎妈妈的意料,但她又不肯认错,终于离了婚。

    和妈妈好的那个男人也因此被单位降职处分离开妈妈。

    从此家里就只剩下她和我两人一起过活。

    安然是我男朋友,是个销售经理,衣着整齐讲究实际却没什么钱,我们是朋友介绍的,交往有一年多了,一直不咸不澹地处着,妈妈却很喜欢他,极力支持我和他的恋爱,我也找不出什么象样的推脱理由,加上我年龄一天天见长,恐怕也没几年可挑拣的时间了。

    也只好就这样不心甘情愿的认命。

    今天在蔷薇家里的事情我有些意外,在看到真相的瞬间我又羞又怒,觉得他们在向我示威,却不得不钦佩他俩的大胆和羡慕他们的激情。

    那个男人的眼神一直在我脑海里出现,我对这个男人居然有着说不出的好感!安然住在市区对面的一个小镇上,小镇和a市只一江之隔,却不属于a市,江中间有一个小岛,上面有两座古塔,那是a市最古老的建筑之一。

    小镇上有好多做阀门的工厂,小镇也因此成为一个在全国有名的阀门基地,安然是销售车床的,那里是他最重要的市场,甚至比市区更重要,所以安然就住在小镇上。

    我没给他打电话,打算给他个惊喜,可到他住处才发现他不在,我有他门上的钥匙,就开门进去等他,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不知为什么心浮气躁的,就开始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安然会不会带个女孩回家偷情,一会儿想爸爸的再婚的对象是不是比妈妈脾气好。

    一会儿又想蔷薇和那个男人在我走后会怎样说我,就想起他们的放纵,想起他和蔷薇做爱时看着我的眼神,想象他当时正对我意淫。

    想着想着下面就湿了,流了好多水,又害羞又兴奋,手已经不由自主伸到衣服里去。

    一边摸着乳房一边手淫。

    我经常手淫是因为我没有规律的性生活,安然并不能经常地见我,相隔虽然不远,但是来回却不方便,他得坐公交到码头,坐轮渡过江再坐公交再转车才能到我家,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住在我家,毕竟还没有结婚!所以我们还没有机会发生关系。

    我就常常用手淫来代替男人慰籍自己,渐渐成了个习惯。

    这一次感觉特别强烈。

    我手淫的时候一定会幻想,可幻想的对象里却从没有过安然,有时是同学老公,有时候是孩子的家长,甚至有过妈妈的情人和爸爸!越是不可能的人,就会越兴奋,有时候还会因为过度兴奋而失禁,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但我觉得自己实在够变态。

    蔷薇家的一幕深深的刺激着我,我一边快速地揉搓着我的阴蒂一边想象着自己如何坐到子成的腿上和他交媾,想象着自己如何一丝不挂的和他在床上淫乱。

    想象自己和他口交,他如何摸我的乳房拍我的屁股甚至给我做口交肛交。

    双腿就越夹越紧,抓乳房的手就越来越用力,下面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涌出来,想象的细节逐渐增多,越来越详细,身体就颤抖起来,高潮也跟着异常真实的场景来临了。

    阴道里一阵抽搐,将手指吸得紧紧的,许多喷出的淫水打湿了整个手掌,快感如电流通过我的身体,酸软的感觉遍布全身。

    高潮过后,我懒洋洋地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想着在男友的床上和其他的男人意淫,心里不由得惭愧起来,觉得对不住安然,好象我真那样干了似的。

    就想要好好对待安然,以此弥补我思想的不忠。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安然中午应该是没回来,安然是经常这样的,不在家也不在公司,拿起手机要给他打,又觉得是上班时间担心影响他工作,同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没有了想见他的渴望。

    心里就嘲笑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单纯,潜意识里大概是想要和安然做爱的!如今身体得到了满足,就像吃饱饭的人不再想去餐厅一样不再需要安然。

    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市侩的女人!还是打了他的电话,问他在那里,回答是在某工厂里调试机床,我没告诉他自己到了这里,说了几句关心他的话就挂了,明天还有上班,所以又不可以在这里过夜,即便是他现在赶回来,恐怕我也马上得走了。

    锁了门独自往回赶,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可笑;大老远跑来在男朋友的床上自慰了一回,又匆匆忙忙地往回跑!真是个精神有病的人!到家时已经很累,只想回自己房间去睡觉,也没叫妈妈,经过妈妈的房间听见里面有声音,有点好奇,伸手推了下门,没锁!伸直脖子朝里看,就看见床上的妈妈背朝门骑在一个人身上,白白的屁股上下飞舞。

    把我倒吓了一跳,慌忙把门带住了,转身逃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却忍不住猜测那男人是谁?猜来猜去也没个头绪,倒把自己的头也猜痛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在一天里碰到两次这种事情,而在以前漫长的二十八年岁月里我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一次。

    人都是好奇的动物,尤其是答桉就在眼前的时候,很难忍得住不去看的。

    我这样说不是为我偷看妈妈寻找合理的借口。

    我知道如果被妈妈发现我就死定了,不但会被骂的狗血淋头,很可能还有拳脚相加。

    但我还是咬着牙去了,就像慷慨就义的烈士!明知必死仍然奋勇直前。

    你们也可以说我是像个小贼,明明知道可能被抓却仍然忍不住去偷。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去了!我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向里面看,看到的还是妈妈一身雪白的皮肤在动,她还是平日那副泼辣的样子,主动地在上面活动着自己的身体。

    妈妈的身体并不完美,唯一能被称道的就是那身美白的皮肤了。

    人都说一白遮百丑,说的一点不错,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皮肤了,一个让男人喜欢的女人,一定会有这个男人喜欢的一身好皮肉。

    妈妈把身下的男人挡住了,我一点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两条长毛的大腿和时隐时现的阴茎,两只睾丸随着他们的动作晃来晃去。

    奇怪的是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一直就那么拼命地跃动。

    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局促的喘息声和下体交接发出的微弱声响。

    我不知道别人偷窥时会是什么心情,但我感觉到最多的是害怕被发现紧张,并不特别兴奋,下面的那个男人估计也不会是什么美男子,我好奇的是他的身份,迫切地想知道他是谁?那双腿看起来非常眼熟,我觉得我一定认识这个男人,这是我本能的感觉。

    我的感觉一向都很准确!他们开始换姿势,男人坐起来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他的脸。

    那个人是安然!我就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涌上头顶,想也没想抬脚就揣开了房门。

    里面的的人吓得惊叫出来,等看清楚是我时,妈妈的脸就一下子白了。

    安然则显得很尴尬,嘴唇也抖起来,他充血的阴茎还高高的翘着。

    我顺手抄起门边的一只鞋砸过去,那鞋就正正地砸在阴茎上,安然就痛苦地叫了一声倒在床上,双手捂住了下体。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飞快地抓了件衣服遮住自己,我指着她叫;「你还是不是人?你疯了,你们都疯了。」

    边说边哭,哭的伤心欲绝。

    我非常愤怒,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对他们的谴责,我心里十分茫然,在我的人生里还没有用来处理此时状况的经验,我只觉得全世界都在背叛我自己,我就像个孤独的战士一样面对许多敌人。

    我跑出了家门,在街头狂奔,安然也追了出来,在一个天桥的下面抓住了我,我拼命地挣扎,他却不肯放手,两?039;/qitaleibie/situ/et=039;039;司徒┏衷谀抢铩?/p

    这时远处有个人忽然惊叫了一声「青皮!青皮!」

    我回头去看,就看见了蔷薇。

    她边叫着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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