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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县令沉了脸,朝师爷使眼色,让他赶紧想办法扳回来。
    师爷道:“没发生的事,不可臆告。本堂只审已经发生的案子,穆清仪,你要如何自证不是巫医?”
    穆清仪道:“我本就不是巫医,为何要自证?就因为这个偷鸡摸狗的随便一句话便需要自证清白?那他明日要说钱县令和师爷您二位买通杀手对一个小姑娘赶尽杀绝,您二位是不是也要因为他这一句话而自证清白?”
    钱县令和师爷神色都是一凛,二人迅速对视了一眼,眼里皆有骇然。
    虽然他们有猜测过穆清仪会不会已经知道他们暗中出手的事,可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敢在公堂之上将这事给说出来,难道就不怕他们破罐子破摔,将她灭口吗?
    莫非,她有什么依仗不成?
    二人都想到那天她被孙将军亲自送回城的事,莫非她的依仗是孙将军?
    可是孙将军虽然是守护边城的大将,手握重兵,却没资格插手武元县里的内务。
    两人再次对了一个眼神。
    师爷朝穆清仪道:“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那不如让当事人来说说看,她这些天,在武元医署里,究竟被如何对待。”
    赵福安压低声道:“好好说话,有一句说错的,小心老子要了你和这小崽子的命。”
    女子紧紧抱着儿子,身子不断颤抖,心里觉得很对不住穆医女,可却又没法子,她不敢违抗赵福安,不敢啊!
    “回——回大人话,民妇在医署醒来时,腹痛难忍,动弹不得。穆医女每日给民妇用些很奇怪的药,用了后就不太疼了,可过不了多久又会开始疼。穆医女还在——还在——在民妇的下身插了一根很奇怪的管子,让民妇不必下床便可小解,那种东西,民妇未曾见过。”
    师爷对王氏的说辞似乎很满意,朝她点了点头,“穆医女,你的医术处处透着古怪,用的东西也都是常人见所未见,你还说你不是巫医?”
    穆清仪目光淡淡瞥了妇人一眼,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从她醒来的那一刻起,穆清仪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极懦弱没有主见的人。
    “前些时日我在军中大营里给伤兵伤将们治伤时,用这种你们口中的奇怪医术救了上千个重伤兵将,这种手术我几乎每天都在做,王氏口中的奇怪管子,我几乎每天都在用,你们若是不信,可派人去大营中询问,经我之手医治的兵将,无一死亡,全都活得好好的,你们只管去问便可。”穆清仪淡淡道。
    钱县令和师爷面色大变,心顿时就凉了下来。
    若她真用这种医术在大营里救了上千个兵将,那他们还怎么将巫医之名强安在她身上?
    若安不上巫医之名,就定不了她的罪。
    这还玩个屁。
    死丫头,早点不说,这会才说出来,白费这么多功夫。
    赵富安见势不妙,忙道:“我内人被她强剖一刀,身上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好,定是用了某种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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