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牙的注意力也跑偏了:“他俩打架?为什么?”

    吴畏急道:“你喊人,我去劝!”快步跑过去。

    “为什么啊?”瓷牙大声问话。

    “喊人啊!”吴畏跑到牛子和段军中间:“你们干嘛?”

    “没你的事!”牛子脱外套。

    段军冷哼一声:“一会儿别哭。”

    我去,世界上的人怎么这么古怪啊?吴畏哭笑不得站在二人中间:“息怒息怒!冷静冷静!”

    “你让开!”

    吴畏吧唧下嘴巴:“好吧,你没打过我。”

    “没打过?老子打过!我绝对揍过你!我就揍你怎么了?来,你也上!”段军大喊。

    吴畏还没说话呢,牛子走上来:“不用你!我和他单挑。”

    事情的发展太古怪了,这是为什么呢?

    瓷牙跑过来,边跑边打电话:“赶紧过来!大操场!赶紧地……你们别打啊!”他也站到二人中间。

    “让开!”牛子和段军一起喊。

    “为嘛呀?至于么?”瓷牙劝话。

    吴畏大喊:“你们俩搞什么?”

    “搞你大爷,让开!”段军冲上来。

    瓷牙赶忙挡上去:“冷静!”

    段军怎么可能冷静?然后呢,牛子也冲了上去。吴畏忽然大叫一声:“啊!”

    声音又尖又高,牛子吓一跳:“你干嘛?”

    段军也不冲了:“你大爷的,吓死我了。”

    吴畏指着段军说:“就说你打过我,你现在信不信?”

    “恩?”段军一下没反应过来。

    瓷牙看过来:“段军打你?为什么?”又去问段军:“你为什么打吴畏?”

    段军又怒了:“就是我打的,怎么着?你想打抱不平咋地?”

    瓷牙看了牛子一眼,又对段军说话:“行了行了,一顿酒的事儿,我请。”再跟吴畏说话:“别不高兴啊,段军就这个臭脾气,以前跟我打过,现在不也好好的么。”

    段军暴怒,嘶吼道:“老子什么时候打过你?”

    “考你大爷,不承认了?打就打了能怎么地,我也打过你啊。”

    “你打过我?你打过我?”段军轰的冲过来:“来,你打,你打!”

    “你有病吧。”瓷牙退后两步。

    “你不是打过我么?来,打啊。”

    吴畏彻底晕菜,这帮家伙上学都不带脑子么?

    又是啊的大叫一声!声音更高更尖,三个没带脑子的家伙一起朝吴畏大喊:“闭嘴!”

    张寺和虎头来了,以为出了大事,一人拎根棒子,跑过来问:“怎么了?”

    吴畏说:“他们三个要打架。”

    “为什么?”

    “段军疯了,打吴畏一顿,还要打我。”瓷牙回话。

    虎头皱眉:“至于么?咱以前不也是老打架,现在不一样喝酒?”

    得,段军是怒上加怒:“你是说咱俩也打过?”

    “没打过么?”

    就在吴畏以为段军要发疯的时候,段军忽然冷静下来,仔细琢磨琢磨:“恩,咱俩打过。”

    吴畏已经做好第三次大叫的准备,忽然被闪了一下,无奈的看看虎头:“你确实欠揍。”

    虎头哼了一声:“不说我,段军为什么打你?”

    “我没打他!”段军喊道。

    虎牙有点无奈:“打就打了呗,能怎么地?”

    ……

    这是一桩无头公案,尽管段军很不情愿,到底被作弊六人组的其他五人按上殴打吴畏的名头。后来他想明白了,跟你们啰嗦个屁啊,有时间挨个揍!

    这一天,作弊六人组的其余五人过的很开心,拽上不很开心的段军集体旷课,去外面寻得大醉。

    等大家全都喝多了以后,段军自己都迷糊了,也许……我确实打过吴畏?

    一场酒后,六个人的感觉又深厚一些。

    然后呢,隔天上午,段军等人接到警局电话,说是有事情要询问他们。

    作弊六人组马上聚集到一起,询问是不是作弊被发现了?

    吴畏咳嗽一声:“那什么,是我的事情。”

    “你有什么事儿?”

    “到警局就知道了。”

    于是就去吧,六个人赶到警局。警察一个一个询问,从段军开始……

    反正就是问事发当天在做什么,段军想不起来,警察就说,吴畏说你和他在打架?是么?

    段军说不是,马上又说是,反正乱迷糊的,自己都弄不清楚。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最后确认,那天我确认揍了吴畏一顿。

    这就是有证人了,证明吴畏没有时间殴打典存那些人。

    事实上,警察根本就不愿意查这个案子,瘦弱吴畏一个人对打三十个人,重伤十四个打跑十六个,你以为是战神?根本绝对的不合道理!

    不过三十个受害者都指证吴畏……

    现在有了段军做证明,接下来牛子那些人言之凿凿的确认段军打过吴畏,一个个都拿自己举例子:“我们经常打架,一冲动就打呗,但是我们不报案,打架是我们自己的事儿。”

    于是,又多了几个人证明吴畏当时不在场。

    一边是三十个学生说是吴畏打伤他们,一边是五个学生提供吴畏不在场的证据,有意思的是这些学生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都是老师口中的坏学生。

    至此,案件僵住。警察试着跟报案人沟通一下,意思是和解算了。报案人不同意,警察就不管了,让他们直接上告,或者是找到有力证据再来。

    对于吴畏来说,这件案子就此结束。

    段军不是白痴,牛子这些人也不是笨蛋。从警局出来当天,五打一收拾吴畏一顿。

    与其说打,更像是开玩笑,毕竟是个病秧子么。

    为讨好段军几个人,吴畏请大家喝酒,于是继续逃学。

    事情一件件解决,还剩下的麻烦有两个,一个是吴生用一家子。

    对上这样一家子混蛋,尽管满心愤怒,可是也不能真的杀死!

    无奈的吴畏只好劝自己,算了,只要他们不来找死,就尽量不理会。

    另一个麻烦是修罗殿,好几百个大和尚啊,要怎么搞定?

    这件事情更无力,你不知道修罗殿在哪,不知道杀手和尚们什么时候到来。

    不过,跟自己这个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身体相比,这两件事情就完全不算事儿了。

    连续两天喝大酒,喝的很爽回家,让计远叶十分不爽,老子做苦力保护你,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于是,第二天再上学的时候,冯安逸拿了一张纸来找他:“下个月去军队报道,回去准备准备。”

    “我没当兵。”吴畏下意识回道。

    “不是当兵,是一种宣传,国防部在全国挑选了一百名应届学生进入军队受训,为期三个月。”

    “三个月?”吴畏抱着侥幸心理:“可以不去么?”

    “应该不行,这是你的报到通知书。”冯安逸多看吴畏几眼:“整个寒山市只有两名学生有这个荣幸,希望你能多努力一些。”

    这是委婉的激励,难不成说大白话:吴畏啊,去了军队好好混,千万千万不能给寒山中学、不能给寒山市丢人!你丢人,可就代表着寒山市丢人啊!

    吴畏愣了好一会儿,连老师离开都不知道。

    等他反应过来,脑海里马上出现四个字,乐极生悲。

    郁闷个天的,是不是前几天过的太开心了,老天要坑坑我?

    跟着想起计远叶,这个王八蛋,一定是他害我。

    吴畏收拾东西回家,反正要去当兵了,没必要在学校耗时间。

    一出门看见段军顶着熊猫眼跑过来:“我问你,昨天晚上怎么了?”

    吴畏摇头:“昨天我先走了,你们说去唱歌。”

    “我考,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去哪?”

    吴畏叹气:“国防部亲自点名,老子要去当兵了。”

    “什么玩意?国防部找你?”段军鄙视道:“你什么时候能不吹牛?”

    吴畏苦笑一下:“为什么我说真话的时候都是没人肯相信呢?”拿出那张纸:“你最好给撕了,我不想去。”

    “撕了?”段军仔细看看:“我考,这就是军令吧?老子第一次见,拿着。”

    让吴畏两手扯着这张纸,他拿出来掌上电脑拍照。

    吴畏很郁闷:“你有病啊?”

    “为什么发给你?”

    “老子得罪个小人,他害我。”

    “怎么没有这种人害我?”段军问:“能换人不?”

    “能,你赶紧找人,把我换回来。”

    段军琢磨琢磨:“这是好事,得庆祝,晚上继续喝。”

    吴畏笑着看段军的黑眼圈:“这是让谁打的?”

    “不管了,你这个是大事。”段军马上打电话。

    吴畏要回家收拾东西。

    段军说你先回去,晚点我带人找你去。

    这一天继续喝酒。

    吴畏自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连续三天喝酒。

    在连续喝了三天大酒之后,意外发现酒量相当好,好到五个人联合起来灌他,结局是段军五个人全倒,吴畏很清醒的一一送他们回家。

    应该是改造身体带来的好处吧。

    晚上躺在小二楼的天景房,仰望夜空。没有照片和电视中好看,月亮倒是很圆……天啊,又要月圆了?

    吴畏第一反应就是去了军队怎么办?在军队里要待足三个圆月夜,万一被发现呢?

    每次圆月夜都是提升实力的最好机会,在月圆之夜修炼一整夜顶上平时半个月。

    吴畏胡乱琢磨一会儿,到底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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